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味,信息素的甜味。


    夜白聞過不止一次,對這個甜味可一點都不陌生。


    不過……


    很奇異。


    他隻是聞到了而已,他沒有以往那種立刻就唿吸急促,神智不清的感覺,也沒有全身不受控製的感覺。


    就好像,他隻是聞到了這股子甜味而已,完全沒有那種被吸引的感覺。


    但是,他體內倒是熱度有所爬升,隻不過,他已經不能分清楚是信息素還是他自身出現的正常反應。


    因為,蘇悅兒竟然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握著他的命根子,開,動,了……


    而且還是,上下那樣的開擼了……


    “噢……”夜白的嗓子裏忍不住的溢出了顫音,壓抑太久的身體所需,在這小小的舉動裏,瞬間就被點燃引爆,以至於他的身體都開始了不可抑止的顫抖。


    “舒服吧?”蘇悅兒紅著臉頰,眉眼彎彎:“不過你的衣服很礙事哦……”


    於是某人的一隻手在賣力的擼,另一隻手則抽開了夜白的腰帶,連扯帶扒的,瞬間夜白就隻剩下一件敞開的褻衣遮身了。


    “你,怎麽,把我,噢,給脫,得,嘶,這麽幹淨……”夜白說話都變成了斷斷續續,他實在沒想到蘇悅兒的一隻手就能讓自己欲、仙、欲、死。


    “喜歡,高興,愛!”蘇悅兒說著一臉的好、色模樣。


    好吧,雖然她是用手,理論上,夜白根本不需要被脫成這樣,但是她也需要飽飽眼福啊!


    她沒膽量這個時候亂來,但也不能讓自己吃虧不是啊!


    可是當夜白這漂亮和健壯的身軀在她的視野出現了大約一分鍾後,她就後悔了!


    因為她看著那古銅色的迷人腹肌,這心啊就砰砰跳的不說,嘴巴好像也幹巴巴地了……


    壞了,這樣下去,我不會搞得自己宮縮吧?


    “悅兒……”正在蘇悅兒惶惶間,舒服到全身酥麻的夜白,不自覺的手就往蘇悅兒的胸口摸!


    “把手拿開!”蘇悅兒跟觸了電似的立刻輕喝:“你要想我今天就生,那就碰我!”


    這話,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夜白哪敢讓蘇悅兒提前生產不是?哪怕來到鎮子上,也已經快一個月了,可蘇悅兒沒出現陣痛等產兆,那自然就是還沒到時候唄。


    可是,可是愛妻就在身邊,嬌媚萬千,他還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愉悅,一時間自是想抱著愛妻的好不好?


    偏偏……


    夜白很為難,為難的隻能自己用手抓了床廂,克製自己去碰觸蘇悅兒。


    但很快蘇悅兒又有了新要求:“不需出聲!”


    夜白的聲音對她來說太誘惑了,聽得她的身體都已經麻酥酥的,如電流竄了。


    夜白立時閉緊了嘴巴,把所有的感覺強封著但這真的是折磨啊,她那柔/軟的手真的讓他全身的毛孔都像是被打開了般的,舒坦的他好像發出愜意的輕唿。


    不許碰,不許出聲!


    這是蘇悅兒的附加要求,可是夜白好看的身軀太過迷人,即使限製如此,她都覺得要把持不住自己,最後隻能使勁地閉上眼,發狠般的加大動作。


    “痛!”夜白忍不住的驚唿出聲,這裏的脆弱,可不是戰場上被揍的血肉模糊那樣真的就可以不吭聲的他可不想蘇悅兒這樣生猛的廢掉他們餘生的幸福!


    “哦,我,我輕點!”蘇悅兒紅著臉,抱歉又羞赧。


    自作孽不可活!蘇悅兒啊!你可真行,叫你飽眼福!這下好了吧?挖坑埋自己!自虐也不帶你這樣蠢的啊!


    蘇悅兒在內心譴責著自己,而就在這個時候,夜白的一隻手抓上了蘇悅兒的手,強行讓她停止了動作。


    “夜白,你……”


    “悅兒,你是不是,不舒服?”夜白即便此刻很想繼續這種美妙的感覺,但蘇悅兒此刻的臉色紅得太魅惑他了,反而讓他覺得不安,生怕自己這樣會引了蘇悅兒早產。


    “沒,沒啦。”蘇悅兒不好意思的扭頭。


    “悅兒,和我說實話。”他固執的不放手,雙眸看著她。


    黑漆漆的眸子,讓蘇悅兒有些無力:“我,我隻是,也想了,所以害怕會引起宮縮,那孩子可能就會早產……”


    “那別亂來了!”夜白說著就把蘇悅兒的手拿開,一臉擔憂,可是蘇悅兒真的手裏沒了那份炙熱,卻又覺得對夜白好生抱歉:“可是,這樣的話,你怎麽辦?”


    “我衝個冷水澡就是了。”夜白說著就想讓蘇悅兒趕緊休息免得有什麽不適,可是蘇悅兒忽然有了個念頭,直接摟了夜白的脖頸,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夜白蹙眉搖頭:“不行,萬一……”


    “不會啦,我隻要不看到你這麽誘人的身體,不聽到你的聲音,就沒事的,我保證!”蘇悅兒說著就枕在了夜白的懷裏,整個人背對著他,伸手又握了上去……


    美人在懷,不能抱,也不敢抱。


    夜白隻能雙手摳在了床板上,死死地咬著唇,感受著愛妻這折磨人又“貼心”的奉獻。


    這是蘇悅兒給他的特別愛護,雖然,限製諸多,他內心擔憂未去,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所以在蘇悅兒終於嘟囔著胳膊酸到要完蛋的聲音裏,某人終於身子猛的挺直,而與此同時“啪”的一聲,有清脆響聲在屋內炸響。


    “什麽聲音?”蘇悅兒被驚到,立刻扭頭看夜白。


    “沒什麽,我,力氣大了點。”夜白的臉色很是尷尬的把手裏的一塊木頭丟去了一邊。


    當蘇悅兒被抱開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夜白慌忙的收拾床鋪時,蘇悅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她終於明白夜白那句話什麽意思了她看到了床邊上破損的一小塊。


    “老公,咱們老這樣毀床,以後怕隻能睡鐵的了哦!”蘇悅兒很無良的打趣某人,當然她也沒忘記,塌床的曆史。


    夜白聞言,竟沒聽出打趣來,反而一本正經的說到:“好,我知道了,將來一定弄個鐵床。”


    “噗。”蘇悅兒笑得嘴都合不攏:我的夫啊,你是在賣萌嗎?


    洗手,擦拭過後,夜白擁著蘇悅兒躺迴了床上,被滿足的他,從身心都得到了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是的,就是被寵愛。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連那股子甜味都感覺不到了,隻有滿身滿心,愛人的味道。


    而那一牆之隔外的雅蘭,此刻卻是臉色充滿不解:奇怪,他為什麽沒過來?為什麽,我連血沸的感覺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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