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結束,難道鬼屋裏麵這麽嚇人?五十嵐看著那邊還驚魂未定的切原,沉著嗓音解釋。“裏麵發生了命案。”聞言大家都不敢相信的驚唿。“什麽?”說話間,警車也趕到了現場。遊樂園裏響起的警報聲,使得不少人集聚在了四周。鬆田陣平也聽到了聲音。“研二,你有聽到嗎?”原研二剛買好咖啡迴來。“好像是警鈴,發生什麽了嗎?”鬆田陣平翻了一下遊樂園地圖冊。“那邊應該是鬼屋。”兩個人順著聲音來到了現場,目暮警官已經讓人把四周都圍了起來,不相關的人員全部攔在警戒線之外。五十嵐幾人作為第一發現者,則是留在原地接受詢問。原研二看到小嶽,他馬上掏出證件。“我是那孩子的親屬。”高木涉看了一下證件,雖是同事,但現場不方便人員過多。不過既然是親屬,他還是讓原和鬆田走進了警戒線之內。原研二簡單問了問小嶽情況,五十嵐幾人就被叫到了現場,不過好在屍體已經被抬走了。鬼屋裏,此時照明燈全部打開,工藤和目暮警官是老熟人了,所以也跟著一同重新迴到了現場。死者是一名女性,根據鑒識人員的初步診斷,頭部是收到了猛烈的撞擊直接活生生切斷的。在聽到這個死因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太殘忍了。目暮警官詢問起當時的情況。“工藤你有什麽看法?”工藤新一迴想著那時候的情況。“我們當時確實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鑒識人員指了指地上的照明燈。“上麵還沾著死者的血跡,應該是被這個燈掉落砸到的。”目暮警官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難道說是因為螺絲鬆動導致的意外事件?”此時高木也走了過來,五十嵐那邊的詢問已經結束了,他們都走在一起,所以說的基本都差不多。目暮十三看他迴來便安排道。“高木你去確認一下死者的身份。”很快,高木涉便帶著三個人過來了。“目暮警官,這三位是和死者小代麻美子一起排班的工作人員。”目暮看了看三個男人。“你們和死者都是什麽關係,當時又在什麽地方?”五十嵐一眼認出了這幾個人,率先說話是的病床上坐起來的那個半頭顱npc。“我叫高岩真,和麻美子就隻是同事,當時聽到那個女孩客人尖叫的時候,剛換上後麵環節的衣服,還在化妝間改妝。”第二個是拿電鑽追人的npc。“我叫原田圭太,和麻美子也是一般同事,當時剛去道具倉庫把電鑽放下,你們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吧,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啊警官!”他情緒顯得有些激動。高木拉住他。“請您先冷靜一下,我們現在隻是例行詢問而已。”最後一個就是那個搭話的吊死鬼。“我叫今江康介,同樣是麻美子同事,當時我還在工作,而且見那幾個客人嚇得不輕,就和他們搭話了。”目暮十三目光看向工藤,工藤新一微微點頭示意這人說的沒錯。反而高木涉覺得整個人不好了,作為了一個鬼屋npc還和客人突然搭話,這畫風也太奇怪了。既然這個今江有不在場證明,目暮的目光便放在了其他兩人身上。“你們和死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麽恩怨?”高岩真冷著臉開口。“當然沒有,警官你是在懷疑我和原田嗎?除了工作我和麻美子之間就沒什麽交流了。”原田圭太也連忙開口,不過他眼神閃躲。“我,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這麽殘忍的事情!說不定隻是意外!”這時還沒等目暮警官開口,今江便嗤笑說道。“你們確定和麻美子隻是同事關係?高岩,我記得你被麻美子騙了不少錢吧,她不是你前女友嗎?”高岩真瞪著眼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反駁,因為這家夥說的是實事。隨即今江又看向原田。“你不是麻美子的現任男友嗎?怎麽這會兒就翻臉成了一般同事了?”原田默不作聲,也算是默認了。目暮見他們一個個都不說實話,表情嚴肅說道。“你們最好講實情,否則就跟我們迴去再詢問了。”警局他們肯定不樂意去,原田最膽小,他馬上解釋道。“我確實在和麻美子交往,但她花銷太大了,我根本吃不消,所以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和她提分手的,但我前幾天聽到高岩和她有過爭執,高岩還說遲早有一天要殺了她。”高岩真也冷聲解釋。“我確實說了,不過那也是氣話,雖然那女人的確騙了我不少錢,但我也不可能這麽殘忍的殺了她,殺人犯法難道我不知道?”說著他眼神淩厲的看向今江。“話說前幾天我倒是看到你和麻美子在化妝間大吵,她還扇了你一個耳光,莫不是你惱羞成怒殺了她吧。”目暮目光轉向今江康介。“是嗎?你和她也發生了爭執?”今江沒否認,他大方承認。“隻是問她借點錢而已,我說如果她不借給我就把她和各種男人私混的豔照發在網上,順帶也發給原田一份,所以她就給了我一巴掌,但我也要到錢了。”他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目暮十三緊促眉頭。“你的性質也屬於敲詐勒索了,不過這件事之後再說。”今江因為有不在場證明,所以其他兩人嫌疑最大。高木涉看著他們極力解釋的模樣,猜測道。“目暮警官,有沒有可能是意外事件,畢竟上麵的螺絲釘確實有鬆動的跡象。”目暮覺得不排除這個可能,但還需要現場仔細排查才能定性。他繼續詢問。“那死者工作時負責的環節是什麽?”高岩真解釋。“就是扮演一個被取走器官的npc,她被綁在手術台上,等玩家靠近的時候,身上的繃帶會突然鬆開,那種器官道具會散落一地還有紅色仿血的液體流出就這樣。”目暮十三看著那手術台上正對的照明燈卡口,覺得意外事件的可能性很大。不過工藤卻不這麽認為,他在仔細勘察完現場後,發現了很多細節,比如照明燈的卡口明明很老舊了,但現場找到的螺絲釘卻是新的。照明燈最外側的天花板有拖拽的痕跡,還有碎掉的燈罩和一地的玻璃碴子。他看著那沒有絲毫尖銳棱角的照明燈疑惑開口。“如果說就是那個照明燈的話,頭顱應該會被砸到粉碎,而不是被切斷吧。”說著他指著死者右側太陽穴處的巨大傷痕。“若是垂直掉落的話,不可能形成這樣的傷勢。”目暮十三順著他的手指仔細觀察。隨即工藤提出了第二個疑點。“如果是螺絲鬆動的話,是不會在死者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就砸下來,但凡死者是清醒的,也會在聽到動靜的那間下意識避開,雖然身體被綁住,但還是可以活動的。”就在工藤說完兩點之後,鑒識人員那邊再次給出了屍檢報告。“目暮警官,我們發現死者體內有大量酒精,應該是喝了不少酒,由此可以推斷當時被害人的意識是模糊。”聽到他這麽說,也證實了工藤的猜測,死者當時意識不清。目暮十三看向幾個嫌疑人。高岩真說道。“難怪今天休息室聞到了酒味,但當時麻美子在睡覺,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她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