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意思?我不太理解,林靜卻不顧,提了箱子向外走,還催促我,快來啊。


    兩人去了外麵,按開電梯,兩口箱子推進電梯,兩個挎包也扔給我,留下一個在林靜手裏,對我道:“你先帶錢下去,這些錢我拿給許濤,跟他談判,看他能否保守秘密。”


    這樣行嗎?我表示懷疑,林靜卻搶先按了一樓按鈕,將我推進電梯,口裏道:“在樓下等我,我很快下來。”


    我暈暈乎乎,總覺得哪裏不對,反應過來,問:“你跟他談判,幹嘛非得讓我先走?”


    話說完,電梯門要關,林靜猛力推我一把,避免我阻擋電梯門合上。


    這個動作讓我非常疑惑,林靜神神秘秘,到底想做什麽?


    不對,我要上去看看。


    電梯下到一樓,我又按了上來,前後兩分鍾的功夫,再去林靜家,卻發現大門緊鎖,我打不開。


    裏麵有什麽問題?


    我心慌了,想用力拍們,又怕驚擾鄰居,就按門鈴,按兩次不管用,給林靜打電話,電話剛嘟一聲,就被掐了。


    我越發心慌,隔著門喊,“林靜?林靜?你在幹什麽?”


    無人迴應,我預感到不好的事發生,無奈進不去門,急的團團轉,無意間碰到後腰上一根圓柱體,是赤陽,瞬間想到辦法,將赤陽抽出來,變長,對著門鎖,猛力敲擊。


    這赤陽捏在手裏輕巧,但擊打出去力道極大,是不符合常規的。開始我還弄不明白,現在想來,魔鬼說了句什麽電磁脈衝共振,我不懂那是什麽含義,但我見過超聲波壓合機。


    工廠裏最常見的貼合機就是超聲波振動儀,用來對塑鋼製品或者塑膠製品進行壓合的機器。普通人沒見過,但工廠工人都很熟悉。超聲波一次鍛壓隻有短短的0.5到1.5秒,肉眼看不出名堂,但實際上內裏有超聲波振動,一秒可振兩千次。


    如果壓住人手指,壓完五分鍾內跟正常手沒區別,半個小時內被壓部位就會腫脹,兩個鍾人就痛的無法唿吸,用x光片看,裏麵骨頭全碎。


    這就是超聲波振動的厲害,魔鬼口裏的電磁脈衝共振,估計也和這個原理差不多,但比超聲波更強。


    不然,無法解釋,這短短的一根為什麽會出現在友華二廠的實驗室裏,必然是高科技產品。


    電磁脈衝能瞬間擊斷人骨,用來對付電子鎖有沒有用,試試才知道。


    敲了三次,門都沒動,我大失所望,煩躁不安,原地轉了個圈,對門猛踢一腳,哐當巨響,門被踢開。


    居然有用?


    不假思索,迅速往房間闖,看看林靜是什麽情況,人到臥室門口呆住,臥室的床上,林靜正慌慌張張把許濤從自己身上推下來,許濤單手抓著林靜還不想鬆手,口裏啊啊地痛叫,那是他半邊身子痛的結果。


    我懂了林靜的意思,她為了讓許濤不向王總告密,甘願讓許濤來一次。


    這行為很偉大?不,這特麽的是腦殘啊。


    我是又氣又急,偏偏沒法說,扭頭就走。


    林靜在後麵叫:“阿華,等等。”


    我頭也不迴,“我先下去,時間給你留夠。”


    在電梯裏,腦子裏麵亂糟糟,說不出來的鬱悶,這林靜腦子不是有屎?如果她願意讓許濤幹,一早還反抗個雞毛,她還不如早早的讓許濤得手,這樣也免得我著急抓瞎。


    在樓下等了五分鍾,心裏一片清明,算是看透了林靜,就是個二貨,腦殘,腦子有屎,誰都能騎的主,天生賤骨頭,男人的玩物。


    我竟然為了這樣的女人著急抓瞎?甚至要付出生命?


    神他麽煩。


    林靜下來了,穿的整整齊齊,立領長風衣,修身直筒褲,高跟鞋八厘米,站的端端正正,裹的玲瓏有致,前凸後翹,渾身無一處不在向外散發著騷的味道。


    擱在以前我肯定按捺不住,要上去抱著一番親熱,現在嘛,看都不想看她。


    林靜也不說話,自顧自地去拿車,開過來,兩人合力把箱子抬去後備箱,收拾停當,我對她說:“一路順風!”說完轉身走,去我自己車。


    林靜表情稀奇,詫異,“你不送送我。”


    我頭也不迴,擺手,“再見。”


    “等等!”林靜在後麵叫著,快速跑來,擋在我前麵,可憐兮兮地看我,“怎麽了?好好的……你生氣啦?”


    “沒有!”我說,臉轉向別處,心裏憋屈終於沒忍住,出口調侃她,“哎,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想讓他日,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會去砸門,耽誤你的好性致,對不住哈!”


    瞬間,林靜麵上精彩極,難堪,羞惱,氣憤,無語,各種情緒糅合在一起,嘴唇抖著,帶著哭腔道:“你有病啊!”


    看著她這幅表情,我心裏莫名得意,迴嗆道:“我就是有病,我要沒病怎麽會傻乎乎的為你拚命?為了救你,我連蘇妍都……”


    話到這裏,我搖搖頭,算了,跟她說這些沒用,說了她也未必信。魔鬼能預測未來這事太玄乎,如果不是親眼見,根本說服不了人。


    林靜卻奇怪了,看著我,烏溜溜的好奇,“你對蘇妍做什麽了?”而後驚詫,“你不會是想和蘇妍分手吧?”


    “想啥呢?”我眼角乜她,“就你這樣的貨色,也值得我跟蘇妍分手?”


    一句話說完,林靜傻了,嘴巴大張,眼神驚恐,眼眶淚水氤氳。


    雖然我說的痛快酣暢,但心裏也不是滋味,再看她哭,內心五味陳雜,道一句:“從今往後,我們兩不相欠,拜拜。”


    我轉身走,上了自己車子,點火離開。後視鏡裏看,林靜雙手捂麵,蹲在地上哭。


    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林靜讓許濤幹,不也是為了我?雖然這法子傻,但心是好的,我怎麽能說那麽難聽的話?


    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生氣,她怎麽能讓許濤幹呢?


    讓老王幹,那是天經地義的,老王給她那麽多錢,幾百萬歐元,就是幾千萬人民幣,老王怎麽對她都可以。但許濤那個垃圾,她一直都看不上,各種反抗,最後卻被幹了,這不亞於好好的一鍋粥,偏偏裏麵放進去一勺屎,還是熱騰騰的,令人作嘔。


    我越想越氣憤,越難受,對自己說,讓她去死,永遠別見,但心裏還是莫名的不舍,她最後蹲在地上痛哭的形象,撩撥著我內心的柔軟。


    我是不是太過分?我需不需要迴去給她道歉,安慰?


    正胡思亂想,手機收到信息,趕緊停車看,林靜發來的,一段視頻,隻有五秒,點開看,內容讓我惡心。


    是林靜和許濤的床震視頻,許濤伏在林靜身上,露著肩膀以上部位,腦袋在林靜脖子胸口亂拱,腰屁股也跟著亂動,頂的被子跟著起伏。


    林靜閉著眼,仰著頭,小口微張,一臉享受。


    不用說,被幹了,爽得很呢。


    我瞬間惱火,差點要扔新手機,硬是忍住,對話框裏打字,去死吧賤人!


    剛發過去,又收到一段視頻,看畫麵依然是她和許濤,這還沒完了?是想炫耀她被許濤幹的有多爽?


    我不想看,卻忍不住點開,視頻裏,許濤正要扒她胸罩,卻被她奮力推開,兩人爭執,緊跟著林靜下床,麵目慌張,這畫麵我熟悉,是我進來了。


    林靜又發來文字,前麵那段是用來要挾許濤的,有視頻在你手裏,他永遠不敢去向老王告狀。第二段是給你看的,我不明白,你氣什麽?


    短短三秒,我懂了林靜意思,她沒有想讓許濤幹的意思,隻是騙許濤,拍段視頻做證據。


    雖然隻有五秒,但足以說明一切,最起碼在不知情的人眼裏,許濤的確是和林靜發生關係,實際上,許濤拖著半邊身子,手腳不便,而林靜下麵還穿著褲子,就跟影視劇裏的親熱戲一樣,就是個障眼法。


    我錯怪了林靜?


    想到此趕緊給林靜打電話,問她在哪。


    林靜語氣幽怨而委屈,“你管我?”


    這迴輪到我抓瞎,連忙道:“我錯了,我不該誤會你,我剛才看到那情景,腦子一團糟,心疼的厲害,好寶貝,快告訴我,我要去找你。”


    林靜傲嬌地迴:“不用,我們兩不相欠。”


    這是在用我剛才說她的話激我,此刻聽來,卻是別樣的舒服,電話裏道:“寶貝,我錯了,求求你,給我次機會。”


    林靜更傲嬌了,“用不著,我是個賤人。”


    這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先前我對林靜的謾罵侮辱,人家全部要討迴來,隻是我再也等不及,電話裏瘋狂求饒,“在哪?你要逼死我呀?”


    ……


    ……


    還是剛才的酒店,還是剛才的房間,我火急火燎地衝過去,咚咚敲門,林靜在裏麵問:“誰呀?”


    我說是我。


    林靜:“你是誰?”


    我無語而無奈,“我是服務員。”


    門開條縫,我擠進去,林靜小聲叫著,“放開我,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嘴上說不要,下身卻緊緊貼著我,蛇樣地扭。伸手一拉,她的睡衣掉落,赤條條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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