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對首領宰一見鍾情之後 作者:陳免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他也沒有想到太宰會在這個時候對著無關緊要的人公布他們的關係,所以說,果然還是有點奇怪的吧,一邊想著一邊打開門。屋內很黑,真白走進玄關剛想去開燈,忽然門關上了,沉底暗沉下來的室內,他猛地被人從身後一貫,唇瓣被一席清涼覆蓋。書包跌在地上,昏暗沉寂的房間裏,很快傳出一點細微的水聲。被情愫沉溺的真白再一次不可遏製的喘息起來,睜著的眼睛終於適應了黑暗,他看向凝望著他的鳶眸,四目相對,這雙幽深的眼睛裏分明還藏著時間逆轉前的瘋狂,占有,和不饜足的掠奪該死,是那個斷了,但沒有完全斷的黑化讀條!被體溫浸染的手掌已經摸向他的腰線,迴想到那令人崩潰的日夜,真白一瞬間驚慌起來,他忙不迭去扣太宰的手,“等一下,現在還不能……”被按住的太宰也不掙紮,隻是親昵的抱著,就著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親吻他的肩頸。“不能嗎?”“不能。”“為什麽呢?”真白愣了愣,驚慌失措的眼睛閃爍著,“要,要遵紀守法……”笑聲一瞬間漫開,貼在一起的胸腔震蕩著,太宰又蹭了蹭:“可是,我不是個黑手黨嗎?”黑手黨也要嚴格遵紀守法嗎?真白:“……”有理有據無法反駁。真白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太宰又蹭了蹭,靈魂仿佛在一瞬間爆開,親昵的吻下,他的意識一瞬間被鋪天蓋地的情愫卷到洪荒之外……第108章 “怎麽還會流鼻血呢。”真白是被電話吵醒的,醒來已經是黃昏了。也許是因為剛下過雨,空氣洗滌一新,微風揚起窗簾,寧靜沉寂的房間,電話的鈴聲被無限放大,睡眠不足的真白被吵的睡不著,隻能從被子卷裏掙紮著爬起來,露出一隻斑駁的手去摸手機。“喂?”“喂,真白嗎?你今天怎麽沒來……”話說到一半停住,意識到不對的岸穀新羅低頭看了一眼通信號碼,沒錯,確實是真白的號碼?“你怎麽了?生病了嗎?”真白愣了一下,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比想象中要嘶啞後,他清了清嗓子,想讓自己聽起來正常點,但他還沒說話,岸穀新羅旁邊的折原臨也湊近到通話的手機前:“我記得真白是一個人生活啊,難道是因為病的太嚴重所以才沒辦法上學也沒辦法請假的嗎?需要我們去看看你嗎?”某些不能言說的畫麵湧入腦海,真白瞬間手忙腳亂的坐起來:“不,不用了。我明天會去學校的。”雖然不一定是去學校上學就是了。真白簡單的給沒去上課的一天找了個理由,還是個天真純正dk的折原臨也選擇了相信,倒是岸穀新羅覺得有點奇怪,但同為戀愛腦,他這個時候連起跑線都沒邁出去,本能覺得真白奇怪,但又不知道哪裏奇怪,隻能半信半疑的先相信。掛斷電話後,人也清醒了,真白又呆坐了兩秒才慢吞吞的爬起來,去衣櫃找衣服,混黑手黨常穿的襯衫西褲沒有了,他隻能找出一身t恤家居褲換上,下了樓聽到廚房裏傳出一點聲音,走上前就看到太宰挽著襯衫袖口立在廚房裏,灶台的火跳動著,味增湯的香氣已經蔓延出來了。“醒了嗎?折原臨也的電話?”雖然遠在池袋,但太宰對折原臨也已經很了解了,畢竟折原臨也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而且上個cd的最後,也是折原臨也充當雙麵間諜,這才有了最後殺死費奧多爾的一幕。“嗯,”真白應了一聲,沒有奇怪太宰在樓下怎麽知道他接了電話,“是問我今天為什麽沒有去上學,你在煮什麽?”因為隻聞到了味增湯的香氣,真白湊上前,冷不丁對上了太宰的笑意荒唐了將近一天,在真白竭盡所能的安撫下,那雙鳶眸裏的幽深總算淡去了一些。“紅豆飯哦。”真白猛地一頓。“這種時候果然還是應該吃紅豆飯的吧。”太宰彎起唇角,清爽明朗的笑容卻讓真白脊骨一栗,耳尖飛上一點紅,真白這才發現,握著湯勺的太宰看起來居然這麽居家,挽到手肘的袖口露出大片的繃帶,襯衫的扣子也解開兩顆,脖頸上曾被他扯開過的繃帶有些鬆弛,一片白色裏露出半個鮮紅的齒痕那是他在混沌的迷亂裏不堪忍受咬上去的……“哦呀,又流鼻血了。”真白:“……”真白:“…………”真白捂著發熱的鼻子,不那麽堅定的走上前,幫他把解開的扣子扣上去,“出門在外,你得保護好自己!萬一遇到變態怎麽辦?!”比如像岸穀新羅那樣的戀愛腦!太宰沒阻攔,藏匿著占有欲的鳶眸微微斂下,他親昵的靠在真白肩上,蹭了蹭耳垂下淤積的大片豔紅,也許是真白清醒至今都沒來得及照鏡子,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淤積的痕跡遠比他留給太宰的多得多。雖然意義明顯,但飯都做好了,該吃還是要吃的。兩份味增湯,兩份煎鱈魚,還有兩個七分熟的煎蛋,這些都是冰箱裏翻出來的食材,唯一一個不屬於這個家原有的紅豆飯也擺上桌,紅色的豆子鋪在表麵,間隙裏還能看到粒粒分明的米飯,燈光下乍一眼看去,竟然是十分好吃的樣子。因為吃過大虧,哪怕是資深戀愛腦,真白對太宰的廚藝也抱有一定的敬畏心,他拿起勺子,趕在太宰之前小嚐一口,確認不會被毒死之後,才一起坐了下來。兩聲‘我開動了’混在一起,最後的夕陽落下,如血的光輝穿過庭院照進客廳裏。吃完了飯,真白把碗筷丟進洗碗機裏,又簡單的泡了個澡,在差點睡著的疲憊裏度過了一個平安夜。第二天一大早,明亮的陽光照進房間。真白迷蒙的揉著眼睛坐起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這很正常,畢竟在森先生的帶領下,港口黑手黨的工作一直是晝夜不停的,所以,森先生才會是他心頭暗殺榜單的第二名啊!屈居於費奧多爾之下的第二名。掩下心裏那一點隱晦的不高興,真白按掉吵鬧的鬧鍾,掙紮著爬起來洗漱,又迷蒙的換上校服走到門口,赫然發現,門口居然站著一個提著書包穿著來良學院校服的太宰。脫下那身黑手黨的大衣,英倫風的校園製服將他瘦削的身型襯得異常挺拔,柔軟蓬亂的黑發下滿身的書卷氣息,一看就是國語能考滿分的類型太宰轉過頭,頓了頓,遞給他一張純白的手帕。“擦擦。”真白沒能領悟,然後就看到太宰將手帕捂在他有些濕潤的鼻子上。“真是的,都已經這樣了,怎麽還會流鼻血呢。”真白:“……”真白:“…………”太宰又眯著眼睛笑起來:“再不出發的話,上學又會遲到的哦。”推開門,走出玄關,溫暖的燈光落在腳下,熟悉的司機已經等在門口了。時間很晚了,往常上學得要更早的出門才能趕上去往池袋的電車,但,真白頓了頓,扭頭看向身旁的太宰,但他今天並不是真的要去上學啊,他今天是要去跟管理老師退學的!身旁的太宰就像沒看到真白的欲言又止一樣,他想了想,拉過真白,又從口袋裏掏出兩卷繃帶,在真白的不解中親昵細致的幫他掩蓋脖頸上始終沒能消下去的大片顏色,那溫柔的神情落在後視鏡上,開車的司機毛骨悚然目瞪口呆冷不丁開出一個s型漂移,差點追尾了前車,引出一大片鳴笛聲,而後又在太宰輕飄飄的一瞥中縮成鵪鶉。真白沒有注意到這點小變故,他低頭摸了摸脖頸上和太宰近乎一樣的情侶款繃帶,問:“為什麽要纏著呀?”太宰唔了一聲,摩挲著真白纏著繃帶的脖頸,“雖然很想讓大家知道,但是,這種美好果然還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呢。”他說的這句話很輕,但開車的司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等等,他現在退出人籍還來得及嗎?!主要是這也不是他想知道的啊!他明明隻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司機罷了。因為是汽車直達,等到達來良學院門口的時間剛剛好。在人來人往的學生人群裏下了車,真白看了看太宰,堵在嗓子裏的話又咽了下去,算了,太宰肯定是因為知道他想退學,所以才會陪同他出現在這裏吧。“走吧。”太宰朝著他側過身,微笑的麵容一瞬間引起幾個路過jk的小聲驚唿。“……我的心髒!好帥啊!!”“是哪個班的?我怎麽沒有見過?轉校生嗎?”“他身邊那個是二班的真白吧!啊啊啊啊,兩個人站在一起我竟分不出誰更好看,不,不行,我們去要個聯係方式吧……”真白:“……”雖然這種情況他經常遇見,但放在太宰身上,不,果然還是不行,趕在勇敢jk到達之前,真白拽著太宰的手朝前走,留下身後一片惋惜。一年二班裏。真白有些頭疼的看著坐在旁邊的太宰。因為是轉學過來的,真白的位置本就在教室的最後一排,他的前方是岸穀新羅,右前方是折原臨也,現在,太宰就坐在他的右邊,初露屑人端倪的折原臨也來迴的打量著他和太宰,過了很久才發出困惑的聲音:“你們纏著繃帶是為了耍帥嗎?唔,確實挺帥的,新羅給我一卷繃帶。”岸穀新羅:“……”真白:“……”岸穀新羅麵無表情的拍開折原臨也的手:“繃帶不是這麽用的。而且這個時候的重點難道不是‘新同學’的出現嗎,我可沒有聽說我們班會有新的轉校生哦。”質疑的聲音,太宰沒有惱怒,他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嘛,這種事情啊……”真白看不下去了,他把自己的課本、筆記,還有精美的筆盒遞到太宰的麵前,又越過身抓起岸穀新羅的課本、筆記和精美的筆盒放到自己桌上,再踹著他的凳腳示意,“要上課了。”話說完,頭發花白的國語老師佐藤先生走進教室,他的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掃過座下學生,最後停在岸穀新羅空空如也的桌麵,一瞬間皺起眉:“岸穀同學!”岸穀新羅應聲起立。“所有人都在學習,你呢?仗著成績不錯就在開小差嗎?到門口站著去!其他人繼續學習!”岸穀新羅:“……”岸穀新羅:“???”比竇娥冤的岸穀新羅走到教室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佯裝努力學習的真白以極快的速度避開國語老師的耳目,然後從他和折原臨也的書桌裏拿出零食塞進太宰的手裏。岸穀新羅:“…………”驚恐漫上眼眸,這個世界怎麽了?!這還是他那個徒手接販售機之後,一躍成為來良高冷男神的真白同學嗎?!!第109章 “怎麽後來居上捷足先登的?”一節課下來,太宰對真白的國語水平有了全新的認知。他是真的很努力,就算全班都在因為國語太無聊而神遊,他也依舊心無旁騖,全程對折原臨也丟紙條、說話、借東西等等假動作視而不見,隻有太宰因為太無聊吃零食被嗆到時,他才脫離學習狀態從旁遞出一瓶插好吸管的牛奶整個過程一秒鍾不到,坐在前麵的折原臨也沒能察覺,倒是被迫站著聽課的岸穀新羅目睹全程。岸穀新羅震驚的看著專心致誌做筆記的真白,又看著因為太無聊,已經開始一邊喝牛奶一邊畫畫的太宰,一邊畫還一邊遞給真白看,剛剛對折原臨也不假辭色的真白好脾氣的一張接一張的接過畫,然後疊好、裝訂,動作熟稔和諧,就是不知怎麽的有點眼熟,這個場景裏的真白讓他有種發現同類的感覺,難道……等等!難道!!同類!!!醒悟的戀愛腦虎軀一震,然後開始以全新的目光透過窗口打量真白和太宰,此時的太宰已經喝完了牛奶,可能是覺得畫畫無聊了,又丟開筆,從書包裏掏出遊戲機開始專心致誌的打遊戲,再看真白,他又開始給國語課做筆記了,那專心致誌心無旁騖的模樣,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嘶……這看著也不像熱戀中的模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