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後這香膏風靡開來,銷量定然會驟增,這基數一大,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顧客前來購買,這來錢簡直不要太快。


    她當即就讓張科峰抓緊時間製作,她打算找機會往宮裏送,若能讓宮中的貴人都用上自己的香膏,那這香膏還會愁賣?皇家用的自然是最好的,這種觀念早已深入人心了都。


    但是這話她沒有和賀潮風說,這東西畢竟是抹在臉上的,而且,每個人的皮膚都不太一樣,再加上宮中兇險,萬一有人拿這事來做文章為難府中,那豈不是會惹出大亂來。


    江予月看著賬本發呆,花苑在一旁見了不免打趣:“夫人,夫人這頭一日就進賬這麽多,可曾想好,今後是否要擴大?”


    “擴大倒不用了,隻是維持現狀便可以了,一天七千五百兩銀子,這一個月就是二十多萬,除去本錢利錢,我還能得六萬兩,花苑,發財了,我們發財了!”


    江予月摟著花苑笑得樂不可支,花苑見狀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夫人,奴婢知道,但是夫人小聲一些,財不露白。”


    說著,花苑小心打量了一番四周,壓低了聲音道:“您是不知道,最近錦華院的那位娘娘被殿下禁足了,說是讓她三個月別出錦華院,聽說已經熬不住了,若是被她們知道的話,那估計我們的日子又不好過了!”


    江予月停了下來,看了看外麵,拉著花苑走進了屋子裏,關上門,道:“你說她過不好與我們何幹?”


    “夫人怎麽還不明白呀?若是她過的不好了,我們自然是要受罪的!畢竟錦華院那位可是有家世的人,就連殿下的生母都是她的親姑姑!”


    花苑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樣,自家主子犯起迷糊來怎就叫不醒喃。


    江予月伸手刮了刮她鼻尖,笑道:“知道了,小管家婆。”


    花苑癟嘴,臉上寫滿了操心,繼續嘮叨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之前您又不是沒吃過虧,如今我們好不容易才好一點,若是又被禁足,到時候這鋪子裏的生意被別人搶了去,那該如何是好?”


    末了,花苑氣鼓鼓的瞪著江予月道:“這鋪子是殿下的,而那位張大人殿下也是認識的,若是殿下將張大人手中的方子拿了去,這香膏生意還有你什麽事?”


    聽見花苑這樣提醒,江予月心裏也是一個咯噔,仔細想想後,她又放下心來,她手中可是捏著張科峰的把柄,這張科峰跟陳宇德攪合在一起,也就注定他不會跟賀朝風尿到一個壺裏去。


    不過花苑說的也不能不防,江予月低頭想想,沉聲道:“按照你說的,我該怎麽辦比較好?”


    “奴婢不懂什麽大道理,奴婢隻知道一件事,刀把要握在自己手上才行,夫人你應該想辦法把那香膏的配方握在自己手中。”


    這話說的倒也是。


    “花苑你可真是聰明,不愧是我的貼身小管家!”江予月笑盈盈的將花苑拉近身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花苑聽到這誇獎不由得羞澀一笑:“奴婢跟在夫人身後也能夠學到一些,這些都是夫人您教的好!”


    江予月在她的頭上點了點,兩個人笑成一團。


    花苑說的沒錯,是該找個時候把配方要來了,這香膏必須得自己調製才行,隻有自己掌握了刀把才可以利於不敗之地。


    再者說了,靠著張科峰,說不定哪日他就撤出去不幹了,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江予月想到此,收拾了一番打算出去,可是看看外頭天色已黑,她歎了一口氣,還是明日再去,匆匆忙忙將賬本收好這就上床歇息。


    花苑見狀也迴房去了。


    深夜,一抹身影悄悄地靠近,江予月還沒睡著,聽見輕微的唿吸聲,立馬從枕頭下麵拿出了一把匕首緊緊攥在手裏,那人卻笑了起來:“挺謹慎的啊!不過,這對我而言完全沒用,我若要害你,你焉能還活得這般滋潤?”


    聽見聲音後,江予月立馬起身站在床邊,看著帷帳外的影子狐疑道:“陳宇德?”


    陳宇德有些吃驚:“你還能聽出我的聲音?”


    “化成灰我都認得你!若不是你,我的臉上如何會挨上那麽一刀,再者,你每次出現都蒙頭遮臉,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說吧,這次來又想如何害我?”


    江予月緊緊握著匕首,陳宇德聲音再次傳來:“我來隻不過是想提醒你一聲,有人想要對付你,你這香膏千人千用,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的,萬一有些人出了疹子,怪罪你該如何是好?”


    陳宇德的話讓江予月愣住了,這陳宇德此次前來竟然是好心的幫助自己?這讓江予月有些拿捏不準他的企圖。


    “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江予月幹脆裝傻。


    “我來隻是為了告訴你,防人之心不可無,此次發難的人你也認識,而且你得罪狠了她,她必然會借機徹底將你扳倒,你還是早做打算,免得事情臨頭時驚慌失措。”


    聽見這話,江予月猛地掀開了帷帳,陳宇德往後退一步,好像不敢讓她過於接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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