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您不去嗎?”淩胡成看著這位老爺子神色淡然,好奇地問道。


    淩胡成可知道這是多大的榮耀,被全天下最有權力的人招過去,是多少人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


    “老夫年老體衰,經不得這舟馬勞頓,倒是不去了。”任我行直接道,“這倆個弟子也能開始獨立的表演了,有這個機會到全國最大的平台展示,讓他們去鍛煉一番,也是好事。”


    他也明白,像自己這種人進城,就和大軍進城沒什麽倆樣,去哪都是要被人防備,如果要進京,那麽受到的戒備會更多,他嫌麻煩。


    而且此人也不過是禮貌謙讓而已,如果真提出想要去,他反而要反對了。


    前期沒有信任度建立,貿然把他這種高手請入京城,相當於是把皇帝的安危放在他的一念之間,縱然沒出事,邀請之人也會吃瓜落。


    因為這是讓皇帝冒險,誰能願意?滿朝文武也不會同意的。


    淩胡成也知道情況,沒有繼續再問,反而左右看了看,低聲道:“張先生,知府大人讓我特意告訴您,全真道來人了。”


    “我知道了,多謝高大人關懷。”任我行淡然道,他知道這些人一定會出現,沒想到他們出現的這麽晚。


    淩捕頭直接道:“張先生還請小心應對,有什麽事情可以讓莫少俠傳信於我,定當拔刀相助。”


    “多謝淩捕頭了。”任我行雖然知道他是客套,但還是心中也有些暖意,直接道:“如果有什麽事情,定然會叨擾淩捕頭了。”


    “那小人就先告退了。”淩捕頭拱了拱手道。


    “嗯。”任我行直接擺了擺手,目送他離開了。


    旁邊的災民工人在旁邊也是聽了個幹淨,頓時議論紛紛。


    “聽見沒有,那位孫先生和李先生要去給皇上說書了。”


    “那還了得?這下九流前途不可限量。”眾人更是興奮起來。


    “是啊是啊,到這裏學門手藝,那可真是飛黃騰達了。”


    “老李,你那兒子可有福了,可憐我們家狗子沒看到這好日子就餓死了。”一個災民說著話,卻又哭了起來。


    另一個也都抹著眼淚道:“唉,都是命啊,我們家豬娃子不也是嗎?”


    其他人也是眼圈發紅,嘴上卻道:“感謝下九流的大爺。”


    ————————————


    臘月二十六。


    夜黑無月。


    終南山工地已經沉寂,隻有幾個人在一邊守衛著材料,防止被一些村民半夜偷走。


    任我行倒是有一個收拾好的小院,但是院牆也頗為簡陋。


    他正在屋子裏做著複盤,心中也暗自感歎,下九流一脈建立非常順利,甚至可以說是時來天地皆同力,原本很多預想中的阻力都沒有出現。


    好象自從收了闕德以後,自己這個帶路黨就忽然轉正了,一路上非常順利,玄武內丹這等寶貝直接就歸了自己。


    而且本來以為的情劫,看樣子也都消散了,想來這個小胖子的氣運應該給自己幫助不少。


    最近培育弟子無數,也傳出去不少武功,大部分還沒有收獲,但是也有幾個特殊的例子,也能給自己的武功帶來不少幫助。


    心中正在盤算,卻感應到有數道氣息快速奔來,連忙睜開眼睛。


    瞬息間,已經有五道強大的氣息已經出現在院內。


    “全真道見過張先生。”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


    守衛聽到聲音,連忙叫道:“什麽人。”話語剛落,就要趕過來。


    “你們都退下吧。”任我行直接道,說著話也是直接走到了院內。


    心中也頗為讚歎,全真道不愧為天下道脈,行蹤有些鬼祟,但是行事其實卻稱得上是光明正大。


    看著五人各個不凡,三男一女都穿著道袍,唯有一人穿著儒衫,卻是嶽不群。


    “張先生,終南山乃是全真祖地,還望先生不要受人挑撥,做出讓人親仇痛快的事情。”嶽不群作為半個坐地虎,又有一麵之緣,率先道。


    任我行看著來的五人,全部進入了意境,心中有些驚訝,但也沒有畏懼,直接宣布主權道:“原來是嶽掌門,不知來我下九流之地有何貴幹?”


    一個看著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看了看他,當下冷聲道:“在下龍門派趙真嵩。”


    任我行目光一凝,全真七脈,龍門派影響最大,其大多出身世家大族,此人氣息悠長,已經進入了意境不短時間。


    而且此人年齡應當在六十左右,他的師父還是個老怪物,據說現在還活著,熬死了幾輩徒弟。


    當下拱了拱手道:“原來是龍門派律師,久仰大名。”


    趙真嵩道:“終南山乃是我道門祖庭,全真源地,還望張先生不要自誤。”


    任我行可不會和他們掰扯這些舊事,直接道:“此地荒蕪蔓延,早已無主多年。”


    “多說無益,我們手底下見真章。”趙真嵩見狀,心知對方已經鐵了心,直接道。


    這事情其實就是個你說你有理,他說他有理的事情,他們前來是為了閃電戰,迅速解決戰鬥,可不是為了磨嘴皮子而來的。


    “在下遇仙派趙壽成。”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人道。


    “在下南無派馬雲飛。”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道。


    “在下清靜派李道凝。”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道。


    “見過張先生。”五人齊聲道。


    他們五人早就已經議定,對方對全真來曆了解這麽深,還要占領終南山,必然不是無準備而來,定然有著同夥。


    所以悄悄前來,想要直接試探一下對方的成色,再做打算,如果有可能,直接幹掉也無不行。


    “原來是全真五脈,倒是各個風采不凡。”任我行讚了一句。


    五人見狀,齊聲道:“特來領教下九流大法。”


    話語剛落,五人就掏出了兵器,四人都拿著長劍,唯有趙壽成用掌,齊齊攻來。


    嶽不群直接就是一招詩劍會友,看似情誼期間,其實卻是暗藏殺機,衝著任我行左臂而來。


    馬飛雲也是一招素月分輝,招式清冷,但更顯狠辣,直擊右臂。


    李道凝一招塞下秋風直襲他的下三路,趙真嵩卻是一招萬裏封喉,攔住他的退路。


    趙壽成看著年齡大,但是速度卻非常迅疾,直閃他的身後,掌法看似沒有帶起半點掌風,但是給他的威脅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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