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鬱常青便和李清輝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隻是兩人相差有五歲之多,所以一個是大哥,一個是小弟,誰了不明白兩人怎會成為鐵哥們,隻是沒有人懷疑過兩人的感情,兄弟情義!

    然後迫於家族世業的發展,孝順的鬱常青便沒有理由的答應父母跟門當戶對的女子結婚,那個女子也就是鬱容成,鬱容坤,和鬱容念的媽媽,雖然鬱常青跟小念的媽媽沒有感情,但也一直相敬如賓的生活著,因為他是個比較念家的男人。

    那時候除了工作外,鬱常青把空餘的時間更多拿來和李清輝呆一起,不管是吃飯還是喝酒總之他會在差不多的時間後才迴家。後來他認識了禪美連,一個和李清輝玩得挺好的很年輕的漂亮女孩子!以朋友的身份,李清輝讓她介入了他們兄弟之間,鬱常青不是那種以外表看人的人,但是卻在見禪美連的第一眼有了好感,那種感覺是在小念媽媽身上找不到的,不是朋友,亦不是妹妹的感覺。

    之後相處的日子裏,鬱常青發現自己開始對禪美連有著異樣的感覺,開始對她超出朋友的關心的愛護,而禪美連也沒有拒絕,這樣他更加無顧慮的對她好,雖然他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一心向自己的小念媽媽,每次麵對她的時候也會感覺愧疚,隻是當麵對溫柔漂亮的禪美連時他內心的愧疚又會全部消失,隻想對她一個人好也怕是天誅地滅也好。

    他知道李清輝會向著自己,對自己好,也知道那時自己結婚時的無奈,所以鬱常青一直自私的把李清輝的好當然理所當然,在他的麵前也不顧及的去對禪美連好,李清輝用他的兄弟情義去包容著。

    鬱常青知道這樣對禪美連是不公平,而禪美連卻不要迴報的去對他好,所以他把更多的愛放到禪美連的身上,以為,以為這樣可以長久,雖然他也明白這樣見不得光的愛情會有一天因見光而死掉的。

    每年的公司聚會上每一位股東都是不可缺席的,那一次聚會禪美禪以李清輝女伴的名義進入那個聚會,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入鬱常青的生活,有著和他一起麵對大家的機會,那一天鬱常青很開心,就像大家都認同他和小連一樣,第二天李清輝就沒有留下任何語言就離開了,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為什麽,正當鬱常青為李清輝的離開還不知所雲的時候,一個多月未曾見麵的禪美連打來了一個電話,如之前每一個讓他開心無比的電話一樣,隻是那個電話是來告訴他禪美連懷孕的消息,一個讓他連電話是什麽時候掛斷都不知道有消息,直到小念的媽媽過來提醒他才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小念媽媽不備之時打電話過去讓她趁早把孩子打掉。

    直到快兩後禪美連才出現,不同於以前的是手上多了個快一歲的娃,當禪美連出現在鬱常青麵前的時候,那一刻他是開心的,隻是見到手上那個孩子時,他靜默了!他不明白當時答應他一定會把孩子打掉的小連為何會兩年後抱著孩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是為了證明什麽,還是為了得到什麽,亦是會有其它目的嗎?隻是那麽單純的小連為何把孩子帶到自己麵前來。

    他錯了,之前他就錯了,在愛情麵前一切都是自私就算是一向單純的小連也不會一直隻是付出也不要迴報,何況她也很想讓人承認她的付出,所以這次迴來沒有意外是來跟鬱常青要迴之前所有的愛,要他給孩子一個名份,那一刻鬱常青崩潰了,雖然他不愛小念的媽媽,但是他愛那個家,那兩個兒子!他不能以成全自己的愛情為借口放棄他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人總是在要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惜,不管他是不是在為自己找借口還是在借顧推脫之前他犯下的錯,總之他是在害怕了,所以他用大男人最霸道的口氣和心態傷了一個他愛的和愛他的女人,直到女人發狂一樣在他麵前把抱在手上的孩子前上的字露出來給他看時,他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他用他的自私毀了一個女人對他的信任,又用自己的自私毀掉另一個女人的愛,當他深深的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兩個女人都真正的離他而去,直到現在小連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他能做的就是每一年小念媽媽忌日那天好好上墳賠罪,活著的時候他沒有給過她太多的愛,借由她的信任去外麵風流,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好好的養育三個她留下來的孩子是他唯一對她做的,然後通過各種渠道去找那個背上刻了禪字的他給小連唯一的孩子,卻讓那孩子從自己麵前變成沒爸爸的孩子,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當看到小連從未有過的瘋狂的一麵時,他才知道自己傷她有多深,讓孩子成了有爸有媽的孤兒,他想補嚐的時候,孩子已經被人領養出了孤兒院,所以他才以補嚐的心裏無嚐的為那個孤兒院損贈物品,送那裏的每一個孩子上學,他隻是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得到上天的原諒,讓他有生之年再見一麵小連和那個一麵之緣的孩子。

    看來上天是眷顧著自己的,不然會不讓自己再一次見到小禪,那個自己親手讓她變成孤兒的孩子,那個因為自己而讓母親殘忍的刻下字的孩子。

    隻是今天這種場麵能否好好的補嚐小禪,鬱常青艱難的看了一眼滿臉氣憤的鬱容念,以她那種完全的不懂事,不成熟的孩子心理怎麽會接受曾經這樣子的自己,又怎麽會原諒自己呢?“小念,你知道你不會原諒爸爸,但是。”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因為你曾經那樣子的背叛過媽媽和我們,不要當我再是孩子了,我能知道,我都明白,就算你不愛媽媽,也不要這樣的背叛這個家,所以你不配,我心中那個無所不能的偉大爸爸。”雖然不明白上一輩人之前的感情糾葛是怎麽迴事,但是在鬱容念的心裏她不容誰來汙辱心中那個偉大的爸爸形象,隻是現在鬱常青親自在她麵前袒白一切時,讓她怎麽也承受不來。

    “小禪,我對不起你,!”麵對一言不發沉默的從小禪鬱常青不知道怎麽去跟小禪說。

    “雖然我不太明白你們之間的感情問題,但是在愛情裏麵沒有誰對誰錯,所以你沒有對不起我,相反的是我不該來,是我本來就該來到這個世界上。”說這些話的時候,從小禪的語氣是平靜的,平靜的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隻是她內心的痛苦掙紮是沒有人能體會得到的,她的心是肉做的,同樣的也會痛。

    “是的,都是你的錯,你本來就不應該來,你一來我們家就亂了,爸爸也不再是以前的爸爸了,二哥全是因為你而變了,雖然他變得會在意人家的想法了,但是現在都不重要了,因為亂了,好多事都亂了,亂了。”尖叫著哭泣,是鬱容念唯一發泄的方式,她知道自己很不懂事,很無理取鬧,可是沒有人告訴她麵對這種情況時要怎麽做,她做不來像小禪一樣冷靜,一樣淚往心裏流,雖然她知道這樣說很傷小禪的心,想起小禪曾經對自己無私的好,也知道小禪對自己的恩,如果不是小禪也許就沒有現在的鬱容念了,她想過她要好好保護小禪,這都是大人們的錯,不關小禪的事,但是她控製不了,她真的控製不住呀。

    “小念,住口,!”看著小禪越來越沉的臉,鬱常青知道小念這些也許是無心的話,卻是小禪至命的刀,他明白這個外強內弱的孩子,外表看起越是撐著堅強,內心差不多接近於崩潰的邊緣了。

    “爸?!”鬱容念被鬱常青突然來的一大聲話,嚇得停住了哭,第一次鬱常青用這種音亮吼自己,她有些受不了了,接著又大聲的哭了起來,把一直扶著她的李汶望的衣服都哭濕了。

    看著哭到幾乎失去幾覺的鬱容念,從小禪的心裏也是一樣的難受,如果自己的出現真的造成一個幸福家庭快要破滅的樣子,她的出現真的是個錯,如果她的媽媽要把她留下來就不應該讓她承擔這種場麵,應該把她一起帶走,為何要在她身上留下個痕跡之後悄悄的離開,讓她成為一個有爸有媽的孤兒呢?

    “小念,!?”看著快要暈厥的鬱容念,鬱常青趕緊上前扶住她,幾天不吃不喝光哭的孩子都瘦了,難怪會哭的暈過去。

    看著一臉擔心有鬱常青,從小禪決定離開了,這一次她是真的要離開了,離開了之後便不會再迴來了。

    “小禪!?”

    沒有迴頭,繼續下樓了,從小禪怕看到鬱常青為難的那一麵,怕自己恨不下心離開,恨自己也會哭泣,所自己會嫉妒鬱容念。

    “小禪!?”

    走到客廳大門的時候,李汶望追了過來。

    “汶望?”

    “小禪,你還好嗎?是叔叔叫我下來的,叔叔擔心你,本來叔叔要自己下來的,但是?”

    “沒事。”

    “小禪,原諒小念,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我也知道你心裏很不好受,可是。”

    “我沒有怪她,這種事本來她就沒有錯,她那樣說也是應該的,我沒事的,你上去吧,好好照顧她,?”從小禪轉身給了李汶望一個淡淡的笑容,便轉身離開。

    李汶望看著離開的從小禪,突然心裏感覺到好難受,不知道小禪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不但麵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不能相認,還要被別人罵,如果是自己的話早就崩潰了。

    就在李汶望沉思的時候,自己的父親從國外打來的國際長途。

    “爸,什麽時候迴國呀!”聽到爸爸的聲音,李汶望的心情瞬間變好了!

    “爸,鬱叔叔家發生了多好事呀!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個從小禪,原來是鬱叔叔的私生女,是跟一個,叫什麽,好像叫做,禪,美,連,對就是叫禪美連的阿姨生的女兒。”

    聽到禪美連三個字的時候,電話那頭的李清輝沉默了,多麽熟悉的名字呀,熟悉到刻進骨髓裏去,這輩子忘記誰都可以,就是不會忘記叫禪美連的這個女人,她和鬱常青一樣這輩子隻愛她一個女人,。雖然,當時自己犯了錯之後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出了國,但是卻無時不刻的找尋她的下落。

    “爸,喂,爸,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呀。”一直沒有聽到李清輝的聲音,李汶望忙著叫了幾聲,平常爸爸不會這樣子的呀,就算中途有事也會跟她說一聲的呀。

    “爸爸有在聽,對了,汶望呀,你說那個從小禪多大了,什麽時候生日呀!”

    這輩子大哥在外麵隻有過小禪(這隻是李清輝一個人這樣叫禪美連)一個女人,也隻愛過小禪一個女人,所以大哥在外麵會有私生女,一定是和小禪所生。

    “前幾天小禪才過成人禮,還忘記告訴你了呢?”

    前幾天,那不是,如果沒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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