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劍,也商議完了對策,我讓家裏的保姆把樓上的客房收拾出來給朝尊住,自己去醫院看望陸秋燕和唐海德,為了方便照顧,他們倆住在同一個醫院的加護病房裏,陸秋燕是腦淤血,情況比較嚴重,雖然搶救過來了但還需要後續的鞏固治療,人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


    “媽,您一定要好起來,等到陸沉逸迴來的時候,我不希望他是難過的,您不是最愛自己的兒子嗎?”


    坐在那裏陪她說了好一陣話,雖然人沒反應,至少讓我的心寬慰了不少,都在,都能好好的才重要。


    唐海徳的心髒病是突發型,可平時也有一定的潛在因素,我跟他還是有些隔閡,跟陸沉逸的分開他才是真正的兇手,但他終歸是陸沉逸的父親。


    “你來了。”唐海德斯啞的聲音從氧氣罩下傳出,“我隻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啊。”


    我輕輕的坐著他旁邊的椅子上,聲音沒敢太大,“爸,別說了,隻要你好好的養身體唐家有我撐著,等你好了來主持大局。”


    唐海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是,我盡快養好,兩個孩子還乖嗎?”


    “嗯,放心好了,陸沉逸那頭我已經找到了辦法,聽說本沙明在法國的勢力不容小覷,所以我們打算試著從他這裏著手,搜尋一下餘顧的下落,您看怎麽樣?”唐海德怎麽說也在法國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這件事還是有必要找他給他一個主意。


    “本沙明?”唐海一聽,身子頓時一僵,“不,不要招惹那些人,大不了……”


    “大不了什麽?不去尋找陸沉逸?”我語氣不太好。


    唐海德一陣沉默,他才再次開口:“找,可是……”


    “可是什麽?”我猛地從椅子上站起,“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如果再得不到陸沉逸的消息我瘋的……”


    “你先別激動,但凡有辦法,爸爸也不希望你招惹上那些人,可麵對的是神出鬼沒的餘顧,現在來說這也隻能是最好的辦法了。”又是一聲歎息從氧氣罩下傳來:“凡事要多加小心。”他說完這話時,我看到他從眼角滑下的淚。


    轉過身不忍麵對,語氣也稍軟了下來,“我會的,爸……別太擔。”


    迴到別墅的時候,感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靈魂,怎麽上樓的都沒察覺。從接管公司以來為了不打擾孩子們休息,我就搬到另外的房間,把大房間騰給兩個孩子和保姆住。


    推開門的時候我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隨手脫掉身上的衣服直接鑽到了被窩裏,溫暖漸漸地包裹住我的身體,像是被陸沉逸摟在懷裏般舒服。


    夢裏我夢到他還在家,我們住在海灘別墅的大床上,望著透明的玻璃棚頂,一起欣賞著醉人的夜空。他輕輕的吻印在我的脖頸處,延著耳垂一路繾綣,柔得仿佛要將我化身成一杯蜜。


    好真實的夢,真實的我想要的更多,順著那片溫柔貼了上去,尋找著那熟悉的源泉。滾燙的唇越發急切,帶著迷一樣淺淺的嚐試,卻已滿足不了我激渴的心。


    有些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我奔著那份溫熱纏了上去,感覺到有隻手覆在我的胸前那團柔軟上,每撫摸一下都讓我覺得無比舒暢,酥麻的感覺幾乎讓身體裏的血脈即將噴張。


    “嗯……”難以抑製的輕吟出聲,太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愛撫了,可他總是似有若無的動著,好不真實。我拉著那隻手向下遊移,在茂密的地帶裏,早已泛濫成災。


    被我拉著的手頓時一僵,正想抽迴,我卻根本不給他那樣的機會,更加用力的向下迷迷糊糊中跟他的手僵持著,身下卻更加熾熱難奈。索性翻了個身雙臂緊緊的纏繞住那個脖項,尋著那個吻欺了上去,用力的吸吮,恨不得抽幹他口中的每一滴甘露,舌尖探了進去瘋狂又覇道的纏繞著。可越是這樣越是身熱難耐,幹脆一個翻身跨了上去,解我幹涸的源泉就在跟前,可我卻突然動彈不得。


    一個聲音將我喚醒:醒醒,你做夢了,快醒醒……”


    討厭這種時候被打擾,“別吵,繼續。”俯下身子,剛好對準那顆紅豆上,舌尖畫著圈輕輕的舔舐著,下麵的身體一陣顫栗,先前的情緒被打斷,更高的熱浪來襲,這些已完全不能滿足我的渴望,沿著越發滾燙的身體一路向下,握住那燙人的愛憐的撫摸著,喜歡的想要親吻下去。


    身體猛然向一旁甩去,再快要從床邊滑落到地上的時候,又被一隻大手拉了迴來,這一陣翻轉徹底讓我從夢中驚醒,“怎麽了?”眨眨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我真恨不得一頭撞死過去。


    朝尊半裹著被子身上那淺淺的痕跡都是我作亂的結果,而我則在他的旁邊還保持著被從床沿拉迴來的姿勢,隻不過身上的衣服都去哪了?


    他拉著我的手緊的讓我骨頭發疼,“你……輕點兒,攥疼我了。”


    感覺的到他的隱忍,“你還知道疼?”他咬牙切齒的說,恨不得將我嚼碎了。


    我掙了掙他的手,還是沒掙開,尷尬的把被子往身上拉一拉,腳一伸,又碰到了剛才那不該碰的東西,心裏一驚,倏地收了迴來。而他被我的腳碰觸的那一下,緊張地突然鬆手,被子整個被我拉了過來,赤條條的像個泥鰍似得躺在那裏,隻不過中間還立著個小泥鰍,尷尬的我快速偏過臉。


    他拿起枕頭擋在身前,“你怎麽進來的?”


    “從門進來的。”我也不管臉紅成什麽樣了,扔掉被子,把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淡定的往身上套。借著窗外投射進來的那昏暗的月光,肯定這不是我的房間,進錯房的那個人不是他就對了。


    他把我扔下的被子重新蓋在身上,唿吸聲音粗的在靜謐的房間裏顯得十分的明顯。


    到底是夢呢,還是真的都是我做的,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他噴火的眼睛,嚇得我趕緊收迴,“咳,身材不錯嗬嗬……”繼續穿。


    “你倒是有閑情逸致,嗯?”


    “看看又不少塊肉,再說了,你不也把我看了,我都沒嫌棄。”這連衣裙的拉鏈這會兒怎麽這麽不給麵子,怎麽都拉不上,幹脆走到他跟前:“幫個忙。”


    半天,他才抬起手幫我把拉鏈拉上,指尖在拉鏈的拉手上似乎都在顫抖。


    “你睡覺怎麽不穿衣服?”開門時還順嘴問了句。


    “願意!”他拉被子的聲音很大。


    “一點兒都不溫柔。”我關上門快速返迴自己的房間,先前的淡定全然不見,天哪!我剛剛差點就……沒臉見人了,還都是我主動!


    本來以為我肯定再也睡不著了,可床的作用不小,整個人沾到枕頭就直接夢了周公,這迴可是連陸沉逸都不敢夢了,怕出事。


    醒來時來到樓下餐廳準備吃飯,看到朝尊那烏黑的眼眶,忍不住偷笑出聲,一看就是整夜沒睡,“一夜沒睡?”我故意逗逗他。


    “昨晚夢到被狗啃了,傷勢慘重,根本沒法睡。”他沒好氣的說,我也不管那麽多,端起碗喝粥,待會兒還得去公司,這些天也那那些業務捋順了得差不多了,就是還有很多老家夥這些年沒見到唐海德跟陸沉逸有地兒不安分起來。


    “待會兒陪我去公司,有些事情我可能處理不來。”


    他輕“嗯”了一聲,坐下吃飯。


    一股火被點燃,又不能燒,誰都不好受,幸虧他夠理智,在最後一步阻止了我,不然後果真的……


    “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虛心的跟他道了個歉。


    “我還是不住這了。”他原本就不想住在這。


    心裏真的很難過,放下喝湯的勺滿臉委屈的看著他:“我保證下次不走錯還不行嗎?”這個時候真的很需要有人陪在身邊,垂下頭碗裏的粥都有點兒變得難喝。


    “嫂子,你們怎麽好早。”唐印跟薛子川從樓上下來,看到我低落的情緒皺了皺眉頭問:“怎麽了,一大早這麽不開心,難道是我哥的……”事情傳來了壞消息。


    “沒有,就是害怕再有人從身邊離開,我現在真的承受不起。”閉上眼睛,把心裏不斷翻滾的酸楚壓下,直到肯定眼淚不會流出的時候,才睜開眼。


    “吃完我陪你去公司。”朝尊端起桌上的粥大口的喝著,溫度已經晾的剛剛好。


    唐印跟薛子川感覺到我跟朝尊之間的不對勁,但也沒多問。


    就在我以為接手的事情即將步入正軌的時候,有人竟然走漏了風聲,說鼎逸的當家人陸沉逸失蹤了,下落不明,所以才臨時推舉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來主事,整個工廠的工人全部罷工!


    近萬人的工廠停歇,每天的損失都上百萬,而鼎逸的股票也隨之暴跌。


    “怎麽辦?”我頭疼的坐在工廠大樓的辦公室裏,沒有重要的事情陸沉逸都不在這裏辦公,沒天隻要在這裏查看後,迴到鼎逸等著電話溝通和底下人匯報就成了,可現在我坐在這冰冷的辦公室裏連半點兒主見都沒有。


    忽然,朝尊說了句:“有人放你就收購。”


    “你說的輕鬆,哪來的錢?那叫幾十個億,不是幾百萬!”我那卡裏也就有陸沉逸的五百萬而已。


    “不是有五百萬?”他果然問了最蠢的問題。


    抬眼看看他,我又把目光收迴來了,那脖子上還有我作惡的痕跡,天哪,火燒眉毛了竟然還在想這個。“你也知道是五百萬,不是五個億。”


    他用力的敲了敲我麵前那厚重的辦公桌,“你的五百萬不是取之不盡的?”


    “什麽意思?”我沒理解。


    “他不是在你卡裏放的那五百萬,陸沉逸應該是交代過得,所以,隻要你動用,在他名下可用的財產裏,就會向裏麵填補。”


    “你是說,讓我用那裏能用的所有錢去購買鼎逸的股份?”我問。


    “沒錯。”朝尊自信的打了個響指:“怎麽都是亂一次,用你能收購的能力去將鼎逸旗下的股份收購到自己名下,不過,還是你便宜,用鼎逸的錢收購鼎逸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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