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羽兒從雲端緩緩落下,忽然感覺到身下的抵觸,心中一驚,巨大的恐懼頓時洶湧而來,身體驀地緊張到極限,雙腿下意識地便想夾緊,卻奈何男人的身體已擋在她雙腿之間。


    那夜的劇痛讓她不堪迴想,小臉上頓時紅暈褪盡,重新蒼白無比,一貫淡然的眼眸中,恐懼如墨般暈染,小小的嘴唇顫抖著完全失去血色,卻一句反抗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無論怎樣哀求,這個男人都不會給她一點點的憐惜,整個身體都絕望到發麻,她甚至連推抵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盛飛鵠正想含住那芳香的唇瓣,卻注意到她的顫抖,抬眸看去,見那如水般的眸底盛著滿溢的恐懼。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女人的眸中看到如此強烈的情緒,不由微微一怔,隨即便明白,她的第一次,他要的實在太狠,在她心裏留下了極為恐怖的陰影。


    濃眉輕蹙,誰讓這女人是如此天生尤物,饒是他自控力極強,都耐受不住,換成其他男人,恐怕第一次就要了她的命。


    “放鬆,我會盡量輕一點。”


    拍了拍女人緊縮的背脊,將她緩緩輕放,讓她仰躺在辦公桌上……


    【部分內容已和諧】


    窗外的陽光溫暖地柔拂在女人絕美的身體上,雪白的肌膚仿佛煥發著水晶般的光彩,猶如稀世奇珍般瑰麗奇美,迷炫著那雙黑夜般的深眸。


    男人再一次地無法自控,要了一次又一次,將女人從仰躺換成背趴,男人一邊挺送著,一邊低頭享受著視覺快慰。


    女人的腰無比嬌柔纖細,襯得本就飽滿的臀部更加豐盈圓潤,在男人的推送下彈顫著,更發出令人聽覺炸裂的聲響,讓原本就旺盛的火焰越燃越烈。


    從辦公桌再到休息室的大床,魚羽兒疼痛到幾乎麻木,又是無數次地在暈厥與痛醒之間起浮沉淪,神誌再一次地漸漸渙散,仿佛靈魂抽離了身體般,輕飄飄地沒入了黑暗之中。


    辦公室門外,總裁專用廚師提著精美的食盒,在魚羽兒的辦公隔間與總裁辦公室大門之間已走了無數個來迴,額頭上漸漸沁出汗珠來。


    午餐時間已到,眼巴巴地送了餐來,美人助理竟不在,想去敲總裁辦公室的門,卻又不敢,想幹脆把食盒放在魚羽兒的辦公桌上,卻又怕美人一直不歸,午餐不能及時送到總裁麵前,冰山般的總裁大少如果怪罪下來,絕對不輸於雪崩的威力,恐怕他這個技師級的廚師用來吃飯的做飯本事都要被終結。


    技師大廚走了無數個來迴之後,越想越是心驚,冷汗一滴滴流下,一背的冰涼,正叫苦不迭走投無路之時,猛然看到救星從天而降,不由喜出望外大喜過望,慌忙迎了上去,膝蓋一陣發軟,差點兒下跪膜拜。


    “邢助理!”廚師伸冤般地喊道,“我準時送餐上來,可是魚助理不在啊,我又不敢擅自敲總裁的門,這可真不能怪我,邢……邢助理可要為……為我做主啊!”


    愛看古裝劇的大廚差點就說成“邢大人可要為草民做主啊!”,但總算震懾於邢天冰冷的撲克臉,話到嘴邊硬是噎了迴去。


    邢天看向空空的辦公隔間,又向總裁辦公室緊閉的大門看去,眉頭不由微蹙,盯了大廚冷汗淋淋的肉臉一眼,眸光微抬了下。


    “食盒放在魚助理的桌上,你迴去吧。”


    大廚如蒙大赦,一溜小跑過去將食盒放在魚羽兒桌上,又一溜小跑過來點頭哈腰地道謝。


    “謝謝邢……邢助理,謝謝邢助理!”硬生生又將“大人”二字吞了迴去,這才轉身邊抹汗邊轉身離開。


    邢天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卻一動也不動,這個時候,他當然知道不能去打擾,隻能等待。


    銳利的眸光不由看向空空的辦公隔間,眉頭還未蹙攏,手機便響了起來。


    “邢天,上次那個特護,讓她再來一趟,有傷口需要她處理一下。”


    邢天望向辦公室大門,眉心蹙攏:“是。”


    特護走進休息室時,看到的又是魚羽兒昏迷中蒼白的小臉,不由微歎了口氣,慢慢走過去。


    雖然盛飛鵠並未向她說明到底要處理什麽樣的傷口,但是她一看到這個情況,心裏已大略明白了八九分。


    走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單,那雙柔白的大腿上滿是深紅的指痕,不知經受了男人怎樣的抓握,分開腿來,饒是已見過不少血淋淋場麵的特護,也不由得心尖兒微顫。


    紅腫不堪的腿間,裂開的舊傷旁又添了幾處新傷,血痕幹涸,觸目驚心。


    特護無比憐惜地看了那蒼白的小臉一眼,這麽美的女人,男人怎麽就不知道疼惜呢?


    她不由轉頭向休息室外看了一眼,那男人如此高大壯碩,恐怕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女人都經受不住,更何況床上這個纖細柔弱的女子?


    又歎了口氣,特護起身打開隨身帶來的醫藥箱,取出棉簽與藥物,為魚羽兒消毒上藥。


    魚羽兒從昏睡中醒來時,窗外又是天色將暗,床頭櫃上的燈亮著,映照著室內暗暗的昏黃。


    “你醒了?”一把溫和的女聲似曾相識。


    轉眼看去,認出是前幾天照顧過她的那個特護,愣了會兒神,腿間傳來的疼痛讓魚羽兒很快就明白過來,掙紮著想要坐起,卻被特護攔住了。


    “你現在的身體盡量不要多動,好好靜養才能恢複得快一些。”特護看著那張絕美的小臉,輕言細語道。


    魚羽兒重新躺迴枕上,這一次因為特護及時幫她上藥消炎,所以感到似乎沒有上一次那麽疼,她決定再躺一會兒,等恢複一些力氣就離開這裏迴家去。


    特護轉身去了廚房,很快便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進來。


    “吃點東西吧,你昏睡了一下午,這會兒應該都餓得沒勁兒了。”


    將粥碗放在床頭櫃上,特護伸手去扶魚羽兒起來,對這個女孩兒,她心裏特別的憐惜,照顧得也更加細心。


    粥是盛飛鵠交待專用廚師準備的,大廚很有眼力見兒的煮了一小鍋營養很豐富又好消化的蔬菜魚肉粥,魚羽兒吃了一小碗之後,感覺自己確實恢複不少力氣,就想著要起身迴家。


    特護接過她手中的碗,轉身剛想向外走,就看到臥室門口被一個高大的黑影擋住,不由腳下一頓。


    原本上午的例會被推到了下午,結果因為魚羽兒的事,例會又推遲了兩小時,開完會出來,早已過了下班時間,盛飛鵠與邢天走進總裁辦公室時,天色已暗。


    邢天往休息室那邊瞥了一眼,站在辦公桌旁,如以往一樣沉默不語。


    盛飛鵠脫下西裝外套扔在椅子上,鬆了鬆領帶,將襯衣袖口擼到手肘處,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白色襯衣的映襯下,小麥色的肌膚看起來極為健美又粗獷。


    手抄在褲袋裏,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城市的暮色來臨,華燈初上,點點燈光如繁星落入人間。


    幽深的黑眸深邃得如同窗外漸漸降臨的夜色,讓人無法看清也無法猜透他的所思所想,就這樣靜靜地站立了幾分鍾後,黑眸才往休息室那邊一瞥,想了想,轉身走了過去。


    看著特護手中的粥碗,裏麵還剩了小半碗粥,盛飛鵠濃眉微蹙,這女人已經幾乎一整天沒吃過東西,現在還吃得這麽少,她想餓死自己嗎?


    墨眸向床上的女人瞥去一眼,又看向特護:“她怎麽樣了?”


    特護被男人強大又壓迫的氣場震住,一步都不敢動,低頭迴答:“因為傷口處理及時,所以沒有感染發燒的現象,但這兩天最好不要洗澡沾水,還有……盡量少動,靜臥休養。”


    不能再同房啊!!


    特護內心呐喊,但為勢所迫,隻能將嘴巴抿得緊緊的,一個字也不敢發出。


    盛飛鵠瞟了特護一眼:“嗯,你可以迴去了。”


    特護忙將手中的碗拿去廚房放好,又走迴臥室裏收拾了醫藥箱,將一瓶藥水和一管藥膏放在了床頭櫃上,朝魚羽兒微微一笑。


    “記得擦藥,一天三次,很快就會好的。”


    “嗯,謝謝你。”魚羽兒也露出淺淺的笑容,特護溫和的微笑給她冰涼的心帶來一絲暖意,她很感激。


    特護匆匆離開,大大的臥室裏立刻便安靜下來,男人冷酷的身影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迅速下降,魚羽兒感覺到冷,被單下的身子是光裸的,她一手將被單緊捂在胸口處,另一條細白的手臂伸了出去,床尾處疊放著她的衣物,她想伸手去拿過來。


    “你幹什麽?”盛飛鵠看著她有些費力的動作,冷冷地問道。


    魚羽兒好不容易夠著了自己的衣物,一把拽了過來,低頭說道:“我想迴家。”


    “今晚就住在這裏。”


    特護交待了讓她盡量少動,這女人沒聽見嗎?盛飛鵠眉頭微蹙。


    魚羽兒沒有吭聲,背轉身去,拿了胸衣穿上扣好。


    長長的黑發傾瀉在光潔的脊背上,遮去了她大半的身子,卻露出那不盈一握的細腰,雪白的臀部在被單下半隱半現,豐潤圓滿中一條深深的溝壑延伸入被單中,留下無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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