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羽兒渾身冰涼,躲不開,掙紮不了,感覺到那人在慢慢湊近,心中驚恐絕望。


    “不!你別碰我,你走開!不要……”


    一隻滾燙的大手已觸到她的腰際,魚羽兒聲音驀地噎住,渾身起了一層冷栗,整個人拚命地想避開,卻避無可避。


    粗糙又濕熱的手指慢慢劃過她身體起伏的曲線,男人的聲音近在耳邊。


    “這世上怎麽會有你這麽美的女人,你的身體,是我見過最完美最誘人的,其他的女人簡直不及你半分,盛少真是太有眼光了,他是怎麽找到你的?為什麽沒有被我先發現呢?”


    魚羽兒心中一凜:“你認識盛飛鵠?你到底是誰?”驚恐絕望的心忽然升起一縷希望,“你既然知道他,就該知道他絕不會允許別人碰她的女人,你快放了我!”


    男人的氣息忽然離開她的耳邊,哈哈大笑之聲傳來:“你忘了麽?他是允許我碰你的,哈哈哈……”


    魚羽兒的心驀地一沉,頭腦昏亂不已,想不出盛飛鵠什麽時候允許過,最後一縷希望也被驚駭與絕望淹沒,渾身冰冷。


    男人嘿嘿一笑,一臉橫肉的臉上泛著欲望的油光,貪婪的小眼餓狼般地看著床上美如瑩玉般的女人,目光中流露出病態般的迷戀。


    自從那晚見到了魚羽兒,金大忠就仿佛被奪去了魂魄,尤其那個交換遊戲最後竟然不了了之,金大忠的心就像是被貓抓一般,又痛又癢,卻摸不著觸不到,簡直無奈之至。


    從此便心心念念,竟對別的女人都沒了興趣,整天想著如何將這個絕色佳人弄到手。


    他派人跟蹤調查了魚羽兒的情況,知道她在盛世大廈工作,於是便想著如何將人弄到手。


    前幾天終於得知盛飛鵠與邢天都出差外出,本想著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劫人,卻還未找到合適的時候下手,盛飛鵠就提前迴來了。


    但色膽包天的金大忠已是箭在弦上,誓要一發,平日魚羽兒都在盛飛鵠的眼皮底下,隻有周末是最好的時機,於是派了他手下的得力幹將出馬,終於將人擄到了他的床上。


    金大忠雖色欲熏心,心中卻還是十分懼怕盛飛鵠,趁著魚羽兒還在昏迷中,用黑布條緊緊蒙住她的雙眼,不讓她看到自己的模樣,這樣盛飛鵠就很難追查到自己頭上來。


    當他一點點褪去魚羽兒的衣衫時,簡直驚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無瑕的女人,如玉般的身體還隱隱透著清幽的體香,把他迷得幾乎要丟了魂,有一瞬間,他真想就把這女人一直藏在這裏,但想到盛飛鵠與邢天的可怕,這個念頭一閃即逝。


    此時看著魚羽兒已經醒來,金大忠身體裏的欲望頓時膨脹欲裂,他轉身走到臥室裏靠牆擺放的那組衣櫃前,拉開其中一扇門,那裏麵懸掛陳列著各種奇怪的器械。


    金大忠在這方麵本就是個殘忍的變態,所以他的臥室裏收藏了五花八門的器具,以供他歡愛時盡情享用。


    從櫃子裏挑選出一個皮質的特製鞭子,金大忠扭頭看了眼床上玉體橫陳的美人,小眼中投射出殘忍的精光,從櫃子中找出一瓶專用的辣椒油,塗在了那條特製的皮鞭上。


    一臉橫肉掛著淩虐獵物般的邪笑,轉身走近那張大床,貪婪地盯著魚羽兒絕美又蒼白的小臉,如此完美的尤物,當然要加倍疼愛才是。


    魚羽兒心中已絕望之極,不由再一次想到了死,她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或者,是一個無知無覺的玩偶……


    腦海裏如電光一閃,她驀然想起不久前自己也曾生起過同樣的念頭,那一次,盛飛鵠把她推向那個一臉橫肉的矮壯男人,那男人的聲音……是他!


    魚羽兒心中驀地一驚,剛想開口,便忽然感到一陣淩厲的風刮向自己的身體,胸前像是被什麽東西掃過,伴隨著一種奇異又刺耳的聲響。


    她愣了一下,劇痛猛烈襲來,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人就暈厥過去,卻又很快在一陣火辣辣的燒灼中痛醒,她眼睛看不到,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想要掙紮,雙手和雙腳都被皮繩勒得生疼。


    劇烈的疼痛中,那種鑽心的火辣仿佛無數燒紅的尖針刺進皮膚裏,不斷燒灼著她的肌膚,疼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身體禁不住的顫抖,她強忍著,抵抗著,無法抑製的痛吟從唇瓣中低低地逸出。


    “疼嗎?”看著那雪白的身體上那條長長的血痕,金大忠感到身下頓時堅硬,玩弄著手中的鞭子,他還未得到更大的滿足。


    “疼就叫出來,”他大嘴一裂,滿臉變態的淫邪,“我最喜歡聽女人疼痛的叫聲,越大聲越好,叫啊,大聲一些,叫出來給我聽聽。”


    魚羽兒雖疼得腦中嗡嗡作響,卻還是聽到了他不堪的話語,不由咬住了嘴唇,不想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金大忠臉上閃過不悅的神色:“還挺能忍的,看來我還得再好好伺候伺候你!”


    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往那嬌嫩柔軟的身體上抽去。


    魚羽兒無法掙紮,無法躲避,隻能硬生生地承受著那疊加而來的劇痛,腦中的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漸漸混沌,痛吟聲不受控製地從唇齒間逸出。


    她的嗓音本就柔美清透,這無意識的呻吟聲聽在金大忠耳中,簡直如勾魂奪魄般,身下堅硬膨脹,再也耐受不住。


    ——


    邢天按照手機中的指引路線,飛車一般的速度,終於接近目標車輛。


    “總裁,那輛車應該是來到了這裏,估計是停在了裏麵。”


    盛飛鵠看向窗外,這是城郊的一座獨立別墅,高高的院牆內,是一幢三層樓的歐式別墅。


    “直接衝進去。”盛飛鵠看著那扇鏤空花的大鐵門,眸光一縮。


    邢天毫不猶豫地便一打方向盤,踩下油門就朝那扇大門衝撞過去。


    黑色的騎士xv悍馬唿嘯著撞開大門,發出轟然巨響,堅固的車身隻略微受損,直直地衝進別墅外的花園裏才停了下來。


    邢天車還沒停穩,盛飛鵠就已推門下車。


    巨響聲驚動了別墅裏的人,花園裏很快就出現了幾個神色彪悍的男人,怒叫著向盛飛鵠圍攏過來。


    盛飛鵠根本無心跟他們糾纏,腳步不停繼續往前,有人欺近身前,他隨手格擋擒拿,或一腳踹出,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響,來人便慘叫著倒地不起。


    邢天也早已下了車,跟在他身後,動作敏捷狠辣地解決掉圍攏過來的人,鷹眸一掃,心中已有懷疑。


    “總裁,這些好像是h組織的人。”


    盛飛鵠頓住腳步,隱約想到了什麽,眸光驀地一縮,轉頭俯身將倒在地上的一人提了起來。


    “金大忠在不在裏麵?”他問道,聲音森冷。


    那人剛被他折斷了手腕,痛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盛飛鵠黑眸中寒光一閃,扔開那人,疾步往別墅裏走去。


    房子裏的人也已經聽到動靜,還未來得及出屋查看,就看到一個高大又健碩的黑衣男子衝了進來。


    十幾個人從一樓各處竄出,見有人闖入,立刻便上前阻止,其中有幾個看到跟著盛飛鵠身後走進的邢天時,頓時變了臉色,再向盛飛鵠看去,立刻便明白了什麽,忙後退開去,不敢再上前進犯。


    邢天協助盛飛鵠三兩下便將來犯的那些人打倒在地,鷹眸掃向退縮在房間一角的那幾個人,知道他們已經認出了自己。


    “你們是不是劫持了一個女人到這裏來?”邢天向那幾人走近,眸光如刀,寒冷銳利。


    那幾人戰戰兢兢,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迴道:“是……是老大要那個女人,派人去抓迴來的,我們沒去,不關我們的事。”


    盛飛鵠扭頭,墨眸中似要噴出火來:“金大忠在哪兒?”


    “在樓上臥室裏……”另一人慌忙迴道,仿佛要戴罪立功一般,“二樓第二間,那女人……也在。”


    盛飛鵠轉身就往樓梯處走去,長腿幾步就邁上了樓梯,邢天一言不發,緊跟其後。


    一樓客廳裏混亂不堪,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的人,其中有一個人從地上爬起,跑去找了一把槍,就要往樓上衝,被那幾人趕緊拉住。


    “你們拉著我幹啥?”那人搞不清楚狀況,掙紮道,“趕緊去幫大哥啊!”


    那幾人中的一個矮個子男人罵道:“你不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嗎?想找死也別死在他們手上!”


    那人也怒了:“tmd我怎麽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大哥有危險難道不救?”


    “你個笨蛋,你沒見過,總聽說過‘黑豹’吧,那是你能惹的嗎?”矮個子男人罵道。


    “黑豹?!”那人頓時傻了,“那……那不就是傳說中的隱形boss?”


    “你總算還知道我們組織裏還有個隱形boss,另外那個,是比boss還要厲害的大boss,你拿著槍想去對付哪一個?”矮個子男人說著就生氣地跳起來敲了一下那人的腦門,“你個蠢貨,給我老實點,別搞得我們都得給你陪葬!”


    那人目瞪口呆徹底傻了,啪嗒一聲,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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