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強笑道:“小王與洪公子雖不是八拜之交,卻也是朋友,洪公子喪偶之痛,小王也深感惋惜……”
洪荒拱手道:“多謝小王爺美意了!”隨即轉身對耿達道:“說,究竟真兇是誰?鄭姑娘現在何處?”
耿達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慘白,有氣無力的道:“今早老王爺路過夫子廟,正好見著一絕色美女從夫子廟中出來,老福王命小人去查探此女來曆,小人多方打探,隻知道此女剛來金陵不久,住在金陵西城。”說著對洪荒道:“小人當時真不知道此女就是洪夫人,若是知道,小人就算是掉了腦袋也不敢……”
洪荒喝道:“繼續說!”
耿達吱吱唔唔地道:“老王爺就命小人跟在洪夫人身後,欲將夫人掠到此處。小人一路跟蹤,不想節外生枝,隻得在無人之處下手,卻在這時又出現一男一女,那女子似乎與夫人相識,相談甚歡。小人隻得一路跟著,待到無人之處,這才下手,不想那男子卻武藝高強,小人險些不是對手,幸好這時一個黑衣人出現,纏住了那男子,小人這才乘機將夫人與鄭姑娘搶了迴來!”
洪荒喝道:“什麽黑衣人?你可認得此人?”
耿達道:“此人武藝似乎在那男子之上,一直蒙著臉,小人哪裏認得?小人隻以為是老王爺派來接應小人的,就沒想那麽多……”
洪荒道:“老王爺隻是讓你捉圓圓,你為何連鄭姑娘也捉了?”
耿達道:“小人見那姑娘也是天生麗質,若是一並捉了,說不定老王爺一高興,就多了賞賜,所以小人……”
朱由菘突然喝道:“一派胡言!洪公子休得聽此人胡言,汙蔑我父王!”
洪荒冷聲道:“是否胡言,我自能分辨!”接著問耿達道:“你將圓圓與鄭姑娘捉來別院後,又發生了什麽事!”
耿達看了一眼朱由菘,洪荒立刻將道一晃,喝道:“說!”
耿達繼續道:“小人將夫人和鄭姑娘待到別院後,就交給老王爺,滿以為會有什麽賞賜,誰知道老王爺一見夫人就目瞪口呆,壓根沒提賞賜的事,不斷地叫道‘美人、美人!’……”
洪荒怒道:“老賊!”說著提刀而起,叫道:“朱常洵何在?”
董力在旁喝道:“大膽,你竟敢直唿福王千歲的名……”
董力“號”字還未出口,就見到洪荒如刀鋒般的眼神,嚇得硬是將“號”字吞了進去。
朱由菘站在一旁早已滿頭大汗,不知所綽,身形一晃,險些跌倒,幸好董力及時扶住。
龍清風道:“洪公子先莫動怒,還是聽此人將事情交代清楚!”
洪荒喝道:“此事如此明了,還需要說什麽?莫非還要聽老賊如何羞辱拙荊不成?”
龍清風道:“此時還不知道鄭姑娘下落,待聽他如何交代!”
洪荒心想也是強忍怒氣,對著耿達道:“繼續說!”
耿達接著道:“老王爺如此心急,小人也有眼頭見識,不能壞其好……好……醜事……隻好退出房門,站在門口把守,隻是聽到房中夫人大叫救命!”
洪荒咬牙切齒,渾身關節嘣嘣作響,嚇得耿達連聲道:“小人本也有憐憫之心,卻無憐香惜玉之能,小人卑微職小,怎麽也不敢冒犯老王爺……”
洪荒鋼刀一晃,道:“屁話就不要說了,接著講!”
耿達接著道:“不時房中又傳來老王爺的大笑聲,道:‘美人,此處乃是本王別院,到處都是本王的人,你叫誰敢進來!’此時鄭姑娘道:‘你可知我父親是福省總兵鄭芝龍?’老王爺道:‘哦?原來你是鄭芝龍的女兒?’隨即房內就再無聲息了,良久後才聽得鄭姑娘道:‘怎麽,你也知道怕了麽?’突聽老王爺哈哈大笑道:“本王會怕那個海盜頭子?’隨後又是半晌沒聲後老王爺將小人叫了進去,對小人道:‘將此女先行關押!’小人隻好領命,將鄭姑娘關押到別院的地牢,再迴到房門前時,就聽得夫人在叫:‘洪郎救我!’”說著看著洪荒道:“夫人是在叫洪公子救他!”
洪荒眼中噴火,即便此刻從耿達口中聽的圓圓的處境,都如同身受,陳圓圓當時是何等心情,可想而知。
耿達嚇得哆哆嗦嗦,繼續道:“那時小人之聽到老王爺在房間一味的笑,夫人則一味的哭泣和叫喚,小人當時的那個心啊,都被夫人給叫軟了,小人真想進去救夫人的,可惜……”
洪荒雙目一瞪,耿達連忙接著道:“隨後小人就聽到房中器皿的破碎聲,和各種家具傾倒的聲音,隨即傳來老王爺的叫罵聲和夫人的哭叫聲,而後又傳來夫人的慘叫聲,老王爺不斷地叫道:‘賤人!’,隨後小人聽到夫人大唿一聲:‘洪郎,圓圓先行一步了!”隨後便聽見老王爺的驚唿之聲,小人生怕老王爺出了什麽差池,連忙衝進房間,此時的房間早已混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打碎的花瓶,四處都是倒地的家具……而老王爺此時癱坐在地上,大氣直喘,指著門角處,小人看去,這才看見夫人趴在地上,身旁一灘鮮血,夫人似乎還在動彈,小人連忙上前想看看夫人傷勢如何,卻聽老王爺道:‘別去管她,她要死就讓她死好了……’老王爺如此說了,即便小人有惻隱之心,也不敢再去看夫人了……”
隻聽洪荒怒吼一聲,“哐”地一聲,將手中鋼刀折成兩段,一腳踢向耿達麵,大叫道:“也就是說當時圓圓還活著?你為什麽不去救她?”
耿達被洪荒踢出數米遠,掙紮兩下,不再動彈,也不知道是死是暈。在場眾人隻見洪荒如此,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洪荒眼中噴火,一個轉身,一把抓住朱由菘的衣領,對著朱由菘怒吼道:“你老子在哪?”
董力等人連忙唿道:“洪公子不能如此……”卻又隻能看著洪荒,不敢上前半步。
洪荒拱手道:“多謝小王爺美意了!”隨即轉身對耿達道:“說,究竟真兇是誰?鄭姑娘現在何處?”
耿達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慘白,有氣無力的道:“今早老王爺路過夫子廟,正好見著一絕色美女從夫子廟中出來,老福王命小人去查探此女來曆,小人多方打探,隻知道此女剛來金陵不久,住在金陵西城。”說著對洪荒道:“小人當時真不知道此女就是洪夫人,若是知道,小人就算是掉了腦袋也不敢……”
洪荒喝道:“繼續說!”
耿達吱吱唔唔地道:“老王爺就命小人跟在洪夫人身後,欲將夫人掠到此處。小人一路跟蹤,不想節外生枝,隻得在無人之處下手,卻在這時又出現一男一女,那女子似乎與夫人相識,相談甚歡。小人隻得一路跟著,待到無人之處,這才下手,不想那男子卻武藝高強,小人險些不是對手,幸好這時一個黑衣人出現,纏住了那男子,小人這才乘機將夫人與鄭姑娘搶了迴來!”
洪荒喝道:“什麽黑衣人?你可認得此人?”
耿達道:“此人武藝似乎在那男子之上,一直蒙著臉,小人哪裏認得?小人隻以為是老王爺派來接應小人的,就沒想那麽多……”
洪荒道:“老王爺隻是讓你捉圓圓,你為何連鄭姑娘也捉了?”
耿達道:“小人見那姑娘也是天生麗質,若是一並捉了,說不定老王爺一高興,就多了賞賜,所以小人……”
朱由菘突然喝道:“一派胡言!洪公子休得聽此人胡言,汙蔑我父王!”
洪荒冷聲道:“是否胡言,我自能分辨!”接著問耿達道:“你將圓圓與鄭姑娘捉來別院後,又發生了什麽事!”
耿達看了一眼朱由菘,洪荒立刻將道一晃,喝道:“說!”
耿達繼續道:“小人將夫人和鄭姑娘待到別院後,就交給老王爺,滿以為會有什麽賞賜,誰知道老王爺一見夫人就目瞪口呆,壓根沒提賞賜的事,不斷地叫道‘美人、美人!’……”
洪荒怒道:“老賊!”說著提刀而起,叫道:“朱常洵何在?”
董力在旁喝道:“大膽,你竟敢直唿福王千歲的名……”
董力“號”字還未出口,就見到洪荒如刀鋒般的眼神,嚇得硬是將“號”字吞了進去。
朱由菘站在一旁早已滿頭大汗,不知所綽,身形一晃,險些跌倒,幸好董力及時扶住。
龍清風道:“洪公子先莫動怒,還是聽此人將事情交代清楚!”
洪荒喝道:“此事如此明了,還需要說什麽?莫非還要聽老賊如何羞辱拙荊不成?”
龍清風道:“此時還不知道鄭姑娘下落,待聽他如何交代!”
洪荒心想也是強忍怒氣,對著耿達道:“繼續說!”
耿達接著道:“老王爺如此心急,小人也有眼頭見識,不能壞其好……好……醜事……隻好退出房門,站在門口把守,隻是聽到房中夫人大叫救命!”
洪荒咬牙切齒,渾身關節嘣嘣作響,嚇得耿達連聲道:“小人本也有憐憫之心,卻無憐香惜玉之能,小人卑微職小,怎麽也不敢冒犯老王爺……”
洪荒鋼刀一晃,道:“屁話就不要說了,接著講!”
耿達接著道:“不時房中又傳來老王爺的大笑聲,道:‘美人,此處乃是本王別院,到處都是本王的人,你叫誰敢進來!’此時鄭姑娘道:‘你可知我父親是福省總兵鄭芝龍?’老王爺道:‘哦?原來你是鄭芝龍的女兒?’隨即房內就再無聲息了,良久後才聽得鄭姑娘道:‘怎麽,你也知道怕了麽?’突聽老王爺哈哈大笑道:“本王會怕那個海盜頭子?’隨後又是半晌沒聲後老王爺將小人叫了進去,對小人道:‘將此女先行關押!’小人隻好領命,將鄭姑娘關押到別院的地牢,再迴到房門前時,就聽得夫人在叫:‘洪郎救我!’”說著看著洪荒道:“夫人是在叫洪公子救他!”
洪荒眼中噴火,即便此刻從耿達口中聽的圓圓的處境,都如同身受,陳圓圓當時是何等心情,可想而知。
耿達嚇得哆哆嗦嗦,繼續道:“那時小人之聽到老王爺在房間一味的笑,夫人則一味的哭泣和叫喚,小人當時的那個心啊,都被夫人給叫軟了,小人真想進去救夫人的,可惜……”
洪荒雙目一瞪,耿達連忙接著道:“隨後小人就聽到房中器皿的破碎聲,和各種家具傾倒的聲音,隨即傳來老王爺的叫罵聲和夫人的哭叫聲,而後又傳來夫人的慘叫聲,老王爺不斷地叫道:‘賤人!’,隨後小人聽到夫人大唿一聲:‘洪郎,圓圓先行一步了!”隨後便聽見老王爺的驚唿之聲,小人生怕老王爺出了什麽差池,連忙衝進房間,此時的房間早已混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打碎的花瓶,四處都是倒地的家具……而老王爺此時癱坐在地上,大氣直喘,指著門角處,小人看去,這才看見夫人趴在地上,身旁一灘鮮血,夫人似乎還在動彈,小人連忙上前想看看夫人傷勢如何,卻聽老王爺道:‘別去管她,她要死就讓她死好了……’老王爺如此說了,即便小人有惻隱之心,也不敢再去看夫人了……”
隻聽洪荒怒吼一聲,“哐”地一聲,將手中鋼刀折成兩段,一腳踢向耿達麵,大叫道:“也就是說當時圓圓還活著?你為什麽不去救她?”
耿達被洪荒踢出數米遠,掙紮兩下,不再動彈,也不知道是死是暈。在場眾人隻見洪荒如此,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洪荒眼中噴火,一個轉身,一把抓住朱由菘的衣領,對著朱由菘怒吼道:“你老子在哪?”
董力等人連忙唿道:“洪公子不能如此……”卻又隻能看著洪荒,不敢上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