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江予月臉色有些捉摸不定,花苑忙問道:“娘娘,可是什麽十分重要的東西?”


    江予月臉色微微凝重,出聲問道:“殿下去了哪裏?”


    “聽說殿下在…”


    “在哪裏!”


    “娘娘,在董娘娘那裏。”


    花苑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馬上帶我去找他!”


    看見江予月這個樣子,花苑他們也不敢大意,連忙跟著江予月往夕照院而去。


    此刻,賀潮風還在夕照院中,董芙婉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如今的她也摸清楚了賀潮風的一些喜好,那些花裏胡哨的手段一概不用,化繁為簡,如同一個丫鬟般侍候起他來。


    “殿下,時辰尚早,不如我們……”


    “啟稟殿下,側妃娘娘來了!”


    聽見賀北的稟報,賀潮風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頭道:“讓她進來。”


    董芙婉臉色頓時鐵青,這個賤人,居然追到了夕照院,真是心思狠毒啊,絲毫見不得自己與殿下有片刻的相處時間。


    她沒有表露出來心中的恨,可嘴上卻指桑罵槐的說道:“妹妹還真是對殿下一往情深啊,這大病初愈都不肯臥床歇著,知道殿下在這夕照院,便追到了過來,妹妹可真是有心了。”


    賀潮風沒說話,隻是眼睛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


    江予月趕到,進來看見董芙婉拜了拜,這才開口:“殿下,可曾見過我身旁的白瓷瓶?”


    賀潮風淡淡道:“越發沒規矩了!”


    江予月聞言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得窒了窒,迴過神來後,她對著董芙婉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董芙婉假裝大度:“妹妹不必多禮,殿下也是剛剛過來的,妹妹這麽著急的追了過來,可是尋殿下有什麽急事。”


    江予月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煩悶,她沒有理會董芙婉,而是將視線定在賀潮風身上道:“是妾身失禮了,殿下,那白瓷瓶可還在,那白瓶裏裝的是妾身用來防身的毒藥,臣妾是害怕殿下誤用了,這才慌張過來討要。”


    賀潮風聞言,嘴角微微揚了揚,也不知他心中想著什麽。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若有所思的拿在眼前看了看,這才朝著江予月丟了過去,江予月趕緊接住,“多謝殿下,既然已經拿到了,臣妾就不打擾殿下和和娘娘了,臣妾告退。”


    江予月說完退了下去,見她真的走了,董芙婉蹙眉,這江予月如此緊張這個白瓷瓶,難道僅僅隻是她口中所說的用來防身的毒藥?


    想到這,董芙婉突然出聲道:“妹妹真是奇怪,堂堂皇子府的側妃娘娘還要這些玩意兒防身?看她那模樣,似乎還挺緊張這白瓷瓶的,殿下……”


    還沒等她說完,賀潮風突然揮手打斷了她的話,眉宇間一片陰翳道:“多嘴。”


    董芙婉心中大恨,又是因為這個賤人被賀潮風訓斥,她對江予月的恨又濃上了一分。她強壓下心中的煩躁,於是又道:“殿下,這時辰還早,臣妾是看著天氣不錯,想和殿下去後花園…”


    “殿下,宮裏來傳殿下,即刻進宮。”


    賀北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董芙婉愣住了,賀潮風赫然起身,對賀北道:“備馬,即可進宮。”


    “殿下……”


    董芙婉看著賀潮風遠去,眼中的怨毒濃的再也化解不開。


    …………


    江予月迴到房中,看著這藥,對花苑白芷道:“這是毒藥,你們看著點,可千萬別碰。”


    江予月把白瓷瓶裝在匣子裏收好,花苑有些擔心。


    “娘娘,那可不太好,你這備著毒藥在身邊,萬一這府中出些事情,娘娘如何說的清楚?”


    江予月想了想,無奈道:“你說的我也知曉,但眼下隻能將它暫時放在這院中,你去把喜鵲叫來,讓她親自守著!”


    喜鵲來了,江予月親自交待於她,喜鵲二話不說的點頭應承下來。


    “娘娘放心,屬下定不負所托”


    江予月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出來廳堂。


    堂外的玉兒看江予月今日的臉色不太好看,以為她是大病初愈,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自顧自說著話:“姐姐,我已經想好了,這包包我就放香膏鋪那邊,我讓陳掌櫃的把隔壁的鋪子盤下來打通,將布包與香膏擺放在一一起,這樣,客人在買香膏的同時,就能順便選購布包!”


    “你看著好就行,不過裝飾方麵一定要用心,不能隨隨便便掛,一邊是香膏一邊是布包,這兩者之間要有所結合。”


    江予月忍不住提醒她。


    “姐姐說的是,一切聽姐姐的,時間還早,姐姐不如跟我一起看看吧!”


    江予月輕輕頷首。


    她和玉兒一起去了鋪子,看見鋪子裏絡繹不絕的客人,江予月滿意的點點頭,這跟她預計的沒錯,香膏生意一旦做起來了,今後的客人就是長期的,沒有哪個女子不愛美,隻要是用了一次之後,便舍不得丟棄。


    與花樓相比,這香膏才是一門長久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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