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南風心底彌漫著濃厚的思念,又高興又憂傷的雙重情緒下,隻能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我也不知道,我隻急著給你送藥了。"


    禦明翰撓了撓腦袋說道,看著禦南風那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表情,無奈的歎氣。


    明明很想她,為何要這麽的傷害自己呢?


    "禦南風,是不是你在裏麵,你給老娘出來,你給老娘說清楚。"


    穀青晨扯著喉嚨掐著腰,衝著山洞不斷的喊道,她那毫無形象的樣子讓兩名死士直接無語了,這王妃平時輕靈可人的形象是


    裝的吧?


    這才是真正的她才是吧?


    "四哥,四嫂好像躁動了!最近她都鬧到父皇那裏去了,你要再不出去怕是父皇就要出動大部隊找你了。"


    禦明翰無奈的說道,他都有點佩服四嫂的意誌力了,是在是太精了,想要騙她怕是不容易啊。


    "禦南風,有什麽事情你最好說清楚,我穀青晨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女人,你要事個男人你就給我出來。"憋了這麽久的怒


    氣終於找到了發泄口,穀青晨的小嘴喋喋不休的說道。


    目光中卻帶著期待。


    "四嫂。"


    禦明翰出來對著兩個死士擺了擺手,兩名死士瞬間放下了手,給穀青晨容出一條路來。


    "進去吧,我四哥等著你呢。"


    禦明翰臉上帶著糾結的情緒,目光沉重的看著穀青晨。


    他已經盡力的在勸四哥了,最後的決定的人可是他自己。


    漆黑的洞中,隻有一簇燭光,映襯著禦南風的臉更加的蒼白了。


    穀青晨看著那背對著她的男人,目光中驚異不減。


    不過是幾天未見他而已,竟然消瘦臉了這麽多。


    "你來了。"


    久違的聲音依舊是醉人,卻帶著一絲沙啞。


    "是啊,找到你可真是不容易,禦南風,你說,你究竟為什麽要躲著我?"


    穀青晨想要上前,禦南風好像察覺到了她的動作一般,始終保持著背對著她的姿態。


    "我們和離吧,明日我會把休書交給你。"


    禦南風閉著眼睛沉重的說道。


    "嗬!"


    "禦南風,你不要和我開完笑,這不好笑。"


    穀青晨苦笑一聲,慢慢的倒退著,禦南風要和她離婚?上床之後就要甩了她麽?


    這種事情?要不要這麽狗血?


    "我沒看玩笑,青晨,我們分開吧,我們本來就不合適。"


    禦南風深吸了一口氣,沉重的說道,緊閉著的雙眸中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禦南風,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麽?為何這般果斷的要分開。"終於,穀青晨警惕的察覺到了不對,禦南風絕對不是這種不


    清不楚的人。


    "禦南風,你轉過來,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清楚。"


    穀青晨再次慢慢的向他靠近,目光中帶著深沉的探究。


    禦南風一驚!察覺到她的動作。


    穀青晨猛地上前,禦南風輕微一個轉身,手頭帶著勁風,劈向穀青晨的頸部。


    穀青晨昏迷之前看見了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心頭一緊卻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南風,將她送迴去,趕快來給我醫治,不管用什麽辦法,我明天一定要氣色好。"


    禦南風冷聲的吩咐道,目光中帶著一絲的殘忍。


    將穀青晨的臉頰貼在他的臉便,一滴淚緩緩落下。


    既然我不能陪你一輩子,我也不想耽誤你的幸福。


    青晨,你忘了我!我注定是要死的人。


    穀青晨醒來的時候,紅玉哭喪著一張笑臉站在床頭,心疼的看著穀青晨。


    "小姐,你醒了!"


    見穀青晨醒了過來,公寓立馬的迎上前去。


    "我這是在哪裏?"穀青晨看著這陌生的房間,啞著嗓子問道。


    "小姐,這是在姨娘的房間,你和王爺的房間已經被兩個狐狸精給占用了。"


    紅玉憤恨的說道,沒想到王爺竟然也是這種男人,難道當初對小姐好,都是假的麽?


    "狐狸精?"


    穀青晨眸子一沉,腦海中清晰的映出禦南風那張慘白的臉色,急忙起身下床。


    "就是啊,王爺不知從哪裏尋來了兩個女人,已經住到了你和王爺的房間中。"


    紅玉語氣中憤怒不減,那兩個女人妖裏妖氣的一看就是狐狸精。


    "紅玉,我們去找禦南風,我要見他。"


    這個男人一定有事情瞞著她,絕對有事情瞞著她。


    "小姐,你還是別去了,這是王爺昨天派人送來的東西。"


    紅玉糾結著一張小臉,昨日她還想著去替小姐理論呢,沒想到房間中傳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嚇得她都沒敢敲門。


    穀青晨看著坐在上擺放的一個信封,上麵是禦南風的筆記,端端正正的寫著休書二字。


    穀青晨目光一顫,休書旁邊還擺放著一堆房契,地契,這那像是一個棄婦的待遇?就算禦南風再多的財產,可這麽一摞子的


    房契地契,是不是也太大方了點。


    穀青晨拿起那個包袱,緊握著那封休書,渾身湧起一陣怒火。


    禦南風,有什麽事情你最好和我直說,否則我穀青晨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走到自己熟悉的院落,穀青晨便聽見房間裏麵傳來一陣陣嬌笑聲,瞬間她整個人都惡心了。


    房間的門口依舊是那兩個死士守門,臉不紅心不跳,一副冷硬的模樣。


    "禦南風呢?我要見他。"


    穀青晨冰冷的聲音讓兩名侍衛有些為難。


    "迴穀小姐,王爺在忙吩咐下來,誰也不要打擾他。"


    一名死士端正而又恭敬的說道,雖然王爺休了王妃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府,可他看的出來王爺對王妃絕對有情。


    "是麽?"穀青晨喃喃自語!


    一個犀利的轉身,將房門踹開。


    "禦南風,你給我滾出來。"


    薄紗彌漫,炊煙淼淼,那個男人慵懶的依靠在床榻邊,麵色紅潤,氣質絕佳的看著兩個幾乎半裸的女子跳舞,臉上帶著愜意


    的神色。


    見到穀青晨時,禦南風的眉頭一皺。


    "你怎麽進來了?本王不是已經休了你了麽?不要在來打擾本王,本王給你的還不夠多麽?"


    禦南風聲音冷硬無比,卻帶著一絲顫抖。


    "誰稀罕你的東西,禦南風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穀青晨那種你可以隨意玩弄的人麽?要休,也是我休你,你不要往自己的臉


    上貼金。"


    什麽的一世獨寵,都特麽是狗屁,當初她就不應該相信這個男人。


    穀青晨將那封休書撕得稀碎,強忍著眼中彌漫的淚水。


    她絕對不能哭,不過是被一個渣男騙了而已,這一世比上一世要幸運的多。


    "你是誰啊,敢這麽對王爺說話。"


    "滾出去,沒看見我們正開心麽?"


    兩個女人很不悅的看著穀青晨,眼中帶著嫉妒的神色,這應該就是四王爺的下堂婦吧?沒想到長得還真不錯。


    "該滾的是你們,本宮現在還是這四王府的王妃,在我沒寫休書之前,誰都別想霸占我的位置。"


    穀青晨目光凜冽的看著兩個女人,禦南風則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兩個女人見狀,渾身一抖,立馬跪倒在地。


    "四王府饒命啊,四王妃饒命啊。"


    她們的心底卻期待著禦南風能為她們說句話啊。


    "滾出去!"


    穀青晨撕心裂肺一吼,兩個女人嚇得肝都顫了。


    穀青晨雖然生氣,但是理智還在,看著禦南風那越發蒼白的臉上,穀青晨懷疑,他絕對有事情瞞著她。


    "南風,我們能好好談談麽?你真的要這麽傷害我麽?"


    穀青晨的聲音終於柔了下來,好像是個撒嬌的小女人,一步一步向著禦南風靠近。


    "你別過來。"


    禦南風一聲吼,一股氣血上湧,疼的他撕心裂肺,強忍著那股噴血的衝動,將腥甜咽下。


    "青晨,我求求你,放過我好麽?放過我。"


    禦南風徹底的崩潰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慌張的閃躲著。


    "好,你別激動,我走,我這就走。"


    穀青晨似乎看出了什麽苗頭,禦南風這個樣子絕對不正常。


    完全喪失了之前的風華絕代,看來要想知道實情,還得從禦明翰入手,正好她還有一事沒和禦明翰說呢。


    禦南風鬆了一口氣,嘴角緩緩流出一抹猩紅的血痕,看著那抹離開的身影,眼底全是深刻的眷戀。


    青晨,對不起!


    穀青晨則快步來到了禦明翰的房間中。


    此時的禦明翰正滿頭大汗的配著藥,他一定不能讓四哥有事,所有能補身子的藥都匯聚在一起,相信四哥很快就恢複了。


    "明翰,你四哥究竟是怎麽了?你告訴我。"


    穀青晨直接踹來了禦明翰的們,好不溫柔的喊道。


    禦明翰一驚,手中的藥草差點嚇掉了。


    "四嫂,你怎麽來了?"


    禦明翰目光閃躲無比,他早就知道四嫂一定迴來找她,可沒想到會這麽早。


    "明翰,你告訴我,是不是禦南風的毒出現了異常?"


    穀青晨想不出別的理由讓禦南風如此的對待她,好似要和她永別了一般。


    "四嫂,你就別問了。"


    禦明翰很是為難,他知道四嫂是聰明人,可沒想到竟然聰明到這種地步。


    "明翰,我在禦景冥那裏聽說了要解除南風身上毒的辦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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