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謝謝今天的款待了啊，如果要是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迴去了啊。我忽然想起來台裏還有些事情忘了處理了，你看我這腦子。”
“汪台長走的這麽急？你女朋友也不要了？”我微微一笑把郝芳給推了過去。
郝芳有些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一旁被她用衣服當著的筆記本也漏了出來。
汪致函發現了不對勁，看到筆記本，又看了看郝芳，隨後，目光又放到了我的身上。“沈老板你們這麽忙呀，出門還不忘帶筆記本。”
我淡然一笑，衝著郝芳點點頭。
“給他看吧。”
汪致函似乎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頭，他不斷地朝著郝芳使眼色，可是郝芳就像沒有看見一樣。我在一旁都看出來他的使小動作，郝芳又怎麽會看不見呢。
郝芳沒說話，隻是按照我的要求，打開了筆記本，在我和汪致函的目光下，慢慢的打開來指定的視頻文件。這是江濱科技昨天的新聞發布會，很快，畫麵就轉到了宣傳標語上，‘科技新領域，江濱好品牌’而其廣告公司正是汪致函所在的天娛傳媒。
汪致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沒有想到我會把這個給找了出來，而且還是讓郝芳放給他看。這意思就很明確了，郝芳現在是在我這邊的。所以，他剛才怎麽使眼色，都沒有用。
“沈老板，我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我見他還裝糊塗，也不立即拆穿他。“前一段時間我們公司出來一個新項目，那個時候大家都挺忙的，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原來我們的項目已經被人給竊取了。那個時候我們公司的新項目市場總監也就是之前剛走的程人傑由他來帶人完成，而我隻是負責其他方麵的籌備工作。從策劃到營銷，全都在一個企劃案裏麵，隻是可惜的是，企劃案在一次意外中被打濕。可能裏麵的意見都被人給參考走了，而直到最近，才後知後覺。”
汪致函有些不理解，“這跟我又有什麽關係，沈老板你這是故意不讓我走嗎？”他急了。
“汪台長，你不要著急，我隻是跟你說一下我們公司最近的狀況而已，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到底問題出現在了哪裏，又該怎麽去解決？”
說著，我又讓郝芳往下調，到了另外一個視頻。
裏麵的人正是汪致函，他正和一個年輕的女人握著手，而這個女人，正是現任江濱科技董事長李秀琴。他跟江濱科技見麵的視頻是在一家商場的監控中看到的。不過距離有點遠，雖然模模糊糊，但仍然能分辨，這人是誰。
“汪台長，你的業務往來可真是通達呀。”
汪致函的臉色越來越沉，“沈老板，這麽說難道隻允許我跟你一家公司合作，別家公司就不能合作了嗎？”
“這倒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們合作歸合作，可是為什麽要拿我們公司的方案去合作呢？這樣不就等於是搶了我們的飯碗麽？”說著，我又拿過來筆記本，迅速的播放到下一條錄音文件。
而裏麵，也正是他和郝芳的聊天記錄。
“所以，現在還要我來跟你慢慢的解釋嗎？正如你看到的，聽到的一樣，我想說的，再簡單不過了。你們這樣做，不單單的違背了商場上的道德準則，更違背了法律。如果我將這份文件公開，恐怕你們天娛傳媒就再無抬頭之日了吧。”
我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而他聽到這錄音文件的時候，他也早就明白了。隻是，他的麵色如常，似乎沒有什麽反應。說實話，我還是有些意外的，按道理來說，事情敗露了，誰都會害怕，但是，他沒有。
隻是稍稍皺了皺眉頭，“這種音頻文件誰都能做的出來，我搞不懂沈老板拿這樣的東西出來，是為了什麽，難道我們合作的還不夠讓你滿意嗎？”見我沒說話，他又搖了搖頭，“而且我和江濱科技合作也沒有什麽不對的，他們出錢，我們出力，這是正常的市場。而且，他們的標語是他們自己想的，和我們又有什麽關係，沈老板，你不覺得你的理由太牽強了嗎？”、
汪致函的冷靜出乎我的意料，他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想必也有著他的過人之處。
“你可以說音頻文件作假，那人證口供總不會有假吧。”
說著，我看向了郝芳。
汪致函臉上的神色終於發生了變化，他也不可思議的看著郝芳。
而郝芳隻是簡單的點點頭。
“汪致函，你可以繼續否認，甚至在法庭之上，你還可以否認。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一旦今天你選擇錯誤，接下來將會是你無法承受的後果，怎麽樣選擇，全在於你自己。”
說完，我慢慢的合上了筆記本，將它收在了公文包裏。
汪致函冷冷的盯著我，半天在露出來一句話，“看來，我還是太小瞧你了，我還天真的以為，你真的什麽都不懂，看來，真正的傻子，是我，而並非是你。”
我懶得聽他這些自嘲的話，現在擺在他的麵前的路隻有兩條，和郝芳的一樣。第一，就是跟我合作，第二，就是繼續他的行動。不過已經被我拆穿的動作，也就沒有什麽威脅可言，而他，我會讓他嚐嚐什麽叫做得不償失。
兩條路，該怎麽選，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涵哥，算了，我們已經輸了。咱們就別再堅持了，如果跟他合作，我們興許還能擺脫，可是再繼續跟著李家幹，可能以後會有無數的麻煩上門……”郝芳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她很清楚，我並不想怎麽樣，隻是想他們跟我合作，就這麽簡單而已。
“過往的一切，我全都可以既往不咎。”我在一次的明確了自己的立場。“你也不是新入職的員工，對於這些商業規則，你懂得比我還多。還是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我迴頭看著他，他的眼中，神色不定。
他，還在猶豫。
“沈濤，我很清楚你心裏想的是什麽，不過我也可以明確告訴你，李家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那麽好惹的。而且，我直接負責的人，不單單是李家，你懂我的意思嗎？”他皺著眉頭，表情已經有些扭曲。
看來，李文斌絕對是利用了環宇集團的壓力，才會讓他這麽忌憚。現在誰都知道李家和鄭家聯姻，得罪了李家的等同於得罪了鄭家。環宇集團那麽大的勢力，誰都不想在老虎頭上拔毛。
汪致函說的不無道理，或許，這也是為什麽他會背棄商業道德而做這種事情，其實他的心裏比誰都清楚，這種事情，早晚都會敗露，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但是，李家在前，鄭家在後，他別無選擇。
“沈濤，如果你能讓鄭家擔保不會參與這件事情，我可以跟你合作。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包括你身後米家的勢力，對付李家不成問題，隻是有個環宇集團摻和在裏麵，我隻有選擇服從的份。”
他直接表明了他的觀點，態度也很堅定。
郝芳似乎也點了點頭，如果能夠有所保證，我相信，他們還是會願意給我幫忙的。
隻是，想要讓鄭家明確不摻和進來，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好的辦法。
汪致函看著我，“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跟鄭家千金夏雲之間還有著一段戀愛史吧，如果你能讓夏雲出麵，我就絕對不會再幫李家。李文斌代替不了鄭家，隻有鄭家的人，才能代替。但是李文斌也是鄭家的人，在沒有得到他們的許可之前，我不敢反水。”
看著汪致函堅定的眼神，我能看出來他這隻是在敷衍我。但是，這確實是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我既不能保證，又沒有能力去對抗。想要讓這件事情順應自己，難道現在，就真的隻能去求夏雲了嗎？可是，就算自己去了，夏雲能幫助自己嗎？
“汪台長走的這麽急？你女朋友也不要了？”我微微一笑把郝芳給推了過去。
郝芳有些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一旁被她用衣服當著的筆記本也漏了出來。
汪致函發現了不對勁，看到筆記本，又看了看郝芳，隨後，目光又放到了我的身上。“沈老板你們這麽忙呀，出門還不忘帶筆記本。”
我淡然一笑，衝著郝芳點點頭。
“給他看吧。”
汪致函似乎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頭，他不斷地朝著郝芳使眼色，可是郝芳就像沒有看見一樣。我在一旁都看出來他的使小動作，郝芳又怎麽會看不見呢。
郝芳沒說話，隻是按照我的要求，打開了筆記本，在我和汪致函的目光下，慢慢的打開來指定的視頻文件。這是江濱科技昨天的新聞發布會，很快，畫麵就轉到了宣傳標語上，‘科技新領域，江濱好品牌’而其廣告公司正是汪致函所在的天娛傳媒。
汪致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沒有想到我會把這個給找了出來，而且還是讓郝芳放給他看。這意思就很明確了，郝芳現在是在我這邊的。所以，他剛才怎麽使眼色，都沒有用。
“沈老板，我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我見他還裝糊塗，也不立即拆穿他。“前一段時間我們公司出來一個新項目，那個時候大家都挺忙的，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原來我們的項目已經被人給竊取了。那個時候我們公司的新項目市場總監也就是之前剛走的程人傑由他來帶人完成，而我隻是負責其他方麵的籌備工作。從策劃到營銷，全都在一個企劃案裏麵，隻是可惜的是，企劃案在一次意外中被打濕。可能裏麵的意見都被人給參考走了，而直到最近，才後知後覺。”
汪致函有些不理解，“這跟我又有什麽關係，沈老板你這是故意不讓我走嗎？”他急了。
“汪台長，你不要著急，我隻是跟你說一下我們公司最近的狀況而已，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到底問題出現在了哪裏，又該怎麽去解決？”
說著，我又讓郝芳往下調，到了另外一個視頻。
裏麵的人正是汪致函，他正和一個年輕的女人握著手，而這個女人，正是現任江濱科技董事長李秀琴。他跟江濱科技見麵的視頻是在一家商場的監控中看到的。不過距離有點遠，雖然模模糊糊，但仍然能分辨，這人是誰。
“汪台長，你的業務往來可真是通達呀。”
汪致函的臉色越來越沉，“沈老板，這麽說難道隻允許我跟你一家公司合作，別家公司就不能合作了嗎？”
“這倒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們合作歸合作，可是為什麽要拿我們公司的方案去合作呢？這樣不就等於是搶了我們的飯碗麽？”說著，我又拿過來筆記本，迅速的播放到下一條錄音文件。
而裏麵，也正是他和郝芳的聊天記錄。
“所以，現在還要我來跟你慢慢的解釋嗎？正如你看到的，聽到的一樣，我想說的，再簡單不過了。你們這樣做，不單單的違背了商場上的道德準則，更違背了法律。如果我將這份文件公開，恐怕你們天娛傳媒就再無抬頭之日了吧。”
我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而他聽到這錄音文件的時候，他也早就明白了。隻是，他的麵色如常，似乎沒有什麽反應。說實話，我還是有些意外的，按道理來說，事情敗露了，誰都會害怕，但是，他沒有。
隻是稍稍皺了皺眉頭，“這種音頻文件誰都能做的出來，我搞不懂沈老板拿這樣的東西出來，是為了什麽，難道我們合作的還不夠讓你滿意嗎？”見我沒說話，他又搖了搖頭，“而且我和江濱科技合作也沒有什麽不對的，他們出錢，我們出力，這是正常的市場。而且，他們的標語是他們自己想的，和我們又有什麽關係，沈老板，你不覺得你的理由太牽強了嗎？”、
汪致函的冷靜出乎我的意料，他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想必也有著他的過人之處。
“你可以說音頻文件作假，那人證口供總不會有假吧。”
說著，我看向了郝芳。
汪致函臉上的神色終於發生了變化，他也不可思議的看著郝芳。
而郝芳隻是簡單的點點頭。
“汪致函，你可以繼續否認，甚至在法庭之上，你還可以否認。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一旦今天你選擇錯誤，接下來將會是你無法承受的後果，怎麽樣選擇，全在於你自己。”
說完，我慢慢的合上了筆記本，將它收在了公文包裏。
汪致函冷冷的盯著我，半天在露出來一句話，“看來，我還是太小瞧你了，我還天真的以為，你真的什麽都不懂，看來，真正的傻子，是我，而並非是你。”
我懶得聽他這些自嘲的話，現在擺在他的麵前的路隻有兩條，和郝芳的一樣。第一，就是跟我合作，第二，就是繼續他的行動。不過已經被我拆穿的動作，也就沒有什麽威脅可言，而他，我會讓他嚐嚐什麽叫做得不償失。
兩條路，該怎麽選，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涵哥，算了，我們已經輸了。咱們就別再堅持了，如果跟他合作，我們興許還能擺脫，可是再繼續跟著李家幹，可能以後會有無數的麻煩上門……”郝芳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她很清楚，我並不想怎麽樣，隻是想他們跟我合作，就這麽簡單而已。
“過往的一切，我全都可以既往不咎。”我在一次的明確了自己的立場。“你也不是新入職的員工，對於這些商業規則，你懂得比我還多。還是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我迴頭看著他，他的眼中，神色不定。
他，還在猶豫。
“沈濤，我很清楚你心裏想的是什麽，不過我也可以明確告訴你，李家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那麽好惹的。而且，我直接負責的人，不單單是李家，你懂我的意思嗎？”他皺著眉頭，表情已經有些扭曲。
看來，李文斌絕對是利用了環宇集團的壓力，才會讓他這麽忌憚。現在誰都知道李家和鄭家聯姻，得罪了李家的等同於得罪了鄭家。環宇集團那麽大的勢力，誰都不想在老虎頭上拔毛。
汪致函說的不無道理，或許，這也是為什麽他會背棄商業道德而做這種事情，其實他的心裏比誰都清楚，這種事情，早晚都會敗露，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但是，李家在前，鄭家在後，他別無選擇。
“沈濤，如果你能讓鄭家擔保不會參與這件事情，我可以跟你合作。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包括你身後米家的勢力，對付李家不成問題，隻是有個環宇集團摻和在裏麵，我隻有選擇服從的份。”
他直接表明了他的觀點，態度也很堅定。
郝芳似乎也點了點頭，如果能夠有所保證，我相信，他們還是會願意給我幫忙的。
隻是，想要讓鄭家明確不摻和進來，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好的辦法。
汪致函看著我，“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跟鄭家千金夏雲之間還有著一段戀愛史吧，如果你能讓夏雲出麵，我就絕對不會再幫李家。李文斌代替不了鄭家，隻有鄭家的人，才能代替。但是李文斌也是鄭家的人，在沒有得到他們的許可之前，我不敢反水。”
看著汪致函堅定的眼神，我能看出來他這隻是在敷衍我。但是，這確實是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我既不能保證，又沒有能力去對抗。想要讓這件事情順應自己，難道現在，就真的隻能去求夏雲了嗎？可是，就算自己去了，夏雲能幫助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