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管,這家夥就會孜孜不倦地發一大堆無用的東西過來,就是一時半會不到身邊,也會可憐兮兮地發個語音錄個視頻,紅瞳可憐又可愛地眨,直到讓他一時心軟。然後這廝就會直唿boss的放置遊戲玩的好玩的妙,完全沒覺得是自己太過分了讓首領先生也感到局促。後來田綱吉在往上學了句話,說是什麽i人是e人的玩具……從這個角度來說,他還挺像是諾萬的玩具的:)怪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教父先生搖搖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搖晃出去。他打了個嗬欠,就正巧有人過來,見狀變魔法似的掏出個鬥篷,給他罩在身上。“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要現在走嗎?”來的是諸伏景光。田綱吉攏了攏衣服,嗯了聲。“抱歉,讓你幫我費心了。”他迴過頭,棕色的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浮現淺金色的光澤,白皙得像是女孩子一樣的皮膚透著光,有種融進光中的美感。諸伏景光像是被光芒灼傷一樣,倉促地低下頭。“您過於客氣了。”他輕聲說道, “能為您做這些事情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黑發藍眸的青年低著頭,往日裏總是上揚的貓眼微微垂落,流露出不可思議的溫柔。田綱吉定定地看著他半晌,那種詭異的違和再次出現,超直感如果有發生器的話,定然已經叭叭做響。但是沒有,縱然沒有,田綱吉也完全能夠發現對方的奇怪之處。他在心中畫下了這個疑點,朝著對方笑了笑。“幸好有你,真是幫大忙了。”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畢竟不論是這個世界還是隔壁世界,諸伏景光這個人就自帶一種讓他想要張口叫媽的氣質……雖然這麽說真的很對不起hiro!但是他其實已經偷偷在心底叫過好幾次hiro媽咪了!要知道hiro可是連詛咒之王都能征服(指廚藝)的無敵存在啊!!無敵的hiro媽媽歪了歪頭,也很淺很淡地笑了笑。田綱吉攏了攏鬥篷,覷見夏油傑不知何時來到了對麵,遠遠地,同對方在目光中視線交接。但要說的話已經說過了,那天他找夏油傑為的就是這個,想要從盤星教中搬出去。烏丸蓮耶的身份明晃晃的可以,這個最開始被組織布置來的潛入盤星教以探知天元大人長生的秘密的任務現在似乎也是廢紙一張,就是現在離開盤星教,組織那邊也未必會有什麽動靜。但還是得做一做。他側了側頭,諸伏景光就很有眼力見地離開了此處。而對麵的夏油傑也是差不多的動作,身旁的米格爾也離開了對方身邊。這天盤星教出了件大事。原本感情很好活像是父子(?)的教祖大人和神子打人不知為何突然爆發激烈的爭吵,甚至上了手,將兩人議事的神子大人的院落拆了個七七八八。但這不過是小節,對於流水堪比許多頭部上市公司的盤星教而言,區區一個院落不過是眨眼間的花費,真正的大事是在劇烈的爭吵過後,年輕氣盛的神子打人一揮衣袖,賭氣說要離家出走。向來沉穩的教祖大人這次竟然也沒組織,反而順著他的話,冷笑著說請便。於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巴掌一拍兩散,等到傳聞傳入教眾們的耳中,就已經連神子殿下的背影都看不見了。“這這這,這怎麽會這樣呢?”盤星教的教眾甲十分焦急。“據說殿下離開的時候什麽東西都沒帶呢……也對,殿下的春華院都那樣了,想必也無甚東西好帶走的。就是這,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教眾乙捶胸頓足。“依我看定然是殿下年少,出言頂撞了教祖大人,不然教祖大人那樣的好脾氣,怎麽會和殿下紅臉?”“這可說不定,殿下雖然年少但行事沉穩,但咱們那位教祖……哦你是後來才來教裏的,不曉得當初教祖大人的脾氣。”“噯,這些都不是要緊事,要緊的是殿下獨身一人在外,這既沒有錢財傍身,又沒教裏的人照顧,教祖大人這是怎麽能放的下心啊!”“沒錯沒錯,不論怎麽說,殿下還是個孩子啊!”“不過我倒是聽說,殿下不是一個人走的。”“哦?”“說來聽聽?”說那消息的教眾狗狗祟祟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才壓低聲音,在小團體中低聲八卦。“殿下身邊的人有兩個,大家都是知道的,其中一個原本就是教裏的人,也沒被帶走,但是另一個……”他刻意頓了頓,見著四周的人都被自己吊起了心思,才慢悠悠地道, “那個叫做綠川的,卻被殿下帶走了。”“好好好,殿下可真是好孩子啊,離家出走還記得帶人。”這是溺愛孩子第一名的教眾了。卻被分享八卦的教眾瞪了眼。“老兄你就之瞧出這麽個?”“蛤?”“我的意思是……現在都在傳呢,說是殿下是因為綠川才離家出走的。”見著那個溺愛的教眾海一臉單純,分享八卦的這個終於忍不住拍了下對方的腦袋,更加壓低了嗓音點透, “當初綠川來的時候大家是怎麽說你忘啦?那可是碰瓷賴上殿下的……小白臉啊!”“阿嚏!”赤井秀一打了個噴嚏。身側和身後俱都投射來了目光,讓他下意識有點想拔槍。但想歸想,理智還控製著下意識的反應,因此他也隻不過繼續眯著眼,疑惑地看了迴去。率先看見的是身側的黑發青年。黑發藍瞳,雖然以前沒一起共事,但這人他其實是見過的,代號蘇格蘭威士忌,以前不知道是什麽派別,現在看來或許是尊尼獲加派。而後麵的那位就更不用說了,看起來麵相稚嫩,實際上卻是組織的重要人物,以前傻呆呆的好時候還挺好糊弄,現在卻變得精明,一看就是被琴酒給帶壞了。但他是來臥底的又不是來做慈善的,因此讓被帶歪的孩子迴歸正途也不是他這麽個遊走在生死線上的臥底做的事情,唯一對他有影響的大概是日後忽悠對方不太好忽悠了,需要時時刻刻小心。衝矢昴不著痕跡地收迴目光,因為是眯眯眼,所以就算他在暗搓搓打量車上的二人,這兩人說不定也完全沒有發覺。他看路開車,眼瞅著即將到達目的地,卻眼尖地看見樓下站了個金發青年。衝矢昴腦袋上具現化出了一個問號。“冒昧地問一下,那位……是您招來的嗎?”這話說的,像是他有什麽奇怪的癖好一樣。田綱吉抬頭看了眼,金發黑皮,路邊等著他們的正是降穀零。或者說,波本。他收迴目光,看向衝矢昴,無辜地眨了眨眼。“我隻不過跟波本說了下,今天準備搬家和大家一起住而已。”他乖巧地說道, “沒想到他說要來幫忙,還說什麽……他是來加入我們的。”教父先生十分乖巧地眨眨眼,看起來像是個吉祥物,揣著手期待(?)又茫然地看了過來,問。“不可以嗎,衝矢……不,昴君?”第55章 被尊尼獲加這樣看著,就算是不太樂意和波本那家夥住一起的赤井秀一,也隻能艱難地應了一句沒問題。不就是要更加小心一點嗎。反正他都到尊尼獲加身邊當臥底了,小心一點還是多一點難道有什麽區別?為了表現自己的友善,一下車,衝矢昴就對著波本笑了笑。“你好,初次見麵,我是衝矢昴,綱吉君應該已經和你說過了吧?接下來的日子我或許要叨擾一段時間了。”降穀零狐疑地虛起了眼睛。對方頂著一頭粉頭發,伸出手就是一副十分熟稔的模樣,但毫無疑問,麵前的這個小白臉一樣的男人他是沒見過的。這是什麽意思?他有些警惕,思及身後的房子並非是他所知的任何一處組織的安全屋,而似乎是尊尼獲加的私產,不由得皺了皺眉。但還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克服了不知從何而起的惡心伸出手。“你好,安室透。”因為不知從何而來的惡心,降穀零的態度不算親切,也很虛假地彎了彎眼,作出一副友善姿態, “田先生還沒跟我說過,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就希望我們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好好相處吧(笑)。”衝矢昴也彎著眼,十分友善。“好的好的,那就要麻煩安室君了。”田綱吉下車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兩個人站在路邊互相掛著假笑寒暄的場景。雖然兩個人臉上都是誰來也挑不出錯處的笑意,但放在遍覽群像的教父先生眼裏,就是小學生過家家一般的演技,多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他們這是……”給他拉開車門的諸伏景光也陷入了微妙的沉默,雖然知道也見過幼馴染“入戲”時候的模樣,但是他記得zero的演技挺好的啊,這怎麽笑著笑著還這麽像是假笑起來了。還有那個衝矢君雖然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麽搭上尊尼獲加的,但是之前對著他的時候雖然也有試探,但是看起來也要比現在真情實意一點,這怎麽換了個人還換了張臉的。雖然沒把話說出來,但諸伏景光的滿肚子吐槽放在繼承了家庭教師讀心術技能的教父先生眼中那叫一個格外顯眼,因此田綱吉咳了咳,滿臉看不下去地叫停了已經開始互相吹捧“什麽衝矢君竟然是東大的研究生,真是高材生啊太讓我佩服了” “哪裏哪裏安室君才是,竟然是那位毛利小五郎的弟子,真是人不可貌相”……等等你說什麽人不可貌相呢!在反應過來之前就被田綱吉叫停,降穀零隻能吃下這個暗虧,陰險地在暗處用目光掃射這個來曆不明的粉毛兩眼,這才眼尖地發現了站在尊尼獲加身邊的幼馴染,目光不由得往對方身上挪過去。這點目光的動作按理來說應當是十分隱蔽的。但在場的都是人精,順著波本的目光,赤井秀一也跟著看了過來,一晃眼竟然以為對方看是的尊尼獲加。說起來倒是奇怪。他摸了摸下巴,發覺到事情的奇妙。如果組織內的局勢和他離開前沒有太大的變化,這位代號為波本的組織成員選擇的陣營也和他離開前探聽到的情報一樣是朗姆一派的話,那對方現在會歸屬在尊尼獲加這邊著實是有些奇妙的。反水?還是臥底?對方投靠朗姆門下的情報既然當初的他都能拿到,想必尊尼獲加和琴酒也必然可以,但在這樣的前提下還能讓對方待在自己的身邊,想必波本是拿出了足夠的籌碼讓尊尼獲加點的頭。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也不知道現在波本和尊尼獲加的關係如何。在離開組織之前波本也已經在組織內打出了名號,身為情報人員的對方要出名和獲得代號其實並不如組織緊缺的殺/手狙/擊手乃至科學家那樣容易,甚至隱約有種傳聞,說是對方是靠honey trap探聽情報和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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