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為了對付婁煩,從鹹陽城外秘密駐地緊急調撥兩萬九千五百玄甲軍,以羅網為眼睛。


    一夜間,屠滅婁煩。


    驚動了我君父以及滿朝大臣。


    此事,現在想想,實在是太過鋒芒畢露。


    過早的暴露,導致我君父派人秘密調查。


    這要是查到了本公子身上,那對君父的權威乃至整個秦國都是巨大的挑戰。


    我君父豈能容我?


    豈能允許在秦國隱藏這麽厲害的力量?


    這一次本公子不太像拋頭露麵。”


    嬴天頓了一頓,喝了一口茶,驚鯢摸著下巴思量,繼續道:


    “目前嬴疾大軍五萬、我兩萬九千五百玄甲軍都在從婁煩返迴秦國。


    義渠竟然敢對我秦國邊界虎視。


    他義渠才多大一點?


    有多少軍隊?


    是誰給他這麽大的膽子?


    本公子感覺移動的義渠軍隊之後,必然有數量更多的軍隊在後。


    亦或者有什麽別的驚天陰謀。


    為了一個小小的義渠打光亦或者正式暴露本公子的羅網和三萬玄甲軍。


    得不償失,這一次不是本公子宅心仁厚,而是另有打算!”


    嬴天解釋完之後。


    驚鯢開始消化嬴天說的計劃。


    嬴天拿來那塊帶著重要命令的白布卷成一小塊。


    打開鳥嘴,塞了進去,在鐵棒的腹下一個奇怪的地方連續彈了三下。


    鐵棒再度起飛,落在車輦窗台上,探出腦袋,似乎在觀察有沒有人主意這裏。


    再度抓住沒有人看向這裏的一瞬間,猛地起飛,一飛衝天。


    向著剛才馳道兩邊莊稼地裏冒出的黑影飛去。


    驚鯢掀起車簾看著那隻鐵棒消失在莊稼地裏,接連感歎神奇。


    “三公子,你就不怕這鐵棒飛到了別的地方?”


    嬴天搖著頭得意大笑:


    “哈哈哈哈!


    鐵棒乃我墨家機關術精心所造。


    根據地麵經緯,加之八卦遁甲,會按照設定會好的路線飛行。


    前提是發送、接受鐵棒的人就在附近。


    明白了嗎?”


    驚鯢吃驚著點頭,突然嬉皮笑臉地看著嬴天。


    起身走到嬴天旁邊,纖纖玉手抱緊嬴天,胸口抵在墨陽肩膀摩挲。


    一臉魅惑地看著巋然不動的嬴天雙眼誘惑道:


    “我的好公子。


    太陽斜掛在西邊。


    天邊雲朵盡數泛紅,看來距離日落天黑已經不遠矣。


    嬴天等人的車隊終於趕在天黑之前行至行至庸城東大門前。


    多麽熟悉的地方。


    進城出城的商人、路人絡繹不絕。


    擁塞在東大門口接受著檢查。


    一個嬴天極其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城頭之上。


    陰險地俯瞰著快速而來的一眾人馬。


    他眼睛突然風放大,看到了那個車輦上繡著騰龍的車輦。


    “嬴天!你終於來送死了!”


    “嗯?不對啊?


    君父不是派人拘押老三了嗎?


    囚車呢?”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世子嬴蕩。


    他趁著君父在偏殿治傷不見人的情況下。


    特意興奮地來城樓上看著嬴天被關押在囚車裏的慘狀。


    曾經嬴天在庸城乃至於鹹陽有多麽猖狂。


    現在就應該有多麽狼狽。


    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他沒有看到囚車,沒有關在囚車裏的嬴天。


    而是五十一名侯府禁軍、十二武將前後左右忠心耿耿的保駕護航。


    啪!


    世子嬴蕩對著眼前城垛狠狠一拍,怒斥道:


    “嬴天,你小子到底給他們灌了什麽迷魂湯?


    居然連君父的詔命都可以不顧了?


    哼!


    不過沒事。


    隻要你來到了庸城。


    你的好日子就倒頭了!


    等死吧!”


    世子嬴蕩率領親軍下了城樓,準備好好教訓一下三公子嬴天。


    嬴天車隊終於行至東大門城樓之下。


    為首的侯府禁軍趕緊勒住馬韁繩,一抬手,車隊停止行徑。


    嬴天剛好好自己跟自己完成對弈。


    即便是原本棋盤上白棋就差一子完成對黑棋的絞殺被打破的局麵。


    嬴天在趕到庸城東大門的一刻。


    艱苦的嬴下了這盤棋。


    騰龍車輦外,為首的侯府禁軍跪拜在地,恭敬道:


    “三公子,咱們已經趕路至庸城東大門。


    本來不願意煩擾三公子。


    但屬下在鹹陽親眼所見,耳聞目睹,三公子嬴天仁義賢良、愛民如子,受百姓擁戴。


    故而特意詢問。


    眼下東大門來往行人商人之多,擁塞城門。


    咱們是排隊等候檢查呢,還是以三公子的名義通報一聲?”


    嬴天掀起車簾,欣慰地看著那個為首的禁軍:


    看樣子鹹陽的事情給他帶來巨大的震撼和改觀。


    不錯,不錯。


    嬴天探頭看了一眼,再一看夕陽西下,眼瞅著就要天黑。


    如果正常排隊等待檢查。


    估計要拖延半個小時以上的時間。


    眼下君父生死難料。


    幾乎所有庸城的權貴們都視他為仇敵。


    如果君父不幸駕崩。


    那麽對她敵意最深的世子必然繼位。


    到那個時候,以秦候詔命,直接可以將他處死。


    嬴天想了一想,垂聲道:


    “本來我等不該利用專權,給百姓帶來不便。


    然此刻君父急召本公子去偏殿覲見。


    為了趕時間,今天也就利用一次特權好了。


    你趕緊去通知守城校尉,就說本公子趕緊時間進去。


    開辟通道。”


    為首的禁軍聽到三公子嬴天能說出這種話來。


    心中是大為感動。


    想一想庸城的權貴們,他可是親眼目睹。


    上至世子權臣,下至普通官吏。


    哪個出門不是大肆鋪張,恨不得所有人都站在兩邊,用恭敬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們招搖過市。


    為首的侯府禁軍鏗鏘迴道:


    “諾。”


    為首的侯府禁軍立刻擠進人群,跟盤查的守城校尉通傳了一聲。


    而後負責盤查的幾十個士卒,趕緊從擁擠的人群中開辟出一條通道。


    為首的侯府禁軍迴來稟告,嬴天車隊再次開拔。


    通過開辟出來的特殊通道,順利快速地通過。


    在通過時,嬴天特意起身,掀起車簾,對著那邊排隊等候檢查的百姓商人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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