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張永大喜,對方的想法他早就知道,但是想要到哪裏稱王,這個還真的不清楚。


    這幾天朝廷還有武林世家都想要弄清楚他們立教的地點,現在終於算是知道了對方的想法了。


    又看著放在四周的典籍文稿,不經意地問道:“不知張大俠的魔教可有教義出現?能否瞻仰一二?”


    心卻差不多要提到嗓子眼了,這也是他這次前來的重要任務,那就是看看魔教的教義,是不是像大家從金鳳凰身上推測的一般大逆不道。


    任我行搖了搖頭,建立魔教不過是有個念頭而已,後來領悟了完美意境,這才算是立下了大願。


    但是所有的理論都是自己借助前世的記憶,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搞的四不像而已。


    初步計劃是打算讓金鳳凰來擬一個初稿,自己再擬一個初稿,到時候兩個結合一下再看看。


    一些初稿已經出現了,但是卻不太滿意,意境描述太過於直白,缺乏想象空間,而意境卻是需要人不斷發散思維的。


    所以必須添加一些玄幻的東西,變成神神叨叨的,甚至有些模棱兩可才行,可是如此一來,就變成了一種個人崇拜的東西,有違他的本心。


    還有一些卻是故事太過於單一,而且有邏輯漏洞,與其等待後人發現,不如在源頭上就堵死。


    道:“如今還在醞釀,到時候一定雙手呈上。”


    “也罷,如果經義出現,在下定然要先睹為快。”張永直接道,一扭頭卻見婁玉敏走了過來,臉上有些尷尬,


    也知道對方要開始修練,以及創造功法,直接道:“那你們先忙,我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擾了。”


    任我行點了點頭,心中有些詭異,一直感覺自己像小三,可是現在看他的神情,反倒好像對方才是。


    婁玉敏的修為大進後,性子卻愈發清冷,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直接坐在了一旁,把手放在了中間的小桌上。


    ……


    花莫爾緊跟著金鳳凰,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這位張清叫自己過去幹什麽?


    而且自從此人橫空出世,自己和他就從未有過交集,而且他這幾年也沒有絲毫信息泄露,怎麽就會被這位盯上了呢?


    金鳳凰爬著樓梯,也不時看一下身後之人,更是有些好奇,此人不過是西域一商賈而已,師父怎麽會讓我找他來。


    花莫爾跟在身後,好奇地看著裏麵的布局,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此地,底部是群眾居住的地方,上麵是藏書的地方,隻見一間屋子門大開著。


    心中知道,這就是那位張大俠的屋子,據說是在此給那太監的老婆治病,又怕太監小心眼,所以為了避嫌,大門從來不關。


    悄悄向裏看去,隻見正中坐著二人,右邊之人身形十分矮小,左邊之人卻是一個美貌女子。


    金鳳凰站在門口,拱手道:“師父,花莫爾帶到。”


    “進來吧。”任我行雙目微閉,右手托著一個碩大的銅碗,左手按在婁玉敏的脈搏上,默默地感應著犬吠神功對她的提升,淡淡地道。


    花莫爾連忙走了進來,拱手道:“花莫爾見過張大俠。”


    話語一落,雙手垂立,低著頭顱,眼觀鼻口觀心,一副任君驅使的模樣。


    任我行沒有理會,繼續參悟著黑石教的秘法,越來越覺得其中的博大精深,甚至對那聖主還有哈尼派也都提起了戒備。


    林誌通表麵上是被人扭曲了心智,其實卻是另一種痛苦之力的修行法門,那就是折磨。


    折磨對方,甚至是扭曲對方的認知,從中獲得愉悅,在此愉悅當中,保持著禪定,提升自身的修為。


    可以說是邪門無比,但也強大無比,因為禪定最終還是講究心靈境界,而這般刺激之下依舊能夠不動如山,那心靈修為就非常可觀了。


    平定了氣息,睜開了眼睛,右手扣住銅碗,小拇指一抖,瞬息間就關上了門,看著花莫爾,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中土明教以前就在西域,大明朝對西域的管轄並不得力,所以自然有些許餘孽殘留,此人就是明教餘孽,父親是漢人,母親卻是西域人士。


    而後黑石教在西域形成席卷之勢,他們這些人自然就受到了針對,最後卻被原主收編,成為了日月神教在西域的領導力量。


    他的武功雖然不行,但是心思機敏,原主的西域戰略,大部分也是交由此人操辦,所以他才是日月神教在西域的領導。


    自己被關押之後,本來以為此人會沒有什麽好下場,沒想到依然混的風生水起,看樣子不僅僅在陝巴那邊吃得開,在張永麵前也是左右逢源。


    當初創建魔教的時候,其實也有過想法,把此人當作魔教教主來培養,甚至還偷偷查探了一番。


    卻不料憑空出現了金鳳凰,這番領悟意境實在太為驚豔,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邊運轉如意神功,又道:“花莫爾,好久不見。”


    花莫爾一愣,對方怎麽說這種話,連忙抬頭看去,卻是一驚,隻感覺這位張大俠身形不斷地顫抖,肌肉也開始拉扯。


    心中大駭,各種傳聞陡然之間在他腦海中盤旋,相傳這位張大俠似神似魔,殺人盈野,是地獄裏麵走出來的修羅使者。


    原本以為是對武林高手的神化,所以並不以為意,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發生這種變化,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過了熟悉時間,隻見對方站了起來,身形瞬間拔高,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更高一些,身上的衣服也都緊繃起來,部分地方都已經撐裂。


    麵孔更是大變,以前三寸丁的糙漢子,現如今卻變得眉目清秀,白麵無須,但是隱隱之間有著些許的煞意一閃而逝。


    花莫爾看到這張臉,臉頰、嘴唇甚至身體,都有些顫抖,眼神中也充滿了淚水,激動道:“教主?您從梅莊出來了?”


    “你是任我行?”婁玉敏一愣,她作為寧王水字部的人,哪能不知道這副麵孔是誰的樣貌。


    金鳳凰看著自家師父大變樣,也是有些驚訝,但聽到名字後,心中更是有些五味雜陳,作為荊襄之地的人們,哪能不知道這個名字。


    荊襄之地的毀滅,部分功勞都要放在此人身上的,尤其是對方魔教的名頭,那更是婦孺皆知。


    但她也是恍然大悟,一直懷疑自家師父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能有如此修為,要把自己的門派叫做魔教,現在才算是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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