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臥室就在這兒。”男人扭頭向主臥室示意了一下。


    “那……那是你的臥室。”魚羽兒的耳垂被他唿出的熱氣拂得又麻又癢,說話都有些顫抖起來。


    男人輕笑:“也是你的臥室。”


    魚羽兒有一瞬間的暈眩,迴過神來時,男人的另一隻大手已握住她豐軟的身前,隻揉弄了幾下,她的腰臀處就已經感覺到男人堅硬的抵觸。


    男人在她耳邊低低地喘了口氣,忽然將她橫抱而起,徑直向主臥室走去。


    “你……你別這樣……”魚羽兒渾身發緊,心中驚惶,“下午還要和王儲會談,你不需要做準備嗎?現在別……”


    “時間還早,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好好準備一下。”男人低頭凝著她驚惶的小臉,唇角一絲邪魅。


    魚羽兒隻來得及搖了搖頭,人就已經被放到臥室中央那張極致豪華的大床上,男人隨即覆身而上,魚羽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似乎陷進柔軟的床褥裏,根本掙紮不了。


    還沒等她說出那個“不”字,男人的吻就已鋪天蓋地而來,帶著濃重的欲望,霸道又急切。


    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碰過她,盛飛鴻一直壓抑著的火苗在此刻蓬然勃發,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卻在看到她身體上那兩道尚未褪盡淤紫的傷痕時,放緩了急切的念頭。


    他壓下強烈的欲望,重新親吻她,溫柔又細密,直到她氣息促促,才慢慢向下,移至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魚羽兒本來已經疲倦得不行,可是敏感的身體被他稍一觸弄就立刻有了反應,偏偏他今天似乎不急不躁,安心侍弄著她的敏感,久久滯留不去。


    她的身體一次次被他撩撥到欲罷不能,而他一直等到她充分濕潤後,才挺身緩緩進入。


    原本心懷恐懼的魚羽兒,咬著唇承受著他,卻沒有感覺到那種難忍的疼痛,隻有一點輕微的疼,但很快就過去,逐漸被另一種愉悅的感受所代替,她甚至還沒來得及驚訝,人就已經飄去另一個境界……


    因為有一上午的大把時間,更因為盛飛鵠已忍耐了一個多星期,這一場歡愛,便存了不盡興不罷休的心思。


    不斷地把女人推送上雲端,看到她美眸迷幻紅暈密布的極致美態,男人竟有種說不出的精神滿足感,更加用心地撩撥觸弄著她,自己也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嬌嫩中噴發怒放。


    魚羽兒的思維已倦怠得幾乎停頓,極度疲倦的身體卻被男人刺激到亢奮狀態,一次又一次強烈的身體反應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體力已完全透支,但亢奮的身體卻掩蓋了極度的虛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身體已瀕臨極限的邊緣……


    男人終於放開了她,看了看床頭櫃上那隻雕花鑲金的鬧鍾,已經十二點半。


    男人低頭看向身下的女人,她渾身香汗淋漓,猶如水洗,如玉的皮膚泛著溫潤的水光。


    他們有過那麽多次,盛飛鵠這是第一次看到她出了這麽多的汗,也許是做的時間太長,又或許是太過酣暢淋漓,他想著,唇邊不由瀉出一縷笑意。


    “時間差不多了,趕緊去洗個澡,然後吃點東西,我們就該去麵見王儲了。”他說著,又俯下身親吻女人嬌嫩的唇瓣,輕輕咬了一下,才撐起身來。


    魚羽兒的眼神有些渙散,她眨了眨眼,想看清男人深邃的五官,卻被男人拉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快去洗澡吧。”


    魚羽兒的意識有些清醒過來,忙拉了被單遮掩住自己光裸的身體,微側了身,不願麵對男人。


    她的小臉上又是那樣淡淡的疏離,盛飛鵠頗有興味地看著她的舉動:“不如……一起洗吧?”


    魚羽兒一驚,忙搖頭:“不……你……你先去洗吧。”


    男人就喜歡看她這樣流露出平常人該有的情緒,輕笑出聲,神情頗為愉悅:“算了,不耽誤時間,我去隔壁房間洗,這裏讓給你。”


    說著,便起身下床,完美剛硬的男性軀體畢現,他絲毫不避諱,就這樣轉身去往另一個房間。


    魚羽兒根本不敢看他,側過頭,眸光躲向別處。


    直到男人關上了門,魚羽兒才鬆開被單,轉身下床,卻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兩條腿像是空心的,沒有一絲支撐她的力氣。


    她看了看時間,真的快要來不及,必須趕緊收拾準備了。


    她吸了口氣,卻發覺胸腔悶得難受,一口氣竟然吸不進去。心中有些著急,拚著勁兒終於站了起來,卻感覺身體輕飄飄的,雙腳像是踩在棉花上,虛浮的,無處著力。


    手扶著身旁可以抓到的任何東西,一步一步慢慢走去浴室,她太累了,也許洗個熱水澡,可以讓她精神好一些。


    站在花灑下,她急促地喘氣,眼神不時的渙散,讓她半天看不清牆壁上的觸摸鍵,好半天終於摸到那個出水鍵,天花板上灑下圓形的細線水柱,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柔和輕緩的水霧中。


    她出了很多的汗,連頭發都汗濕了,隻得將頭發也好好地洗了一下。


    在熱熱的水霧蒸騰下,一開始的那種溫暖舒爽漸漸消失,她開始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心髒似乎越跳越快,急促地像是要跳出心窩,整個人發軟發麻,連唿吸都沒了力氣,隻能吸進去半口氣,便阻在悶重的胸口。


    手扶著一旁的牆壁,魚羽兒覺得自己要支撐不住了,滿身沐浴液的泡沫,她卻沒有力氣去搓洗,挪了一步站在花灑下,待水流衝幹淨身上的泡沫,她便關了花灑,伸手扯了掛在一旁的浴袍穿上。


    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她摸到梳洗台前,手撐著台麵,頭發上的水一滴滴地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提醒著她,還需要吹幹頭發。


    意識已經有些模糊混亂,她心裏有些著急,卻想不起是急著要去做什麽,抬眸看到掛在牆壁上的電吹風,心裏就隻有一個清晰的念頭,她應該把頭發吹幹。


    盛飛鵠洗完了澡,整個人神清氣爽,幾個小時的劇烈運動,卻沒有讓他露出絲毫疲態,反而為他增添了一份神采奕奕。


    迅速換了一身深褐色的定製西服,白襯衫,香檳金底色深褐細圓點的領帶,再將頭發打理好,他就立刻走去主臥室。


    推開門,他沒有看到女人,知道女人洗澡要慢些,他沒太在意,看了看腕表,還有一些時間,於是轉身走去客廳,召喚管家讓人煮了一壺咖啡,之後又把管家和服務生全都趕了出去。


    慢慢喝完一杯咖啡,盛飛鵠又看了眼時間,從沙發上起身,再次走去主臥室。


    臥室裏仍然沒見到女人的身影,盛飛鵠微蹙了蹙眉,長腿一邁,走到浴室門口,也不敲門,直接一擰門把,推開了門。


    一眼便看到女人穿著浴袍呆站在梳洗台前,頭發還濕漉漉的,不由更皺緊了眉。


    “怎麽還沒收拾好?”


    魚羽兒聽到男人有些不耐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進耳內,心中一顫,下意識地伸手去抓牆壁上那個忽遠又近的電吹風,卻怎麽也拿不到,眼前逐漸昏花,隨即陷入黑暗。


    盛飛鵠看到女人身體搖搖晃晃,意識到不對,剛向前走了兩步,便看到女人身子一軟向地上滑去,心中一驚,一大步邁向前,沒來得及抱住女人,隻堪堪捧住了她的頭,避免了她的頭磕在堅硬的大理石地磚上。


    “魚羽兒!”男人連忙抱起女人軟軟的身子,“羽兒,醒醒!”


    大手捧過女人歪向一邊的小臉,盛飛鵠心房某處一顫,女人雙眸緊閉,小臉泛青,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連忙掐住她的人中,低聲唿喚著她的名字,懷中的女人沒有絲毫的反應。


    盛飛鵠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連忙抱起女人走出浴室,將她平放在大床上,俯身側耳貼近她胸口,聽到她的心跳極其微弱緩慢,抬頭伸手探她的鼻息,唿吸也極其微弱,似有若無,明明才沐浴過,可是她的手卻冷的像冰塊。


    男人心頭驀地縮緊,麵色大變。三年特種兵的訓練,使他懂得一些急救護理常識,魚羽兒此時的狀態已十分危急。


    邢天接到電話時,正準備走出他那間總統套房。


    “邢天,快找醫生,魚羽兒急需搶救,五分鍾之內必須到!”


    邢天心中一震,話都沒迴,立刻按掉電話,又撥打另一個電話,莫名的,手指有些發抖。


    一邊打電話,邢天一邊大步地向皇家套房那邊跑去。


    盛飛鵠在電話中的聲音讓他心慌,跟在他身邊那麽多年,已經習慣了他的淡定與冷靜,這是第一次聽到他聲音裏流露出緊張與不安。


    邢天越想就越是心慌,那個女人……她……她一定不能有事!


    看到皇家套房門口排成一字站開的服務生,邢天的目光移向在一旁徘徊的管家。


    “開門!”


    管家一愣:“盛先生不允許……”


    邢天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領,眸光陰鷙,鋒利如刀:“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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