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丁家三兄弟是六合門夏老拳師的三個徒弟,五是王家王五,六七倆個是劉氏兄弟,河北有名的響馬,八九十是大別山一代慣匪。”師雁如數家珍,把他們的隱秘一一道來。


    又道:“唯有劉意乃是其核心,但是最為神秘,不知來曆,據說是保安人,祖地曾受過寧女俠開倉放糧之恩,但並無查到所屬。”


    “無量天尊。”衝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師侄,這十兄弟橫空出世,多少人摸不著頭腦,竟然被他抽絲剝繭給挖掘出來,當真不凡,又歎道:“多事之秋啊,那位指揮使還在山下?”


    “是啊,還在山下。”


    “無量天尊,如此也好,一動不如一靜。”衝虛直接道:“少林肯定不甘服輸,定然會有動作,我們暫且觀戰。”


    ————————————


    華山派。


    掌門臥室。


    嶽不群夫妻坐在床邊,正在悄悄密議。


    寧中則擔憂地看著自己夫君,直接問道:“師兄,我們真的要重歸全真道嗎?”


    嶽不群歎了口氣,又道:“眼下江湖大亂,各種問題層出不群,我們華山派在這場風波中恐怕自身難保。”


    “師兄,隻要我們身守正道,秉持江湖道義,沒人能把我們怎麽著。”寧中則正氣淩然道。


    嶽不群看著自己師妹,又道:“師妹,如今世道已經變了,有點像二十年前的江湖了,正道也是岌岌可危,就在前幾天,林泉寺被滿門抄斬。”


    寧中則瞬間站了起來,不敢置信,道:“什麽?師兄說的是真的嗎?”


    “是啊,當然是真的,巡撫大人親口告訴我的,其他道脈的人也是詳細敘說了經過。”


    嶽不群看著自己媳婦也是如此震驚,又有些想笑,但是又有些可悲,這種大事自己等人應該拿到第一手消息,但是如今差不多算是最後才得到內情。


    寧中則仍是有些懷疑,喃喃地道:“這怎麽可能呢?”


    “沒錯,江湖已經要亂了,不知道被哪裏的黑手給挑動了起來。”嶽不群想了半天,也沒有理出頭緒,


    道:“本來想任我行這個魔頭被關,江湖已經平靜了下來,我們可以大開山門,庇護一方,沒想到江湖竟然變得如此危險。”


    寧中則穩定了下心神,又問道:“左師兄有什麽話嗎?”


    “左師兄那裏沒有半點消息傳來,想來也在明哲保身。”嶽不群眼神中忌憚之色一閃而逝。


    寧中則心中也有些拿捏不定,忽地又問道:“對了,這次鬥法,我們有勝算嗎?你去見那位的時候感覺如何?對方還有人參加嗎?”


    “那張清武功當真不凡,我們五人齊上,沒有占一絲便宜。”嶽不群坦然道,又把比武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寧中則呆了片刻,有些遲疑地道:“那我們八人齊上,也沒有多大勝算吧?”


    她也是武林高手,知道雙拳難敵四手,可是如果手太多,隻能消耗對方體力,反倒起的作用不大。


    因為人體受攻擊的麵積就這麽點,而且這是在眾人麵前鬥法,不能做得太過,所以八個人和五個人相差無幾。


    “天罡北鬥大陣玄奧無比,當年祖師爺等人據說好幾位都沒有進入意境,已經能夠力戰五絕,那張清的修為再厲害,哪怕超過前輩高人,恐怕也隻能飲恨當場,畢竟我們八人可是實打實的意境。”嶽不群信心滿滿地道。


    寧中則有些不解,好奇地道:“天罡北鬥大陣?那不是射雕裏麵的話本嗎?難道全真道真的有?”


    “你剛突破,還沒來得及和你說,確有此陣。”嶽不群有些失笑,接著又凝重地道:“當年祖上有信息流傳,對照下來幾乎無差,可見那射雕裏麵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真的。”


    寧中則看著自家夫君,忽地想到了什麽,又著鄭重地道:“師兄,這天罡北鬥大陣的傳承,我們必須要小心保管,當年劍宗有此大陣的話,那我氣宗根本無力抵擋。”


    嶽不群一愣,身上冷汗涔涔而下,也明白了為什麽其他全真道的人沒有再勸說,為何對如此大陣這麽簡單就傳授了,這就是陽謀,隻要派內再次劍氣分裂,華山派就隻能歸道了。


    直接道:“是啊,如果當年劍宗之人有了天罡北鬥大陣,我們氣宗還有活路嗎?如此一來,我們若想傳下大陣,必定不能進入五嶽劍盟了。”


    寧中則歎了口氣,直接道:“是啊,先看看左師兄那邊吧,如果他們沒有挽留,那我們也隻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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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嵩山派。


    左冷禪帶著左飛英,二人直接走進了一個小院,卻看到有個男子四肢打著夾板,坐在椅子上,正在曬著太陽。


    連忙快走幾步對著他問道:“大中,怎麽樣,身體好點了嗎?”


    “見過掌門師兄。”孫大中連忙要起身,卻被按了下來,又道:“簡單活動已經無礙,要想恢複武功,還需時間。”


    “傷筋動骨一百天,不要大意,多留一些日子沒壞處。”左冷禪連忙道。


    孫大中心中一熱,直接道:“多謝掌門師兄。”


    “眼下你也在眾人麵前露了相,日月神教那邊就遙控即可,不必著急出去闖蕩。”左冷禪鄭重地道:“切莫再撲上去,出了亂子,讓我有何麵目去見師尊。”


    “是,師兄。”孫大中看著麵前雄武的漢子露出真情,也是雙目泛紅。


    左飛英也從屋裏找出兩個馬紮,遞了過來。


    左冷禪見他已經聽了進去,收拾了表情,直接坐在馬紮上,看著二人道:“你們都是見過那張清的人,對他的感覺怎麽樣?”


    孫大中在自家掌門麵前說話,又小心謹慎了幾分,直接道:“摸不透,此人神秘異常,如果說一些牽強附會的猜測,那他可能是那朱永,也可能是那風清揚,但是若說絕對正確的判斷,那還真的有些不確定了。”


    “是啊,此人即將和全真道鬥法,如此一來華山派很可能會丟掉五嶽劍派的牌子。”左飛英直接說道。


    “難道華山派真的是全真一脈?他想要重迴道門管轄?改持清規戒律?”孫大中嘴上說著話,心中也開始了千萬條思路,但又頗不得法,又問道:“不知當年他們為何脫離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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