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遏製疼痛的方式有很多種,最為常見的是切斷痛覺神經,神經感覺不到痛,人也就不痛。


    切斷痛覺神經,也就是常見的麻醉。


    另外還有一種方式,屬於自欺欺人的,痛覺轉移,我不知道這是誰發明的法子,另外我也對這法子表示不理解,痛怎麽會轉移呢?


    直到今天,此刻,我的後腰很痛,本來承受不住,要痛的叫出來,但隨著李紈動作,後腰的痛感逐漸減輕,前麵的爽感逐漸加強。


    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


    持續了五六分鍾,緊要關頭,我再也忍不住,睜開眼,發出低吼。


    李紈見狀,又羞又怒,連忙起身,這怎麽行?九十九拜都完了,就差一哆嗦,她卻要逃?


    我一個翻身壓倒,變被動為主動,哼哼哈嘿,一番猛攻。


    李紈也是正在興頭,麵上羞愧,閉眼不敢看,動作卻很配合呢,很自然地搭上我脖子,閉著眼,嚶嚀嗯哼。


    ……


    ……


    隨著兩側後腰的抽搐,我感覺身體被掏空,靈魂也跟著飄走,人就沒了力,軟綿綿的趴下來,伏在李紈身上,大口喘息。


    李紈也很滿足,貼著我的臉,耳鬢廝磨,我能嗅到她的發香,她脖子上的玫瑰香,這感覺很虛幻,像做夢。


    她的手在我肩膀上遊走,往下去,摸到我的腰,我疼的倒吸氣,“別碰哪裏,疼。”


    李紈的手如電樣彈開,又輕輕往腰上試探,“是這裏嗎?”


    我再次吸溜著,“別摸別摸,真的很疼。”


    李紈推我,讓我睡去側麵,她起身看,瞬間發出驚叫,“天!你怎麽了?”


    那聲音滿是驚恐,像發生不得了的事情,我努力扭頭看,但看不到,萬分焦急,不知道自己腰上發生了什麽。


    李紈連忙拿手機,讓我趴著別動,對著我後腰拍照,拍完拿給我看。


    後腰上,皮膚紅亮亮的,火燒了樣,成橢圓形,讓人驚歎。


    “這是怎麽迴事?”我發出同樣的疑惑,“昨天還沒這樣的。”


    李紈看著我,表情古怪,思索良久,試探著問:“你剛才死亡,腰上痛嗎?”


    我搖頭。


    李紈眼珠轉了轉,又道:“我看你背後的紅光,就是從你腰上發出的。”


    紅光?我扭頭,看向床邊放著的赤陽,剛才嫌它礙事,就給抽了出來。我後腰疼痛的位置,就是別著赤陽的地方。


    我伸手抓了赤陽在手,仔細研究。


    李紈眼神古怪,麵色羞紅,忍了許久,終於按捺不住,“你身體那麽好,還隨時帶著這玩意啊。”


    這話說的,想哪兒去了,她肯定和我第一眼看赤陽時候一樣,以為這玩意是個電動玩具。


    我不迴答,隻是按下按鈕,將赤陽變長,好給她解釋。剛要開口,我手機叮鈴鈴響,來的很急,看看來電顯示,是無名號碼,顯然,這是魔鬼來電。


    我不敢耽誤,拿起來接了,那頭魔鬼急促道:“該死,我跟你說過的話都忘了嗎?赤陽絕對不能在第二個人麵前展示,你腦子裏麵是屎嗎?”


    臥槽!


    我登時懵圈,我們在房間做什麽,撒旦都能知道,那豈不是,剛才我和李紈的一場盤腸大戰他也知道了?


    等等,最先他拍過一張照片給我們,表示我們被監控,後麵他又讓李紈給我治病,那麽治病過程,他是不是也拍了視頻?


    細思極恐。


    我扭頭四處看,四處尋找,尋找暗中的攝像頭,電話裏撒旦惡狠狠道:“別找了你個蠢材,還是想著怎麽彌補錯誤吧,李紈肯定會把你偷盜電磁脈衝發生器的事情說出去。”


    聽到這話,我扭頭看李紈,她正在戴胸罩,見我看她,一臉錯愕,眼神狐疑,問:“你手裏那是什麽?”


    我按下電鈕,將赤陽變短,迴複:“就是個玩具。”


    耳機裏撒旦道:“別廢話了,當前你最好的選擇,就是一棍子敲上去,這樣才會萬無一失,要不然,赤陽的事情暴露,你會生不如死。”


    “這麽嚴重?”我對電話裏問,心都跟著懸起,不可思議。


    剛才比著共濟會手勢發了誓,時間不到一個鍾,撒旦就讓我打死李紈,這是發的什麽瘋?


    難道說,反複無常,視生命如兒戲就是魔鬼做派?


    我在猶豫,話筒裏撒旦卻等不及了,近似於咆哮,“你還等什麽?對著她腦袋砸下去,否則她會毀了你。”


    魔鬼要我殺人?


    我惶恐無比,搖頭,小聲答:“不行,我辦不到。”


    李紈已經把青花瓷長裙套上了,遮蓋了白皙皮膚,恢複了高冷女強人形象,聽到我說話,表情稀奇,“什麽事?”


    話筒裏傳來哎呦喂地歎息,似乎是個女性化的魔鬼,正疑惑,撒旦又說:“如果你殺不了她,那就要了她,讓她對你產生依賴,讓她不想揭發你,否則,你真的會死的連渣都不剩。”


    相比起殺人,後個選擇就好了許多,我能接受,但是……剛才不是有過了嗎?我小聲囁嚅著。


    “蠢材,這種事越多越好,要打進女人心,必先打開她的身體,你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我覺得撒旦這個提議不錯,抬頭看看李紈,她已經開始整理衣服,準備下床了。


    見我看她,麵色古怪,“看我做什麽?”


    我心說,要是換個心狠點的男人在這,怕是一棍子就敲上去了。嘴上則道:“紈姐,你好美!”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是真理。


    尤其在這種情況下,男人對女人認真臉,說出你好美,效果是極其震撼的。


    李紈明顯晃神了,拉著裙擺不知該咋,盯著我,半晌來一句:“你還行嗎?”


    開玩笑,馳騁江湖這麽久,哥什麽時候不行過?


    第二次的時間是相當的長,主要是因為昨晚才和林靜經了幾次惡戰,中午隻吃了兩個麵包,剛才又有過一迴,僅剩的子彈也都打空,全憑一腔熱血在支撐,眼下上戰場,哪裏還來的子彈交糧?


    如此倒是便宜了李紈,喜的她滿麵緋紅,如錦添彩;美目輾轉,波光留戀;櫻口半張,欲說卻羞……


    終於畢了,我像狗樣趴著喘,李紈卻在接電話,還是高總打來的,不知道問的什麽,李紈很不耐煩,迴複說知道了,等會我就迴去。


    掛了電話,李紈看我的腰,關切地問:“這要去醫院吧?”


    我伸手摸了摸,生疼,但不是內裏疼,而是皮肉疼,想來是皮肉傷,不是內傷。外傷雖然看著慘,但好治療,內傷則相反。這樣我放心許多,迴答說不用,抹點藥就好。


    李紈畢竟年齡大,會疼人,聞言說不行,必須去醫院。


    我不答話,李紈就懂什麽意思,問:“你是沒錢吧?要不,我先借你點,迴頭你還我。”


    說著,打開手機,要加我支付寶。


    這才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早上還在氣憤林靜心狠,自己卷錢走給我一毛都不留,下午卻意外有了李紈,同樣是個有錢的主。


    難道,我這命裏跟小三有緣?


    手機叮鈴響,收入一萬,可見李紈並不小氣,都算大方,不過這一萬對我來說也有點不夠,主要是晚上要給蘇妍交代,說好了被敲詐的兩萬都要迴來,這裏隻有一萬,怕是不能夠。


    可要再問李紈開口,我也不好意思提那個話頭。思忖著,目光落在她放在床邊的底褲,是條白色縷空花邊的,樣式挺新潮。


    沒來由,想起那條價值二十萬的鑽石底褲,發出感慨,“紈姐,這條白色也是真絲的吧?”


    李紈正往腿上套,聞言一怔,而後噗嗤笑,“還記著那事啊,傻瓜,騙你的。”


    騙?我來了精神,湊過去問,“我一直沒明白,你真的給內褲裝了定位器?”


    李紈咯咯地笑,“那就是一條普通真絲褲,一百多塊能買到,上麵鑲了幾個鑽,不過是塑料製品。”


    一番話說的我羞愧,暗怪自己沒見過世麵,可我還有疑惑,我明明看著大屏幕上有個綠點在顯示。


    李紈道:“綠點是無人機自帶的定位功能,用來工程測繪標示的,並不是定位器。”說完笑問:“你很好騙啊,兩句話就給你唬住了,我都懷疑你不是現代人,這點高科技都看不穿。”


    李紈說的輕鬆,卻讓我心裏掀起另個懸疑。


    現在科技這麽發達,無人機機器人無線充電磁懸浮,這些高科技逐漸的往玄幻方麵發展,那有沒有可能,這個撒旦,並不是真的魔鬼,他隻是在利用各種高科技?


    或者說,我們所見的各種玄奇事,並不是異能,而是有科學根據的。


    原本我沒有這個念頭,可是看看我腰上的傷,這稀奇古怪的,剛好發生在我別赤陽的位置,難道這不奇怪嗎?


    尤其是剛才昏迷前,我明顯感覺到後腰被電擊了下,記憶深刻,絕對不是幻覺。複又想到,在我昏迷之前,李紈的表情非常奇特,驚詫而稀奇。


    問李紈:“剛才我昏迷前你看到了什麽?”


    李紈道:“不都說過了嗎?我看到你後腰上有紅光閃,然後你就暈了。”


    “不不。”我搖頭道:“我說的是我第二次昏迷,不是第一次死亡。”


    李紈道:“對呀,我說的就是第二次昏迷前,你背後有紅光閃,然後你就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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