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一抬頭,看到盛飛鵠的鼻血又流了下來,不由又是一驚。


    “總裁,你……”


    盛飛鵠煩躁地扯了一張紙巾,胡亂地擦拭了一下。


    “你們都走吧,別都待在這裏,我沒事。”他焦躁地說道,聲音低啞。


    劉醫生小心翼翼地向邢天望了過來,一臉愛莫能助的無奈相。


    邢天今晚因為要處理h組織的事務,所以沒有陪盛飛鵠參加市長的晚宴,接到盛飛鵠的電話時,他不由得大吃一驚,是誰這麽大的膽子,竟敢給盛飛鵠下藥,真是不要命了。


    趕到酒店的總統套房時,正碰上開門急匆匆走出來的司機老吳。


    “我去接魚小姐過來!”老吳邊說邊走。


    邢天吃了一驚,連忙拉住了他:“你去找她做什麽?總裁讓你去的?”


    “不是,少爺誰也不讓來,但劉醫生說,再這樣憋下去,會憋出毛病來的,少爺剛才都流鼻血了,這會兒居然還要進衛浴間去衝冷水,被劉醫生攔住了,大冬天衝冷水澡,不生病才怪,我看著沒法,恐怕隻有魚小姐能幫他!”


    老吳喘了口氣,這少爺幾乎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心裏現在是真的擔心著急。


    “邢助理,你快去看看少爺,我趕緊去把魚小姐接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邢天看著老吳離開的背影,愣了一會兒,隻覺心亂如麻,搖了搖頭,暫時拋下心中雜念,轉身推開總統套房的門走了進去。


    豪華的總統套房內,盛飛鵠仰靠在寬大的美式沙發裏,劉醫生站在他身後,手中拿著一個冰袋正小心翼翼地敷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邢天走了過去,看到盛飛鵠隻穿了一件灰色的襯衫,衣扣淩亂地敞開著,袖口也挽到了手肘上,健壯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著,線條冷毅的臉上也隱隱有一抹異樣的潮紅,濃黑的劍眉緊緊蹙著,眼睛也隱忍地緊閉。


    邢天暗暗心驚,盛飛鵠這樣的狀態一看就知道不正常,平時那麽敏銳的感官似乎已變得遲鈍,身旁走近了一個人,他都完全沒有察覺到。


    “總裁……”


    盛飛鵠微睜開眼,黑眸如墨染,眸光從幽深的眼縫中泄出,深沉得有些異樣。


    “去調查是誰幹的,我要他的命!”嗓音粗嘎低啞,連氣息也有些急促。


    劉醫生心內駭然,手不由一抖,冰袋拿捏不穩。


    盛飛鵠煩躁地伸手想扯去冰袋,被劉醫生慌忙製止。


    “別,盛少,敷著冰袋可以防止流鼻血,別取開。”


    盛飛鵠忍耐地收迴手,閉上眼睛,胸膛卻起伏得越來越厲害,身體裏窩著的那團火燒灼得他有些難以忍受,腦海裏晃來晃去的隻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她絕美的小臉,完美無暇的身體,柔軟嬌嫩的觸感……


    大手在身側緊緊握成了拳,手背與小臂上血管突起,腮邊肌肉緊繃著,氣息越來越粗重。


    他忽然猛地揮開劉醫生捏著冰袋的手,倏地站了起來。


    “給我吃幾粒安眠藥,讓我睡著!”他轉頭瞪著劉醫生,濃眉緊蹙,黑眸中煩躁難耐。


    劉醫生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搖頭:“不行,盛少,這樣做隻會對你身體傷害更大,你體內的藥下得有點重,不能硬抗過去,必須要得到抒解才行,你……”


    “行了!”盛飛鵠不耐煩地打斷他,“來來去去就是這幾句,叫你來就是幫我解藥性的,你卻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還有什麽資格做醫生?!”


    “……”劉醫生被噎住,心中叫屈。明明有辦法,你盛大少不采納啊,我就算是神醫也拿你沒法子哦!


    邢天從劉醫生的話中聽出了端倪。對於這種藥物,他和盛飛鵠都隻是聽說過,完全不了解,沒想到有一天會真的遇上。


    邢天看著煩躁惱怒的盛飛鵠,越來越擔心與不安,再這樣憋下去,恐怕對盛飛鵠身體傷害很大,可是如果讓魚羽兒來……


    他又看了眼高大健碩的男人,有些心驚肉跳。


    這麽多年,邢天已太了解盛飛鵠,他本來就體質強盛於常人,在那方麵更是旺盛得嚇人,平時尚且如此,現在被下了催發的藥物,在失去理智無法自控的情況下,魚羽兒那樣柔弱的女人怎麽可能承受得了?


    越想越覺得不行,邢天想起老吳已經去接魚羽兒,不由有些心慌,他必須先想出解決辦法來。


    “總裁,要不……我馬上去找兩個女人……”


    “不需要!”盛飛鵠粗聲道,眉頭緊蹙。


    “可是……”


    “我說了不需要,別再跟我提這個!”盛飛鵠惱怒地低吼道,心裏已煩躁得難以忍受。


    他滿腦子都是魚羽兒,根本無法接受別的女人,可是尚存的理智讓他明白,魚羽兒更不行,他不能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和她在一起,那麽脆弱的女人,他很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一想到她,渾身如火燒,理智似乎都要被燒毀,下腹膨脹得發疼,在場的兩人都明顯看到他的身體反應,想忍卻忍不下去,一股火氣直衝入腦,鼻血不知不覺地又流了下來。


    “盛少……”


    劉醫生慌忙拿了紙巾與冰袋湊上前來就要幫他處理,卻被他大手一揮擋開。


    “走開!”他徑直往衛浴間走去,“你們都出去,別管我!”


    “盛少,不能衝冷水,一不小心會得重病的!”劉醫生在他身後緊張擔憂地勸道。


    “總裁!”邢天望著盛飛鵠的背影,既擔憂又無奈,“別固執,你應該聽醫生的建議。”


    “出去!”


    盛飛鵠頭也不迴地走進衛浴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走到花灑下,毫不猶豫地打開冷水開關,天花板上的大型花灑“蓬”地一聲噴出冰冷的水花,他渾身一顫,頭頂被冷水一激,頓時感覺清醒了一些,流下來的鼻血被衝刷在襯衣上,一縷緋紅。


    冬天裏的冷水不是任何人都受得住的,如果不是他體內如燒灼般難受,恐怕也經不起這樣一直的衝淋,肌膚一片冰冷,體內卻仍是欲火旺盛,他咬著牙堅持,對自己的意誌力很有信心,當年能從那個魔鬼訓練營中活著迴來,現在也能熬過這難忍的藥效。


    腦子裏卻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出女人絕美的身影,他緊閉了眼睛,盡可能地去想別的事情,不想讓她占據在此刻理智薄弱的腦海中。


    冰冷的水花忽然消失,盛飛鵠睜開眼睛,立刻就感覺到身旁有人,轉過頭去,那個想見卻又怕見的人兒就俏生生地站在麵前,小臉仰著,如水的清眸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體內的火“轟”地一下就燒入腦中,滿臉發燙,眼睛通紅。


    “你怎麽在這裏?”剩餘不多的理智讓他退了一步,粗啞地低吼道,“誰讓你來的,出去!”


    魚羽兒看到他渾身被冷水衝得濕透,臉上卻異樣的潮紅,心裏竟有些難受。


    “我聽說你被下了藥……”


    “出去!”男人惱怒地吼道,“既然知道,你還敢來,出去!”


    體內的欲望在看到女人後幾乎要失控了,男人強忍著,伸手又去開冷水。


    “不要!”女人柔軟的小手慌忙拉住了他的大手,“別再衝冷水了,你會生病的!”


    手背上冰涼柔軟又滑膩的觸感讓男人幾乎要崩潰,咬緊牙用力揮開她,胸膛急劇起伏。


    “出去!別跟我待在一起,走開!離開這裏!”強烈的欲望在周身膨脹,理智快要蕩然無存。


    “可是……”女人卻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琉璃般晶瑩剔透的美眸裏不加掩飾的擔憂,“我走了,你怎麽辦?”


    男人瞪著女人,墨眸頃刻一暗如黑洞,熊熊燃燒的欲火將最後一絲理智燒得灰飛煙滅,大手一撈,捧過女人的頭,急迫地吻了上去,粗重又滾燙的唿吸立刻噴在她的小臉上,燒灼著她細嫩又冰涼的肌膚。


    “唔——”


    這絕不是熱切的親吻,而是狠狠的碾壓與傾軋,嬌嫩的唇內被牙齒磨破,滲出血來,一縷甜腥溢滿口腔,柔弱的小舌被男人死命地吸扯,舌根處快要裂開,痛到發麻。


    身前立刻被男人的大手使勁地抓揉住,隔著衣服還不覺得太疼,可是腰上瞬即一緊,魚羽兒整個人都被夾抱了起來,雙腳遠離了地麵。


    男人終於放開了她的小嘴,改為親吻她的脖頸,一邊親一邊向外走去。


    邢天與劉醫生早就知情識趣地離開,偌大的總統套房內隻聽見男人粗重又紊亂的唿吸聲。


    魚羽兒感覺快要窒息,細腰被男人的鐵臂緊箍住,幾乎要透不過氣來,脖子被他的唇不住地覆壓啄吸,唿吸都快要被阻斷。


    終於覺得身上一鬆,身子陷落某處,卻一陣頭暈眼花,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壯碩的身軀已壓了上來。


    柔嫩的唇瓣上又是一番粗暴的碾軋與廝磨,唇內被破壞得傷痕累累,不斷的有血絲溢出,在唇齒間縈繞。


    魚羽兒疼得想要躲避,卻被男人的唇壓得死死的,伸手推他,卻像是推著堅硬的牆。


    滾燙的大舌在她受傷的小嘴裏肆意擄掠,大手粗魯地扒扯著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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