“別人我不知道,小雅在我這兒永遠都是受歡迎的。”於磊頓了頓,“我隻相信我了解的白小雅,不會愚蠢到相信幾條來源不明的信息,就否定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判斷。”


    於磊站在白小雅身邊,他的話說完,包房裏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白小雅感激地看了於磊一眼。


    綠衣服女同學臉上訕訕的,不自然地挪了挪了身體,對著於磊嘀咕了一句:“你們倆不會是有什麽情況吧?”


    “對,是有點情況。”於磊堅定地聲音。


    包括白小雅在內,包房裏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於磊。


    於磊臉上浮起一絲柔意,“我前幾天剛從美國迴來,得知白小雅現在恢複單身,我癡心不改。”


    白小雅愣住了,本來想懟那個女同學幾句,於磊的話有點出乎白小雅的意料,一時之間,隻有沉默。


    “所以我不希望在我們同學中間,再聽到有關白小雅的流言蜚語。”


    於磊說完,默默盯著白小雅。


    於磊善意的幫忙,白小雅迴報以感激的目光。


    “說的好,這才是爺們該做的事。”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白小雅迴頭一看,是李梅梅。


    李梅梅穿著一件酒紅底色、白色花紋連衣裙,深情款款地走了進來。


    “這不是李總嗎?”幾個男同學趕緊起來獻殷勤。


    李梅梅的培訓班最近越開越大,在同學中頗有名氣。


    “我先給大家科普一下,前段時間,我親自捉到一對奸夫淫婦,”李梅梅在白小雅身邊坐了下來。


    幾個男女同學立馬來了精神。


    “淫婦就是白小雅那個妹妹白茜,奸夫就是淫婦的姐夫。”李梅梅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繼續說道。


    哦,眾人聽了,想了一會,算是明白了李梅梅說的奸夫淫婦是誰。


    綠衣女臉上不自在,她以前就是白茜的跟班,白茜迴國後,又天天巴巴地跟在白茜身後,對白茜的事當然有所了解。


    白茜發給她的那些信息,她也沒少在同學之間傳播。平常牙尖嘴利的她,在今天這個情景下,尤其是麵對李梅梅和於磊,不得不自己掐了自己的氣焰。


    “這麽多人,你說這些幹嘛?”白小雅扯扯李梅梅的裙角。


    “幹嘛不說,還給他們留臉呢,他們會對你這麽好嗎?大家說是不是!”李梅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就是,白小雅,你就是太善良了。”


    “這年頭,老實人反而被欺負。”


    一男一女開始憤憤不平。


    “好了,現在該讓我們的於大帥哥,說說他這些年的心裏曆程,以及在國外的所見所聞了,大家想不想聽?”李梅梅鼓動人的本領一流。


    “想!”除了綠衣服女同學,和其他幾個心裏酸酸的女同學,大家都異口同聲。


    於磊波瀾不驚,很輕鬆地把話題帶迴到了對高中生活的追憶上,引得一屋子不再青春了的男女同學,繼續緬懷高中時代,共同追憶昔日美好情誼。


    “為友誼幹杯。”於磊率先站起來,舉起酒杯。


    其他同學紛紛響應,包房裏氣氛熱烈。


    飯後,有人開始拿起麥克風開始唱歌。


    白小雅起身去洗手間,在走廊裏兜兜轉轉,找了一會,就看見幾個男人的背影從眼前走過。


    他們邊走邊小聲的交談著,看樣子是商務夥伴。走在中間的那個,很眼熟,怎麽那麽像林柏?


    白小雅趕緊躲在一邊,不管是不是林柏,她可不想在這裏遇見他。


    看見那熟悉的背影和幾個男人進了另外一個包房,白小雅才唿了一口氣。


    洗手間內,兩個女人的聲音由遠及近。


    “男人都是怎麽了?放著老娘條件這麽優秀的女青年不要,偏偏對著個離異婦女起膩。”是那個綠衣服女同學的聲音。


    “他眼瞎了唄,不過……”另外一個女人聲音裏帶著嘲弄,故意停頓了一下,“離婚婦女有離婚婦女的好,起碼……經驗豐富,床上放得開。”


    洗手間裏傳來兩個人嘲弄的笑聲。


    “我聽說於磊家世不錯,人又帥,真是可惜,這樣的好男人,你可不能輕易放過。”


    “就憑白小雅?嗬嗬,說不定,被玩幾天,又被扔掉了。”綠衣女同學掩蓋不不住聲音裏的尖酸刻薄,“她有什麽,一個被領養的孤兒,而且……”


    “而且什麽......”


    “我聽說,她可是個來曆不明的野種,她媽媽是個狐狸精,專門勾.引別人男人拆散別人家庭的狐狸精。”


    “白小雅,還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呢!”


    “狐狸精,不會吧?她親生父母不是很早就遇車禍去世了嗎?”


    “車禍,我猜就是做了狐狸精的報應!”綠衣女同學義憤填膺地說著,我和茜茜是好朋友,你不知道,這個白小雅從小到大,對付男人,渾身上下都是心眼,看來,都是遺傳。”


    兩個人正站在鏡子前八卦著。


    “砰。”一聲悶響,洗手間內,一扇門打開了。


    兩個人聞聲抬頭,臉瞬間僵掉了。


    白小雅麵無表情地走了出來,徑直往洗手池走去。


    綠衣女自動讓出身邊的空間,白小雅站在鏡子前,洗完手,對著鏡子整理頭發。


    “怎麽不說了,啞巴了還是聾了?”白小雅望著鏡子自己的臉,冷冷地開口。


    兩個女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沉默。被惹急的女人最可怕,這個道理,她們還是懂得。


    “以後想說,可以給我電話,我隨時恭候。”白小雅整理好,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處,迴頭一笑,“說給我聽,或許我還會請你喝杯咖啡,在外麵造謠……小心嫁不出去,連離婚的資格都沒有。”


    “你……”綠衣女被戳中恨嫁的心事,漲紅了臉。


    另外一個女同學一把將她拉住了。


    出了洗手間,白小雅神色一陣恍惚,“狐狸精”“野種”幾個字眼,深深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


    迴到包房,包房裏的人有的在嗨歌,有的三三兩兩煨在一起神聊,還有一些男人圍著有姿色的女同學獻殷勤。


    李梅梅握著一個啤酒瓶,很難得的在角落裏獨飲。


    白小雅坐過去,倒了杯酒,和李梅梅喝了起來。


    “怎麽了,梅梅,自己獨醉。”兩杯酒下肚,白小雅頭也開始發暈。


    “懷上了,我現在是孕婦,抑鬱著呢。”李梅梅咕咚灌了一口酒,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白小雅一把奪過李梅梅手裏的酒瓶,瞪大了眼睛,“你腦子沒毛病吧,懷孕了還喝酒。”


    李梅梅結婚兩年了,一直在為要個孩子頭疼,好不容易從她嘴裏聽到懷孕的消息,她卻抱著酒瓶子自殘。


    “宋聰那個王八蛋,老娘好不容易、費盡千辛萬苦剛懷上,他那邊就開始聊騷了一個小妖精。”李梅梅渾身酒氣,看來早就喝多了。


    “那你還在這喝酒,不迴去整治他。”白小雅一把拉起李梅梅,這女人,心真夠大的。


    “誰說沒治他。”李梅梅拍開白小雅的手,咽了一口口水,“趁他睡覺,我就找了一把水果刀,一下子捅在了他大腿上。嗬嗬,那血流的……”


    白小雅剛坐下,被她驚到,一下子又站了起來,“什麽時候的事?他去醫院了嗎?”


    “就剛才啊……去什麽醫院,賤男人讓他自生自滅好了……”李梅梅翻了個身,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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