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跟倚翠樓的老鴇一前一後上了車架,看著李承乾老鴇先是一愣,而後竟然癡癡的笑了起來。


    “當是哪位貴人,原來是賢王殿下,今兒怎麽得空來我這山村野店?”


    李承乾看著眼前的老鴇,嘴角亦是泛出一絲笑意,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故人相見的歡喜。


    “倚翠樓若是山村野店,那平康坊的那些不就是荒山野嶺了?“


    細看之下,那女子不過二十出頭,身段窈窕,一顰一笑間極為勾人,行止談坐又是風姿卓越,若不是知道她是此處的老鴇,定然還會以為這是哪家官宦人家的女兒。


    那女子聽見李承乾的誇讚,先是得意的挑了挑眉,而後嗤嗤一笑,脆聲說道。


    “你這張小嘴還是真能說,前些日子與你秀寧姑姑在一起還說起過你呢。”


    女子乃是李秀寧的閨中好友,名為宇文文苑,乃是前朝宇文化及的子女,自小便與李秀寧相識,李淵進長安的時候被抓住,便打入了教坊司,後被李秀寧撞見,被救了出來,不知怎的,竟然是這倚翠樓的大管家。


    “姑姑可沒說過文苑姑姑是這倚翠樓的當家,若是知道,可是少不得,朝著姑姑借些錢才。”


    女子清瞪了李承乾一眼,而後歎了一口氣說到:“說吧,叫我出來有什麽事情?”


    “要與姑姑談一樁買賣,此事若是成了,以後少不得姑姑好處。”


    女子皺了皺眉,看著李承乾的樣子有些不喜,並未迴答李承乾的話。


    “缺錢了自可跟姑姑說一聲,姑姑孤身一人,那麽許多錢財也沒用。”


    在李承乾的麵前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雖然兩人不算是太熟,但是有李秀寧那一層,兩人也算認識。


    聽著女子如此說辭,李承乾嗬嗬一笑說到。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姑姑的錢都是血汗掙來的,有這一大家子人要養,這錢承乾花著難受。”


    宇文聞言柳眉一豎正要火,知道她最要的就是一個臉麵,定然是以為自己是說她的錢來的不幹淨,趕緊擺手說到:“承乾可不是那個意思,姑姑莫要誤會,此事不管是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好處。”


    孤身一人的話李承乾從來不信,宇文化及雖然死了,但是哪一大家子婦孺需要誰來養活?若是沒些錢財,進了教坊司的女眷那是那麽容易就能出的來的。


    聽著李承乾的話,宇文眉頭一皺,而後眼中有些淚花閃爍,接過李承乾手裏的東西,先是左右翻看了一翻,而後臉色羞紅,瞪了李承乾一眼說到。


    “小小年紀便不學好,這女子貼身的物件也是你能拿得?莫要讓別人知道這是你辦的,不然你看你的名聲臭不臭!”


    說著將小衣塞進包裹裏,臉色有些不善的看著白芷說到:“姐姐對你不錯,雖不知你怎麽勾搭上的承乾,但是我得告訴你若是你敢帶壞了承乾,我就將你剝了皮。”


    白芷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愣住了,老鴇在這個時代是最賤的賤業之一,李承乾怎麽會認識,而且兩人怎麽會如此說話?正想著,卻聽宇文在喝罵自己,聽完了話覺得有些委屈,正要爭辯,卻聽見李承乾又說話了。


    “怎麽平白就少了一輩,姑姑莫急,此事乃是承乾自己想出來的。”


    瞪了一眼白芷,宇文輕輕的對李承乾說到:“你呀,若是讓你姑姑知道,怕是免不得一頓好揍,聽好了,這件事情不許讓別人知道,一個字都不許。”


    李承乾嗬嗬一笑,並未搭話,而是將這件事情前前後後全都交代了一翻,宇文眼神忽而大量,看著李承乾說到:“若是依著此法,怕是很快就能有了銷路。”


    細細一想,而後說到:“承乾,姑姑雖不是賤籍,但是操持的乃是賤業,此時若是可行,姑姑願與你同做這筆生意,我用怡翠樓三成的利潤與你換這生意的五成,你看如何?


    李承乾眼神微眯,果然能將生意做得這麽大的人真是沒有一個傻的,雖然這東西名聲不顯,但是以後隻要這世界上還有女人,那麽這事物就一定不會少,而且“那姑姑可是虧著了,那麽這事就這麽定下來了?”


    目送李承乾的馬車朝著遠處走去,一個身影輕輕的靠近宇文文苑,看著她手裏的東西有些疑惑,而後身手拿過來看了看,臉色羞紅的說到:“皮猴子這麽恬不知恥的,看我迴去不揍他。”


    宇文文苑癡癡一笑,而後拿過那件衣服,說到:“你那侄子可不是個好招惹的,方才我用怡翠樓的三成股換這東西的五成股,若是換在旁人,怕是不瘋了才怪,但是他很平靜,而且隱隱有些不願意,若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怕是都不會答應呢。”


    女子正是李秀寧,隻見李秀寧眉頭微皺,而後微微一笑說到:“妹妹何不將這東西穿在身上,咱們先看看效果如何?若是不成,我替你將這三成股份要迴來!”


    宇文文苑白了一眼李秀寧,而後說到:“誰還不知道你想幹什麽。想看我的身子?門都沒有。”


    李秀寧哈哈一笑,而後說到:“哈哈,你這婆娘要不得了,要不得了都是女子,看看又能怎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進了自己的屋子,那屋子死在倚翠樓的西北角上,獨門獨院,與整個倚翠樓相隔開來,屋子一共三層,一層是大廳,二層是書房,三層則是一件臥房,三層一層比一層小,到每層間隔都會有一個巨大的房簷。


    隻見臥房四麵有窗,窗口正對麵是東市的放生池,在窗子上可以望的很遠,一直可以看到西麵城牆。


    不多時一陣女子的歡笑聲出現在了臥房,李秀寧坐在胡床上,看著肌膚都已經變成粉紅色的宇文文苑,心裏有些驚訝,兩個碗狀的東西將雙峰緊緊的扣在一起,讓其更顯挺拔,下麵的小衣是兩根帶子係在的兩側,中間是一塊小布,緊緊的包裹著私密處,很大膽。


    李秀寧也是女子,自然知道這東西對男人有多大的誘惑力,心裏想著若是在柴紹麵前穿上這麽一件,想著想著臉色一紅,暗暗罵道:“怎麽如此的不知廉恥。”


    “什麽愣呢!”


    宇文文苑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李秀寧忽而驚醒,連聲說到:“你手裏那是什麽東西,一齊穿上看看。


    宇文文苑白了李秀寧一眼,她出身紅塵,家裏責任又大,這些年有李秀寧又這層關係,常人又是不敢輕易動她,所以到了現在依舊是處子之身,兩人乃是閨蜜,柴燒在外征戰的時候兩人也是時常睡在一起,但是那次穿著如此報漏過。


    她善於察言觀色,看著李秀寧那妮子眼範桃花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心裏隱隱有了答案,不過聽著李秀寧聞自己手裏是什麽東西,臉色羞紅,說到:“你是該好好教訓一下你那侄子。


    說著將那雙絲襪穿在身上,將腰間的帶子鉤在一起,後麵的帶子係緊,隻見薄若蟬翼黑色絲綢輕攏在風韻的大腿上,宇文文苑有胡人血統,身材比漢人女子要高,腿型修長而直,雖然不如後世的絲襪有彈性,但是透明度絕對是一樣的。


    李秀寧雙眼睜大,驚訝的看著宇文文苑,不過看著宇文的型,皺了皺眉頭,起身走到他的身邊轉了兩圈,怎麽看怎麽覺得別扭,一把抽出宇文文苑頭上的兩支長簪,黑而濃密的頭隨著宇文文苑的驚叫瞬間散落在胸前背後。


    “呀~討不討厭你~盤頭很麻煩的!”


    說著就奪過了李秀寧的簪子。


    絲散亂在雪白的肩膀上,長及腰,絲濃密而直長,宛若絲綢一般,轉過身子,李秀寧的眼神忽然一亮,而後說到:“這東西真是要了命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個美指的就是此時的宇文文苑,她的體型將李承乾的作品完美的展示在了李秀寧的麵前。


    不多時,屋子裏傳出一陣笑鬧之聲。


    “在看一會。”


    “你自己穿上給自己看。”


    “好苑苑,給姐姐在看一陣子。”


    “咯咯~好姐姐,莫撓我癢癢。”


    就在兩人笑鬧的時候,卻是沒有看見窗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雙眼睛,小眼睛驚訝的看著屋裏的一切,而後悄然而去,卻是沒有現,自己的佩子不知什麽時候鉤在了窗角。


    等著出了院子,李承乾咽了口唾沫,以前聽說閨蜜隻見親熱怎樣怎樣,但是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看見,果然是閨蜜啊~這都蜜到什麽程度了。


    “不過~文苑的身材真好啊。”


    李承乾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雖然腦海裏不斷浮現的是文苑的身體,但是心裏卻是一直在告誡自己:“我喜歡的是師姑,我喜歡的是師姑。不過文苑的身材真好啊。”


    夜幕降臨,文苑送走了李秀寧,看著李秀寧手裏的那隻包裹,文苑心裏有些不舍,還好李承乾已經將做法留了下來。


    迴了屋子,文苑呆呆的坐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星星心裏一陣竊喜,直到困倦了,才輕輕的關上窗子,卻是偶然現窗子外麵好像有什麽東西。


    身手撿起那隻佩子,文苑拿著佩子嘿嘿一笑:“臭平陽!若是沒個三五百貫的,休想拿迴去。”


    而後忽然有些疑惑,看著手中的佩子說到:“不對啊,佩子怎麽會落在窗外的,哼,一定是嬉鬧的時候掉出去的。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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