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魂未定的重重喘息著,白潔也驚慌失措的愣神著,然後靠在我身上,而在我們對麵的馬未和江河等人也被嚇得夠嗆,他們麵色鐵青的看著我和白潔……


    我又重重“籲”出一口氣,才鬆開了白潔,然後看著那根樹枝說道:“我現在特別想在這兒燒一炷高香,這他媽也太驚險了,以後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白潔似乎已經迴過神來,她僵硬的笑了下,說道:“還真是……這棵樹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得給它磕個頭。”


    我知道她是想說一個笑話讓我穩下心來。而這時,江河和馬未才反應了過來,他們紛紛向這邊跑來,然後將我和白潔拉到岸邊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虛脫似的坐在地上,心裏的害怕也沒減少一點,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生死體驗,但是這次我最愛的女人是在我的身邊,而且也是我主動提出在懸崖邊去拍攝的,一旦真發生什麽,我死了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足足過了十分鍾,大家才從剛剛的驚險中迴過了神來,但是馬未竟然出於職業本能,將我們剛剛涉險的畫麵全部用鏡頭給捕捉了下來。他說,這組的照片堪稱完美,因為太可遇不可求了!


    而在經曆了這個險事之後,大家都變得保守了起來,於是後麵的幾組照片,都選用了完全沒有危險的取景地,雖然效果沒有懸崖那邊好,可是對比人身安全,這也算是一個很理智的選擇了。


    整個上午的時間走的很快,等我們將所有的照片全部拍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鍾了。


    迴到馬未的婚慶工作室後,他拿出一千元的報酬給我,我卻拒絕了,說道:“是這樣的,錢就不要了,我們主要是想要一組我們今天拍攝的所有照片,看你能不能洗好給我們?”


    馬未很了爽快的點頭道:“當然沒問題呀!但是這錢你們得接著,一碼歸一碼,不然我心裏過意不去。”


    馬未和江河都是那種固執的死文青,我要真不收,他們真會介意的,於是也隻好將這一塊錢收下了。


    然後大家又一起吃飯,聊著彼此的一些生活,我也才知道江河是成都的,馬未是杭州的,而且他們在自己的城市都有著一份很體麵的工作。不僅如此,江河的老婆林倩更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總經理。


    但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為了理想的生活放棄了大都市的生活,來到大理這個地方,他們說這裏是文青基地,這裏沒有時間概念的,就算你一窮二白也沒有人會嫌棄你,因為大家都一樣。


    我其實有點不能理解他們說的這種生活,但是人各有誌,我也不能否定他們這樣的生活,至少他們過得很快樂。


    ……


    迴到梧桐客棧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這折騰一天也累得夠嗆了,本來還準備今天去古城玩一玩,但是現在隻想美美的睡一覺。


    洗澡後我們便躺在客棧的床上,‘文藝時光酒店’那邊的前台打來電話說今天晚上就有靠海的房子了,但是我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這裏更不錯,至少這裏充滿了人情味。


    這一覺一直從下午五點睡到晚上十點半,還是被餓醒的,起床後點了份外賣填飽了肚子。


    片刻之後江河發來微信,問我有空沒有,說他們打麻將三缺一。


    對於打麻將這個娛樂項目,我平時很少涉及,當然不是我不會,隻是沒那個愛好。既然他叫到我了,我也就沒有拒絕了。


    稍微收拾之後下樓,江河已經準備好了麻將桌,有馬未還有江河的老婆林倩,白潔自然也跟著我下了樓,但是一直在邊上看著我打。


    我們四個人中,就江河厲害一些,他一直在贏,可能運氣好吧,都拿了好幾副清一色帶鉤了。


    我也不差,這是成都麻將,所以咱們四川人有很大的優勢,但是麻將不是我的強項,要是撲克他們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一開始輸了幾把,在找迴狀態後,連胡了好幾把,弄得馬未都感歎道以後再也不和我們四川人打麻將了。


    我當然很認可他的覺悟,因為關於麻將這東西,咱們四川人本身就比其他地方要更加狂愛,所以想不耳濡目染都難。


    玩得正在興頭上,馬未忽然接了一個電話,說有點重要的事要先去處理一下,然後我們又三缺一了。


    江河就看著白潔,問道:“小白,你會玩嗎?要不,給我們湊個角吧!”


    我也迴頭看了眼白潔,她點了點頭坐到馬未之前的位置上,我平時也沒聽她說過她會玩麻將,以為隻是來湊個角的。可是幾把下來,她竟然贏了好幾次滿胡,讓我不知道她是運氣爆棚還是技術過硬。


    就連一直在贏的江河也連輸了好幾把,林倩就更不用說了,加上之前輸的,她估計都輸了好幾百塊了,但是她心態好,一點也沒有輸錢的浮躁和不安。


    又是好幾圈下來,我擺在桌麵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看是一個陌生號打來的,便給掛掉了,繼續玩牌。


    剛碼好牌,她又打來過來,我隻好接通了,問道:“喂,你哪位?”


    “是我啊!王宇哥哥。”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是我並不熟悉這個聲音。


    “哪位?”我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


    “蘇以姍。”


    我在腦海中快速搜索這個名字,猛然想起蘇晉的女兒不就是蘇以姍麽,上次我們在上海有過一麵之緣的。


    我站了起來,對江河三人做了個‘稍等’的手勢後,拿著手機走到院子外麵,才對她說道:“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當然有事找你啦!王宇哥哥你現在在重慶嗎?”


    “沒有,我沒在重慶。”


    “那你在哪裏呀?”


    “你幹嘛啊?”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有事找你啊,王宇哥哥你在哪裏,我來找你。”


    “有什麽事,就在電話裏說。”


    “電話裏說不清楚啦,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你不說我掛了啊!”我怒聲道。


    “是關於集團新產品的事。”


    “那不關我的事,你找我沒用。”我說完便將電話掛掉了,繼而又將手機直接關機,免得她又來打擾我。


    迴到牌桌上,繼續玩牌,可我心裏忽然有些堵,以至於一連輸了好幾把,而且沒把都是一百多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這樣,總覺得sy集團新產品的上市一定非同小可,上次在上海也聽道蘇晉提到過,而且把蘇曼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現在蘇以姍又特意為這件事說要來找我,到底是什麽產品?對我的意義到底又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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