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寧扯了扯嘴角,這兩條她一條也不想選。


    “有沒有第三種?”洛晚寧訕訕地問道。


    “沒有。”容池邪肆的挑了挑眉,“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他對她確實有很大的興趣,更重要的是,她是洛震其的女兒。


    洛晚寧一臉的為難,這時手術結束,唐沛雲從手術室裏推出來。


    她被送到加護病房,醫生摘下口罩長舒一口氣,看見洛晚寧走來,說道:“長寧啊,你不用擔心了,你母親搶救及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她心髒不好,又突發腦淤血,你可以多注意一下,別再讓她受刺激。”


    “好,我知道了醫生,謝謝你。”洛晚寧感激不盡的看著醫生,真的是太好了,她母親沒事了。


    至於錢的問題,她會想辦法的。


    等醫生走遠,她轉身看著容池,頓了頓說道:“容先生,結婚是大事,這關乎我的一生,我需要好好想想。”


    “可以。”容池很高興,她能這麽說,畢竟說明她開始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低頭看了一眼腕表,語氣淡冷,“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洛晚寧目光深沉,“容先生慢走。”


    唐沛雲是下午蘇醒的,看見洛晚寧守在床邊,她眼眶瞬間一紅。


    “晚寧,是媽媽對不起你。”她愧疚的看著洛晚寧,如果不是自己身體不中用,或許她們娘倆的日子也不會這麽悲慘。


    “媽,你說什麽呢。”洛晚寧用手擦掉唐沛雲眼角的眼淚,“我是你的女兒,照顧你是應該的。”


    唐沛雲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憋在心底的話怎麽也張不開口。


    就在這時候,砰地一聲,有人從外麵踢開病房的門。


    洛晚寧轉頭看去,隻見洛震其一臉兇神惡煞的衝進來,她目光陡然變得冷酷,“你來幹什麽?!”


    “小賤種,我今天是來報仇的!”洛震其破口大罵。


    他今天去了容家,直接被掃地出門,這都要怪她!


    “有本事你就來啊!”洛晚寧根本不怕他,反正她已經被打過無數了,根本不在乎多一次。


    洛震其氣得在病房裏轉了一圈,發現沒有能打人的東西,然後他看見床頭櫃上的暖水瓶,走過去擰開蓋子就往洛晚寧的身上潑了過去。


    那壺熱水是洛晚寧剛才新打來的,特別的熱。


    洛晚寧為了護住身後的唐沛雲,就轉過身抱住她,用自己的後背擋住了熱水。


    她隻穿了一件黑色毛衣,滾燙的熱水都落到背上。


    她悶悶的哼了一聲,疼得眼眶驀地殷紅起來,她扭過頭惡狠狠的瞪著洛震其,挑釁道:“來呀,就這點本事嗎!”


    “賤種!”洛震其拿起手裏的空的水壺就砸過來。


    “住手!”容池從外麵走進來,看見洛震其又在打洛晚寧,聲色俱厲的說道。


    洛震其沒有想到容池會出現在這裏,也愣了一下。


    容池走過去,擋在洛晚寧和洛震其中間。


    韓蕭上前從洛震其的手裏奪下熱水壺放迴到床頭櫃上。


    “容池,這可是我的家務事。”洛震其振振有詞的說道,老子教訓女兒天經地義。


    “打我的女人就是我的事。”容池威冷的盯著洛震其,麵色陰翳。


    洛震其心底發怵,容池這個人就是這樣,看起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其實骨子裏特別的冷酷,平易近人中透著疏冷,就像優雅的貴族紳士,言行舉止讓你感受不到不妥,卻也不覺得他有多親切。


    這種人如果發怒起來,是很可怕的。


    洛震其威嚴掃地,他兇狠的瞪著洛晚寧和唐沛雲,“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揚長而去。


    “晚寧,你有沒有事?”唐沛雲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淚流滿麵。


    洛晚寧後背早就紅腫,她疼得已經動不了。


    容池伸手去掀她的衣擺,卻被她製止,她紅著臉聲音透著慍怒,“容先生!”


    “我帶你去上藥。”說完,他扶著洛晚寧就往外走。


    唐沛雲驚訝的看著他們,有些茫然。


    洛晚寧趴在病床上,一個護士拿著棉球站在一旁。


    “洛小姐,我需要幫你把衣服都脫下來。”護士淡淡的說道。


    “好。”她扭頭看著杵在門旁邊的容池,強忍著疼痛,“容先生,麻煩你出去。”


    “我不會看的。”容池說什麽都不走。


    護士用曖昧的目光看著他們。


    洛晚寧紅著臉,“可我會介意。”


    “如果你再廢話,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幫你脫。”容池十分嚴厲的說道。


    洛晚寧磨磨牙,她的後背很疼,實在是沒力氣爭辯了,她抬頭看著護士,“麻煩你了。”


    護士偷偷一笑,“沒關係。”


    說著,護士將她的毛衣撩起,解開內衣的扣子。


    她白皙的後背呈現一片赤紅,有幾處很大的水泡,看著就疼。


    護士小心翼翼的給她清理著,順便叮囑,“你這幾天不能沾水,藥要天天抹,不然會留下傷疤的。”


    “好。”洛晚寧忍著疼痛,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水。


    這些年來她身上的傷疤還少嗎,隻是早就不在乎了。


    等藥塗好了,護士想了想說道:“你不要穿毛衣了,這樣會摩到傷口的,我把毛衣剪開吧。”


    “不用了。”洛晚寧搖搖頭,她可舍不得剪開毛衣,這可是她唯一的毛衣,沒有錢再買新的了。


    “那這藥擺上了。”護士很為難。


    容池邁步走上前來,他從護士的手裏拿過剪子,然後在洛晚寧的毛衣後麵剪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洛晚寧礙於還沒有穿上內衣,根本沒辦法起來阻止容池,等他剪完了,她氣鼓鼓道:“你這樣讓我怎麽出去!”


    容池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放到她的麵前,“穿這件。”


    她瞪著容池,怎麽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霸道的男人!


    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需要我給你穿?”容池皺著眉頭,似懂非懂的問道。


    洛晚寧的臉上是大寫的拒絕。


    上了藥以後,她連內衣都穿不了了,真是悲催。


    所以隻能穿著容池西裝出去,穿在容池身上嚴謹而筆挺的西裝,到了她身上就變得寬鬆肥大,就像一個袍子罩在她的身上。


    容池看著她,那天在婚禮上覺得她意氣風發,英姿瀟灑,今天竟然有種嬌小的感覺。


    “衣服洗幹淨我會還給你的。”洛晚寧有些不自在,畢竟內衣是鬆開的。


    “跟我迴家吧。”容池忽然開口說道。


    洛晚寧一愣,迴家?


    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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