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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義父在上,我呂奉先今天就要


    跪著把錢掙了)


    君上盛怒,不議國事。


    文武百官跪伏在地,未敢動彈分毫。


    嬴霸給四位老臣下了死命令,一眾公子更是心神俱駭。


    朝議就這樣在不歡而散中散去。


    在嬴霸走後不久,群臣這才敢陸陸續續的站起身來。


    他們相互對視,尋找著嬴不識背後的大人物。


    群臣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嬴不識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召集死士,聯合地方軍隊,當街誅殺當朝公子!


    這是要造反啊!”


    “嘖嘖嘖,雖說他是嬴氏貴族,也不看看現在誰是君候的兒子,連三公子都敢動殺心。”


    “這等大逆不道、蔑視朝綱的罪臣,夷三族真是太便宜他了!”


    “隻是不知道,何人是這嬴不識的靠山?


    要不然他的膽子怎麽會如此之大?”


    “不知不曉,不問不想,咱們啊,還是老老實實的罷了。


    說話的時候小心一點。


    三公子什麽人?脾氣多好,總不至於把嬴不識逼急吧?


    故此想來嬴不識背後的後台大臣就在你我之中,而且權利極大。”


    群臣小心翼翼的談論,邊說邊向殿外走去。


    世子迴了府邸,一眾公子各自迴到自己府上。


    四位得了嬴霸命令的老臣聚在一起。


    太尉魏冉率先說道:


    “三位,心中可有人選?”


    三人對視一眼,均是無奈搖頭。


    張儀開口說道:


    “這哪裏有頭緒?我跟犀首從未與嬴不識有過聯係,上哪知道這些?


    他那等贓官,我等君子之臣,根本不會搭理。”


    犀首公孫衍也是連連搖頭: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去找君上問問,看看能否從三公子送來的奏折上找到端倪。”


    甘龍聞言急忙擺手否決:


    “還是算了吧,君上此刻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去叨擾,不見不說。


    免不了要承受一番盛怒。


    還是再尋個時間,一齊麵見君上吧。”


    說完,甘龍便行禮告辭,往世子府方向走去了。


    見甘龍離去,太尉魏冉也無心多留。


    他拱手拜別二人,出宮去了。


    兩人相繼離開,張儀犀首公孫衍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泛起了嘀咕。


    張儀沉吟片刻,他輕撫胡須,小聲猜測到:


    “犀首,你說,會不會是世子的手筆?”


    犀首公孫衍聞言思考一番,隨後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


    “老夫曾經做過世子師傅,對世子的性情還是有些了解的。


    世子雖說有時候膽大妄為,但坑害殘殺同袍兄弟的心思,他斷然不會有。


    換句話說,世子已經在君候之下,何必去做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呢。”


    張儀聞言點了點頭,他又說道:


    “那會不會是甘龍這個老家夥從中作梗?”


    犀首公孫衍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他斷然道:


    “甘龍這老家夥一向謹慎,哪裏會有做出如此魯莽之事。


    不過也不好說,一筆寫不出兩個嬴字。


    張兄還是別再亂猜了,嗬嗬。”


    張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兩人一同往宮外走去。


    世子府。


    世子下了早朝之後便立刻迴到了府邸。


    現在,他心慌不已。


    因為,世子曾經與嬴不識有過聯係。


    雖說隻是背地裏接受過嬴不識孝敬的好處。


    但那都是幼年時期,少不更事時的事情。


    如今嬴不識事發,君上要是嚴查下來,難免不會查到當年的事情。


    若要是因為此事,損壞了自己的君父心中的形象了。


    那可真就大事不妙,影響繼位秦侯。


    就在世子慌亂之時,世子首傅甘龍推門而入。


    他厲聲喝問道:


    “世子!鹹陽之事,可與你有關!”


    聞聽甘龍的喝問,世子連連擺手,他果斷否定道:


    “老師,我乃當朝世子,老三又是我的兄弟。


    我怎可能會做出那種弑弟的事情!”


    “既是如此,世子緣何如此慌亂?”


    嬴蕩聞言不敢有絲毫隱瞞,他一五一十的如實說道:


    “老師,您可還記得,四年前,嬴不識帶著祥瑞奇石前來拜謁?”


    甘龍聞言眉頭輕皺,他在腦海中飛快搜索著相關的記憶。


    很快,他便迴想起來。


    當年,世子剛剛十五歲,隨君上鹹陽出獵。


    當時,剛剛上任鹹陽縣令的嬴不識,借著參拜的名義,呈送給嬴蕩一顆祥瑞奇石。


    據嬴不識所言,這枚石頭乃是來自楚國,鬼斧神工,上麵天然刻著一個蕩字,昭示未來秦候之位必屬於嬴蕩。


    不懂事的嬴蕩頗為喜歡,想要收下。


    但甘龍知曉小人嬴不識喜歡攀附,警告世子不準收下。


    此事之後便沒了下文。


    如今,世子重新提起。


    甘龍恍然大悟,他怒聲問道:


    “當年那塊祥瑞奇石,你收下了?!”


    嬴蕩愧疚的點了點頭。


    甘龍聞言長歎口氣,他連聲說道:


    “世子快將那祥瑞奇石尋出,立即銷毀!如今嬴不識膽敢刺殺三公子,這件事情必定會查到您的頭上。


    隻要祥瑞奇石銷毀,那便高枕無憂了。”


    後宮之中,大夫人聽著小宦官的通報。


    他將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通稟給了大夫人。


    聞聽君上大怒,嬴不識膽敢截殺公子!


    大夫人羋八子漂亮的鵝蛋臉上青筋清晰可見。


    她怒聲喝罵道:


    “這個嬴不識,真是狗膽包天!


    仗著自己是嬴氏貴族又有三大家族的支持,不僅為禍一方,甚至還想傷害天兒!”


    她怒拍木案,憤怒已極。


    嬴天乃是她一手帶大。


    雖說不是親兒子。


    但也有十幾年的養育之恩。


    親兒子嬴稷之下的心頭肉就是嬴天。


    大夫人羋八子怒斥道:


    “居然敢殺本宮的兒子?


    哼!本宮能繞他?


    君上最後如何處置了?”


    夫人大怒,小宦官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急忙迴道:


    “稟夫人,君上勒令張儀、犀首公孫衍、甘龍、魏冉四位大臣督查監辦,無論如何也要將嬴不識背後在朝堂的勢力抓出來!”


    大夫人羋八子聞言點了點頭,她說道:


    “四位都是心腹老臣,君上信得過,那本宮也信得過。


    不過,為了盡快查出嬴不識的同黨,讓天兒安心。


    本宮也要給些壓力!”


    說完,大夫人羋八子對貼身宮女下令道:


    “傳本夫人詔命,若張儀、犀首公孫衍、太尉魏冉、甘龍四位老臣能查出嬴不識背後勢力。


    本宮自有重謝。”


    “是!”


    這下,既有君上的詔令,又有大夫人的重賞。


    調查嬴不識背後勢力的事情,已然成為了眼下朝中最為緊急也是最為棘手的事情。


    朝中,很多大臣因為嬴天的事情忙碌調查,但卻毫無頭緒。


    而嬴天本身卻並不知道這些。


    身在鹹陽城的他,正在為接下來的事情精心謀劃著。


    鹹陽城主府邸,書房內,隻有嬴天一人。


    他正將手中的密函放在燭火上焚燒。


    借著火光可以看到,密函上寫著:


    “五百玄甲軍已至鹹陽城。”


    這些玄甲軍是嬴天從鹹陽城外秘密軍營處調配過來的。


    如今嬴不識黨羽已除,和三大家族的矛盾一下就凸顯出來,爭鋒相對。


    他要趕在舊貴族世族們聯合行動之前,徹底掌管鹹陽的一切事物。


    鹹陽城外,十二名年輕的武將統領著城衛軍操練著。


    對於他們來說,操練士兵,在馬上馳騁方才對的起少年最美好的時光。


    十二名年輕武將按照二帥將。


    四霸將、六虎將分成了三個隊伍。


    每個隊伍各自統領三百多守城軍。


    兄弟十二人竟直接在鹹陽城外,擺兵布陣,相互指點切磋。


    王賁策馬狂奔,身後的士兵更隨著他的步伐向前衝襲著。


    迎戰他的乃是六虎將之首,內史騰。


    為了不在切磋中互相傷到,守城軍的兵器上都被包上了厚厚的麻布。


    就在兩軍即將撞上的時候。


    遠處的沙地中,出現了一隻黑壓壓殺氣騰騰的部隊。


    眾將士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過去。


    當他們看到那黑色玄甲部隊的裝備時,均是瞪大了眼睛。


    因為,那黑色玄甲部隊中,每一個士兵都被厚重的盔甲包裹。


    整個部隊,好似盔甲組成的黑雲一般向前推進著。


    掌旗兵手上緊緊握著一杆軍旗!


    軍旗隨風飄動,獵獵作響。


    似黑雲掩日,威壓而來,還沒有靠近,但覺得殺氣凜然、勢不可擋。


    蒙恬定睛看去,發現軍旗上烙印著一個霸氣十足的字: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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