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南風看著那個熟睡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無比的笑,俯下身在她的櫻唇上一吻,便也合衣上了床榻。


    已經幾日未眠未休的他深感疲憊。


    夜間的風兒帶著颯爽的涼意,兩個相擁的人兒卻處處是溫馨。


    第二日。


    一大清早,兩人便被一抹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小姐,王爺,你們快去看看絕煞滿身是血的迴來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紅玉顫抖的聲音響在門口,禦南風和穀青晨幾乎同時起身,心底一驚。


    渾身是血!


    昏迷!


    吱呀,一聲,門開啟,紅玉已經癱坐在門檻前,無力的瞧著門。


    禦南風和穀青晨對視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穀青晨將攤到的紅玉扶了起來。


    "難道你不要去看看他麽?"


    穀青晨皺著眉頭問道,什麽時候紅玉這麽在意絕煞了。


    "小姐,我不敢,我害怕,剛剛看他一眼我就已經膽顫心驚了,他的身上留了好多的血。"


    紅玉慘白著一張小臉,無聲的抽噎著,小身子也不斷的顫抖著。


    "紅玉,你要是對他真的有情,你就不該這麽的懦弱,他身為隱士總有一些不必要的危險,你若喜歡他必須陪著他到最後,


    這樣才會讓他感受到你的心意。"


    這個剛剛才接受自己男人的穀青晨竟然給別人說起了教。目光中卻帶著毋庸置疑的光芒。


    紅玉揚起煞白的小臉,看了看穀青晨那鼓勵的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


    房間中。


    禦南風早已經將禦明翰請了過來。


    絕煞躺在床榻上,身上幾乎沒有一點好的地方,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硬生生的抓開的。


    "明翰,絕煞是被什麽東西傷的。"


    禦南風目光看著那膽顫心驚的傷口,目光中帶著歉意的問道。


    "綠臉人。"


    禦明翰可以確定,因為住在他王府中的綠臉人的指甲都很是纖長,抓出這種傷口是綽綽有餘的。


    "那絕煞他怎麽樣?"


    禦南風皺著眉頭問道,剛好一旁穀青晨已經帶著紅玉來到了門口,聽見禦南風這麽問紅玉的唿吸都變得粗重了起來,捂著胸


    口等待著禦明翰的答案。


    "他雖然傷痕累累卻還不致命,不過這滿身的傷藥靜養一段時間了。"


    禦明翰皺著眉頭,熟練的給絕煞上著藥.


    "你這麽說?禦景冥除了子帥這的綠臉人之外還有其餘的綠臉人部隊?"


    禦南風皺著眉頭,這倒是可怕的多了,禦景冥究竟在哪弄了這麽多的綠臉之人?


    "這還是等絕煞醒了問他吧。"


    禦明翰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看來他要抓緊時間研究綠臉人的事情了。


    "皇兄,我要迴去好好鑽研一下醫術,研究一下這綠臉人究竟是怎麽做成的,還有他們為何會受到擺布。"


    禦明翰已經走到了門口轉身之際有對著禦南風說道:"絕煞的傷勢不算嚴重,盡量吃一些清淡的東西,身子上的傷口要每日


    上藥,絕對要好生照看,否則會深度感染,我也救不了他了。"


    禦明翰說的很慎重,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禦南風沒有一簇,轉眼間看見了穀青晨和紅玉。


    "青晨,看來我們要請個細心的丫鬟了,可絕煞的傷勢這麽危險,要是那個丫鬟不盡心盡力,這會很難辦……"


    禦南風有些為難,難道要他老人家親自照顧?算了吧!美得他!


    "王爺,若你相信奴婢,讓我來照顧絕少爺吧。"


    紅玉跪倒在禦南風的身前,自動請命,煞白的小臉上帶著決然的神色。


    穀青晨眸子一顫,南風說的沒錯,若是請個丫鬟不盡心盡力照顧絕煞他難保一死,可紅玉不一樣,或許她希望他活著的心比


    誰還要急迫。


    "南風,就讓紅玉照顧他吧,我們還要處理禦景冥的事情。"


    穀青晨目光深邃,看來這禦景冥是躁動了,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禦南風對著紅玉點點頭,將禦明翰的話再次交到了她一遍,紅玉將所有的話都記在心中,小臉上的堅定是穀青晨第一次見到


    的。


    穀青晨的眸子輕微閃爍,帶著濃濃的憂桑。


    "真是丫鬟大了不由小姐啊!"


    禦南風聽著他的感慨好像是意會到了什麽,轉身看了一眼房間中的場景,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


    六王府中。


    禦明翰已經在這書房中呆了整整一天了,子帥急得抓耳撓腮的,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晚上睡不著,白天瞪著眼睛還是


    睡不著,喝醉了睡不著,不喝酒還是睡不著,在這樣下去他都快快瘋了。


    他已經找禦明翰給他開一些能睡覺的藥,可是吃了以後還是睡不著,他總覺的有人在坑他,不讓他睡覺。


    "禦明翰,你給老子出來,給老子說清楚,我為啥睡不著覺。"


    子帥氣得開始大吼大叫起來,俊美的臉上全是碎裂的痕跡。


    他總是懷疑這小子給他下了套。


    "禦明翰,你告訴老子,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要不然我怎麽總是睡不著覺呢?"


    子帥越想越氣憤,整個人的身上彌漫著濃烈的煞氣。


    "你別吵,去找四嫂玩去,她可是開了上號的水果酒坊的。"


    書房中傳來一聲禦明翰疲憊的聲音,子帥瞬間就來了興致。


    水果酒?


    是那種一瓶子死貴的那種酒麽?


    那酒坊是嫂子開的?


    這麽說他可以喝個夠了?


    太好了,終於可以喝醉了!


    子帥滿意了!駕馭著輕功離開了六王府。


    房間中,還鑽研在書堆中的禦明翰無奈的歎了歎氣,希望四嫂以後不要記恨他。


    他也是被逼的。


    四王府中,穀青晨正在和禦南風商議這要怎麽尋找到禦景冥藏著那批毒師的地點。


    "師兄,嫂子!你們忙著呢麽?"


    子帥一襲黑衣的身影落在四王府的廳堂前麵,熟悉的跟在自己家似的。


    禦南風眼皮一跳,"你來做什麽?"


    穀青晨看著子帥那越來越沉的黑眼圈,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笑什麽笑,師兄,我已經快十天沒睡覺了,你快點救救我把。"


    子帥跟小孩子似的走到禦南風的麵前,那嬌羞的小姿態讓穀青晨咋舌不已。


    就是表情有點太驚悚了。


    "我怎麽救你?"


    禦南風迷糊了?他又不懂得醫,難道他讓他敲暈他?


    "子帥?你不會真想用我說的那個辦法敲暈自己吧?雖然感覺不到疼,可是很蠢的。"穀青晨眨著眼睛,萌萌的說道。


    子帥導師沒有生氣,搓著手來到了穀青晨的身前,臉上帶著奸詐無比的笑。


    穀青晨眉毛一挑!這貨今個是抽風?


    怎麽不暴躁了呢?難道困的收心養性了?


    "嫂子,聽說你是開酒坊的,還是那種死貴的水果酒,您看我們相識一場,你是不是該請我嚐嚐啊。"


    子帥沒臉扒皮的說道,完全不覺得自己臉皮厚。


    穀青晨看了一眼禦南風,征求他的意見,隻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在沒有找出控製子帥的人前,絕對不能讓他睡。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你先去膳房等著,我叫人搬來十壇子給你喝個夠。"


    穀青晨眨了眨眼睛,目光中帶著調皮,剛好最近在研究果汁,就讓這貨先試試口感吧。


    禦南風看著她那奸詐的小樣子,無聲的笑了,他的清晨,怎麽這麽可愛呢。


    子帥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計,歡歡喜喜的跑開了。


    "為什麽不告訴他實情?"


    子帥走後,穀青晨瞬間恢複慎重的表情,有些無力的說道。


    "你覺得要是告訴他他會怎麽樣?"


    禦南風目光看著子帥奔走的身影,無奈的說道,他的心性他實在是太了解了。


    "他會去找禦景冥拚命!"


    穀青晨懂了!禦南風這是在保護著子帥,若是讓禦景冥知道自子帥的事情已經暴漏,恐怕會痛下殺手吧。


    "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


    穀青晨有些無力的問道,到今天她才清楚禦景冥是有多麽的陰狠,還有這麽多事情瞞著她,當初的她還真是愚不可及啊。


    "等!"


    禦南風深沉的說了這麽一個字,等著明翰查出那綠臉人的源頭,怕是禦景冥也會比他先坐不住吧。


    禦南風這句深意的話穀青晨卻是聽懂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這方,膳房中。


    十幾壇子的水果酒給子帥抬了上來。


    子帥搓著手,一副貪婪的模樣,心中暗想,嫂子真是太講究了。


    迫不及待的扒開一攤子,一股果香味傳來,讓子帥心曠神怡,果真是好酒!


    子帥被這酒香引得饞蟲都出來了,開始大喝特喝了起來。


    外麵,穀青晨有些擔憂的看著他,這是她最新研製的果汁,可和酒很不一樣的。


    "他這麽個喝法會拉肚子的。"


    禦南風眉頭一挑!"你給他喝的不是酒?"


    "當然不是了,是最新研製的果汁,一點酒精含量都沒有。"穀青晨揚起小臉,一副自豪的模樣。


    "那怎麽會拉肚子?"


    禦南風不解的問道。


    "因為裏麵是摻水的!"這個時代又沒有淨化技術,她饞的可都是河水,不拉肚子才怪。


    "哈哈!摻水的?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以後他在喝酒就喝你這個,不拉肚子他是不會消停的。"


    穀青晨咋舌的看著禦南風!這貨是不是也太腹黑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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