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在情感上還是一個雛,這在世俗間是一件不值得炫耀的事情,畢竟他已經年滿二十。其實就算在古法界,二十歲的男人雛,也不值得炫耀,不過沒辦法,他是特例,因為他出自冷家大宅,更因為他兼修八寶相。


    有人說雛在情|欲之事上會更有定力,不知肉滋味便不會饞肉。這話沒道理,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情|欲合歡承載著延續人類繁衍的重責,這些滋味就跟初生嬰兒懂得尋找|乳|頭一樣,是生命基因中自主傳承的印記,便無人教,也能自通。


    反正冷牧覺得他對於這種事是無師自通的,此時身下高高仰頭的兇物就是明證,近尺長的兇物散發著滾燙的熱氣露出崢嶸麵孔,大有殺盡四方的氣勢。


    寧叢雪可以大膽,但絕對不放|浪,她的性格本質上維持著一種潔癖的狀態,可以大膽地表露心跡,可以直白地敘述情感,甚至可以霸道地去逼迫冷牧答應那一份愛,但這一切都隻是為了情感。


    情感來自於心靈,所以她的大膽都來自於理性的對於浪漫和幸福的追求,至於偏向於感性的欲望,在目前的她看來是渾濁的,甚至是齷齪的。


    至少此時用胸溝托著冷牧的兇物,她就絲毫感受不到別人所說的那種漣漪、刺激,隻是覺得非常齷齪,還有恐懼和惡心。


    胃裏一陣陣的翻騰,她原本被擁抱刺激的紅暈的麵龐,變得蒼白無血,修長的脖頸不住鼓動,終於俏嘴一張,一股汙穢噴了出來。


    帶著灼熱溫度的汙穢|物也是液體,卻絕對不美,絲毫不剩地噴在冷牧的兇物之上,時間靜止的更快,兇物也隨之低頭縮身,快速迴歸到了束縛之中。


    兩個人依舊維持著騎與被騎的姿勢,依舊大眼瞪小眼,卻是再沒有香豔,都在不同程度的咧嘴,一個羞澀,一個憤怒。


    “滾!”


    終於,靜止的時間重新跳動,一個惡狠狠地字眼同時從兩張嘴裏蹦出來,此後兩個人同時動作,一個竄出門外,一個竄進浴室。


    哐當!


    兩扇門同時關閉,兩種情緒在兩個人心裏蔓延而開。看著身下一大灘黏糊糊的汙穢|物,冷牧氣得臉色發紫,一連罵了好幾聲“尼瑪”,這才擰開冷水當頭澆下。


    另一個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匆匆迴到自己的房間,徑直衝進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就開始哇哇地往外吐。


    夜,極靜!極靜!


    ……


    蘇家大宅,後院正廂房,蘇淳養的床上,依稀有曼妙的呻|吟聲從紫色的床幔之內傳出來,伴隨著噗嗤噗嗤的喘氣聲,傳自明朝的雕花大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許是年代太久,聲音很是蒼老疲憊。


    “唿!”


    蘇淳養終於喘出一聲長氣,然後從潔白的身體上滾下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隱約能夠看到他身下軟弱無力的部分。


    “老爺子,人家還沒有盡興呢,再試試好不好嘛?”


    焦顏將臉抬起來靠在蘇淳養的胸膛上,不美,但是眉目之間媚色無邊,膩膩的聲音裏更有一股子讓人骨頭發酥的媚意。


    蘇淳養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隻可惜,身體抖落的再厲害,身下軟綿的部分卻始終不見動靜,似是遲暮的毛毛蟲,再也無力蠕動爬升。


    “不試了,再試也舉不起來。”蘇淳養遺憾地在焦顏的胸脯上抓一把,這女人的臉不算絕美,身材和骨子裏的媚意卻是萬中無一,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如此迷戀。


    焦顏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冷笑,翻手從枕頭底下找到一根本透明的柱狀物遞到蘇淳養的手裏,扭動身體將胯部提起來,全部呈現在蘇淳養的眼底。


    “你自己弄去。”蘇淳養將那物丟開,一骨碌坐起來,望著窗外深沉的夜色歎了口氣,保住了幾十年壽命,一生中最愛的趣事兒卻被奪走了,到底是值還是不值呢?


    焦顏意興闌珊地將東西丟開,隨手抓起一件睡袍披在身上走下床,到屋子中間的桌子上倒了兩杯茶水再轉迴來,“老爺子,別擔心,米國有一種藥,等我托人帶迴來再試試,說不定能行。”


    蘇淳養接過茶水呷一口,“也就你還有這個心了,早知道如今,當初就給讓你給我留下一兒半女。”


    焦顏顧影自憐地歎一聲,“我就是個苦命的小女子,哪有這種福氣。要不是老爺子對疼愛,又哪有我的今天,人家已經知足了。”


    蘇淳養摟過焦顏,狠狠地在她臉上啄了一口,“睡吧。”


    “好!”焦顏順從地在蘇淳養身邊躺下,許久之後卻是都不閉眼,聽到蘇淳養翻了個身,她道:“老爺子,你睡不著吧?我給你講講我在發國遇到的事情好不好?”


    “你說。”蘇淳養無心睡眠,身邊躺著個剝光了的白羊兒卻吃不得,對於他這種有寡人之癖的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折磨。


    “有一次我和一個華夏留學生去夜店,遇到幾個發國流氓,長滿絡腮胡子的那種,看起來髒兮兮的,他們還覺得自己特紳士,借著請我們喝酒的機會想要占我們的便宜,被我們拒絕之後就露出了兇相。那個留學生女孩家境很殷實,是被人捧著長大的公主,哪裏受得了這種閑氣,當時就用酒瓶子把其中一個絡腮胡子開了瓢。咯咯,然後我們就跑呀,兩個女孩在香榭麗大道上不要命地往前跑,別提多狼狽了……”


    蘇淳養不自禁地轉身將焦顏摟在了懷裏,忽然有些難受,沒有保護好這個像是孫女一樣的小女孩。


    焦顏也緊緊地將蘇淳養摟著,還仰起頭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才繼續說道:“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家夥竟然是一個黑手|黨|家族的人,沒費什麽勁就查到了我的住址,帶了一群大漢追到我家裏……”


    “那你沒事吧?”饒是覺得這句話問的很蠢,蘇淳養還是問了,隨即就自嘲地笑了一聲,自己哪裏像是一個七十歲的老人?


    “我當然沒事,要是有事,現在哪還能躺在您的懷裏?”焦顏膩在蘇淳養的懷裏撒了個嬌,“這多虧了老爺子傳給我的武功,我大發神威將那些流氓打的落花流水,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找我的麻煩了。老爺子,那些武功真的好厲害啊。”


    小兒女的天真聲音之中帶著崇拜強者的魅惑,蘇淳養卻沒有看到,在這些表象之下,焦顏的一雙眼睛卻冷的嚇人。


    “隻要你沒事就好,我傳你武功的事情,一定不要外傳,懂嗎?”蘇淳養輕聲叮囑道。


    焦顏嗯了一聲,說道:“老爺子,我一直不太明白,您傳我武功是好事,為什麽不讓我跟人說啊?”


    “這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些武功我就隻傳給了你。”蘇淳養輕輕摩挲著如牛奶緞子一般的光滑肌膚,非常渴望胯|下的毛毛蟲有點反應。


    焦顏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了,老爺子是怕蘇教授他們知道了會生氣,對嗎?”


    “就你這小腦瓜子會想。”蘇淳養大笑兩聲,隨即眼神變得深邃,“是也不是啊,這些武功若是我家傳的,自然希望能夠讓兒孫傳承下來。可惜不是,這些都是別人教給我的,不是自己的東西,哪能隨便支配?”


    “這些武功不是老爺子家傳的?”焦顏的眼珠子一個勁的打轉,神情狡黠至極,眸底深處的光芒更冷,也更亮,“那就一定是世外高人,對不對?”


    “沒錯,是世外高人,而且是對我有大恩的世外高人啊。”蘇淳養道。


    焦顏說道:“可我還是覺得老爺子應該讓這些武功傳承下去,那個世外高人既然願意將武功傳給你,我想他肯定不會介意你傳給兒孫的。”


    蘇淳養歎道:“話是如此,不過卻遠非那麽簡單。小顏啊,你得記住一句話,這個世界永遠比你想象的更大,有太多人太多事都超出我們的見識,有些威嚴是我們不能去觸碰的。”


    “老爺子把人家說迷糊了,不行,我不依,你一定要說清楚才行,不然人家都睡不著了啦。”焦顏使勁地扭動蛇一般的腰身,聲音膩的可以讓人化成濃湯。


    蘇淳養拍打一下她的翹臀,老眉老眼擠成了一團兒,七十的老人了,還能讓一個正值年化的尤物如此取悅自己,怎麽寵她都不為過啊。


    “你得先答應我,今天晚上我們談的話不能進入第三個人的耳朵。”蘇淳養嚴肅地說道。


    焦顏半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蘇淳養的眼睛,舉起一隻手道:“我保證,咱們今天的談話您知我知,天知地知,絕對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不然就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


    “哈哈!”蘇淳養大笑幾聲,憐惜地在焦顏臉上親了一口,才壓低聲音說道:“那是神仙般的人物,很早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所以辦過一些狂妄的事。忽然有一天,他就出現在我的麵前,隻抬了抬手,便將我打敗了。然後他跟我說,他能給我什麽就能拿走什麽……”


    焦顏靜靜地聽著,柳葉般的細眉凝起來,好似被蘇淳養講的故事驚住了一般,良久,她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說道:“老爺子的武功在我眼裏就是神仙一般,難道還有比你更厲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蘇淳養歎道。


    焦顏咯咯笑道:“那也不怕,老爺子不是說那個人已經死了嗎?你還怕什麽?”


    “他是死了,但是他的後人還在,而且比他更厲害。”蘇淳養腦海裏不自禁地浮現出冷牧的臉,再聯想到自己身上的毒,他的心就情不自禁地顫了幾下。


    “他的後人,老爺子見到了?”


    蘇淳養似是沒有聽到焦顏的問題似的,說道:“不早了,睡吧。”他看得出來,冷牧不是鬼醫,有些事絕對不能提。


    床頭的燈火熄滅,在蘇老爺子均勻的唿吸聲中,焦顏的眼睛卻很亮,一弧似有似無的笑意從她的嘴角溢開,很是詭異。


    …………


    【ps:初為人父,並不似想象中那麽輕鬆,請大家擔待。明天起努力恢複兩更,欠下的章節也會爭取早日補足……


    拜個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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