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麽?二哥?青晨不過是在將我們咋浙江一帶的趣事而已,還望二哥不要打岔。"


    禦南風說罷便來到青晨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剛剛嚇壞了吧!為夫替你討迴來了。"


    這話說的,多麽的護短,完全不顧禦景冥的顏麵。


    禦景冥的麵色越來越難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便一仰而盡。


    辛辣的感覺燒的他整顆心都變得灼熱無比。


    禦南風,你給我等著。


    穀青晨小鳥依人的撲向禦南風的懷中,好像真的嚇壞的似的。


    "南風,二哥他比那群綠臉人還可怕啊。"


    穀青晨一句話都離不開綠臉人,這綠臉人瞬間得到了所有人的重視。


    "傳朕旨意,從今日起要嚴查綠臉人,找到一個抓一個,省的這群牲畜禍害百姓。"


    禦天龍說的很是慎重,從清晨話語中他可以聽出,這群綠臉人的危害一定很大。


    "六王府遭到了伏擊,這件事情老四就交給你嚴查,查到兇手一定要嚴懲不貸。"


    禦天龍霸氣側漏的說道,穀青晨眸子中閃耀著得逞的光芒。


    這群綠臉人日後逃竄的日子來臨了。


    "兒臣也要自動請纓,嚴查這群綠臉人。"


    禦景冥輕微一個俯身跪倒在禦天龍的身前,身上仿佛帶著浩然的正氣似的。


    禦南風皺了皺眉,這倒是他預料之外的結果。


    穀青晨則眉毛一顫!


    禦景冥也要介入?


    看來得要好好想想對策。


    "也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你們兄弟一定要齊心。"


    禦天龍眸子中帶著不為人知的色彩,歡暢的說道。


    "好了,大家也不要拘束了,快些欣賞歌舞,享用美食吧。"


    禦天龍對著眾人說道,目光別有深意的看著穀青晨。


    穀青晨則閃躲他的目光,她總是覺得這個皇帝也不像是傳聞中的那般無害。


    這場宴會,眾位大臣都帶著自己寵愛的姨娘來參加的,穀青晨目光看向一個微鼓著肚腩的女子,目光中透漏這羨慕。


    禦南風看著她那般的神態,眉頭一挑。


    "怎麽了?那個女人有問題麽?"


    穀青晨匆忙的別開了目光。"沒有,看她已經懷這寶寶了,隻是有點羨慕罷了。"


    穀青晨的哀怨讓禦南風跟猴撓心似的,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青晨,你這意思是,我們可以要孩子了?是麽?"


    禦南風的聲音有些太大,在場的人幾乎都聽清楚了,一個個狐疑的看著禦南風那瞬間明朗的俊臉。


    女子們則羨慕的看著穀青晨,男子們則憤恨的等著禦南風。


    穀青晨急忙捂住他的嘴巴,這個男人想要全天下都知道麽?


    "小點聲,這種事情不用大庭廣眾下吼吧。"


    禦南風則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好似在說,本王就是這麽的任性。


    一旁的容箐兒則笑的合不攏嘴,巧自家兒子那沒出息的樣子。


    一場別開生麵的宴會就在這無聲之中落幕。


    迴程的馬車上。


    穀青晨依靠在禦南風的懷中,腦海中盤算著怎麽讓禦景冥伏法的計謀。


    禦南風則是胸口很悶,一股子疼痛的感覺不斷的襲來。


    馬車到達四王府中,禦南風將穀青晨送到別院中,以有事情找禦明翰商議為由離開了房間中。


    書房中,禦南風麵色已經有些蒼白不已了。


    禦明翰隆著眉頭替他把脈,目光中帶著深沉和複雜。


    "四哥,上次你中了毒蛇的毒,已經牽引到了本身的毒素,在不解毒的話怕是日後你不會再有子嗣了。"


    禦明翰一句話猶如一盆涼水澆的禦南風一個透心的涼。


    響起青晨今日宴會上的言語,他的心仿佛就碎掉了一般。


    怎麽可以這樣?這不公平。


    "噗……"


    一口血噴出,眼中傷心過度的禦南風硬生生的暈了過去。


    "四哥!"禦明翰一驚,急忙上前掏出銀針紮向他的幾處大穴。


    "四哥,你給我挺住,千萬不要有事情,你要是有事情我怎麽像四嫂交代啊。"


    禦明翰握著銀針的手抖動不已,怎麽四哥會毒發的這麽快麽?


    是什麽事情讓他這般!


    房間中,紅燭霹靂啪啦的爆著燭花,穀青晨則鑽在被窩中,一個人睡不著。


    想到今日禦南風跟孩子一般的臉,心底便洋溢起滿滿的都是幸福。


    想到了孩子!穀青晨臉莫名的紅了。


    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


    也越來越沉,卻一直不見禦南風迴來,穀青晨忍不住裹著裘毯到門口去等。


    不知為何,習慣了他的懷抱,沒有他時自己竟然睡不著了。


    習慣真是一種病,得治。


    等著等著,穀青晨竟然在門口就這樣睡著了。


    禦南風艱難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麵容之上全是苦澀蔓延。


    看著那在門口等待的小女人時,心間還是忍不住一甜。


    他知道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


    可他呢?可能要傷害到她了!


    "青晨,在這裏做什麽?進屋去睡吧。"


    禦南風的聲音還是忍不住的溫柔,將這個小女人抱起來,輕柔的唿喚著。


    穀青晨則跟一隻懶懶的貓兒一般,瞬間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睡眼朦朧的呢喃了一句什麽,禦南風也沒聽清楚。


    將穀青晨抱到床榻後,禦南風渾身籠罩著傷感的氣息,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輕柔的一吻,目光中帶著深深的眷戀。


    青晨,原諒我!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你好。


    我不想以後你難過。


    睡夢中的穀青晨看不見禦南風那哀傷的神色,睡夢中的她似乎夢見了什麽姣好的事情,嘴角還勾起一抹幸福的淺笑。


    第二日。


    禦南風便開始忙碌起來了,完全冷落的穀青晨。


    對於這樣的情況,穀青晨則是安慰自己,他一定是太忙了!


    "嫂子,你的水果酒是不是摻了瀉藥了?為啥我喝了之後一直把持不住呢?"


    子帥蒼白著臉色,一步三晃的來到了穀青晨的身前,臉上帶著絕對的糾結表情。


    穀青晨的目光一顫!將心底的苦澀排出。


    "子帥,走,嫂子帶你去喝好酒。"


    子帥的毒禦明翰已經在暗中幫他解除了,現在的他應該能睡個安穩的覺了吧。


    至於她,心裏莫名的很煩躁,不知為何,禦南風突然冷淡的態度對她的影響很大。


    "嫂子,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敢在喝你的酒了。"


    子帥哭喪著一張臉,戒備的看著穀青晨,血紅的眸子疲憊無比,眼眶上還帶著一圈漆黑。


    "你放心,嫂子是不會害你的,這次真的是好酒。"


    穀青晨眨著眼睛,眼中閃爍著小星星,看上去極其的無害。


    子帥咽了咽口水。


    "真的是好酒?"


    饞酒是病,得治,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慘。


    可關鍵是現在還饞啊。


    "保證上好的水果酒,我帶你去酒坊喝。"


    穀青晨拍了拍胸脯保證到,話音剛落,子帥便來了興致。


    "好,我去。"


    頭可斷,血可流,這酒絕對不能不喝。


    子帥那是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甚是連自己肚子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酒坊中。


    高虎看見穀青晨的身影急忙恭敬的上前。


    "小姐,有什麽吩咐,小的這就去準備。"


    神色動態都畢恭畢敬,目光卻溫柔無比,好似對待一個妹妹似的。


    "去給我們準備幾壇子的水果酒,我要和這個少爺喝個夠。"


    或許隻有這樣才能減輕她心底的煩悶。


    高虎吩咐下人拿出幾壇子珍藏天數多的好久,來找到穀青晨。


    畢竟這可是大老板,他們怎麽能怠慢。


    子帥聞著這到處彌漫的酒香和果香,饞的幾乎口水都流出來了。


    兩個人來到的酒坊的後院中,就這樣席地而坐,一人拎著一壇子的酒,開始就這麽幹澀的喝了起來。


    "子帥。你不應該是禦景冥的死士麽?為什麽又成個禦南風的師弟?"


    對於這一層關係穀青晨很是混亂。


    "我什麽時候是他的死士了?他想的美,勞資可是不受拘束的。"


    子帥猛地慣了一口酒水,惡狠狠的說道,那個惡毒的男人想要他給賣命,門都沒有。


    穀青晨挑起眉頭,突然間好像是懂了什麽。


    上一世她見到的子帥應該是被控製的子帥才對,那時候禦景冥隻是無意說了一句死士。


    那個時候她隻是單純的相信了!現在想想還真是傻,若是當初她能好好的觀察或許就不會死的那麽慘了。


    "是啊,他不配,他不配駕馭任何的人,他就是一個該千刀萬剮的人。"


    秋風中,穀青晨也不知是醉話,還是真話,或許這些話她是不吐不快。


    水果酒的後勁很大,兩個人很快就醉倒在了地上。


    高虎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歪斜的人影,一時間無語的看著這場麵。


    他是不是應該通知一下王爺!


    畢竟主仆有別,四王爺的占有欲那麽強烈,要是他抱著小姐。會怎樣?


    想到這裏高虎抖了抖身子。


    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高虎走出後院,吩咐下人給兩人蓋上裘毯,然後派人去告訴王爺,說王妃喝醉了。


    此時的禦南風正在書房中鬱鬱寡歡,纖瘦的身影落寞的背影讓禦明翰很是難受。


    "四哥,你真的決定了麽?或許你告訴四嫂她會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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