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並未急著走,一品樓裏麵很多人都圍著白莫風更多的是請教棋藝,還有那個神秘的年輕男人,他還在糾纏,確切地說是糾纏著白莫風讓他破了這棋局。


    江予月卻迫不及待地拉著賀潮風想要看看一共賺了多少銀子,可賀潮風去的拽住她:“不急,且看看再說,賀北,你去把銀子全部收迴來,就在這兒把錢分了。”


    聽見他這麽說,江予月這才放心,賀北出去找侍衛將之前賭局的錢都整理好,該人家的就給人家,該他們賺的全都收迴來,看著手裏厚厚一遝銀票,賀北咋舌,看來今次主子又該高興了,尤其是陸渺渺,肯定笑開了花。


    此時,江予月和賀潮風都到了一樓。


    “白公子,久聞白公子棋藝高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這棋局既然已出,那麽還請白公子能夠破解此局。”


    白莫風被那人攔住了,看見這棋局搖搖頭:“白某若是能破,方才我就不會落子認輸。”


    這話說的倒是真的,江予月看了一眼棋盤,怪不得她覺得十分熟悉,如今靠近了看,她這才發現,這是和殘局,沒有想到,這年輕人居然拿殘局當成圈套,誆了白莫風進來。


    這殘局她在古書上看過,那個時候在宮裏沒事做,她經常溜進藏書閣看書,恰好在一本古老的棋譜上見過此局。


    如今仔細一看,江予月這才想起。


    這殘局她還研究過不短的日子,還別說,這殘局真讓她給破了,可是這方法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白莫風看著麵前的年輕人,開口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年輕男子淡淡一笑:“小子姓李,單名一個晨字,久聞白公子棋藝高超,所以李某特意在此設下此棋局。”


    果然,他已經承認了,江予月低頭看了一眼,心中想著要不要去破解此局。還是算了,單論輸贏是真沒意思,沒有彩頭的事情做著也無趣啊。


    江予月滿腦子的想著如何賺錢,已經有些魔怔了。


    棋局旁的白莫風看著李晨沉聲道:“此局,我是沒有法子解決。還請李公子賜教。”


    李晨卻搖搖頭:“我也無法可解,此局是我在書上看到的殘局,隻是為了想要讓白公子賜教,所以我才將它給搬了出來,沒有想到連白公子都沒有辦法,看來這真的是無法破解了。”


    聽見李晨這麽說,周圍一片嘩然,尤其是那些輸了銀子的,直把李晨給恨到了骨子裏。


    白莫風微微一笑,道:“世事如棋局,破不了的何其多也。”一邊說著,一邊從從懷中掏出了一遝銀票壓在了棋盤上。


    “七日之內若有人能夠解得此局,這萬兩銀票就歸他了。不論男女老少,不論出身高低,隻要能破解此局,我甘願奉上這白銀萬兩。”


    看見白莫風如此大方,江予月不免動了心思,她拽了拽賀潮風的衣袖,賀潮風扭頭看著她,以為江予月迫不及待想要分銀子了,正要寬慰便聽到她輕聲說:“殿下,我可以解。”


    江予月看看四周將賀潮風拽到了一旁,賀潮風蹙眉:“你有法子?”


    江予月輕輕頷首。


    “你是如何得知的這殘局?”


    “臣妾曾在古書上看過,我們家公主教過我破解之法。”


    聽到她又將公主給搬了出來賀潮風笑了起來:“你們家那位公主可真是秀外慧中聰慧靈秀啊!”


    聽出他話音裏的嘲諷,江予月挺直胸膛,“那是自然,不過殿下你可否代臣妾前去臣妾解了此局?女子不好拋頭露麵的。”


    賀潮風冷笑,道:“你以為本宮去解了那殘局,還有臉去拿了銀票嗎?”


    賀潮風白了她一眼,知道她是衝著那萬兩白銀去的,真是服了她。


    江予月沒好氣道:“殿下可以不要銀子,殿下今日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結識白公子嗎?”


    聽到她這麽說,賀潮風微微眯著眼睛,這女人還真是聰慧,竟然一眼看出了自己的意圖。


    賀潮風故意裝作漠不關心,“此局能解便解,不解就罷了,跟本宮有何幹係?”


    說完他作勢要走,江予月趕緊拽住他:“殿下,若是此局可解的話,那殿下您是不是又能在京中揚名一把,這才能彰顯出殿下才是真正的文武雙全,若是傳到皇上耳中,定會加分不少。”


    看見她一臉討好的樣子,賀潮風不屑一顧,道:“莫要再說,你若是眼饞那萬兩白銀,便自己去解了殘局,將銀票拿到自己手上。”


    賀潮風的話讓江予月無力辯駁,她不是不想出麵,那一萬兩也確實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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