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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神奇又連貫的夢境(二)


    金雞報曉朝陽初升,山中天黑的早可天亮的也快,司徒玄驚醒之時居然已是第二日早晨,司徒玄捏了捏自己的身子,得知昨夜所有均是一場夢境,隻不過夢境太過逼真,自己能走能動居然還能與人對話,不得不說這個夢境太過離奇古怪。自己隻聽了幾首打油詩,便一夜過去,這時間似乎過的也有些快。


    一般人做夢,無論春夢還是噩夢,無論在夢境中做了什麽說了什麽,第二日起床之後便會很快忘記夢中之事,最多遇到與夢境中相似的場景時,會有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但司徒玄這個夢境就比較神奇了,他做完例行的早課,行功三個周天甚至還練習了一小套劍法之後,居然還記得昨夜夢中種種,尤其是那個白發老道的幾首打油詩。


    可惜山寨中條件所限,這些綠林豪傑或許會收集一些寶劍兵刃,但收藏詩書的絕對寥寥無幾,更別提《道德經》之類的道家經典。司徒玄一肚皮問號,隻好獨自琢磨,期待著早些下山,買一些相關書籍惡補一番。


    國字臉的床鋪有些淩亂,想來昨晚深夜歸來,而此時他又不見了蹤影,當是處理善後事宜或者說就地分贓去了。司徒玄出門便碰到了李巍與熊孩子張然,三人草草吃過早飯,便被告知他們被禁足在這個大寨中央,因為山寨四周並未徹底肅清,他們幾個小孩子四處亂跑到底有些危險。三人無所事事的閑聊練劍,就是熊孩子幾次挑釁,司徒玄都沒搭理他,縮在院子的一角暗自琢磨昨晚白發老道所說的‘黃金屋’,連幫著國字臉分贓的心思也淡了。


    一天很快過去,司徒玄有些期待又有些惴惴的睡下,不出他所料,睡下沒多久便覺得耳邊有人說話,慢慢的話音逐漸清晰,便又聽到了那清越又有些熟悉的歌訣:


    三世情緣塵歸土,花開並蒂無人知。


    天驕立於大道外,揮劍難斬塵世緣。


    司徒玄順著歌訣向昨日那山洞走去,一邊走一邊暗自腹誹,總是這個歌訣帶自己入夢,又引自己走向山洞,難不成這個歌訣是某類招魂的咒語不成。不過司徒玄並未感到絲毫害怕,或許入睡之前有些不安,但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雖說不上親切,但確實沒什麽害怕的感覺。而且老道的這份手段實在離奇又神鬼莫測,如果真想對自己不利,那也得先了解一番再做打算不是,總不能在夢裏充耳不聞,爭取繼續睡覺吧。


    待司徒玄再次進入那個山洞後,便發現今日隻有那白發老道一人。老道見了司徒玄對其點頭微笑,司徒玄確實耐不住性子,當即問道:“道長見諒,小子有一事不明,還請道長點撥。道長昨日所言‘真精既返黃金屋,一顆明珠永不離’,不知這‘黃金屋’與‘明珠’對應體內何處”


    老道沒有絲毫不耐,輕搖麈尾吟道:


    但將死戶為生戶,莫執生門號死門。


    若會殺機明反覆,始知害裏卻生恩。


    司徒玄臉一黑,心說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壁王,你不裝壁能死麽,不裝壁我們還能做朋友。他本也沒指望老道給他什麽具體迴答,當即下定決心,趕緊下山,趕緊迴家,趕緊買點道經,在這麽當文盲聽天書,自己肯定得瘋掉。


    這時山洞外傳來一聲佛號,隨即一個蒼老的聲音念道:


    一切眾生性清淨,從本無生無可滅。


    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無罪福。


    不多時昨日那黑發老道領著一位白眉禿頭的老僧進入山洞,那老僧開口說道:“悟真先生不愧為當世道學宗師,此學當可立得大教,老僧唯想到此則佛偈可與之相合。”說著不著痕跡的掃了司徒玄一眼,見白發老道仿若不覺,老和尚便自顧尋了一塊石頭坐下。


    司徒玄在一旁聽了心中一動,‘悟真先生’這個名字好似聽過,但此刻實在想不起來,當即決定迴去打聽一番,看看這位老道什麽個根腳。在司徒玄的注視下,白發老道這個壁王繼續裝壁道:“此教非當吾立,此教非當吾立。”


    老和尚聞言一愣,眉頭微蹙,好似在盤算計算著什麽,苦思良久才合十拜道:“悟真先生之大道,老衲佩服,不愧是道門大宗師。”


    白發老道笑道:“元元禪師客氣了,早聽說禪師圓通定慧,修得上乘禪旨,能入定出神,頃刻之間雲遊數百裏,今老道身體日衰卻想遠遊,所以請來禪師,望禪師能陪老道同遊遠方。”


    老和尚眼中閃過一道興奮之色,合十說道:“可也,唯悟真先生是從,隻不知先生想去何方。”


    司徒玄聽著這一僧一道吹牛,心中訝異,心想難不成這世上真有神遊的法門不成,當即沒忍住說道:“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白發老道也同時笑道:“願與禪師同往楊州觀瓊花。”


    老和尚沒忍住,再次看向司徒玄所在的角落,最終點頭答應道:“可。”


    黑發老道此時也若有所覺,順著老和尚的目光看向司徒玄的方向。司徒玄被這兩道目光看的發毛,他知道白發老道定能看到自己,黑發老道則肯定看不著,這個老和尚似乎有幾分門道,進門便發現了自己,剛才自己出聲說話,他好像也能聽到一二。


    老和尚說道:“吾先去也。”隨即閉目入定,整個人的氣息仿佛都弱了幾分。


    黑發老道開口道:“臨海至揚州相去近千裏,不知恩師幾日能迴。”


    白發老道說道:“禪師至矣,吾去去便迴。”說罷同樣閉目入定,右手中的麈尾也恰好落到左手上。


    不一刻,白發老道和老和尚的身子同時動了一動,隨即張目轉醒。老和尚說道:“花開正好,悟真先生好雅興。”


    白發老道則說道:“善,然諸弟子並未觀花,吾請禪師與弟子共賞。”說著拈花舉起右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支瓊花。


    老和尚吃了一驚,方才想起剛才老道邀他折花為紀,而自己也確實折了一朵瓊花。不自覺的向手中看去,卻發現兩手空空。隨即拜道:“悟真先生大道,吾當以師禮之。”


    司徒玄也是心中一驚,心說壁王這個壁裝的必須給滿分,雖然不知道這白發老道是不是真的瞬息神遊至揚州,但手中這朵瓊花卻委實不知什麽時候變出來的。


    老和尚可能心態失衡,與白發老道草草打了兩句機鋒便告辭離去,並相約翌日再來拜訪。黑發老道將老和尚送走後不久轉迴,並開口問道:“元元禪師與恩師同去神遊,何以有折花之異?”


    白發老道輕搖麈尾,頗有傲然的說道:“吾之金丹大道,性命兼修,是故聚則成形,散則成氣,所至之地,真神見形,謂之陽神。彼之所修,欲速見功,不複修命,隻修性宗,故所至之地,人見無複形影,謂之陰神。”


    黑發老道歎道:“恩師道法通玄,此大道也!當傳於世間矣。”隨即又說道:“禪師方才曾言,恩師承昭遠祖師所學,道門正宗,無出恩師其右也。”


    白發老道原本閑適的麵容卻是聞言一緊,深深的看向司徒玄的方向,也不知對司徒玄還是對黑發老道,或者對他自己緩緩說道:“昭遠恩師之布局,深遠矣,且吾紫陽大道亦不同於純陽大道。”


    隨後看向黑發老道說道:“得之若能悟通‘此教非當吾立’之語,當知其中緣由。”而司徒玄已經吐槽無力,心道你們不打啞謎能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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