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我不解的問。


    他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也不管餐桌上有幾個人,一把將我摟進懷裏就吻了上來,無論我怎麽推他就是不放,直到他夠了,才罷休,“我的夫人,你說要是咱們貿然的讓我出場,之前的戲不就白做了,嗯?”


    我大腦被他吻的缺氧,一時半會兒還反應不過來他說的什麽意思。


    “沉逸說的對。”這時,唐海德發話了,“從讓你處理公司的事情時,就對外宣稱的是沉逸負責海外,想要鍛煉你的能力,對法國那邊說的是沉逸在國內經營走不開,如果他突然出現,反而會引起懷疑。”


    我有些明白了,“也對,那他什麽時候能接手?”我問唐海德。


    陸沉逸把我推迴椅子上,一邊給我夾著菜,一邊說:“你不是做的好好的麽?”


    這時,蘭姐看不過去了,刻意打斷了他的體貼,“咳,我們好像是客人。”


    我怎麽會不明白她的意思,給賀平遞了個眼色:“你該上場了。”其實他的手一直沒閑著,在幫蘭姐剝蝦殼。


    “你說,那本沙明跟餘顧的勢力那麽大,為什麽國家沒有把他們處理了?”我不解的問。


    朝尊接過話:“如果真的那麽好除掉,就不會讓他們蓬勃發展了,能人必有過人之處。”


    “怎麽聽你的話還很崇拜他?”其實我也有點兒崇拜,誰讓人接逮我們就跟逮雞崽似得。


    早上的好事兒被打斷,晚上陸沉逸可真的沒放過我,看過兩個孩子後,直接把我拉進了浴室,非要跟我一起洗澡。


    “你自己先洗就好了。”怎麽有點兒像初戀,在他麵前忽然變得好拘謹起來,主要是他放著狼光的雙眼,我覺得待會兒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不自覺得吞了口口水,正想逃跑,被陸沉逸一把揪住脖領子,像拆快遞一樣,將把我剝了個精光。


    “你……”我害怕的捂著自己的胸前,看著他的高昂的“兇器”,一步步的後退,結果,“啊……”跟著一聲尖叫,整個人倒仰著跌進了浴缸裏。


    “你看看你,撞了腦袋怎麽辦。”陸沉逸快速的拉住了我,後腦勺才幸免於難,可半坐在浴缸裏的我,頭的高度剛好在那個讓人害羞的地方。


    喉間又一次滾動被陸沉逸發現了,他故意將我再向他拉去一點兒問:“要不要嚐嚐?”


    我尷尬的別過臉,他卻不依不饒的更加湊近了些,“你難道不願意愛我了嗎?”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竟然喜歡把那個字輕易的掛在了嘴邊,“愛……唔……”還沒等我那個字吐完整,餘音直接被他封在了口中。


    “哦……”陸沉逸被那種感覺包裹的忍不住呻吟出聲,可是我卻被他害慘了,根本出不了聲。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卻看著我無比得逞的笑著,寬厚的手掌捧著我的雙頰深深淺淺的動著,很輕柔,隻在最後那一刻沒忍住,連續的幾下用力弄得我被嗆得要命。


    他忽然蹲下身,封住了我的唇,柔軟的舌尖抵在我的牙齒上,直到那一口溫熱咽下,才放過我。


    “壞死了。”我用力的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皮膚竟然比我的還滑,老天真不公平,不痛快的抱怨了一句:“應該給你生成個女人,一定是投錯胎了。”


    他美滋滋的把我從浴缸裏撈出來,抱在懷裏,鼻尖對著鼻尖的問:“我要是女人拿什麽伺候你?”說著,還用那再次挺立的大家夥特意的頂了我一下,因為太過濕潤,他這一頂,直接進去了。


    這一夜的放縱第二天腰酸的我根本起不來,可是公司這麽多天沒去了,陸沉逸又不肯露麵,必須我親自到場。我有權賴在被窩裏,也打算好了就這麽繼續賴著,腦袋埋進枕頭底下。


    “起來了,你該去公司了。”陸沉逸把被子拿開,將我從枕頭底下拉出來,又從櫃子裏拿出一套他認為好看的衣服放在床上,一件件的扒著我身上的睡衣。


    我困得連眼皮都撐不起來的問:“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你看全家上上下下這麽多口人都等著你養活呢,你要是不上班,我們不就都得吃土喝風了嗎?”


    “還不是你……”我煩躁的剛要抱怨,他直接獻上了一個大大的吻,“老婆,我錯了。”


    從半撐開的眼縫中瞪了他一下,結果他卻說:“下次我一定更賣力伺候的老婆舒舒服服的去上班。”


    陸沉逸說的對,一個公司的領導超過那麽三天沒來,對於底下的人來說,就是要變天的預兆,更何況突然接手又突然消失的我。這不,公司裏的幾位老股東,此刻正湊在會議室裏商量著怎麽解決手裏的股份呢。


    “咳……”我突然站在門口提醒了一聲,“你們這是打算把公司瓜分了,好各自迴家是不是?”


    “姚總?”幾人吃驚的看著突然迴來的我。


    “前幾天陸沉逸在法國請了幾位企業管理的大師,讓我一起去進行培訓,沒想到走的時間長了點兒,你們就要分道揚鑣了。”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把玩著手裏的手機,用屏幕上反著的光影偷看著他們的神情。


    幾個人頓時偃旗息鼓,不敢再多說什麽,其中一位總是最先挑頭的嬉笑著走過來說:“姚總,我們也就是順嘴一說,哪兒能整的撤股呢?”


    我心中冷笑,上次的事情就是他起的頭,而且,那次在工人罷工中,收買人在裏頭帶頭鬧事的也是他找人幹的。


    “沒關係,你們想撤股就撤吧。”我把手機刻意放在會議桌上,懶洋洋的按開開鎖鍵,看著陸沉逸發來的視頻,兩個孩子正躺在鏡頭前,咯咯的笑著,孩子都已經趴著立起來了,隻不過還爬不出去,不過,這對我來說長得已經夠快了。


    “老婆,我帶孩子你還滿意吧?”陸沉逸賴皮賴臉的問。


    “誒?我怎麽好像聽到了陸總的聲音?”挑頭的那位率先問。


    另一個迴答:“對啊,這聲音,好像是陸總!”幾人異口同聲的看向我問:“陸總在家?”


    “他早上飛機迴來的,還顧著看兩個孩子,根本沒空來公司。”這樣就夠了,我對兩個孩子笑笑,關了視頻,手在桌子上敲擊著,“鼎逸的確不怎麽樣,都留不住錢董這樣的大人物,是我的失敗,我是把這公司的前程給毀了。”


    那位錢總馬上笑得一臉欠揍的開口:“你誤會了不是,我們不過是開個玩笑。”


    “拿鼎逸的生死存亡開玩笑?”我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公司裏也該是時候整頓了,之前是沒有那麽底氣,一群在鼎逸最困難的時候還想釜底抽薪的老狐狸,我可保不準他們什麽時候再來一次。


    幾人麵麵相覷,趕緊說著好話,但我沒理,轉身向門外走去,那錢總看到我如此不給麵子,幹脆也懶得再偽裝了,在我身後冷哼一聲:“別把話說的太絕。”


    這不,我前腳剛出了會議室,幾人就直接驅車趕到了唐家老宅,找陸沉逸談,找唐海德談。


    “陸總,我理解您想培養夫人獨當一麵,可是這女人就該是迴家相夫教子的,讓她管什麽公司,著公司都快被她給毀了!”那姓錢的最先開口,另外兩位也跟著附和著,三人唱和俱佳的說著。


    唐海德低頭看他的報紙,陸沉逸抱著大女兒在懷裏逗著,教她爬行,不一會兒,又叫保姆抱來了小兒子在懷裏逗著。


    三個人說的口幹舌燥的,發現唐家的保姆竟然連盤水果,連杯水都沒給他們上過,漸漸的,姓錢的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拿出兩張的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想試著把話題兜迴來:“我們也不是說讓姚總管理公司完全不行,可是畢竟您說這唐氏跟陸氏兩大企業都合並在一起,不能拿著股東們的心血鬧著玩不是?”


    陸沉逸把孩子遞給保姆,忽地翹起了二郎腿問:“我想知道我妻子鬧出了什麽?據我所知,從她上任以來,不止解決了有人刻意為之的騷亂,挽迴了驟然下降的股市損失,平息了工廠工人的罷工,讓新開的子公司的額度憑借一部新戲效益直線增長,你們倒是老人,你們在公司危難的時候做的是什麽?”


    唐海德扔下手裏的報紙說話了:“我年紀大了,公司的事情總要交給年輕人,沉逸需要一個真正的助手,你們不願幫,他讓自家人幫有什麽不對嗎?”


    三人被說的啞口無言,正想挽迴的時候,姚欣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夫人迴來了?”家裏的阿姨看到我時簡直像看到了偶像,小跑著過來給我拿拖鞋,小跑著給我倒水,弄得我有些不明所以,但看了看沙發上的那三個,還有另外的那兩個,想必是他們倆又給我無限的豎立光輝了。


    “三位的興致還真不錯,不過,我有更不錯的事情要告訴你們。”從那個包裏拿出一份讓他們意外的文件放到他們麵前:“幾位想做的,我自然要成全。”


    “唐海德,你看她什麽態度。”那位錢總直接炸了毛,指著我說:“別以為你生了兩個孩子就在這裏無法無天了,像你這種女人,連在唐家提攜都不配。”


    我這會兒也是在氣頭上,“啪的”把腳上的拖鞋往遠處一甩,看都沒看陸沉逸的來一句:“陸沉逸,去給我把鞋撿迴來。”


    陸沉逸乖乖的起身,去遠處把我甩出去的那隻拖鞋撿迴來,蹲下身給我套上,整個過程看的那幾位目瞪口呆。


    錢總氣的直接拿起了那份合同,“這鼎逸算是被這個女人給毀了。”氣匆匆的就走了。


    另外兩位對看了許久,正當不知怎麽辦的時候,陸沉逸來一句:“夫人,要不要你那邊也來一次,平衡點兒,為夫樂意為您效勞。”


    那兩人覺得陸沉逸一定是瘋了,不光他瘋了,就連坐在那裏視若無睹的唐海德也一定是瘋了,“你……”氣的手指了我半天沒說出句話來,領著另一人直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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