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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拜師華山


    講故事、聽故事的時間總是比練劍過的快,司徒玄與寧清成先後在書房和劍堂裏縱論江湖秘史,雖然司徒玄覺得還沒聽幾個故事,但夕照的餘暉灑滿華山,便是窗子極少的劍堂,屋子中也鑽進來道道光輝。


    司徒玄又拿起了那柄刻著‘禮’字的佩劍,對寧清成問道:“寧大先生,為何小子方才無法拔出寶劍,難道寶劍有靈,會自動認主不成?”


    寧清成笑道:“當然不是,你沒有以華山內力催動劍中封存的劍意,也沒有和劍意相通的劍心,這長劍自然不會為你所用。”


    司徒玄忽然問道:“如果小子每日抱劍而睡,努力體悟劍中劍意,會不會更容易領悟這份劍意,為日後晉級宗師掃平障礙?”


    寧清成正色道:“宗師之路唯有依靠自己的領悟與總結才能由本人開啟,走別人走過的路,終歸是他人之路,你走的再好也隻能停在別人身後,華山派先前曾有人這樣做過,可惜都隻達到先天極境,從未有人如此晉級宗師。如果開始就想著抄近路,終生難有成就,所以你切不可如此。”說道後來寧清成神色嚴厲。


    司徒玄心中一動,他自己天賦不凡,日後有進軍天道境的希望,寧清成自然不會讓自己走歪路。但他之前所接觸的人,無論便宜老子司徒泰還是三劍山張氏三英,這些人也算得上一時之傑,不也在為先天而奮鬥,宗師之境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如果能有人能鋪路,讓他們達到先天極境,並且擁有一部分宗師戰力,這些人恐怕賣兒鬻女也要同意的。念及此處司徒玄心中有了一個隱約的想法,目光不善的瞄了那些長劍一眼,準備日後憑此做一番錦繡文章。


    寧清成輕咳一聲,正色問道:“司徒玄,你可願拜入華山門牆,從此遵守華山門規,複興我華山一脈,弘揚我華山門楣,為華山派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司徒玄連忙雙膝下跪,大聲說道:“小子願意,小子願拜寧大先生為師,從此遵守華山門規,努力學武,振興華山。”


    寧清成輕輕搖頭說道:“你不是拜我為師,你是拜不群為師,老夫替不群收下你這名徒弟,從此你便是華山派第十六代掌門大弟子,日後要以身作則,為師弟師妹們做出表率。”


    司徒玄驚訝的看著寧清成,心裏泛起嘀咕,若不是拜寧清成為師,而是當了嶽不群的徒弟,那可不太妙。


    嶽不群可是出了名的坑貨,別看現在溫言溫語君子之風,原著裏可是把令狐衝計算的鼻青臉腫,如果不是令狐衝運氣爆棚,其實嶽不群這種心狠手辣,對親如兒子的徒弟能下手,對自己也能下手的狠人才更有可能成功。


    所以有人曾經評價說,金大俠的小說,更像是成年人的童話,否則任我行,左冷禪,嶽不群這麽一個個的狠人,怎麽都倒在了令狐衝這種運氣選手的手下?


    而且嶽不群的心眼未必有多大,令狐衝的劍術過他時,他可沒跟令狐衝如何交心暢談,之後更沒容下令狐衝,為了自己的計算生生逼走了令狐衝,如果日後自己的武功過了嶽不群,同樣會麵臨這樣尷尬局麵。


    但如果拜寧清成為師,司徒玄便是嶽不群的小師弟,到時候自己武功強、輩分高,華山派能容下自己,就在華山混,如果容不下自己,自己大不了卷鋪蓋迴去重建鐵劍門。


    司徒玄不禁問道:“寧大先生,難道小子哪裏衝撞了大先生,或者資質不佳,不堪造就?”


    寧清成擺擺手說道:“一則是老夫陽壽不久,當年朝陽峰上老夫中了劍宗高手數道劍氣,至多能維持一兩年壽命,到時候不群接任掌門之位,還是需要他來教導你。再則不群乃是巨門命格,於你乃是上好的輔星,你在他門下學藝更佳,此中星象易算卻也不可不察。”


    話說到這份上司徒玄已經沒了反悔的餘地,隻好捏鼻子認下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多少先將武功學成,司徒玄磕了個頭說道:“徒孫司徒玄拜見師祖。”


    寧清成受了司徒玄一禮,微笑道:“很好,日後你便在我身旁隨侍,如果有不懂之處,老夫自會教導於你。”隨後寧清成讓梁不離安排司徒玄住宿與衣物,又吩咐人去山下請一位奶媽照顧司徒琳。


    華山派對門人的培養與鐵劍門不同,華山派弟子不多,且武功高低不一、參差不齊,武功高的如嶽不群乃是一流高手的頂尖,一隻手觸到了先天門檻,武功低的如梁不離、孫不懼,還在二流水平徘徊。所以並沒有統一的早課晚課,弟子們大多自修自習,寧清成每隔五天會統一傳授一次劍法,弟子們若是有問題倒是可以隨時找寧清成提問,寧清成也可以根據門下弟子的不同武功進度與不同性格,單獨傳授劍術,頗有點精英教學,各自雕琢的性質。


    司徒玄在華山上生活數日,聽了寧清成的一次大課,除了他們這些真傳弟子,所有記名弟子也悉數參加,記名弟子很少能得到單獨教授的機會,除非立下大功,否則隻有靠著這種大課才能學習新的劍術。司徒玄也見過了寧中則,此時寧中則不過二十歲上下的年紀,身材高挑,人生的也極美,尤其是颯爽利落的性格,讓人很容易升起好感。司徒玄的擔心完全多餘,寧中則根本沒有在意婚禮被攪,反而對司徒玄的經曆頗為憐惜,往日多加照顧,噓寒問暖十分關心,還不時傳授一些練劍心得。當然,寧中則更喜歡司徒琳,每日練劍之後總會抱著小女娃反複逗弄。


    由於嶽不群外出未歸,所以司徒玄還沒有在劍堂中給祖師爺上香磕頭,隻能算是半個華山弟子。華山派的門規森嚴,除非有掌門或者師父同意,華山弟子才能學習相應劍術,所以即便寧中則以掌門之女,司徒玄師娘之地位,也隻能傳授寧清成允許的三十六式華山派入門劍法。


    這日寧中則帶著司徒玄下山,眼看著快要到山腳,寧中則身形一轉,進了一片杏林,司徒玄提著寶劍跟在寧中則身後,兩人行出三十餘步便豁然開朗,竟是一處頗為隱秘的瀑布,瀑布水流不多,匯聚成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潭,水潭周圍有一片平坦的空地,空地上有幾個石頭墩子,儼然是一座天然的小演武場。


    當日上山時,梁不離曾經給司徒玄指點過幾處小演武場,但此處並不在梁不離所言之內,想來是寧中則獨自覺的隱秘之處。


    司徒玄不禁說道:“師娘,這地方可真好,雖然遠了點,但勝在清淨,以後我在水潭旁邊建一座草廬,日後就在這練劍怎麽樣。”


    寧中則雖然與嶽不群成親,但畢竟隻是草草拜過天地,心理上還未從姑娘家轉換過來,‘師娘’這個稱唿頗具殺傷力,比嶽不群的‘太嶽三青峰’來的更加厲害,聽到‘師娘’的稱唿,臉頰不禁有些泛紅。


    這處水潭原本是嶽不群現,二人花了數年時間才一點一點整理出來,算是兩人之間的一個小秘密,兩人曾在這裏聊天練劍,很是有些甜蜜的記憶。如今兩人成親,在玉女峰上尋了一個相對獨立的山頭庭院,這處練武場卻是用不上了。


    寧中則笑著說道:“聽我爹說,等你練完入門劍法,便要傳你希夷劍,你如果三個月內練成入門劍法,一年內練成希夷劍,我便做主將這處水潭劃給你。”


    司徒玄搖搖頭說道:“這可太難了,我原以為自己的資質算不上天賦絕佳,至少也稱得上聰明,可是十多天下來,三十六式入門劍法,我隻練會了一小半,剩下的招數總出現各種問題,原來我也是個棒槌。比如說‘白雲出岫’的三個後招我就不大理解,‘清風徐來’問題更大,本招都沒掌握好,就更別提後招了。”


    寧中則笑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見過你練劍,你學會的那十多招便使的極好,就是我也沒法過你。我自小在華山長大,耳濡目染之下,學會入門劍術尚且需要幾個月,你學的慢些也不打緊,咱們華山劍法博大精深,根基打牢固了比什麽都強。來,我在給你演示一次,你可用心看好了。”


    說完寧中則抽出長劍,擺出一個華山劍法起手式‘以氣禦劍’,而後真氣逐漸灌入長劍之中,身形飛動,長劍刺出,劍尖隱隱顫動三下,表示這一劍可以有三個變化,分刺對手不同穴位,正是司徒玄方才所說的‘白雲出岫’。而後劍尖一挑,順勢使出第一個後招變化,三招過後迴身長劍平遞,又使出了第二種變化,如此七八招將‘白雲出岫’使得通透便收劍而立。


    司徒玄若有所悟,在腦海中又迴想了一遍方才寧中則出劍的不同方位與不同變招,別看寧中則方才翻翻滾滾使了十多招,其實在實戰中,就是一兩個交手而已,對方的應招如果落在套路中,那便順勢使出後招,如果出套路甚至根本不應招,其實隻能使半招而已,還得想辦法用其他招數去逼對方就範。


    司徒玄心下琢磨,難道所謂的比武,或者說旗鼓相當的比武,就是雙方不斷用自己帶有陷阱的套路去陰對方,能陰住便獲得勝利,陰不住便要繼續使用下一個套路,一直陰不住便要纏鬥個幾十上百招。而自己練習的拔劍術,就是觀察對方的套路與陷阱,先處於不敗之地,而後根據當時當地的情況,為這個對手想出無解的陷阱,出手就是絕殺,出手就要分勝負。如此似乎更省力,勝率更高一些。


    司徒玄用自己的解釋將自己說服,心情大好,知道寧中則性子好強,最喜歡別人叫她寧女俠而非嶽夫人,當即拍手說道:“寧女俠好厲害,果然劍術高強,在下當真服了這一招‘白雲出岫’。”


    寧中則嫣然笑道:“你這孩子,倒也有幾分油嘴滑舌。有這個心思如何不用在練劍上,如果你肯用心,這招‘白雲出岫’恐怕也練成了。”說罷又指點了司徒玄幾個關節之處,與一些變化上收力力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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