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最後一人頂著腦袋上一大串包,從高專時期就人嫌狗憎的dk二人組終於老老實實地並排坐在了他的麵前。田綱吉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新上來的草莓巴菲,便問堂下有何要事。五條悟高舉雙手:“大人!我也想吃草莓巴菲!”冷麵無情的清湯大老爺:“駁迴!”於是被拒絕的大貓一臉不可置信,蔫巴巴的就趴了迴去。雖然被揍但心情無疑很好的夏油傑甚至騰出手去戳了戳,雖說隔著一層無下限,但也能看見五條悟臉頰被自己戳進去的可憐(愛)模樣。噯,心情不知道怎麽就變得更好了。田綱吉雙手環胸,十分冷酷。“說吧,是從什麽時候有另一個世界的記憶的?”五條悟眨了眨他藍色的卡姿蘭大眼。夏油傑很老實畢竟他也沒怎麽掩飾過,之前都已經被看出過了,看似乖巧地揣手道:“唔,大概是從一開始?”雖然最早的時候隻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夢一樣的記憶。而且似乎和已發生過的事實沒什麽關係。但是無所謂。盤星教的教祖先生彎了彎眼:“雖然好像在某些地方有些出入,但是就結果來說就是從看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話沒說完,一旁的五條悟就發出了很刻意的“切”聲。等到他們家老師銳利的目光投射過來的時候,又像是嘴上上了拉鏈一樣閉上了嘴。半晌,才不情不願道:“反正比笨蛋傑早一些。”那也就是說,最為在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五條悟就知道他到來的了。這實在是太早了。然而,不論田綱吉怎麽去問,五條悟都是一副拒不迴答的姿態,除了毫無用處地喵喵喵之外絲毫不給多餘的信息,主打的就是一個你自己猜。田綱吉:……他甚至不知道五條悟今天是來做什麽的了!總不能是因為宴會廳那隻甚至不算特級的咒靈特地趕來的吧!白發的青年眨了眨眼,雪色的睫毛與藍色的眼瞳,很容易給人一種貌美而乖巧的錯覺。“當然不是。”他乖乖巧巧地說道, “我是特地為了阿綱你來的哦。”“我現在可是超級忙的大忙人,但是聽見阿綱在這裏,還是特地趕過來了哦。”這祖宗慣來說的一口花言巧語,如果能貓塑的話,甚至能看見他的一條大尾巴在邀功一樣搖來搖去。田綱吉便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那頭看起來手感很好的毛發。“好吧。”他很是縱容,順坡下驢, “那我們的大忙人五條先生特地來找我做什麽呢?”白發的青年人便軟乎乎地蹭了蹭他的手,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為了吸收阿綱能量。”撫摸著他腦袋的手頓了頓,便要收迴。五條悟趕緊抓住那隻爪子,緊接著補充, “當然啦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提醒你!”“提醒?”田綱吉側了側頭。五條悟已經直起身來。方才還能被他按在手下揉搓的腦袋雖說變成了一窩雞毛,卻距離很遠,他伸出的手被對方漫不經心地抓在手裏,像是把玩什麽藝術品一樣細細把玩。“這個世界或許要比阿綱你想象的要複雜。”五條悟淡聲說道, “要警惕黑衣組織,阿綱。”五條悟驟然正經起來,連帶著整個空間的氣氛都變得不同。手中掌握的信息明顯不比他多的夏油傑皺眉,叫了一聲“悟”。氣氛就此打破,突然,表象莊嚴的青年變魔法似的掏出了一本粉色的雜誌書,眼神亮晶晶地遞到了田綱吉麵前。“或者就像這本書的主人公一樣當臥底然後成為組織的一把手吧!”他的背後甚至出現了粉色的小花, “雲雀老師的《這件事》實在太有借鑒意義了!強推哦!”……去死吧五條悟。忍耐了好久才將把麵前的大貓凍成冷凍貓的想法壓下去,田綱吉抽抽嘴角,覺得自己果然不應該把希望寄托在五條悟身上。嘻哈打鬧,五條悟今晚似乎有點過度的興奮……田綱吉將之歸因於他與夏油傑居然終於又坐在一起,看似平和地一起進食,就像迴到多年之前一樣。三個人從甜品店轉戰居酒屋,一整個大包間比起狹小的卡座更適合成年人施展,五條悟興致來了還搖人搖來了家入硝子,頂著一眼黑眼圈的美貌女醫師還以為這廝喝爛了需要人撿,急匆匆抵達目的地,卻發現原來這廝不是一個人在外麵背著她偷偷喝悶酒。而是背著她和另一個曾經的朋友一起喝。家入硝子定定地看了夏油傑很久,才喘著氣大喇喇地落座在同期中間,一撩長發拿起酒瓶,比兩個同期更為豪爽,二話不說就是幹。“來!”至於田綱吉,顯然與兩位同期不同,她對田綱吉並無記憶,隻將青年當成了夏油一派的人物。不過沒問題,沒打起來已經很好了!如此想著,喝了一口就開始上頭的硝子拎著酒瓶一邊一個,沒過一會就紅了眼。後來想起來這個晚上田綱吉也很難不用群魔亂舞來形容。五條悟要跳舞,家入硝子要給他伴奏唱歌,但一屋子都沒樂器,於是看起來很端莊實際上腦子裏也早已經空空如也的夏油傑在短暫且無用的思索後,掏出了他的咒靈。召喚!【二級咒靈鋼琴獸】!是被父母壓迫學習鋼琴的孩子們對鋼琴的厭惡和恐懼產生的咒靈!召喚!【一級咒靈三味線怪】!是古往今來無數三味線所涉及的吃人遊女所造成的恐懼產生的咒靈!寶可夢大師夏油傑不是咒靈的製造商,而隻是咒靈的搬運工,這種奇奇怪怪的咒靈雖然他也不理解這玩意兒怎麽就產生了,但在【百鬼夜行】發動後,寶可夢咒靈存量急劇減少的時候,再怎麽奇怪的咒靈他都能吃下。隻是平日裏都是用手上的樂器來當做武器的咒靈們還是第一次被召喚出來奏樂,進攻的姿勢都擺好了,才感應到操縱者迷迷糊糊的指令。還有這種好事?三味線咒靈醜兮兮的臉上浮現出快樂,飛快擺好姿勢,扒拉起了三味線。奏!什麽都能奏!而鋼琴咒靈原本就是小孩子們對鋼琴的厭惡才誕生的,因此比起興高采烈的三味線,它就難受多了。但又不能違抗操縱者的指令,隻能扭曲又痛苦地趴下來。奏……還不如讓它被揍呢。簡直是群魔亂舞。唯一的淨土大概是當了多年教父也擁有了少年時候的自己難以想象的酒量的田綱吉,等到學生們不再鬧騰,唯一可靠的成年人才挨個挨個把他們拖到一起,甚至貼心地找來了被褥,一個一個給他們搭上。雖然是一名女性,但家入硝子的睡姿竟然格外豪放(?),反倒是放在她身邊的夏油傑,就是閉上眼了也雙手交疊十分乖巧……就是閉上眼睛好像和沒有閉上差別不大,田綱吉差點以為對方還醒著。最後是鬧騰得最遠的五條悟,在田綱吉勤勤懇懇搬運裏麵的兩個家夥的時候,這廝就坐在走廊上,看背影好像很是深沉。但田綱吉已經被夏油傑看似清醒實則睡著的背影給騙過了。他從背後戳了下五條悟,很好,沒有動靜,看來是睡著了。確認這一點之後他繞到前方,嘿咻一聲,像是拔蘿卜一樣把人給連根拔起。“不,不要……”白毛青年皺著臉嘟囔。田綱吉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安撫, “好好不這樣,馬上就把我們小悟放下來哦。”扛在肩上的家夥不滿地動了兩下。這祖宗是真的重,一米九的成年男人,骨架也大,五條家精心供養到現在,不論是身高體重甚至肌肉密度都不容小覷。以至於也喝了點的田綱吉都搬運得有些氣喘籲籲。最後把人放了下來。兩個人的唿吸短暫地交融,對方的手從背後落下,像是一個一錯而過的擁抱,田綱吉又聽見他在嘟囔什麽,側耳去聽,卻聽不仔細。隻是側過頭的時候,雪一樣的睫毛抖動,似是做了什麽不安的夢。田綱吉猶豫了下。在對方囁嚅著唿喚老師他也不知道說的是他還是夜蛾或者是其他人的時候,伸出手環住對方,輕輕拍了拍五條悟的後背。“喲西喲西,老師在這裏呢。”他的嗓音溫柔極了,飄飄悠悠,似乎真的傳入夢境。看似睡著了其實睜著眼隻是因為眼睛太小了看不出來的xyj:盯*第38章 得到老師溫柔貼貼的五條悟睡得很是安詳。他的睡姿和旁邊的夏油傑比起來簡直是狂放到了沒邊,就連也睡得張牙舞爪的家入硝子都沒他張揚,直接一個人霸占了大半個睡眠區。剩下的二分之一又由家入硝子占了大半,明明是三個人裏最離經叛道的盤星教教祖就可憐兮兮地被夾在中央,甚至連被子都沒分多少,著實讓人愛憐。田綱吉費心費力地給三個人調整了下姿勢,又掏出毯子一人分了一條,才堪堪住手,找了個地方自己也蜷縮著睡覺。就是睡到一半的時候驟然感覺泰山壓頂,下意識伸手去推了推。“不要鬧……納茲……”伸出的手摸到的卻不是熟悉的納茲,手感和記憶中的手感不太一樣,於是也睡得迷迷糊糊的教父先生睜開眼,迷蒙的月色下也沒看清這是個什麽玩意兒,隻看見了一團白。白色的?貝斯塔?貝斯塔是xanxus的匣武器,一隻皮毛順滑的獅虎,雖然看起來和xanxus一樣蠻嚇人的,還喜歡欺負納茲,但大概因為他是彭格列的首領(?),所以貝斯塔好像還挺喜歡他的。所以教父先生也曾有幸,撫摸揉搓過彭格列暗殺部隊首領先生的愛寵兼匣兵器貝斯塔大人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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