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這是非常微妙的一件事。縱使麵上表現的再不在乎，心裏都難免會有一個結。
冷牧的這些女人性格各異，表麵上都還過得去，即便是各自劃拉了一個陣營，在大庭廣眾之下，至少都還能和睦相處，不會給冷牧找麻煩。
然而這種和睦自然隻能是針對某些特定的場合，特定的事。事實上，每個女人心裏都在暗暗較勁。
特別是在何佩佩第一個懷了冷牧的孩子之後，女人們之間的較勁也就更為明顯和深刻了。
冷牧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麵線條有些粗，他不會去探究和辨別這些，萬靈的懷孕就令他有些意外。
“怎麽就懷上了呢？”這貨坐在書房裏，耳朵裏聽著樓下一家人興奮的議論和祝福，一臉的蒙逼相。
“合著我懷上了，你不高興？”清冷的聲音冷不丁從門口傳來，冷牧嚇得一個激靈就從舒適的老板椅上竄了起來。
“萬大姐，你不在下麵慶祝，跑書房來幹什麽？”這貨畏畏縮縮的樣子，頗有點像是進人家屋裏偷東西的小賊，被主人裝了個現行。
萬靈本來很生氣，看到他這個樣子，又有點哭笑不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幽怨地說道：“我要是不上來，又怎麽能聽到你的真心話？冷牧，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是不是在你心裏，從來都沒有我的位置？你覺得是我死乞白賴地纏著你了？”
“大爺的，你怎麽能有這種想法？”冷牧怪叫一聲，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將人拉過來按在老板椅上坐下，討好地給她按起了肩膀，“你現在可不能生氣，對身體不好，我給你鬆鬆肩，去去乏勁兒。”
“少來這套！”萬靈拍了他一巴掌，轉過來嚴肅地看著他，“別打岔，把剛才的事繼續聊完。我需要一個肯定的迴答，如果你心裏真沒有我，咱們就可以早作打算，這樣誰都不難受。”
“你這女人！”冷牧揪著眉頭道：“你也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麽說的這麽矯情？”
萬靈道：“你認為這是矯情，但在我心裏，這是認真，是對自己負責。別以為我以前大大咧咧的，你就覺得我真的是什麽都不在乎的人。你現在已經看到我的全部，就該知道以前的許多樣子其實都是裝出來的。”
“其實我內心也住著一個小女人，真的，冷牧。”萬靈握住冷牧的手放在膝蓋上，柔聲道：“你的心裏住著的人太多了。隻是寧大爺、安寧、佩佩和金花她們，我還可以爭一爭。但是在西疆見了秦若塵以後，我就害怕了。如果秦若煙真的像是秦若塵最先裝出來的樣子，在她麵前我就會覺得自慚形穢，不敢去爭取一絲一毫。”
冷牧愕然，他沒有想到令萬靈有危機感的竟然是秦若塵的意外現身，連生性灑脫的萬靈都如此了，那其他人呢？
冷牧一屁股坐在書桌上麵，問道：“她們也是這樣的想法嗎？”
萬靈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即便是再好的姐妹，麵對感情，特別是伺候的是同一個男人，也不會輕易跟對方交心的。不過我猜，她們的危機感恐怕也不會太弱。”
“唉！”冷牧長歎一聲，道：“為什麽就要想這麽多呢？大姐就算真的像個仙子，她往後跟你們也是一樣，都是我的女人。你們每一個人對我來說都是特別的，沒有誰最重要，誰最不重要。我們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還不是有偏心的。”萬靈幽怨說道：“你剛剛不都還在埋怨我不該懷孕嗎？”
“你大爺！”冷牧老臉臊紅，“老子那是埋怨嗎？那是感慨，是驚喜。驚喜，你懂不懂？要有驚有喜才叫驚喜知道不？”
“我看你沒有喜，隻有驚。”
“你這樣說就沒勁了，這是故意找茬嘛！”冷牧道：“不過不跟你計較，剛剛懷孕的女人本來就有點神經質，諒解你。”
萬靈把頭枕到冷牧膝蓋上，幽幽道：“你其實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大孩子，還不知道該怎麽樣做一個父親。你說我們怎麽就這麽傻，居然就幫你懷了孩子。”
“唉！”冷牧感慨道：“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我真沒有做父親的經驗。一想到一個月後，就有一個小不點會來到世上，我心頭真的茫然的很。佩佩的孩子都沒有出世，結果你又懷了。萬大姐，你真別怪我，說實話，我確實是有點害怕。”
萬靈靜靜地聽著冷牧訴說，這些話雖然有點混蛋，但是她覺得很受用，這才是實話。如果冷牧盡說一些哄她開心的，她反而會覺得心裏不踏實。
沒人天生就知道怎麽做父親做母親，這都是需要生命捧到懷裏之後，感受到小生命的心跳，然後再慢慢地去與他共暖，一起成長。
“老子做過很多事，有一些甚至是生死攸關的大事。麵對那些事，我不會慌張，因為老子知道有能力把它們做好。”
冷牧有些惆悵地說道：“可是突然就要給兩個生命當爹，我他娘的真的害怕啊。這不是一錘子買賣，十天半個月就能完事，這需要用一生的時間去經營。想想心裏真是沒底，老子該怎麽去當這個爹，能當好嗎？”
萬靈訝然笑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冷小先生竟然會被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嚇成這樣，你說這要是讓你那些敵人知道了，他們會笑成什麽樣子？”
“老子管他們笑成什麽樣子？”冷牧懊惱地發泄道：“說不定那些混賬遇到這事，比老子還要不堪呢。”
萬靈直起身把冷牧的手捧到胸前，說道：“放心吧，你會是一個好父親的。我們都相信。”
冷牧幽幽一歎，道：“但願吧！”
“沒人天生就知道怎麽做父母，都是一點點摸索過來的。放心吧，孩子生下來又不隻是你這個當爸的事，還有他們的媽媽呢。我們一起學習怎麽當父母，肯定沒問題的。”
“唉！”
“不準歎氣！”萬靈嬌嗔地瞪他一眼，道：“剛才你那麽抱怨真的讓人心裏很涼，記住了，以後不準再說這麽讓人傷心的話。”
冷牧狡辯道：“再次申明，老子那不是抱怨，那是感慨，感歎……”說到最後他自己也有些說不下去了，於是就換了一個說法，“好吧，其實也有點抱怨的。”
“看吧，承認了吧？”萬靈撅著嘴道。
“你聽老子把話說完啊。”冷牧瞅瞅書房門關的很嚴實，轉過頭色眯眯地盯著萬靈的胸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道：“我萬大老婆這麽一個絕色尤物，往後十個月都隻能看不能吃，你知道這對我是多大的折磨嗎？”
“你……”萬靈羞得滿麵通紅，罵道：“整天就知道想這些齷齪事，你不害臊啊？”
“老子憑什麽該害臊？”冷牧理直氣壯地道：“zuo.愛zuo.愛，要是不做，又怎麽能體現出老子愛你有多深？”
“你下流！”萬靈狠狠地瞪他一眼。
冷牧道：“那就換個不下流的說法。咱們用科學依據來說事，科學研究表明，人在親熱的時候能夠產生奇妙的化學分應，進而分泌一種特殊的物質，這種物質能夠豐潤彼此的肌體。同時，它們還能夠影響兩個人對彼此的神經感應，從而加深情感。”
“哪個無聊的科學家會研究這種事？盡胡扯。”
“這怎麽能是無聊呢？這是延續人類傳承的本源好不好？如果人類不想愛不結合，又怎麽能繁衍？如果人類不繁衍，能夠發展到現在，成為世界的主宰嗎？”
冷牧總結陳詞，“所以，懷孕真的不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你說對吧？”
萬靈勉強地接受了他的說法，“對其他男人或許不算是愉悅的事，不過這會是你的難題嗎？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寧大爺，還有安寧。就連金花那不止羞臊的婆娘，也早就憋著勁獻身給你了。你就偷著樂吧。”
“這幹醋吃的就沒勁了。這麽多女人，我就隻跟你和佩佩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和其他人都還隻停留在純潔的牽手階段。”
冷牧不羞不臊地感慨道：“再說了，這也不能同日而語的。和你在一起的感受是獨一無二的，這世上又哪有女人能夠替代？”
這明顯就是哄人的話了，萬靈聽得出來，但她心裏依舊很開心。女人許多時候就是這樣，求得不多，哪怕隻有一句甜言蜜語，也足夠樂上半天。
萬靈嬌羞地說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前三四個月不行，這會兒咱們的孩子還是血塊，等四個月過後，他的胎形出來以後，我們是可以做的。”
冷牧苦著臉道：“那不也得等四個月嗎？”
“四個月你都等不得嗎？”萬靈嗔道。
冷牧皮糙肉厚地指了指小腹之下，惆悵道：“我等得啊，是他等不得，你看。”
萬靈瞟了一眼，立刻就臊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這混蛋，就是說說話，他居然都能有反應，太不要臉了。
“唉！”冷牧幽怨地歎口氣，道：“算了，反正男人都得經曆這個階段。你下去吧，我去趟廁所，自己解決一下。”
萬靈惱怒地在他大腿上揪了一把，責備道：“你不知道自己弄很傷身體嗎？”
“我知道啊。可是哪有什麽辦法，你又不行。”
“臭混蛋，不能做那個，不是還有其他的辦法嗎？”萬靈羞怯地說道。
你大爺的，這是要發福利的姿勢啊！
冷牧心頭大熱，樂得都快開花了，不過他繼續繃著，準備爭取一下看看，能不能解鎖其他姿勢。
“唉，用你的手，和用我的手，有區別嗎？”
“誰說要用手了？”萬靈一張臉羞得能夠滴出血來，起身把他推下書桌，“你去房間裏洗洗，然後等我，我去刷牙。”
刷牙？刷牙？刷牙？
冷牧興奮地差點飛起來，狠狠地抱住萬靈，在她的肚皮上親了一口，仰天大笑幾聲。
“兒子，你是你老子我的天使啊！”
冷牧的這些女人性格各異，表麵上都還過得去，即便是各自劃拉了一個陣營，在大庭廣眾之下，至少都還能和睦相處，不會給冷牧找麻煩。
然而這種和睦自然隻能是針對某些特定的場合，特定的事。事實上，每個女人心裏都在暗暗較勁。
特別是在何佩佩第一個懷了冷牧的孩子之後，女人們之間的較勁也就更為明顯和深刻了。
冷牧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麵線條有些粗，他不會去探究和辨別這些，萬靈的懷孕就令他有些意外。
“怎麽就懷上了呢？”這貨坐在書房裏，耳朵裏聽著樓下一家人興奮的議論和祝福，一臉的蒙逼相。
“合著我懷上了，你不高興？”清冷的聲音冷不丁從門口傳來，冷牧嚇得一個激靈就從舒適的老板椅上竄了起來。
“萬大姐，你不在下麵慶祝，跑書房來幹什麽？”這貨畏畏縮縮的樣子，頗有點像是進人家屋裏偷東西的小賊，被主人裝了個現行。
萬靈本來很生氣，看到他這個樣子，又有點哭笑不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幽怨地說道：“我要是不上來，又怎麽能聽到你的真心話？冷牧，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是不是在你心裏，從來都沒有我的位置？你覺得是我死乞白賴地纏著你了？”
“大爺的，你怎麽能有這種想法？”冷牧怪叫一聲，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將人拉過來按在老板椅上坐下，討好地給她按起了肩膀，“你現在可不能生氣，對身體不好，我給你鬆鬆肩，去去乏勁兒。”
“少來這套！”萬靈拍了他一巴掌，轉過來嚴肅地看著他，“別打岔，把剛才的事繼續聊完。我需要一個肯定的迴答，如果你心裏真沒有我，咱們就可以早作打算，這樣誰都不難受。”
“你這女人！”冷牧揪著眉頭道：“你也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麽說的這麽矯情？”
萬靈道：“你認為這是矯情，但在我心裏，這是認真，是對自己負責。別以為我以前大大咧咧的，你就覺得我真的是什麽都不在乎的人。你現在已經看到我的全部，就該知道以前的許多樣子其實都是裝出來的。”
“其實我內心也住著一個小女人，真的，冷牧。”萬靈握住冷牧的手放在膝蓋上，柔聲道：“你的心裏住著的人太多了。隻是寧大爺、安寧、佩佩和金花她們，我還可以爭一爭。但是在西疆見了秦若塵以後，我就害怕了。如果秦若煙真的像是秦若塵最先裝出來的樣子，在她麵前我就會覺得自慚形穢，不敢去爭取一絲一毫。”
冷牧愕然，他沒有想到令萬靈有危機感的竟然是秦若塵的意外現身，連生性灑脫的萬靈都如此了，那其他人呢？
冷牧一屁股坐在書桌上麵，問道：“她們也是這樣的想法嗎？”
萬靈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即便是再好的姐妹，麵對感情，特別是伺候的是同一個男人，也不會輕易跟對方交心的。不過我猜，她們的危機感恐怕也不會太弱。”
“唉！”冷牧長歎一聲，道：“為什麽就要想這麽多呢？大姐就算真的像個仙子，她往後跟你們也是一樣，都是我的女人。你們每一個人對我來說都是特別的，沒有誰最重要，誰最不重要。我們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還不是有偏心的。”萬靈幽怨說道：“你剛剛不都還在埋怨我不該懷孕嗎？”
“你大爺！”冷牧老臉臊紅，“老子那是埋怨嗎？那是感慨，是驚喜。驚喜，你懂不懂？要有驚有喜才叫驚喜知道不？”
“我看你沒有喜，隻有驚。”
“你這樣說就沒勁了，這是故意找茬嘛！”冷牧道：“不過不跟你計較，剛剛懷孕的女人本來就有點神經質，諒解你。”
萬靈把頭枕到冷牧膝蓋上，幽幽道：“你其實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大孩子，還不知道該怎麽樣做一個父親。你說我們怎麽就這麽傻，居然就幫你懷了孩子。”
“唉！”冷牧感慨道：“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我真沒有做父親的經驗。一想到一個月後，就有一個小不點會來到世上，我心頭真的茫然的很。佩佩的孩子都沒有出世，結果你又懷了。萬大姐，你真別怪我，說實話，我確實是有點害怕。”
萬靈靜靜地聽著冷牧訴說，這些話雖然有點混蛋，但是她覺得很受用，這才是實話。如果冷牧盡說一些哄她開心的，她反而會覺得心裏不踏實。
沒人天生就知道怎麽做父親做母親，這都是需要生命捧到懷裏之後，感受到小生命的心跳，然後再慢慢地去與他共暖，一起成長。
“老子做過很多事，有一些甚至是生死攸關的大事。麵對那些事，我不會慌張，因為老子知道有能力把它們做好。”
冷牧有些惆悵地說道：“可是突然就要給兩個生命當爹，我他娘的真的害怕啊。這不是一錘子買賣，十天半個月就能完事，這需要用一生的時間去經營。想想心裏真是沒底，老子該怎麽去當這個爹，能當好嗎？”
萬靈訝然笑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冷小先生竟然會被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嚇成這樣，你說這要是讓你那些敵人知道了，他們會笑成什麽樣子？”
“老子管他們笑成什麽樣子？”冷牧懊惱地發泄道：“說不定那些混賬遇到這事，比老子還要不堪呢。”
萬靈直起身把冷牧的手捧到胸前，說道：“放心吧，你會是一個好父親的。我們都相信。”
冷牧幽幽一歎，道：“但願吧！”
“沒人天生就知道怎麽做父母，都是一點點摸索過來的。放心吧，孩子生下來又不隻是你這個當爸的事，還有他們的媽媽呢。我們一起學習怎麽當父母，肯定沒問題的。”
“唉！”
“不準歎氣！”萬靈嬌嗔地瞪他一眼，道：“剛才你那麽抱怨真的讓人心裏很涼，記住了，以後不準再說這麽讓人傷心的話。”
冷牧狡辯道：“再次申明，老子那不是抱怨，那是感慨，感歎……”說到最後他自己也有些說不下去了，於是就換了一個說法，“好吧，其實也有點抱怨的。”
“看吧，承認了吧？”萬靈撅著嘴道。
“你聽老子把話說完啊。”冷牧瞅瞅書房門關的很嚴實，轉過頭色眯眯地盯著萬靈的胸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道：“我萬大老婆這麽一個絕色尤物，往後十個月都隻能看不能吃，你知道這對我是多大的折磨嗎？”
“你……”萬靈羞得滿麵通紅，罵道：“整天就知道想這些齷齪事，你不害臊啊？”
“老子憑什麽該害臊？”冷牧理直氣壯地道：“zuo.愛zuo.愛，要是不做，又怎麽能體現出老子愛你有多深？”
“你下流！”萬靈狠狠地瞪他一眼。
冷牧道：“那就換個不下流的說法。咱們用科學依據來說事，科學研究表明，人在親熱的時候能夠產生奇妙的化學分應，進而分泌一種特殊的物質，這種物質能夠豐潤彼此的肌體。同時，它們還能夠影響兩個人對彼此的神經感應，從而加深情感。”
“哪個無聊的科學家會研究這種事？盡胡扯。”
“這怎麽能是無聊呢？這是延續人類傳承的本源好不好？如果人類不想愛不結合，又怎麽能繁衍？如果人類不繁衍，能夠發展到現在，成為世界的主宰嗎？”
冷牧總結陳詞，“所以，懷孕真的不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你說對吧？”
萬靈勉強地接受了他的說法，“對其他男人或許不算是愉悅的事，不過這會是你的難題嗎？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寧大爺，還有安寧。就連金花那不止羞臊的婆娘，也早就憋著勁獻身給你了。你就偷著樂吧。”
“這幹醋吃的就沒勁了。這麽多女人，我就隻跟你和佩佩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和其他人都還隻停留在純潔的牽手階段。”
冷牧不羞不臊地感慨道：“再說了，這也不能同日而語的。和你在一起的感受是獨一無二的，這世上又哪有女人能夠替代？”
這明顯就是哄人的話了，萬靈聽得出來，但她心裏依舊很開心。女人許多時候就是這樣，求得不多，哪怕隻有一句甜言蜜語，也足夠樂上半天。
萬靈嬌羞地說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前三四個月不行，這會兒咱們的孩子還是血塊，等四個月過後，他的胎形出來以後，我們是可以做的。”
冷牧苦著臉道：“那不也得等四個月嗎？”
“四個月你都等不得嗎？”萬靈嗔道。
冷牧皮糙肉厚地指了指小腹之下，惆悵道：“我等得啊，是他等不得，你看。”
萬靈瞟了一眼，立刻就臊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這混蛋，就是說說話，他居然都能有反應，太不要臉了。
“唉！”冷牧幽怨地歎口氣，道：“算了，反正男人都得經曆這個階段。你下去吧，我去趟廁所，自己解決一下。”
萬靈惱怒地在他大腿上揪了一把，責備道：“你不知道自己弄很傷身體嗎？”
“我知道啊。可是哪有什麽辦法，你又不行。”
“臭混蛋，不能做那個，不是還有其他的辦法嗎？”萬靈羞怯地說道。
你大爺的，這是要發福利的姿勢啊！
冷牧心頭大熱，樂得都快開花了，不過他繼續繃著，準備爭取一下看看，能不能解鎖其他姿勢。
“唉，用你的手，和用我的手，有區別嗎？”
“誰說要用手了？”萬靈一張臉羞得能夠滴出血來，起身把他推下書桌，“你去房間裏洗洗，然後等我，我去刷牙。”
刷牙？刷牙？刷牙？
冷牧興奮地差點飛起來，狠狠地抱住萬靈，在她的肚皮上親了一口，仰天大笑幾聲。
“兒子，你是你老子我的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