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蘇冬梅還在屋裏睡覺,蘇豔梅直接打開我的手,氣唿唿的向外走去。


    為了避嫌,我急忙出了屋,剛剛出門,隻見她匆匆直奔牆南角茅廁方向。


    見此情景,我頓時汗顏不已,急忙停了下來。


    低頭沉思片刻,我猛得一拍腦袋瓜,笑嗬嗬的前往茅廁而去。


    嘩嘩嘩……


    聽到急促而異樣的水流聲響,我整個人非常亢奮,猶如百爪撓心那般的難受。


    本來沒有尿意,被她蘇豔梅這麽一搞,瞬間就憋的厲害。


    正當我捂著襠部向茅廁走去的時候,蘇豔梅突然慌亂而不安的厲聲製止了我。


    無奈之下,我隻好催促她快點,氣的她呀話都不會說嘍。


    等她出來後,她氣唿唿的擰著我的胳膊報複我,使得我簡直哭笑不得。


    舒舒服服的放水歸來,看到煙筒炊煙升騰而起,我就急忙向廚房走去。


    看到我的到來,坐在灶台前的蘇豔梅,她氣唿唿的瞪著我,招唿我來燒火。


    我站在原地撓了撓頭,試探性的說:“豔梅姐,今後你是跟我在果園,還是?”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默默站起拉著我的手,無奈的解釋說:“耿昊,冬梅她自個住在我家,我心裏很不放心呀!”


    聽她這麽一說,我就不樂意了,氣唿唿的撅著嘴,反正非常的不高興。


    “豔梅姐,你蘇家咋這麽多麻煩事兒?”我悶悶不樂的發著脾氣。


    “唉,耿昊,不是家裏不讓冬梅住,而是她在家受不了那個閑氣!”


    “在咱當地山區,離婚女人多的是,有家不迴,這算咋迴事?”


    “耿昊,要不咱把果園房子翻蓋翻蓋,這樣一來,我們仨還有個照應。”


    “啥?蘇豔梅,你沒發燒吧!難道你還想養活你堂妹一輩子?”


    “咋?咋不行?打小冬梅她就跟著我,她現在可是我最親親的妹子。”


    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我發現我真難以理解她的想法,反正我就是想不通。


    蘇冬梅她爹娘健在,有倆哥和一個姐,怎麽輪那也輪不到她來照顧人家。


    “耿昊,現在開春了,果園還要建水渠,以及打井等等,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如果我們都住在果園,省得來迴兩地跑折騰。”她默默解釋說道。


    雖然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讓蘇冬梅跟我倆一起住,反正我心裏很別扭。


    如果不答應她的要求,那她就不會陪我住在果園,這讓我倍感頭疼萬分。


    曆經一番深思熟慮,最終我還是非常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當天早飯過後,我就去找趙明利和郭春東,讓他們幫忙找人蓋果園房子。


    剛出村西小巷,正好遇到了趙大發,我這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


    年前年後這段時間,他一直糾纏著讓我轉租果園,我遲遲沒有答應,看到他出現,我本想避開他,誰知他大聲喊住了我。


    無奈之下,我隻能硬著頭皮打著招唿,笑嗬嗬的走了過去。


    張大發身材魁梧,長著一副國字臉,濃眉大眼,猛得一看,氣宇軒昂。


    當年我虛歲二十,跟他這樣的男人見麵,說實話,內心真是感到有些發怵。


    “昊子,聽說你訂婚了,恭喜恭喜!”他滿臉堆笑的拱了拱手。


    “嗬嗬,大發叔,謝謝!”我急忙謝道,笑容有些僵硬。


    “昊子,大發叔曾經不務正業,天天沉迷賭博,把好好的果園經營的非常差勁,但是現在呢,大發叔認識到了錯誤,能不能再給叔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大發叔,您千萬別這麽說,昊子我承受不起。您的意思我明白,隻是您這有些強人所難!”


    “昊子,叔這幾年在外麵多少掙了點錢。現在叔歲數也大了,不想在外奔波嘍。你也知道叔沒啥別的本事,就會種種果樹,難道你?”


    還沒等他說完,我直接打斷了他,解釋說村裏大山這麽多,如果他有這份心願,憑他的財力完全可以承包山林建果園,為何非要跟我爭呢。


    “昊子,村西果園可是咱梨槐村唯一有老梨樹的果園,咱村因梨槐樹眾多而得名,梨樹可是咱村的特色。重建梨園談何容易,至少需要五年光景。”他爭辯道。


    看到他這氣唿唿而又理直氣壯的模樣,我就感覺非常可笑。


    不管他說一千還是道一萬個理由,這跟我們耿家有啥關係?


    承包村西果園,這可是村委決定,豈能說讓就讓?


    再則說了,我家又不欠他的,他家所欠電費還是我家補繳的,憑啥就要轉租給他?


    想到這裏,我懶得跟他糾纏,打過招唿就要離開,誰知他猛得抓住了我的胳膊。


    “嗬嗬,大發叔,您這究竟是個啥意思?”我轉身迴頭,冷笑不已。


    “臭小子,你牛氣啥呀?既然你不讓出果園,那我就派人把果園房子拆嘍!”


    “嗨,你敢?”


    “嗬嗬,臭小子,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房子是我家蓋的,我有權拆了它!”


    聽他這麽一說,我頓時愣住當場,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簡直沒了半點脾氣。


    說實話,他說的沒錯,果園房子就是他家所建,人家有權進行支配。


    既然關係已經鬧僵,再加上我正想重新蓋房,我猛得甩開他拽我胳膊的手。


    “趙大發,你不要嚇我,要拆就拆,隨便!”我氣唿唿的衝他吼道。


    “你?你,你……”他當場傻了眼,氣的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咋?不拆啦?”我趁機問道。


    “臭小子,你等著!現在我就找人拆房子。”


    他氣唿唿的指著我,並且還跺著腳,緊接著就即拂袖而去。


    望著他那匆匆離開的背影,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年後過了正月,村民就陸陸續續外出打工,我正愁找不到蓋房工人,沒想到遇到趙大發,這難題呢,正好迎刃而解。


    如果讓他知道我正想蓋新房子,省了我拆房費用,真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越想越樂,笑的我呀簡直合不攏嘴,本想再去找趙明利,想到這可是個好消息,當然要率先告訴蘇豔梅,想到這裏,我匆匆而返。


    得知事情原委,蘇豔梅不僅不高興,反而把我狠狠批了一頓,這讓我非常困惑。


    “昊子,我們都是鄉裏鄉親的,沒有必要把關係鬧得這麽僵!”她解釋道。


    “是呀,昊子,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可千萬別意氣用事。”蘇冬梅附和道。


    “昊子,趙家在咱村可是大家族,咱小門小戶的,別招惹人家。”蘇豔梅說道。


    聽她倆都這麽說,我這心裏就犯嘀咕,依然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是他趙大發強詞奪理,仗勢欺人,我咋就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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