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帥當然沒把無極的話當迴事。


    "明翰,你特麽哭喪個臉給誰看啊!喝酒就不能喝的高興點麽?"


    子帥很無語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兩個人,就不能有個和嫂子一樣爽快的麽?


    "喝你的酒吧,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禦明翰將酒杯塞進他的口中,無奈的笑了笑,怕是這裏最沒有憂愁的也就屬他了。


    "來來來,兄弟們,大家一起喝。"


    此時的無極已經變了一番模樣,拿著酒杯走到一個人很多的桌子上給每個人滿上酒。


    "今晚上不醉不歸。"


    無極一襲紅衣遊走在眾位將士之間,讓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著他。


    "怎麽?不給老子麵子,都給老子喝,今天誰沒倒下,老子就給他揍趴下。"


    無極惡狠狠的樣子讓子帥都震驚了,突然間覺得大哥好像特爺們。


    "來來來,大家喝酒,今晚上誰不喝趴下,我們兄弟倆就給他揍趴下。"


    有了這對兄弟的調劑,氣氛一下子變的凝固了,禦明翰看著明顯異樣的無極,有些接受不了,這還是那個冷淡的男人?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說喝了酒就會暴漏本性?


    沒人給他機會讓他多想,無極竟然拿著兩大壇子酒朝著他走來。


    "來兄弟,陪哥喝酒,今晚咱把這壇子都幹了。"


    禦明翰完全接受不了現在的無極,看著桌子上的酒咽了咽口水。


    第二日,穀青晨來到這裏的時候,一大推躺屍的士兵們睡姿那是一個張狂。


    "喂喂喂,明翰,子帥,無極,你們給我起來。"


    穀青晨無語的看著抱在一起的三個人,這是一種怎樣的視覺體驗。


    "嫂子,讓我在睡一會。"


    子帥嘟囔著繼續我在無極的懷中,睡的那是一個酣暢淋漓。


    無極揉了揉頭疼不已的腦袋,眉頭皺的緊緊的。


    "四嫂,你看見桌子上的酒壇子了麽?我昨天被灌了兩壇子,我實在是起不來。"


    禦明翰依舊醉意一片,腦袋蒙蒙的,說完這句話繼續倒頭大睡。


    "喂,無極?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都喝成了這德行?"


    無極的腦袋幾乎可以用頭疼欲裂來形容了。


    "我不知道。"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每次喝酒以後他就會忘記所有的事情,這是慣性。


    "大哥,你不知道?你昨天特爺們,竟然把氣氛帶動的這麽高,而且還撂下話誰不喝趴下就給他揍趴下。"


    子帥滿眼崇拜的看著無極,紅色的眸子中閃耀著光芒。


    穀青晨頭疼的看著三個人,能不能有個讓她省心的。


    無極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不過看著子帥那崇拜的目光覺得很舒心。


    "抱歉,讓你為難了。"無極對著穀青晨冷淡的說道,完全看不出一點知錯的意思。


    "南風有事要找你,你先去吧,這裏我來照看。"穀青晨對無極的態度見慣不慣了,也沒什麽反應。


    不過禦明翰和子帥這兩個小子一定是皮癢了,她正好幫他們鬆鬆骨。


    無極點了點頭淡雅的起身,朝著營帳中走去。


    穀青晨摩拳擦掌,看著地麵上睡的唿唿的兩人眼中的暗光不斷閃爍。


    緊接著,軍營中出現兩聲慘叫,幾乎叫的慘絕人寰,清醒了不知多少的士兵。


    營帳中。


    禦南風靜坐在床榻上,望著窗口的太陽單出神。


    "找我有什麽事麽?"


    無極的麵色一片蒼白,醉酒之後總是很難受。


    "想請你代我出戰。"


    禦南風也不遮掩,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所求。


    "幫你可以,可我不能出手太重,會違背天道。"


    無極也不是小氣之人,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對他弟弟很重要。


    "你無需介懷,盡力就好,隻代到我手臂的傷勢好轉。"


    禦南風淡雅一笑,陽光下宛若英俊的阿波羅。


    "其實我也不知什麽算盡力。"


    無極這是坦言,他一出手毀了一個城池都有可能,可他讓他盡力就好。


    "你還記得那天你射中納蘭雲寒的力度麽?"


    禦南風對那天的事情可是記憶猶新,這男人既然這麽說那實力一定很讓人驚恐。


    "就用那種力度就好。"


    無極皺了皺眉,才還不到他全力的百分之一,這樣真的好麽?他不覺得太清了麽?


    若禦南風知道無極在介懷這個問題肯定會鬧心的,高手的世界果然很難讓人理解。


    "好吧,你的傷勢估計三個月就好了,這三個月我幫你接戰。"


    無極神色冷淡,完全不把當將軍這件事當迴事,畢竟看著戰場上的小打小鬧他覺得這些人很滑稽。


    "我不保證我等不到三個月便將敵軍全都打死了。"


    無極的話說的很冷淡,禦南風卻覺得很狂傲!


    "那我也就省的麻煩了。"


    禦南風淡淡一笑,沒當一迴事,有了無極代替他,他才可能安心養傷,順便當和清晨來這裏談感情。


    接下來的三個月裏,眾人的生活簡直是夢幻的。


    無極當將軍幾乎是當上癮了,在戰場之上殺伐果斷,每一站都能將敵軍殺的片甲不留。


    護城池上,禦南風等人搬來一大箱子的水果觀望著戰事。


    "好!不愧是我哥。"子帥啃著蘋果拍手叫好,本來他也想出戰的,可無極擔心他有危險,就是不讓他去,所以他現在隻能


    在著跟著禦南風夫婦啃蘋果。


    禦明翰則告別了所有人迴了皇宮中,因為禦南風擔心禦景冥會突然改變計劃迴宮逼供,畢竟這麽久了他的勸阻一點消息都沒


    有。


    靈鳳國大軍節節敗退,納蘭雲天重傷病倒,靈鳳國皇室幾乎無人在能出戰。


    納蘭雲芊的寢宮之中,此時的納蘭雲芊瘦弱無比,正跟一個侍衛在踏上坐著苟且之事,因為禦景冥不在,她實在是把持不住


    體內的火,隻能偷人。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小丫鬟慌張的跑進宮殿之中,看著床榻上那淩亂的場麵嚇得幾乎想尖叫。


    "滾出去。"


    納蘭雲芊粗暴的吼著,她很不願意被別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


    "公主殿下,敵軍快要殺到城下了,大臣們都跑了,小的想帶你逃離。"


    小丫鬟轉過身去顫顫巍巍的說道,她真應該自己跑,為什麽要來管這個公主。


    "什麽?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納蘭雲芊將侍衛踹踹下床慌亂的更衣。


    "禦景冥呢?禦景冥去哪裏了?"


    不會是拋棄她跑了吧?


    "慌什麽?本王不是在欣賞你迷人的身姿麽。"


    禦景冥一襲黑衣陰沉的從後室走出來。


    "怎麽樣?被伺候的很爽吧?"


    禦景冥掐著納蘭雲芊的下巴,惡狠狠的問道,竟然背著他偷人,誰給她的勇氣。


    "景冥,你聽說我。"納蘭雲芊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慌亂,整個人都貼在了禦景冥的身上。


    "你放心,我會讓人好好伺候你的。"


    禦景冥早已經準備好了迴青岩國的馬匹,本想著帶她一起走的,沒想到她竟給他這樣一個驚喜,所以他改變主意了。


    禦景冥粗暴的捏開納蘭雲芊的嘴,將一瓶子的藥全部喂進她的口中。


    "這些東西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禦景冥的臉上掛著惡毒的笑,嘭的衣裳摔碎了房間所有的花瓶,引來一大群的侍衛。


    這藥性十分的強悍,沒一刻鍾納蘭雲芊的麵色變得潮紅不已,看見一群男人便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投懷送抱。


    就在這靈鳳國無比淩亂的時刻,納蘭雲芊的宮殿卻是春色一片。


    征戰早已經過了三個月,禦南風的傷勢也早就好了,不過是無極還沒從著暢快的戰爭中走出來,怎麽可不肯罷工。


    禦南風和穀青晨也樂得清閑,偷偷的潛進了靈鳳國的皇宮之中。


    淩亂不堪的皇宮簡直可以用頹廢來形容,竟然連一個丫鬟侍衛都沒有。


    兩人手牽手好似在逛自己家後花園一般。


    "啊!恩!啊!"


    一處華麗的宮殿中,傳出一陣陣曖昧的聲音。


    "恩,快一點,快一點!"


    女子用那甜膩無比的聲音催促,半眯著眸子看起來很是舒暢。


    "喂,非禮勿視!"


    穀青晨遮住禦南風的眼睛,她才不願意他看別的女人呢。


    "那你也不準看。"


    這聲音一聽那就有男的,他怎麽可以讓晨兒學壞呢。


    "那怎麽辦?這聲音聽著很熟悉。"穀青晨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要不我們一起看。"


    穀青晨白了他一眼,這是什麽建議麽。


    不過這聲音真的很熟悉,好像是納蘭雲芊的聲音。


    兩人悄然走進,便看見幾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場麵很驚悚,也很壯觀。


    "真的是她!"


    穀青晨的目光看向地下的那個女人,好似比以前更加的嫵媚了。


    "誰?"


    禦南風有些疑惑,趕忙遮住穀青晨眼睛,難道穀青晨在靈鳳國還有熟人?


    "納蘭雲芊啊,看她生活的挺滋潤的。"


    穀青晨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大手,她可忘不了前生栽在這個女人的事實,此時看到這番場景還真的是解恨啊。


    "晨兒羨慕了?要不要為夫也……"


    禦南風的媚眼如絲,瞬間進入了角色,穀青晨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滾一邊去,我們先做正事。"


    穀青晨有些氣急敗壞,這男人的思想能不能純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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