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晨看著髒兮兮的小丫頭又看了看一臉糾結的宮少郴,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帶她進宮吧,清洗一下,給她點吃的,問清楚她究竟是從哪裏來的,怎麽來的!"


    可能是穀青晨說話的語氣有些生冷,讓小姑娘莫名的起了一身的冷汗。


    "姐姐,不要這麽兇嘛,人家真是從北漠來的。"不過是逃婚出來的!北漠的男人根本沒有外麵的男人長得好看,就像眼前


    這三個,長得好漂亮,她一定要娶他們迴北漠。


    理想總是很豐滿,現實卻極其的骨感。


    當薩拉來到麒麟皇宮,知道了三個男人中有兩個男人已經有妻子了之後,就整個人都欲哭無淚了!


    她的美男!


    就剩下這麽一個,還是麒麟國的皇上,這要怎麽和她迴去繼承父皇的皇位啊!


    原來薩拉是北漠王的唯一女兒,更是北漠未來的繼承人,是北漠的天之驕女,誰娶了她將等於娶了北漠的整個王朝。


    洗漱之後的薩拉清雅的宛若一朵芙蓉花似的,那種閃閃的大眼睛,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狡黠感覺。


    看著桌子上擺滿的各式各樣美食,薩拉竟然覺得食而無味了!


    哎,該怎麽辦好呢?


    把小哥哥綁到北漠去?


    此時的宮少郴不知道,他已經被某隻賊女子惦記上了,早晚有一天會陷入一場被人偷走的旅程中。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第二日一大早,穀青晨和禦南風帶著澤宇,還有劉墨三人坐上了返程的馬車,臨別之際,穀青晨依舊不放心那個薩拉,跟著


    送行的宮少郴說道:"少郴,你要好好查查那個薩拉的底細。"


    "知道了姐姐,我不會讓她在這裏白吃白住了!"


    宮少郴的臉上掛著惡魔的笑,他也不是傻子,也有感知,他早就覺得這個薩拉不簡單。


    看著宮少郴臉上的惡魔表情,穀青晨覺得很放心,這小子,看來真的留心了!


    "還有你,絕煞,紅玉,注意點那個薩拉,不要什麽事情都和她說,她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穀青晨認真的態度讓絕煞和紅玉很是狐疑,卻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小姐,你就放心迴去吧!明翰那邊還不知道怎麽樣了呢!"


    絕煞還是比較擔憂禦明翰,現在他一個人孤軍奮戰著那麽多的大臣,不能沒有禦南風的支撐。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切記!"


    穀青晨總覺得心裏怪怪的,最終還是抱著兒子進了馬車中。


    "好了,好了,四王爺,你看好你媳婦吧!"


    絕煞翻了個白眼,小姐這種操心的架勢是不是該改一改了!


    她就算擔心,也看不見他們了!


    "有空來青岩國玩,請你們喝酒!"


    穀青晨從窗子中鑽出腦袋,跟著眾人道別,其實還真有點不舍。


    提到喝酒,絕煞的目光暗了暗!那個曾經與他把酒嚴歡的兄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知道了小姐,到時候一定給我留幾壇子上好的水果酒。"


    "珍重!"


    一聲珍重包括著千言萬語,畢竟是兩個國家南北相隔,哪是那麽容易在見麵的!


    "小姐,路上小心!"


    紅玉將腦袋埋在絕煞的懷中,已經泣不成聲了!


    "把我兒媳婦照顧好,等幾年我們來下聘禮。"


    馬車緩緩而行,馬車上傳來穀青晨柔和的聲音,聽得紅玉一愣一愣的!


    兒媳婦!


    "絕煞?她兒媳婦是誰?"


    紅玉抹了抹眼角狐疑的問道。


    "你女兒!"絕煞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無語的說道,忍不住在心底歎了一口氣,趕明個女兒的性子可別像紅玉呀,太好騙


    了!


    "我女兒?你在說寧寧?寧寧什麽時候成小姐的兒媳婦了?"


    紅玉揚著一張笑臉看著絕煞,一臉的不滿,這麽小就被小姐惦記上了?


    "這事說來話長,等迴去為夫跟你慢慢的說。"


    絕煞摟著紅玉的腰,來到了宮少郴的麵前。


    "少郴啊,你嫂子住在皇後寢宮那麽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把她接迴卿王府了?"


    絕煞眯著眼睛,這是明顯的秋後算賬,敢利用他媳婦,敢壞他名聲,這小兔崽子是不想活了!


    "咳咳,皇兄,您隨意!"


    宮少郴尷尬的輕咳著,轉身便向著皇宮走去。


    他還以為皇兄沒發現他的小伎倆呢!


    "下不為例,否則老子一定會帶頭討伐你,讓你充盈後宮!"


    絕煞惡狠狠的聲音在宮少郴的身後響起,宮少郴一顫,眸子眯緊!


    "皇兄要是敢沒經過朕同意,做什麽朕不喜歡的事情,這皇位,朕就不要了!"


    宮少郴轉身,說的很輕鬆,惡魔的笑容讓絕煞扯了扯嘴角!


    這小惡魔!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吃的死死的!


    "紅玉,我們迴家,不理他。"


    絕煞瞪了宮少郴一眼竟失去了反駁的能力,所幸和紅玉說道。


    紅玉狐疑的看著兩人,最後還是選擇默言,跟著絕煞離開!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宮少郴斂去嘴角的笑痕!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他心底深處曾經存在的那個人,要硬生生的扼殺是多麽的困難,他不懂情,卻不無情,他知道,這就是


    喜歡!


    宮少郴搖了搖頭,苦笑著迴到皇宮之中,某隻活潑的小姑娘不知為何弄得滿臉墨汁,甚至連兩隻爪子都是黑的,坐在禦書房


    的桌子上不知做什麽?還聚精會神的!


    宮少郴走近一看,那不是他的畫卷麽?是姐姐第一次送給他的自畫像,竟然被這個女孩給弄得狼狽不堪!


    "你在做什麽!"


    宮少郴上前,緊張的將那畫像抽了出來,看著已經明顯沒有原本樣子的畫像,臉色陰沉的可怕!


    "薩拉,你能告訴朕是誰準你進來的!"


    宮少郴一雙眸子瞪得凸圓,凜冽的氣息不斷的凸顯,讓薩拉明顯的一顫!


    "小哥哥,你這是做什麽啊!我隻是幫這副花增添一點韻味,我覺得這個幹巴巴的女人一點都不美。"


    薩拉扁著嘴,一副委屈的模樣,黑乎乎的小臉上全是鬱結,要不是那雙大眼睛不時閃耀著狡黠的光芒,宮少郴真的會被她騙


    到。


    "你的目的是是什麽?"


    宮少郴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收起,斂著眉毛問道。


    "目的?什麽目的?"


    薩拉看起來很迷茫的說道,她能有什麽目的,打劫個漂亮一點的丈夫迴家嘍!


    看著薩拉那幢撲水迷離的大眼睛,宮少郴不自居覺的露出了惡魔的危險笑容。


    很好!真是一個善於偽裝的女人!哥哥就陪你玩一玩。


    可能是深宮寂寞久了,薩拉就如同那萬白叢中一點紅,驚擾了宮少郴的生活。


    看著宮少郴那陰沉不定,極度可怕的臉,薩拉莫名的感覺緊張。


    中土的男人為什麽看起來這麽精明!難道被看穿了?一點都不可愛!還是她北沫男人忠厚。


    就這樣,一對冤家的追逐遊戲,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這方。


    穀青晨和禦南風已經退卻了一身厚重的裘毯,沉浸在了鳥語花香的南國溫暖之中。


    "還是青岩國好啊!太溫暖了!"


    幾乎被凍成狗的劉墨看著太陽淚奔的感慨道,終於脫離苦海了!在麒麟國的時候這三個人幾乎是蝸居動物,不敢出屋,一路


    上也是跟著穀青晨一家三口窩在馬車裏在也不肯出去。


    "大哥!麒麟國有那麽冷麽?"


    穀青晨忍不住狐疑了!她怎麽沒感覺呢?


    "妹子,你難道不覺得很冷麽?"想到麒麟國蕭瑟的寒風,劉墨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妹子,俺們都是南國人,一輩子都生在南國,突然到了北國,不管是溫度,還是美食俺們都沒辦法適應,錯過了你的生


    辰,妹子不要介意,俺們把禮物給你準備好了!"


    劉墨突然想到什麽從懷中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佩,上麵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劉字,這玉佩一看成色就知道是個無價之寶。


    "大哥,這是你的傳家玉,怎麽可以給妹子當禮物呢。"


    虎子不可思議的問道,大哥從來都是很小心翼翼的保護這塊玉佩的,當初他還以為是隻傳給大哥的媳婦的。


    "這塊玉佩給妹子是在好不過的了!"劉墨斂著眸子,話中深意一片,一旁的禦南風看著那塊玉佩,眯了眯眼睛!


    "大哥!這……"穀青晨端倪著手中的玉佩,竟然是大哥家的傳家寶,這太貴重了,她不能收!


    "大哥,這玉佩你還是收迴去吧,你的傳家寶應該給我未來大嫂的。"


    穀青晨坦然的拒絕道,大哥是不是也太實在了!一個生辰而已,就送這麽貴重的禮物。


    "晨兒,你就收下吧,也許這對大哥來說是對你的一種承諾。"


    禦南風輕輕的笑了,猶如梨花一般清潤動人,目光矚目著劉墨,眼底帶著不一樣的情緒。


    "沒錯妹子,這是俺對你的承諾。"


    他劉墨是個粗人,還是比較喜歡山野中的狂傲生活,有這麽個妹子已經是他的福分了,他要迴到邊境,依舊占山為王。


    "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穀青晨狐疑的看了看穀青晨又看了看劉墨,難道這塊玉佩還有什麽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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