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惜玉雖然知道讓洪荒看過,但那都是沒有什麽感覺,這幾天下來,他對洪荒並沒有什麽說什麽討厭,也說不上喜歡,但是要離開,但是心中又有一種情緒,所以當洪荒要上山來,明知是賊窩,還是上山來了,但是這一次讓抱著,總覺得有一種自己從來沒有的感覺,讓她又羞又怒,心下撲撲亂跳,不知道自己剛才如果不推開他,以後又會怎樣?臉上不由一陣發紅,但是又不敢麵對洪荒,但是又不想沉浸這種感覺,定下心神走到桌前,故意引開話題道:“這鬼地方我一晚都住不了,我要現在就走。

    洪荒慢慢走到鄭惜玉身邊,看著鄭惜玉試探著道:“你今天特別的漂亮。”

    鄭惜玉臉上立時通紅,摸著臉道:“哪有?”鄭惜玉的表情使得洪荒明確的知道,雖然可能要與她進一步並不很難。洪荒不禁伸手抬起鄭惜玉的下巴,探頭想去她,鄭惜玉扭捏了幾下,也不再動彈。

    洪荒暗喜,洪荒立刻封住鄭惜玉,鄭惜玉全身一震,掙紮了幾下,但是洪荒那裏肯如此輕易放過。

    卻在這時,聽房外響起了敲門聲,隨後傳來不適時宜的聲音:“洪哥,大當家在宴會廳準備了晚餐,讓我請你與鄭姑娘一起去。”敲門的正是吳行。

    鄭惜玉連忙推開,退出一邊,低下頭不敢看,心中一陣亂跳,臉紅如桃花,心中又羞又喜,百般滋味在心頭。

    洪荒心中暗罵道:“來的還真是時候。”想著歎息不止,隻好走去開門。

    吳行向屋內看來,見鄭惜玉低著頭撫著兩條辮子,坐在那裏不發一言,熟知洪荒性情的吳行,豎起手指頭,又滿臉詭笑,向他露出暖味的神色,立刻小聲地對洪荒道:“不好意思,打攪了。”

    洪荒捶了一下,也不辨解,說道:“走吧?”

    吳行笑道:“鄭姑娘也一起去吧。”

    吳行直叫了兩聲,鄭惜玉才醒過來,站起身來走了出去,也不等兩個人,她似乎十分想知道萬一吳行沒有來的話,洪荒會繼續做什麽?心中卻有些害怕,又有些渴望,知道自己是洪家的人了,隻望洪荒不要負自己。

    吳行帶著洪荒與鄭惜玉一聲不出走進大堂中,大堂上已經坐滿了人,蕭元喬坐在當中,身旁還坐著一位美女,穿著極少,神情妖豔,雖然算得是個美女,但是與鄭惜玉一比,簡直是天囊之別。

    洪荒不禁心中道:“這就是他說的絕色美女?”

    一旁桌子前已經擺設好了椅凳,桌子上擺滿了酒菜。吳行走到跟前,對蕭元喬道:“大當家,洪兄弟與鄭姑娘來了?”

    蕭元喬點了點頭,並不說話,隻顧摟著身旁的美女調笑嬉戲,不時將手伸進美女的衣中把玩一番。

    鄭惜玉一旁看著臉色嬌紅,連忙避開眼神,卻正好與洪荒相遇,見洪荒滿臉也朝著她看來,想到剛才的事,不禁來氣,狠狠地瞪了洪荒一眼,洪荒眨眨眼,表示無辜。

    洪荒見那蕭元喬申請態度傲慢,心下不快,看了一下吳行,臉色平靜,看到他似乎很熟悉這些,見怪不怪,一時之間不知道吳行與蕭元喬的關係是什麽?

    這時卻聽吳行道:“大當家據說今天收集了不少奇珍,不如拿些出來給兄弟們見識一下。”

    蕭元喬哈哈一笑後,推開身邊的美女道:“倒沒什麽奇珍,隻是劫到一輛官車,十來箱的黃金珠寶,最奇珍的就是車藏著一位絕世美女。”

    洪荒若有所悟,看到蕭元喬色迷的眼神對上鄭惜玉,連忙看著旁邊的鄭惜玉,果然鄭惜玉滿臉怒色,大有發作之勢,旁邊的吳行看到這樣連忙道:“不如帶出來大家觀賞一下如何?”

    蕭元喬先是一怔,隨後笑道:“不想我蕭某認識吳先生這麽久,還不知道吳先生也是同道中人。”隨後站起身來道:“好!”說著叫了兩個嘍羅上堂來吩咐他們將那絕色女子帶上堂來,洪荒這才知道蕭元喬所說的絕色美女並不是他身邊坐的那位。

    吳行在洪荒的對麵找了張椅子坐下,鄭惜玉掐著洪荒的胳膊低聲道:“那姓蕭的根本就不將你放在眼裏,你還厚著臉皮坐得下去。”

    洪荒低聲道:“等下我與吳兄說下,我們就離開。”鄭惜玉點了點頭,臉上已經恢複正常。

    就在這時,十來個嘍羅手持火銃的押上兩人上堂來,上來的卻是一男一女,那男子便是剛才在後堂見過的那個自稱要皇上帶兵來滅山寨的人,剛才隔的甚遠,不及看清楚相貌,此刻再看那男子神情猥瑣,年輕隻在三十上下,目光渙散,顯然已經被這群山賊嚇傻了。

    而那女子身穿一件白色沙綢,頭帶白沙帶頂,一塊麵紗正好遮住了麵部,雖然麵貌模糊,卻依稀能從沙薄之外看到別致的臉部輪廓,那女子身態婀娜多姿,人未到香氣已先至。

    洪荒雖然還未看見那女子容貌,心中也不禁一蕩,不由多看了幾眼。鄭惜玉卻在一旁冷哼一聲,洪荒心中一動,故意問道:“怎麽?”

    鄭惜玉沒待迴答,卻聽那猥瑣男子道:“山大王,你放了我吧,金銀珠寶我都不要了,隻要你放了我們夫妻倆。”

    那人此刻已經完全沒有先前的傲慢之氣。蕭元喬端起身旁的酒碗一飲而盡,站起身來,怒聲喝道:“你一會自稱是皇親國戚,一會又說這女子是你夫人?你當老子當猴子耍呢?”

    那男子哭著惶恐說:“我的確是皇親國戚,她也的確是我夫人?”

    蕭元喬放下酒碗,走到那男子身前,一腳踢到那男子的腹部,那男子應聲倒地,殺豬般的亂叫道:“我真的是皇親國戚,我是嘉定伯周奎的大舅子,你這樣對我,我妹夫和皇上知道了不會饒了你的。”

    洪荒在一旁聽得那男子自稱是嘉定伯周奎的大舅子,那麽這個人應該是田畹。

    據史上記載這人唯一一次去過江南就是幫崇禎皇帝到江南尋色美女的,也是此次將絕代名姬陳圓圓帶進皇宮的,那麽蕭元喬一直誇讚的,也就是現在站在堂上的這女子便是陳圓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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