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晨端起桌前的水果酒,一仰而盡,這一點的羞辱對於你禦景冥來說算得上什麽?


    你從小就那麽的低賤,早就被羞辱慣了!


    穀青晨此時很想笑,可是場合讓她能笑出口。


    禦景冥,今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報複,相信日後你會更加淒慘的。


    入夜,婚宴就此落幕,穀青晨心情很好,甚至還主動牽著禦南風的手而不自知。


    禦南風感受著掌心中柔暖的小手,心底泛起一陣陣波瀾,識相的沒有說話。


    一襲白衣的兩人就這樣,沒有座馬車,牽著手慢慢悠悠的向四王府走去。


    街道兩旁點起明亮的燈籠。兩個絕美的人吸引著無數人的眼球,他們成為了這青岩街上最亮眼的風景。


    二王府中。


    蘇扇兒喊累了,便癱在了門口,無聲的祈求著,一雙水眸在已經哭的紅腫不堪。


    嘭……


    房門被人用力的踹開,禦景冥一身的戾氣,走進屋中,渾身上下處處都透漏著陰狠的氣息。


    蘇扇兒的手掌被震得發麻,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要,你不要過來,我不要嫁給你。"


    這種時候了,這第一才女竟然還猶如笨蛋一樣的喊著,她這麽喊有用麽?


    原本就淤積了一身怒氣的禦景冥聽見她這麽一喊,整個人變得更加的凜然了,大掌一揮,便抓起蘇扇兒的衣領,毫無憐香惜


    玉的將她扔到床榻上。


    "你現在喊已經晚了,木已成舟,你還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


    禦景冥冷然的語氣讓蘇扇兒渾身一顫,這一點都不像是她認識的禦景冥。


    "二王爺,求你,求你放過我,我嫁給你是有苦衷的,我喜歡的人是南風哥哥,求你放過我。"


    蘇扇兒不顧著身上的疼,跪在床榻上盡力的祈求著。


    "還真是個賤人啊!你就連當小妾人家都不要,現在還這般下賤的求我,你配麽?你現在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當然要盡妻


    子的義務。"


    禦景冥身上的怒氣不減,禦南風!他有什麽好?除了有一個受寵的娘親,他還有什麽?


    喜歡他的女人,他剛好嚐嚐這個女人的鮮味。


    "不要,二王爺,我不要啊"


    蘇扇兒聽聞他的話麵色嚇得蒼白無比,縮瑟的躲在了牆腳處。


    禦景冥慢慢的向她靠近,身上凜然的氣勢已經到了極致。


    抓起蘇扇兒嬌小的身子,猶如變態般的扯她的衣衫,越是不服從他的人,他便越是興奮。


    "不要……"


    蘇扇兒淒厲的喊叫聲已經沒有人能聽見,就算她再怎麽掙紮也掙紮不過這個男人的鉗製。


    終於蘇扇兒麵如死灰,緊咬著嘴唇,帶著猩紅的顏色。黑夜風兒中都帶著一絲絲血腥之氣。


    夜,激蕩著不一樣的火花。


    四王府中。


    明顯要比二王府和諧的多,穀青晨心底暗暗的解氣,連做夢就在笑。


    蘇扇兒嫁給禦景冥,還真是絕配啊。


    "青晨,你沒事吧?自從迴來你整個人都變得神叨的。"


    禦南風搖晃著那個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穀青晨,眼眸中帶著深深的擔憂。


    "沒事,我隻是在想,蘇扇兒這麽想嫁給你,你為何就不收了她呢?就這麽讓禦景冥給糟踐了?"


    穀青晨有些惋惜的調侃道,"怎麽說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可惜你沒有那個豔福享受了。"


    禦南風氣結!這小女人是在尋他開心麽?


    "本王有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還沒正法呢?你覺得我有精力去看別的女人?"


    禦南風眸光中帶著一點點的火花,穀青晨急忙的閉緊了嘴巴。


    "我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說。"


    無恥小人!


    禦南風淡淡一笑,青晨現在的防備意識漸漸變得鬆懈下來了,不再像以前一樣莫名的就對他冷言相待。


    他是不是又做出了一步。


    這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悲傷。


    第二日,穀青晨還在忙碌打理著自己的聲音,禦南風突然來到酒坊。


    "青晨,我要和你商議個事。"


    禦南風也不管穀青晨有多忙,便將她拖到了一處房間中。


    "什麽事這麽神神秘秘的?"


    穀青晨有些不解的問道,禦南風這慎重的神色讓她心間彌漫著幾分擔憂。


    "我母後馬上要生辰了,你說我們要送什麽樣的禮物好呢?"


    這也算是大事,不能太過貴重,也不能太過含糊。


    "你不是想在我這買酒送過去吧?"


    穀青晨狐疑的開著玩笑,生辰?送禮物這種事情她也拿不定注意啊。


    "青晨,我不是開玩笑,這個禮物不能讓父皇覺得高過他,也不能讓母後覺得輕視她,每年我都都很難讓她老人家高興,今


    年我特地跟你商量一下。"


    禦南風苦不堪言,每年他送的禮物不是父皇不滿意就是母後不滿意,青晨鬼點子多,她應該能幫忙想辦法吧?


    "這事?是有點麻煩。"穀青晨掐著下巴,陷入一陣沉思。


    "離你母親生辰還有幾日?"


    穀青晨腦海中靈光一閃,笑著問道。


    "還有三日。"


    禦南風如實迴到,時間是有點倉促,可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禮物。


    "這三日你不準上朝,不準出門,一直呆在四王府,對皇宮聲稱自己抱恙。"


    穀青晨怕了拍禦南風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很是慎重的說道。


    禦南風狐疑了!這小妮子在搞什麽鬼?


    禦南風按照穀青晨的說法,還就真的不上朝了,通告人傳話,說他身體抱恙。


    穀青晨則進了打量的麵粉和雞蛋,還有牛奶搬到四王府中。


    後廚房。


    禦南風麵色漆黑的揉著麵,整個人在風中淩亂著。


    青晨讓他請假就是要他在家下廚房?


    他這輩子可還沒下過廚房呢?


    紅玉來來迴迴的幫忙,她很想笑,卻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穀青晨看著一襲黑衣沾滿了麵粉的禦南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專心點,要不怎麽做生辰禮物?"


    她叫他來不過是做作樣子的,暗處還有很多人盯著呢?


    禦南風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小女人,心底很憋屈,這樣還不如去上朝呢。


    穀青晨則很是認真的打著雞蛋,因為做糕點這種事情她不是很在行,她把自己娘都帶上陣了。


    禦南風這個不識好歹的渣男,要是這件事情成了之後他不請她們大餐一頓,絕對揍趴下他。


    聯手揍趴下。


    時隔三日,禦南風粗糙的大掌白了不少,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頹廢感。


    他媳婦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光讓他在這和麵,也不讓他看,這是不是差別待遇啊。


    "喂,你,端著你的麵盆進來吧。"


    原本緊閉的廚房門開了,穀青晨鬼鬼祟祟的勾搭著禦南風,那小心翼翼的讓子讓禦南風很是好奇。


    說罷,他也不顧滿手的慢,走了進去。


    看著整個廚房中眼花繚亂,各式各樣的糕點,禦南風整個人都震懾在房間中。


    "這?這都是你做的?"


    才三天?她們竟然做出這麽多種類的新奇糕點,特別是中間這個大的,宛若一個大圓盤,上麵還有一個大桃子。


    "這個是什麽?"


    禦南風指著那個大圓盤,問道。


    穀青晨麵色一抽,怎麽和她形容現在的蛋糕呢?


    "這是你親手做的賀禮,你隨意取名,這東西可以分食,切開便好,你父皇母後可以同吃,這樣他們就應該沒什麽怨言了


    吧。"


    穀青晨淡淡的解釋道,古代的設備還是沒有現代的先進,她也隻能做成這副鬼樣子。


    若不是她畫技不錯,不知道畫成啥奶奶樣呢。


    "壽宴快開始了,你就不要換衣服了,就這樣去,我提著點小點心,隨後就到。"


    這三天忙忙碌碌,就看今天的了。


    她怎麽能錯過這樣的時機呢?


    禦南風眸光一顫,望著那個滿身疲憊的小女人,也不知怎麽的,也不顧她臉上還沾滿了麵粉,在她臉上''吧嗒''一聲親了一


    口。


    一旁的柳如煙掩著唇淡淡一笑,"年輕人呦,不用管我這個老人家。"


    穀青晨渾身一陣,剛想發作,某男已經提著蛋糕風一般的閃人了。


    一陣涼風吹拂,吹不掉臉上的一片熱烈。


    "青晨啊,人都走了,你不準備一下麽?"


    柳如煙笑著走到穀青晨的麵前,在她的眼睛上劃拉了兩下,話語中調侃的意味十足。


    "娘,你也笑我。"


    穀青晨麵色緋紅,整個人看上去靈動無比。


    "行了,快去準備吧,給南風拿件衣裳備用。"


    柳如煙想的很是周到,禦南風那一身邋遢絕對會遭人話柄,她這個作為妻子的當然要盡責了。


    "娘,一會你讓絕煞命人把所有的點心都裝上一份送到壽宴上。"


    穀青晨說罷,也便風一般的跑開了。


    容箐兒的壽宴,完全不同於禦景冥的婚宴,穀青晨必須得好好打扮一番,否則會讓人覺得她不尊重壽宴。


    穀青晨穿上了那一襲紫色的長裙,精致的的妝容如畫,舉手投足都仿佛帶著萬丈光芒。


    "小姐,你真的好美。"紅玉都看的呆呆的,整個人掐著手指不知道該怎麽動作了。


    "我本來就很美。"


    穀青晨的話讓紅玉一愣!小姐這是在和她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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