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層石室之內,隻見,天翔寶莊端相地盤坐在虛空之中,手勢也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不斷地變換著,似山如水,似金還木,似磅礴又似平淡,似真實又似虛幻,其中透露著神秘莫測的玄奧。與此同時,隨著天翔手勢的不斷變換,四麵牆壁上的那些玄奧莫測的線條就仿佛是複活了一般。

    隻見,整個石室中刹時金光閃爍,銀條萬千。牆壁之上,光芒萬丈,卓輝耀眼,條條金黃色線條也越發璀璨,漸漸地,它們竟然開始形成了條條光芒四射的能量體,就宛如新生的嬰兒一般,在慢慢地開始成長,開始壯大。然後,在某個絕盛的至高點,竟然開始蛻變,其能量體的表麵開始不斷皸裂,漸漸地竟從中蛻變出一條很細小的金柱,就宛如小蝌蚪般大小,接著,更是奇異地從牆壁上浮現而出。

    片刻之後,隻見,石室之內,耀輝閃爍,金光肆溢,點點蝌蚪狀小金柱帶著耀眼的光芒在空中不斷地騰挪飛行,好不快活。

    不知從何時起,,那些小蝌蚪般大小的金柱逐漸開始繞著莫名的弧線有規律地在空中排列起來,隨著時間地不斷向前推移,那些小金柱逐漸開始形成了一個很奇特的圖形,似乎圖形之中還有著一些很怪異地奇紋,但玄奧難懂,神秘莫測。

    而此刻正處在石室中央的天翔,體內血液的翻騰也開始平靜了下來,身體的溫度也在開始不斷下降,身體表麵皸裂的皮膚也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訊速恢複著。在這樣的情況下,天翔的心神也正在逐漸快速迴歸著。

    待天翔睜開雙眼的時候,眸光閃爍,身前的那副奇特的圖紋也訊速映入了天翔的眼簾。刹時,天翔的心神也理所當然地被深深地吸引著,不知不覺間,天翔的身形也開始莫名奇妙地隨著眼前圖紋地不斷變換而變換著。

    此時此刻,石室內的天翔,看其身形,似乎是在修習著一種很奇特的武學鬥技,可是,看其氣韻,卻又似乎是在修習著一種很怪異的武學玄功。

    這要是讓天元大陸的人看見,定又會是一件震撼所有人眼球的特大事件。因為,天翔的這種狀態,在天元大陸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也將會是老一輩高手想破腦袋也無法理解的一件異事。

    不管怎樣,反正此刻的天翔是絲毫沒有覺察到的。此時的天翔,正沉浸在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隨著天翔不斷地按照盤旋在自己身前的那副圖紋,變換著手勢和轉換著身形。不知不覺間,天翔已跟隨著那副奇特的圖紋不斷變換,演練完了一個循環。就在天翔完成最後一式的時候,盤旋在空中的那副奇特的圖紋轉換的速度突然加快,然後近乎光化了一般,竟直直地沒入了天翔的心間,這讓天翔一陣驚異。

    此刻,天翔的體內在那副奇特的圖紋沒入後,原本平穩安靜而有序的狀態又開始洶湧了起來。體內點點鮮紅的血液在那副奇特圖紋的引導下,居然開始沿著一條神秘莫測的線路開始運行起來。天翔雖然目前還沒有能力內視丹田,仔細觀察其體內此刻的狀況,但心中卻是清晰地感應到了那副若有若無的路線運行圖。

    隨著天翔體內的路線運行圖不斷地成形,天翔也逐漸開始不斷地和心間的那副路線運行圖跟隨著,磨合著,漸漸地,天翔的整個心神開始沉入了心間,開始慢慢地努力嚐試著去主導著,控製著自己體內的血液按著路線圖緩慢地運行著。

    天帝塔第四層石室內,隻剩下了那名神秘男子和雲鳳兩個人。

    此刻,石室內很安靜。

    “嗬嗬,小姑娘,剛才沒嚇著吧?”男子笑嗬嗬地道,似乎剛才石室內的一切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陸雲鳳聽到這裏,心中不禁再次浮現出片刻之前石室裏天翔整個人都變成了血人時候的樣子,直到現在,雲鳳的心裏依舊充滿了心悸。但聽到那名神秘男子似不屑地嘲笑聲,陸雲鳳心底裏的傲氣又不禁湧了上來,雖然雲鳳第一次見到那名男子,心中也早已猜測出,他很可能就是大長老口中所說神秘的守塔之人。縱使如此,但自己的自尊不可以放下,自己不可以被人小覷,因為,很多時候,人活著,尊嚴就如同自己的生命般同等重要。更何況,雲鳳可是一個既自尊又獨立的女孩子呢。

    “哼,我才沒那麽容易嚇著呢!他都可以承受的住那種巨大的痛苦,我怎麽可能連那種痛苦都不敢看,而被嚇著呢!”陸雲鳳直直地對正對著男子眼睛,冷聲道。

    似乎那名男子被雲鳳被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弄得心中也是一陣驚訝,然後認真打量了雲鳳半響,才緩緩地道:“哈哈,不錯不錯,這話還真不錯,果然有女中豪傑的風範!小姑娘,你這個弟子,我收了!”

    “啊——”雲鳳被那名男子的後半句話,著實驚了一陣訝。要知道,自己剛才隻不過是因為不願被別人小覷,而把自己心中的話本能地說了出來,以示自己的尊嚴。其結果,居然被那名男子給讚賞了一番,更重要的是,他竟然還說要收自己為徒。而這絕對可是特大性震撼事件!

    猶記得,那天夜晚,按照大長老的口吻,似乎,天帝塔之內的守塔人很是神秘,其神秘程度甚至要遠遠超過陸家幾百年來神秘的守護者。更為重要的是,其實力要遠超陸家的守護者,陸家先輩甚至猜測其實力絲毫也不比自己五百年前陸家最為傑出的先祖差。對於那位神秘的守塔人,陸家先輩曾做過多方麵的調查,可是翻遍了陸家現留下的所有家族典籍,但是,依舊是沒有找到絲毫關於守塔人的線索,守塔人就仿佛是憑空出現而來一般。

    於是,陸家先輩開始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猜測,在長達幾百年間的猜測當中,有兩種猜測一直都存在於陸家先輩心間,一是,也是最為好的方向,五百年前陸家最傑出先祖的故友,二是,也是最為不好的方向,五百年前殺害陸家最傑出先輩的真兇。而這兩種猜測都是具有極為大的可靠性,先祖的故友,這個理由很簡單,但也很可靠,先祖驚才絕豔,人又是極為的豪爽,朋友自然不會少,其實力當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比如陸家幾百年來神秘的守護者。

    至於第二種,殺害先祖的真兇,理由更簡單,圖謀先祖的遺物,先祖可是處在天元大陸金字塔上最為頂尖的大人物,他的遺物自然具有超強的魔力。所以,陸家先輩對天帝塔中的守塔之人,既是欣喜,又是害怕,而這也是陸家最為頂尖的隱秘之一,隻有極個人知道。

    雖然如此,但雲鳳聽到那名男子說要收自己為徒,心裏頓時驚喜了好一陣子。

    “怎麽?不願意?”男子故作神秘地道。

    雲鳳聽到男子的提醒,立即從震驚中醒悟過來,於是恭敬地來到那名男子身前,雙膝跪地,恭聲道:“弟子雲鳳拜見師父!”

    “嗬嗬,不錯,不錯,雲鳳你先起來吧,對於這些俗理,以後能免則免,我可不喜歡古人這一套!”男子樂聲道。

    “是,師父!”雲鳳恭聲答道,然後站起身來。稍猶豫了半響,雲鳳才接著開口道:“師父,他,他沒事吧?”

    “嗬嗬,放心,解鈴還須係鈴人,屬於天翔這小家夥的福緣,是跑也跑不了的!不過,雲鳳啊,雖然你以後會有為師教導你,可是,這可不是你的本錢真正所在。真正所在的,是要強大你自己的內心,自己的心之力,心之所向,所向睥睨!”男子意味深長地道。

    “是,師父!以後,雲鳳一定會加倍努力,勤奮修煉,將來定不會讓師父失望!”雲鳳正色大聲道,就宛如在訴說著自己堅強的誓言一般。

    “好了,雲鳳,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從今天晚上開始,我要親自傳你我的至高法訣——天帝決!”男子說到這,臉上一抹淡淡的傲色不加掩飾。

    雖然男子並沒有刻意去發揮自己的氣勢,可是,在這幾句簡單的話語中,所透露出的那股自信,那股高昂地戰意,在此刻雲鳳小小的心裏,就宛如一道天雷般深深地震撼著自己的心靈,也在她小小的心裏不經意間樹立起了一道絕高的不敗的信念之牆!

    “是,師父!”雲鳳聽到那名男子說要親自傳自己陸家至高法訣——天帝決!雲鳳的心裏頓時驚喜極了。與此同時,雲鳳對那名神秘男子的身份也不禁多了一層猜測,尤其是男子說到“天帝訣”三個字的時候。

    “好了,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現在還要去看看天翔那小家夥!”男子低聲道。說著,男子也不禁看向了天翔所在的方向,心中也不禁開始暗道起來,唉,真不知道天翔這小家夥現在到底怎麽樣了,領悟到了什麽,又領悟到了多少,相信也差不到那裏去吧。然後,在雲鳳眼前,一道白光閃過,那名男子就消失不見了,進入了天帝塔第八層。

    ——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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