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你都可以欺負,但你不能欺負她。”申俊的聲音冷得如同來自地獄。


    周雲馳低頭輕笑,“申老二,我周小爺要欺負哪個女人,還會管別人同不同意?咱們也算是私交多年,沒必再為女人鬥了,真j#b沒意思。”


    “如果你認為我們私交多年,算是舊人,那就不要為難她。她是我的女人。”申俊聲音還是很冷。


    “擦,你的女人,你申老二是當護花使者當習慣了嗎?每次老子要調#戲女人,你都要跳出來。臥槽!”


    申俊似乎並不想和周雲馳敘舊,拉著我就往門邊走去。


    周雲馳當然走過來攔住,“就這樣走了?不好吧?”


    “你咬了她一口的帳,我們改天再算,今天我們先走,我得帶她去打狂犬疫苗。”申俊冷聲說。


    “申老二,為什麽你總是壞我的好事。你可以走,把女人留下。為了這麽一個女人,傷了我們的感情,不值得。”周雲馳說。


    “周雲馳,你最好走開,我不想傷你。”申俊的表情冷到極點,身上的戾氣忽然加重,感覺像一頭暴戾的狼,隨時會張口咬人。


    但周雲馳不懼,“申老二,這些話你嚇嚇別人可以,嚇我就不必了。我根本不吃這一套。我也不想傷你,把女人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申俊冷冷地看著周雲馳,忽然撲了上去,一拳砸向周雲馳,周雲馳往後一閃,一腳踢了過去。


    兩人就在我麵前你來我往打了起來,我雖然不太懂打架,但我看得出來,這兩人棋逢對手,打得難分難解。


    我看著兩人打在一起,我幫不上忙,隻有在旁邊幹瞪眼看著。


    還好這時門被人打開了,袁正威走了進來,“住手。”


    兩人卻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惡鬥,周雲馳的臉上挨了申俊一拳。


    “兩位不給麵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袁正威也怒了。


    “申俊,算了。”我出聲道。


    申俊又是一腳踢在周雲馳的胸口上,這才閃開住手。


    “袁局,這個人傷害念念,你準備如何處置。”申俊冷冷地看著袁正威。


    袁正威看向周雲馳,周雲馳陰笑了兩聲:“我和曾小姐開個玩笑而已,兩位別太當真了。”


    “周雲馳,你剛迴來,就開始在錦城搞事?今天是家母的壽宴,我不想和你衝突,你最好收斂一點。”袁正威冷聲說。


    周雲馳笑了笑,“袁局言重了,我哪敢搞事,我隻是和曾小姐開個玩笑而已。”


    “今天這帳,我們改天再算,念念,我們走。”申俊拉起我就走。


    周雲馳抹了抹嘴角被申俊打出的血絲,陰笑了一下,沒有再阻攔。袁正威畢竟是局長,他再囂張,也不願和袁正威正麵衝突,更何況今天是袁家的主場。


    申俊一路上沒有作聲,一直到了停車場,打開門讓我上車。然後發動。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沒事。”我主動說。


    “沒事就好。我先送你去醫院,迴頭我再收拾周雲馳。”申俊說。


    “算了,也沒什麽,就是被他咬了一口而已,不礙事。”


    “我的女人,豈容別人傷害,我不會放過他。”申俊冷冷地說。


    “他好像和你很熟?似乎還有些交情?”


    申俊略想了一下,“交情算不上,從小在一起玩過,那時他比較狠,標準的惡少,我那時也不算什麽好孩子,正是叛逆的時期,所以會有些交集,一起打過幾次架,也相互打過幾次,後來他奸殺了他家的保姆,被送到國外避難,我在美國見過一次。”


    我心裏一凜,“周雲馳奸#殺過他家的保姆?”


    “是的,那保姆還懷著孕,她要人家,人家不從,她就強了她,然後把她的頭摁在浴池裏溺死了。後來在他家裏人的安排下,就把他送出國了。”申俊說。


    “如此大的人命案件,把人送走就算了?”


    “周雲馳的外公,和袁家的關係不淺,也是一大官僚。都是手眼遮天的人物。”申俊解釋說。


    我默然,看來錦城政界的水之深,超出我的想像。世人隻知道袁家樹大不倒,其實不倒的,還有很多。


    “沒想到周雲馳是這麽一個變態。真該死。”我低聲說。


    “這世上的壞人那麽多,恨有什麽用。保住自己,不受傷害,才是最重要的。周雲馳那個東西,能不惹,最好不要惹。他不是人。不是人的東西,惹了麻煩。”申俊說。


    我點頭,有人性的人,可以鬥,但和畜生一樣沒人性的東西,確實不好鬥,因為他們沒有底線,不擇手段,人使不出來的手段,他們可以使得出來。


    “我明白你意思,所以被他咬了一口的事,就算了,既然你和他有些交情,那你也沒必要為了我和他翻臉,一點小事而已。”


    申俊搖頭,“他可以欺負任何人,但絕對不能欺負你。欺負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申俊,沒必要這樣,你自己都說了,周雲馳不是人,你又何必和一頭畜生較勁?”我勸解道。


    “至少,我要把他欠你的要迴來,我也讓人咬他一口。我不管他是人是鬼,欺負你,都得付出代價。”申俊執拗地說。


    我知道我勸不了他,隻好歎了口氣。早知道我會在這裏惹上周雲馳,我就不來這壽宴了。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你今天不來,就會給我惹麻煩了?”申俊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是。”我承認。


    “你想錯了,這個人既然迴來了,袁小姍就一定會利用他搞你,而且周雲馳這個人壞,他唯一的樂趣,就是使壞害人,尤其是虐女人。和他交鋒,是早晚的事。”


    我又不知道說什麽了。


    這時手機震動,是袁正威打來的,他向我道歉,說周雲馳不是他請來的,是袁小姍請的。


    “周雲馳奸#殺保姆,逍遙法外多年,現在迴來了,袁局什麽時候將他繩之以法?”我一時衝動,就把這事說出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這個問題,似乎是把袁正威問住了,有些為難他。


    “念念,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我們辦案,需要證據,如果在我們能找到證據的情況下,周雲馳也不會冒然迴國,所以……但我會努力的堅持公平正義。”


    “我明白的,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袁局不要太介意。”


    “沒有,你說得對,那是我的職責,隻是困難超乎想像,我會努力的。”袁正威的聲音有些沉悶。


    “我明白的,我沒事,袁局不用擔心。”


    “好,那就這樣。你早點休息,替我向阿俊問好,今晚的事,非常的抱歉。


    “好,袁局再見。”


    我掛了電話才發現,申俊的臉色有些難看。


    “用得著在我麵前這麽膩歪嗎?”申俊冷聲說。


    我不禁想樂,“申先生,這都算是膩歪?打個電話而已。”


    “他打電話給你幹什麽?在他家的宴會上你被人欺負了,他不替你出頭,這會打電話過來幹什麽?說些客套話?誰稀罕他的客套話?”


    他在吃醋,我不想懟他,於是選擇沉默。


    可他不依不饒:“難道我說的不對?你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申先生,你說的都對。”我趕緊說。


    “你明明就是口是心非。”申俊上臉了。


    “那我要怎樣才算是心口一致?我如何證明?”


    “親我一口。”申俊果斷地說。


    我笑了笑,伸過臉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到了醫院,醫生看了我的咬傷,說沒什麽事,擦點藥就行了。


    迴到家,我將一身正裝脫了,洗澡後換上睡袍出來,申俊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我走過去,將他手機拿開,然後跨在他的腿上。


    他將手伸進我的睡袍,“今天是怎麽了這是?忽然就要以身相許?”


    “是啊,敢接招嗎?”我媚聲說。


    申俊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敢啊,怎麽不敢?”


    今晚就真的是想主動要他,他是我的依靠,隻要有他在,就沒有人能傷害到我。就算是周雲馳那樣的惡人,也傷不了我。


    我主動吻他,而且我沒有吃藥,我想試一下,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能不能以好的狀態麵對他。


    他伸出手在我背上摩挲,然後繞來繞去地尋找刺激我的點。然後往下。


    但我還是僵硬,完全沒辦法投入。


    我讓他先等等,一狠心,去酒架上拿了瓶酒,咕咕幹了幾大口下去。


    申俊笑嘻嘻地看著我做這一切,“我感覺好失敗,我這麽帥,都誘不了你,你還得靠酒精才能對我有興趣,簡直是失敗之極。”


    我舉著酒瓶過來,遞給他“小叔要是覺得虧了,也灌上幾口就是。”


    申俊接過酒瓶,咕咕喝了半瓶下去,還剩下一些,“把它喝完了。”


    我接過酒瓶,按他所說的,把剩下的給喝完了。感覺頭暈得厲害。


    申俊將我摟入懷中,“怎麽樣,有點感覺了沒有?”


    我醉眼迷離,倒是沒什麽感覺,隻是覺得暈。


    但申俊的感覺來了,將我抱起進了臥室,整個人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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