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又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腦袋,直接道:“如果他是白須白發為什麽會染黑呢?為什麽會在梅家染黑呢?”


    “為了愛美?”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人不是個老頭,而是個年輕人,看其生命元氣,說他十七八歲我都信,他染黑是為了恢複本來年齡。”說著話,賽金花不由得舔了下嘴唇。


    “哦,我明白了,他迴複本來麵貌是為了迴家,這條道是入陝之路,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關中大俠。”聖女也忽然明白了過來,直接道。


    “是啊,此人年紀輕輕,就能盜得王家和海沙幫的庫存,若說是武功,哪怕宮主都無法做到,而隻有神秘的道法才可能實現。”賽金花幽幽地說道,眼神卻越來越亮。


    聖女摟著自己娘親的脖子,直接道:“道法?娘,神話傳說都出來了?愚夫俗子的妄言您都信啊?”


    “如此盜取金銀,就和傳說中的五鬼搬運法一模一樣。”賽金花摸了摸眼角的魚尾紋,篤定地道。


    聖女伸長脖子,看著自己母親眼神中的熾熱,有些哀歎,但還是反駁道:“娘親,上次我們不是說是內外勾結嗎?”


    “信息不足,那也隻能是這樣,現在又有新線索出現,那自然又有不同。”賽金花反手又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腦袋道。


    “海沙幫相對容易些,可他們是江湖勢力,王家是世家大族,屬於朝堂勢力。


    這兩種行事相差太大,怎麽可能被同一時間全部收買,而且王家那可是數十年上百年的家生子,有這麽容易被收買嗎?”


    聖女腦洞大開,直接說道:“娘,你說他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踏月飛升的神仙?兩人都叫張清。”


    “可能性不大,那個張清龍虎山的人近距離接觸過,身體確實老邁,體內元氣大枯,所以才會斷定是鬼仙。”


    “難道說他們認識?”


    “沒錯,他們很有可能認識,甚至就是借用了一下對方的名號。”賽金花直接道,又陷入了沉思,嘴上卻開始了自言自語。


    “王家庫銀出現在府衙,此人從南方過來,帶著王家庫銀,很有可能是此人取了這兩家的財富,然後過去幫助那位神仙。


    正所謂財侶法地,財在首位,一定有古怪,甚至可能換官銀的是那位老神仙,而這位關中大俠經驗不足,反而不懂其中忌諱,在此漏了跟腳。”


    她說著話,忽然又一拍手,差點把自己背後的女兒拍到,直接道:“沒錯,這位關中大俠辦事有些急躁,如果要財,有太多辦法了,反而選擇了這麽一種方式,泄了行藏。”


    “娘親,那我們該怎麽應對這位關中大俠啊?”聖女看著已經狂熱的娘,又用力地摟著她,直接岔開話題道。


    賽金花也不由得迴過神來,發現了自己的失常,失笑了片刻道。


    “很簡單,順其自然,可以追蹤信息,但是不要太過於暴露,像今天那個劉壞水這一手,這手藝就太糙了,以後就不要用了。”


    聖女看了看自己母親,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反駁道:“那個石管事也高明不到哪裏去,還錦衣衛呢。”


    “他隻是偶然興起想要試探而已,你可不一樣,昨天知道他就想要試探了。”賽金花直接扭了過來,對著自己女兒道。


    聖女垂著頭挨了批評,又悻悻地問道:“那大錘那邊怎麽辦?”


    “眼下也來不及通知他了,隻能靠他隨機應變了,我給安排的是如果能查到漕軍運的什麽東西,那就皆大歡喜,如果查不出來,直接把漕軍甩給太平山,然後自己摘出來?”


    “為啥呀?”


    “你不懂,那個謝德蠻,早些年也不是個簡單貨色,這幾年退隱江湖,在這裏當山大王,可是隱隱卻也庇護著這西峽鎮。”


    “難道說您想把他給逼出來?”


    “沒錯,這個老家夥,一肚子鬼主意,誰也不敢小覷,當年就是被任我行一劍破了心神,才選擇了歸隱。”


    “廢了還逼他出來幹什麽?”


    “血魔的氣息出現後,此人曾經有氣息爆發,被喪彪捕捉到了,已經到了一流,甚至可能領悟了意境都不一定。”


    ————————————


    走在路上,任我行也不由得感歎,這西峽鎮太過於危險,一連來幾波試探,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如果再不走,又不知道會來什麽樣的事情,自己可沒有精力和他們玩這些遊戲。


    而且也能避開漕運,他有預感,這漕運估計是個大麻煩,伏牛山脈多強盜,漕運走這條路基本上就是唐僧取經,還是早點走,躲開為妙。


    反正最主要的目標已經達成了,剩下的就看造化了。


    走在路上,這些弟子們也都開始了聊天。


    闕德剛剛離開家人,哭嚎了半天,孫有福哄了好久,才算是止住了哭泣,被他拉著走在一邊。


    “你們怎麽來了?”孫有福這才有時間和二位師弟聊天,連忙好奇地問道。


    劉瑜說道:“說起來也是緣分,我們今天天不亮就出來了,直接就到八大處借馬,卻聽到了師兄要拜師的消息,我們也想看看師兄知不知道師父的消息。”


    “沒想到來了快綠閣就看見了師父,變這麽年輕了,我們都以為認錯人了呢。”李東田也是直接道。


    劉瑜有些好奇地問道:“是啊,師父,您怎麽返老還童了呢?”


    “師父這是染發,西街梅家的手藝。”孫有福連忙說道。


    李東田卻大為好奇,問道:“看樣子師兄你也去了?裏麵怎麽樣?”


    幾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就已經走到了官道上。


    任我行看著李東田二人直接道:“劉老先生還在家裏,你們還是先迴去吧。”


    劉瑜直接道:“師父,我們馬已經付了錢,要不我們護送您一段,您看怎麽樣?”


    “是啊,師父,要不我跟您吧,小瑜迴去就得了。”李東田反手就把自己的好兄弟賣了。


    任我行看著二人的神情真切,也沒再拒絕,直接道:“也行,你們就跟一段吧,把劉老先生一人放在家裏太長時間,有些不合適。”


    “是,師父。”二人齊聲道。


    看著官道上有著一道印痕,任我行心中一動,安排道:“劉瑜,你到前麵去探一下,看看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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