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說的沒錯,若是讓世家大族的貴女們都用上這包包,定然能引領起京城的潮流。


    想到世家貴女時,江予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白玉珍。


    她心思活絡起來,看來,這包包如何賣出去,這機緣要落在這白家珍珠的身上。


    要說這白玉珍在京城的名聲可是不低,她模樣雖談不上國色天香,但也生得端莊大方,加上她自小主持白家中饋,將偌大的白家打理的整整有條,這京城世家大族,紛紛將她列為嫡係子孫的頭號正妻人選。


    見江予月還在思索,玉兒按耐不住帶上繡片迴去蕙草院,她要趁著機會趕緊準備。江予月一番盤算,這白玉珍出身白家,身份高貴是其一,名聲在外是其二,最重要的還是,白玉珍是唯一與她交好的世家貴女,再加上白莫風還欠自己人情…江予月頓時拿定了主意。


    玉兒走了之後江予月站起身來,她親自寫了帖子讓喜鵲送去白家。


    ……


    此時的白家正為了白玉珍的婚事著急。


    雖說白玉珍的歲數不大,但這也是相對而言,別的人家像她這個年齡段的姑娘,早就嫁予夫家相夫教子了。可這白玉珍絲毫不急,這讓白家人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裏,可他們也隻能幹瞪眼。


    因為白玉珍的婚事她自己能做主,這可是太後的親口懿旨,誰敢違抗?若她不著急成親,誰能拿她如何?


    白家急也無用,隻能今日給她介紹一個貴族子弟,明天給她拉來一個皇室中人。


    這迴白家又給她找了個國公府公子,會些拳腳功夫,為人也是謙遜有禮。最讓白家長輩滿意的是這國公府跟白家一樣,在儲君之事上明哲保身,不涉及皇子間的大位之爭。


    白玉珍有些頭疼,家人好意她不好拒絕,隻得將此事壓著,遲遲不給迴複。


    這天,白莫風從外頭迴來,看見白玉珍坐在廳中出神,他走了過去,端起桌上茶杯痛飲了幾杯,這才道:“看什麽這麽出神?”


    見她手裏拿著一個帖子,白莫風想要逗她,一把奪了過來,大笑道:“我瞧瞧這是什麽?”


    “哥你就別看了,都是女人家的東西!”白玉珍連忙追了過來,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家哥哥。


    “你可別騙我,要我看啊,這分明就是拜帖求姻緣,說說看是哪家的公子給你的?”


    “什麽亂七八糟的,這是八皇子府中那位側妃邀請我去來儀樓坐坐,哥哥去過嗎?”


    白莫風頓了一頓,這江予月打著什麽算盤?


    沒搞清楚事情之前,白莫風也隻能暫時將疑問壓在心中,迴複道:“開張那日去過,要說這來儀樓倒也是新穎,與其他花樓相比,的確是高雅別致。”


    “看來她跟我說的是真的,她沒有做那種皮肉生意!”


    “確實沒有皮肉生意,不過這裏麵鶯歌燕舞的,終歸會讓人多想,我看啊,這花樓遲早會給她打來非議!”


    聞言,白玉珍不屑的瞥了自家哥哥一眼,道:“想不到自認為舉世皆醉我獨醒的白莫風也會有糊塗的一天,你這現在的模樣,跟自己尋常看不起的那些腐儒有何區別。”


    白玉珍這翻話讓她白莫風有些尷尬,端起杯子又放下道:“願聞我白家珍珠之高見。”


    “生意火爆還不能說明問題?”白玉珍沒好氣的懟了白莫風一眼,又道:“於陳腐之中推陳出新,引領新的潮流,這江予月的確不簡單,至於你所說的非議,能代表什麽?隻能說明背後說三道四的人眼紅了而已。”


    白玉珍的話讓白莫風頷首,“難怪你與那江予月一見如故,我看你二人的想法都如此貼近,莫非前世便是姐妹?”


    “看來我得去見見她,說不定她會有驚喜給我。”


    白玉珍對那江予月愈發感興趣了,差人迴了帖子,那邊的江予月接到了迴帖嘴角勾笑,看來這是白玉珍也是個妙人。


    夜已深,賀潮風沒來,江予月早早躺下,剛睡下沒多久,突然聽到窗外一聲輕響,她立馬驚醒,還未等到她說話就聽到外麵一聲悶吭。


    江予月心裏一動拔起頭上的簪子躲到了幃帳後麵。


    門被推開,一個人影悄然進入,隨之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飄散。


    江予月嚇了一跳,那人沉聲道:“別躲了,我都看見你了。”


    聽見這聲音江予月從幃帳中走出來,是陳宇德。


    陳宇德手持長劍站在廳中看見江予月淡淡一笑,看來你過的不錯,就連膽氣也壯了。


    江予月心中一緊:“你把花苑他們怎麽了?”


    “沒什麽,放心好了,今日過來沒殺人。”


    “那你劍上的血?”


    “那是我自己的。”


    “你受了傷?”江予月眉宇緊蹙,對於陳宇德這人,她早有防備,從所有的事情來看,自己的遭遇絕對離不開他在幕後的推動。


    她之所以想盡法子賺錢,想攢夠銀子迴到周國是一個原因,另外,她想要調查出是誰在這後麵導演了一切,是陳宇德還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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