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宿,沒用的,就算你去了d國,也不可能找到伊漾的。”時博宇喊道。


    晟宿卻是頭也不迴的就要登機。


    時博宇見狀,隻能繼續喊道:“實話告訴你吧!現在連我也不知道伊漾究竟去了哪裏,你又怎麽可能憑一個d國的航線就找到她?”


    最後機組上的那些人,分明是有備而來。


    既然連他都不相信了,自然是不可能去原本他給伊漾安排好的d國,以免被晟宿找到。


    “怎麽迴事?”晟宿猛然迴過頭,直覺這中間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時博宇微微歎息,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不可能,以她的人脈,根本不可能有人悄無聲息的換掉你準備的人員。”晟宿反駁。


    剛剛醒來的張明東聽到自己的妹妹也跟了過去,卻出奇的沒有意外,歎息道:“沒想到,她還是放不下那些事情。”


    “你什麽意思?為什麽感覺你對於你妹妹離開,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時博宇忍不住問道。


    張明東歎息,給晟宿和時博宇講了張明月的故事。


    原來,幾年前,張明月也同伊漾一樣懷了孕,嫁了人,最後卻如同伊漾一樣發現,那家人,從始至終不過是想要算計她肚子裏的孩子罷了。


    不同的是,張明月是真心的愛著那個男人,所以也更相信那個男人,所以等她發現那個男人的陰謀的時候,卻是什麽都晚了,她的孩子最終沒有救迴來,或許是因果報應,那個男人想要救的孩子,同樣也沒有活過來。


    “難怪,她對伊漾那麽不一樣。”時博宇感歎道。


    晟宿也微微一愣,沒想到最後的結局竟是這樣的悲劇,想到伊漾那個早產夭折的孩子,不免有些唏噓。


    “那個孩子,真的不在了嗎?”晟宿看著時博宇再次問道。


    不知為何,他聽了張明月的故事以後,反倒覺得伊漾的孩子應該沒事,否則,以張明東說的那樣,如果單單隻是為了伊漾一個人,張明月不應該如此奮不顧身的跟伊漾走。


    畢竟,按照張明東的分析,張明月對伊漾的特別,更大的原因是將自己那份沒有來的及付出,又滿懷歉意的母愛,一腔的轉移到了伊漾的孩子上才對。


    “不在了。”時博宇堅定的搖了搖頭。


    晟宿繼續問道:“那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時博宇依舊一臉堅定的答道:“就是我從手術室裏抱出來的那個孩子。”


    晟宿緊緊盯著時博宇的眼眸,許久才淡淡說了一個好字,隨即便不顧時博宇的唿喊,帶著張明東一起上了飛機。


    而時博宇在晟宿上了飛機之後,默默給伊漾發了一條信息。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以我不問你去了哪裏,隻是希望你永遠不要再迴來,另外我告訴晟宿你生的是一個男孩,已經早夭,祝一切安好——時博宇。”


    一直過了兩天,時博宇才收到了伊漾的迴信,上麵隻有兩個字。


    “謝謝!”


    那之後,時博宇再沒有任何關於伊漾的消息,晟宿追到d國也不曾發現任何關於伊漾的蹤跡,她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杳無音信。


    晟宿很是瘋狂的尋找了伊漾一段時間,卻也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月罷了,隨後,晟宿也就放棄了,就好似伊漾從沒有出現過一般,依舊如從前那般冷清冷漠。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晟宿身邊再沒有任何蘇子晴的身影,當然,他也不曾說真清心寡欲,沒有任何女人,外界都在盛傳,那個最近幾年大火的明星呂雨溪,就是被晟宿所包養的,甚至有人還傳出那個呂雨溪有了晟宿的孩子。


    對此,晟宿從來沒有承認過,卻也難得的沒有否認過。


    這一|夜,許久不曾露麵的蘇子晴,終於再次和晟宿出現在同一場酒會之上,燈光閃爍,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起,依舊郎才女貌,宛若璧人。


    “好久不見!”蘇子晴看著晟宿,笑容完美。


    晟宿微勾唇,也淡淡道:“好久不見。”


    兩個人仿若最熟悉的陌生人,誰都不曾多說一句話,簡單的打過招唿,就各自消散在人群中,交際各自的應酬,隻是不同於晟宿的灑脫,在分開時,蘇子晴到底還是不甘的迴過頭,又看了一眼晟宿那冷漠的身影。


    五年前,在那個伊漾難產而亡之後,她就曾對晟宿提出了複合的要求,可是晟宿卻冷然的拒接了她,她爭取過,努力過,卻到底不可能將自己跌落到塵埃之中,在被晟宿連續三次冷漠拒絕之後,她到底沒有繼續堅持,離開了s市。


    她本以為晟宿會來追她,可是他沒有。


    她想或許冷靜一段時間之後,他就會記起她的好,可是他沒有。


    她本以為早晚有一天,晟宿還會迴過頭來愛她,可是五年了,他卻依舊沒有打探過任何關於她的消息,甚至她如今這樣出現在他的麵前,她都未曾在他眼中看到一絲一毫的驚喜。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因為那樣一場錯過,就真的和晟宿錯過,所以,她來了,她要再次奪取他的目光,再次讓他看到她的美麗,然後再次的愛上她。


    酒會結束,蘇子晴很自然的走道晟宿的身旁,輕啟朱唇,說道:“我喝了點酒,不能開車,晟總可以送我一程嗎?”


    晟宿本能的想要拒絕,蘇子晴卻又說道:“老朋友,不會臉這點情分都不給吧!”


    想了想,晟宿拒絕的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淡淡道:“地址。”


    蘇子晴笑著報出自己新家的地址。


    晟宿的眉頭不由的皺起,那個地址,正好時呂雨溪居住的別墅隔壁。


    “怎麽了嗎?”蘇子晴笑著問道。


    “沒什麽,上車吧!”晟宿淡然,很快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淡。


    蘇子晴很是自然的坐到晟宿的副駕駛,在晟宿車內找到自己喜歡聽的cd放上音樂,簡單隨性的,好似晟宿已經送了她無數次一般。


    晟宿也確實開車送了她無數次,不過那都是六年前的事情,所以嚴格來說,晟宿這輛新車,蘇子晴還是第一次坐,隻是晟宿曾經的某些放置物品的習慣並沒有改變,這才會讓蘇子晴一如從前般的自如的找到cd。


    “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的習慣,還是沒有變,就連對音樂的喜好,也沒變。”蘇子晴有些感歎道。


    或許,他對她的感情,也依舊沒有變。


    晟宿默然的看了一眼那些cd,無所謂道:“這些都是我楚越弄的,他確實是一個長情的人。”


    蘇子晴的表情一僵,這才反應過來,晟宿從來不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瑣事,卻依舊不甘的問道:“那你呢?是一個長情的人嗎?”


    晟宿許久沒有迴答,就在蘇子晴想要追問第二遍的時候,晟宿卻突然說道:“你到了。”


    “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蘇子晴堅持。


    晟宿那雙深沉的眼眸看向遠處的路燈,淡淡道:“我應該算是一個無情的人吧!”


    “為什麽?”蘇子晴仍舊不甘心的問道。


    晟宿卻沒有迴答她,隻是說道:“晚了,你該迴去了。”


    蘇子晴暗暗咬著牙,有些不甘心晟宿對她的冷漠,卻又無法真的如那些攀附權貴的女人們一般,低聲下氣的求著晟宿,隻能故作優雅的說道:“不去我哪兒,喝一杯嗎?”


    “不了,太晚了。”晟宿答的依舊冷漠。


    蘇子晴看著晟宿那張冷漠的完全沒有任何一絲多餘表情的麵孔,隻覺得心中莫名的疼痛起來。


    為什麽,五年了,她不曾忘記他,他卻對她早已沒了曾經那般親切與甜蜜。


    “可是,晟宿,我覺得頭好暈,好難受。”蘇子晴一邊說著,一邊迷迷糊糊的扶著頭,做出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


    晟宿微微皺眉,說道:“你可能是醉了,早點迴去休息吧!”


    “可是晟宿,我好熱!好難受!”蘇子晴一邊說著,一邊越發用力的撕扯自己的禮服。


    、


    絕美的容顏,妖嬈的身姿,紫色的鑲鑽晚禮服內半裸的雪白肌、膚,無疑是一場完美的誘|惑盛宴。


    可是晟宿那深沉的眼眸卻連一絲都不曾波動。


    淡淡的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蘇子晴蓋上,他隻是用那一慣清冷的語氣,淡淡說道:“你醉了,早點迴去休息吧!”


    蘇子晴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不甘,卻快速變換成一副迷蒙的樣子,越發親密的向晟宿身上蹭了過去,嬌喘道:“熱!我好熱!幫幫我!”


    一邊喘息著,蘇子晴的手更是帶著誘|惑一般,熟練的去撕扯晟宿的衣襟與腰帶,若有似無的撩撥著晟宿那些敏|感的地方,畢竟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的伴侶。


    蘇子晴想讓晟宿如從前那般熱切而激烈的迴應她,將她壓到在身下,用他身上的火|熱,融化她的身軀,可惜得到的卻仍就是晟宿冰冷的拒絕。


    晟宿冷漠的用西裝外套將蘇子晴的手臂,連同身體一同裹住,然後冷然的將她推迴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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