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裏的夜晚總是無法消除白日裏的悶熱,躺在竹床上的二虎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耳邊不停的響著小寡婦明珠那銷i魂的嚶嚀,最終於二虎翻身起床,偷偷的摸i到了小寡婦家的窗前,在窗前醞釀了半天積攢足了足夠的勇氣,剛要伸手敲門,卻聽見屋裏有人說話聲音。


    “二姐夫,你快走吧,讓人知道了傳到我二姐哪裏就不好了?”二虎聽得明白這應該是明珠的聲音。


    “怕什麽啊,她知道更好,我跟她離,她又不是你的親二姐,你男人都死了,他二姐跟你還算什麽親戚…….再親i親…….”說話的男人二虎認識,應該是明珠死去男人的二姐夫,鄰村那個賣豬肉的屠夫。


    “你真的想離婚娶我啊二姐夫……….怎麽不說話了……….就知道你這是給嘴過年……..快走吧…….”屋裏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於二虎一直躲在窗戶下,直到小寡婦的男人走遠,屋裏的燈熄滅,於二虎才揮揮手驅趕了一下叮咬自己的蚊蟲,悄悄的從窗戶下來到屋前。


    站在寡婦的門前於二虎猶豫了一會兒,“他i媽i的騷i貨,萬人x的賤x,別人能x,我就怎麽就不能…….”想到這裏於二虎輕輕的敲響了寡婦的房門。


    “誰啊,二姐夫你怎麽又迴來了啊,什麽東西撂下了嗎?”屋裏的女人說著話,打開燈,穿著拖鞋,“踢嗒……….踢噠………”的來給二虎開了門。


    “二虎……..怎麽是你…….”女人看到站在門前的二虎有點詫異,這個在村子裏人見人躲的壞小子,跟自己並沒有交集,他半夜來敲門幹嘛。


    “別動……….別喊………喊我就弄死你………..”於二虎一步竄進屋裏,伸手抱住女人的的腰,連拉帶拽的把女人摔倒在床上,隨手關了房門關了燈。


    女人開始有點害怕不知道這個二十出頭的半大小子要幹什麽,等他關了燈,唿哧唿哧喘著粗重的氣息撲向自己的時候,寡婦明珠隻是象徵性的掙紮了一下,能跟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睡,也是自己魅力的一種表現,看來自己的魅力依然,還會被這麽年輕的小夥子看上。


    隻是這個看起來挺雄壯的小男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厲害,隻是象徵性的折騰了幾下,就一個激靈,重重的趴在了自己身上。小寡婦明珠有點惱怒,想出言奚落這個年輕人,但轉念立刻明白了什麽,“你…….你是第一次嗎?”明珠說話的語氣裏透著欣喜。


    於二虎並沒有說話,小寡婦的這句問話似乎是在恥笑自己的無能,一雙大手變得野蠻跟粗~魯......


    “你慢點…”女人小聲的哀怨,慢慢的指導著這個有激情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


    這一夜二虎都沒有走,小寡婦家裏的藤床,也吱嘎吱嘎的唱了一晚上的歌謠………


    有了這一夜的激情四射,於二虎本來感覺自己難以啟齒的怪病,從此就痊癒了,但隨後的日子於二虎發現,除了在寡婦劉i明珠哪裏,自己的小兄弟依然是萎靡不振,似乎小寡婦的手裏捏著一根特殊的火柴,隻有她那根火柴才能點燃自己心中的欲i火。


    所以此後的日子裏於二虎更加的迷戀小寡婦的床,小寡婦也同樣迷戀於二虎年輕雄壯的身體。後來於二虎因為跟村長爭風吃醋,拔刀捅傷了村長,不得不跑到了淩雲,後來在浩哥的手下慢慢的發展起來,領著兄弟迴村裏報了仇,也把小寡婦接到了城裏,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


    於二虎自己也說不清自己跟小寡婦明珠之間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關係,自己確實離不開這個大自己很多死了男人的寡婦,但每每想到別的男人也曾趴在過這具軀體上,於二虎就格外的暴躁與狂虐,所以每次自己不順心總會用最暴虐的方式去折騰這具他難以割捨的軀體。


    可是她現在懷i孕了,懷的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孩子的母親………於二虎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孩子,自己還能當爸爸,所以以前掙了錢於二虎總是盡情的揮霍,總是在暗暗的告訴自己,掙錢就花,死了不冤,可是現在自己馬上就要有孩子了……..


    ☆、愛的糾結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把於二虎從迴憶裏拉了迴來,坐在自己身邊的明珠趕緊站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被撕扯的有點變形的睡袍,一邊快速的往門邊移動。


    “大哥大哥出事了………..”門剛打開,一個年輕人一邊唿喊著,一邊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ldquom,死了爹啊,你這麽急,”於二狗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走到年輕人的身邊,“快說什麽事啊,有事情不知道打我電話啊?”


    “打你電話打不通啊大哥,兔子他們出事了,我們放完火,讓兔子跟三i條留在荔枝園混在人群中,等著看那兩個人的屍體,不知道怎麽就被人發現了,一院子的警i察在追他倆啊…….”年輕氣喘籲籲的匯報著情況,明珠趁年輕人喘息的間隙,急忙遞一瓶水給他。


    “操,這兩個成事不足的傢夥,被抓到了沒………..“於二虎著急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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