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身為當事人的水野晴空當然察覺到了那小子的意圖,但讓他錯愕的是,自己竟然無法突破。五十嵐不斷利用上下切球,使得水野晴空手臂在出現一瞬僵直後,再向著他腳邊擊球。雖然這種打法很普通,但對於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水野來說卻要耗費三倍以上的體力。腳邊的球使得他不得放低身體,才能夠把球打迴。再加上僵直的手臂根本用不上勁,必須要轉動身體才能成功擊迴,可這樣的動作無疑使得他膝蓋承受的力量再次翻倍,導致他體力急劇消耗。雖然他知道五十嵐是在消耗自己的體力,可他卻掙脫不開,隻能跟著他的節奏打。場邊的的吉光俊介一臉凝重。“好強的控球,雖然看似立海的那小子不敵晴空,但他給足了壓迫感,每一次都將球精準的打在晴空腳邊。”江口淳看著場內驚訝的指了指。“你們看!他每一次都落在同一個點上。”鬆山啟太一臉不敢相信。“這種事有可能嗎!部長他怎麽不反擊?放短球打到對方網前不就好了,那小子差不多都在底線,根本來不及接網前的球。”吉光俊介憋了好一會兒才歎息開口。“不是晴空不打網前球,而是他打不出。”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什麽?”“部長打不出是什麽意思?”獅子樂這邊,天平真也也看出來端倪。“那小家夥的實力好驚人,那精準的控球我想整個國中網球界都找不出幾個。”道浦康介和種島虎太郎對視一眼,他們輸得不虧,從現在看來,那天那小子恐怕還有別的底牌。柳蓮二然說道。“五十嵐每次和他都打到40平,都是計劃好的,包括每一球的走向,都在他的預測當中。”真田微怔的眨眨眼。“那不就是絕對預告嗎。”果然,整個球場都震驚了。“那是?”“無我境界的三扇門之一嗎?!”“才氣煥發的決招……”水野晴空瞳孔一緊。他當然知道那三扇門,平等院學長曾說過,在征服世界之前,最基礎的標準就是先要摸到無我境界。難怪比賽前天平真也特意給自己打電話說務必注意一個名叫五十嵐嶽的家夥。那家夥才多大?竟然已經開啟了無我境界深層的其中一扇大門了?!五十嵐早就無聲無息的開啟了才氣煥發的決招,每次的艱難對局都在他的計劃當中。如果不這樣拖住比賽,水野晴空就有足夠的體力繼續重炮發球。但經過兩輪的消耗,五十嵐明白。機會到了!不過水野晴空目光一凜。“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限製住我的發球?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在球場上用腦子打球的人不少,但像你這樣冷靜的讓人覺得可怕的家夥,還是第一個。”再次輪到水野的發球局。他的重炮發球依舊威力十足,隻見五十嵐仍然打不迴這一球。真田微微蹙眉。“對方的體力不會下降的嗎?都到了的第九局,五十嵐竟然依舊無法攔住那個發球!”柳蓮二也一臉不妙。“難道真的破不了牧之藤的那個發球嗎?”遠在多媒體觀看比賽的種島修二挑眉。“多多,你可教壞小嶽哈。”入江奏多推了推眼鏡淺淺一笑。“我可沒有,不過小嶽的演技很到位,就連我都差點被他騙了。”下一秒,就在所有人以為對局就這樣以雙方保住各自發球局的結果無限延長時。意外發生了!在水野晴空再次打出重炮發球的這一刻,吉光俊介這才意識到。“晴空快迴擊!”身為場邊人員不得指導幹預比賽,所以他不能直言說出後麵的話,但他想晴空應該意識到了。重炮發球打來。這一次五十嵐抬頭露出一抹笑,果決迎上去淩厲打迴。全場靜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沸騰起來。“我去,那小子打迴去了?”“竟然接住了!”跡部哼笑一聲。“蠻行的啊,演技騙了全場的人,所有人都沒看出來那家夥從這局開始就演起來了,讓對方那個部長還以為自己的重炮發球力量依舊,實則每一球都在削弱。”瀧荻之介點點頭。“最新的這個發球,速度185公裏。”數據是沒辦法騙人的,所以從他降低的球速來看,恐怕力量也減弱了不少。五十嵐腳下逐漸螺旋上升籠罩起氣場。“太極,四兩撥千斤。”以水野晴空現在的力量,他完全能夠用太極打迴去。會場的觀眾看著他玄妙一招,尤其是那種慢悠悠的行動,頓時麵露錯愕。“怎麽感覺,他迴擊了又沒有完全迴擊?”“好奇怪的招式,但我怎麽感覺自己一直卡住的瓶頸解開了?”太極本就包羅萬象,觀看的人自然也會被這種玄妙的感覺引導頓悟。這一局他們再次打到了40平,但這一次卻是水野晴空的發球局。“game立海大,比分五比四。”牧之藤的人錯愕。“部長竟然……”“發球局竟然被破了?!”水野晴空冷著臉看向五十嵐。“不要以為就隻有你達到了無我境界!”來到五十嵐的賽末點,可局勢再次突生變故。水野晴空突然改變了打法,他打出的決招都是全新的。不過其中還是一些是五十嵐見識過的。那個是?獅子樂部長的決招?後麵還有吉光俊介的,甚至其他選手的得意技。水野晴空打法的多變,瞬間扳迴一局,五十嵐的發球局竟然也被他破了。比賽再次陷入僵局。無我境界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但真田發現,水野晴空竟然不是單純的無意識迴擊,他的無我境界竟然是自主的?!甚至在增強招式的同時,還降低了體力消耗。五十嵐目光微沉,以無我境界打出花樣百出的招式嗎?不過他還有那招。入江奏多驚訝。“你把化無教給小嶽了?!”驚訝過後,入江頓時黑下臉。“以小嶽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承受化無,你會不知道?”種島修二一臉無辜。“不是我教的!我怎麽可能讓他受傷。”入江奏多沉著臉。“那怎麽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