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洪荒道:“我哼一下節奏,此刻先聯係一番看看,究竟是什麽曲子,我一時也說不上來。”

    卞玉京、顧眉生、寇白門三人立刻去自己的房間取來古箏琵琶與玉蕭,洪荒將記憶中的曲子哼了幾遍,卞、顧、寇三人反複的練習,總算是一點不差的演奏了出來,雖一點沒有現代音樂的感覺,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洪荒趁熱打鐵,立刻讓眾姑娘與卞、顧、寇三人開始彩排了一遍,倒也是似模似樣的,像是一個業餘的模特隊,洪荒不禁自己都暗誇自己是個天才,同幾女的反應和才情又是佩服,心想這幾人能夠在明朝末年留下故事,讓人長唱不停,也不是偶然的。

    洪荒監督眾女子反複練習,也不是怕晚上會有什麽怯場,況且這又不是專門的記者會,相信即使有一點小紕漏也是無傷大雅的,但是洪荒是標準的完美主義者,非要達到自己的要求為止。

    洪荒見這些女子上半身穿著,下半身仍是穿著昆褲,感覺總是有點別扭,但是一時也說不出來,總不成讓這些女子現在就穿上吧。洪荒心道:“總得讓這些人適應一段時期,之後逐漸的發展其他的東西。”

    洪荒監督了一會女子走台步、貓步後,又聽卞玉京、寇白門與顧眉生三人彈奏了一遍樂曲後,這才下得樓來,開始監督舞台的搭建。

    不時已經接近午時,徐二娘令人送上酒菜來,招唿洪荒以及眾弟兄,春香樓的姑娘們也一起用了飯。

    飯後,洪荒讓一個兄弟迴去告訴吳行、陳圓圓以及憐香眾女一聲,說自己是在外麵忙著談生意,洪荒特別囑咐,千萬不能說他在青院裏,特別是不能讓蘇獨秀知道。

    整個下午,洪荒都在春香樓裏,上下兩樓監督著彩排以及舞台的搭建,到下午四點時,舞台已經搭建完成,整個舞台從樓梯的半腰平台處延伸到春香樓大堂的門口五米處。洪荒讓徐二娘找來紅地毯將整個舞台鋪上,一直鋪到二樓彩排的房間門口,這個房間已經被定為了化裝室。為了不影響晚上的生意,洪荒還令徐二娘將一道已經封了的小樓梯口整理清潔,以便晚上客人上下樓梯。又讓人在舞台上空放上燈籠,意思是要將整個大堂的燈光都集中在這舞台上。

    洪荒在樓梯的半腰延伸直左右兩邊的地方各設置了一張座位,以便晚上有人叫價時,讓所謂的公證員列席的地方。又在舞台兩側放上整齊的凳子,是讓那些客人所坐的,在這些凳子前最靠近的舞台的地方,兩邊各設立了一排桌椅,是給那些達官貴人,有錢富商人準備的。

    徐二娘見洪荒做事認真,不思餘力的親自指揮著場內的一切,心下不禁有點懷疑洪荒是否真是洪王府的小王爺,洪王府雖然不像皇室有錢,但是也是一方諸候,而且奇怪他搞的這些東西為什麽自己從來都沒聽過,就更別提見過了。

    徐二娘將春香樓裏,整個就是大變樣了,也有點擔心是否當初交給洪荒全權負責了,萬一晚上效果適得其反,那麽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但是現在看來,洪荒做的倒是做到生意的新,奇,怪,想來生意是不錯的了,連那些文雄自己在戴上去都好像又迴到做姑娘的時候,年輕了十幾歲。

    待一切準備妥當後,洪荒令所有的兄弟先迴去,以免早成春香樓裏人員爆滿,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眾兄弟都失望之及,本以為晚上可以監視一番。

    晚上七點半,洪荒在春香樓裏用了餐後,吩咐徐二娘在門口掛上招牌,說今晚大酬賓。又讓眾姑娘們穿上,化上妝後,在化妝間裏等候,又讓人在正樓梯口至二樓的房間門口兩側擺設好幾張桌椅,放上古箏,琵琶,以及玉蕭,供一會她們三人演奏所用。

    晚上,洪荒聽見春香樓門口已經開始喧嚷,估計不少客人已經開始等的不耐煩了。洪荒立刻讓徐二娘準備開門迎客。

    門剛打開,外麵的客人立刻摩肩接踵地湧了進來,徐二娘站在舞台上叫道:“各位不用擠,人人有座位。”

    徐二娘開青院開了十來年,這半瑟急的陣勢尚是頭一次見到,以往的客人雖然也和此刻差不多,但是也熙熙攘攘而至,根本感覺不到今天的架勢。

    徐二娘滿臉歡笑的吩咐下人招待各方客人。正在這時,門口湧進一群人來,一進門就將其他三客推到一邊,洪荒趴在二樓的欄杆處,看的清楚,心道:“看這陣勢應該是重要人物到了。”

    果然不錯,徐二娘立刻走下舞台,站到門口等候著,本來大堂中喧嚷的氣憤一下凝重了起來。恰在這時從門口走進一男子,一身錦衣華服,甚是貴氣,人也是英氣豪發,相貌堂堂。卻聽徐二娘立刻賠笑道:“小王爺,您來了。”

    洪荒聽了心中一凜,站直了身體,心道:“難道這便是朱由崧了?”

    卻聽那人微微一笑,摟著徐二娘的肩膀道:“二娘,聽說今天春香樓裏有精彩的節目,小王特地過來瞧瞧。”

    看樣子這人與徐二娘很熟,徐二娘立刻拉著他走到貴賓席,讓他坐下後,笑道:“小王爺您今天是來對了,你就等著看好吧。”

    那人微笑不語,對身後一人輕輕說了幾句,那人立刻走到門口,對那些攔著客認得人道:“小王爺讓你們都在外麵伺候。”剛說完,那批人立刻出了大堂門口。

    卻在此時,門口又走進三人,當先的竟然是孔武,身後一中年男子正是馮老爺,另外一年輕男子,洪荒瞧得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馮老爺前腳剛進門,徐二娘就已經迎了出去,一直將馮老爺帶到朱由崧的身邊。馮老爺對朱由菘一拱手道:“原來小王爺今天興致也這麽好?”

    朱由崧輕抬下巴,瞥了馮老爺一眼,笑道:“人人都說馮老爺不近女瑟,今天竟能在春香樓遇到,真是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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