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姿色出眾、膽量十足,又精通藥理,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她是古法界的人。隻不過冷牧很清楚這個女子不可能是古法界的人,一是她根本沒有一丁點兒武功,另一個原因是她存放何首烏的方式。


    女子將登山包打開,用真空塑料袋包裹的何首烏露出來,看起來像是紅薯一樣,不過個頭奇大,即便是封著口也能嗅到濃鬱的藥香。


    “何首烏沒有那麽嬌氣,不需要真空保存,如果想要保持它的新鮮,最好從它生長的地方刨些泥土裹起來。”冷牧說道,女子能將藥拿出來,那就證明她有出手的意思了。


    女子皺了皺精致的眉頭,說道:“用泥土包裹也隻能保存在很短時間的新鮮,過後還是要焙幹保存,何必多此一舉?”


    “華夏中醫確實有許多焙製草藥的方法,不過一些名貴的藥材,還是鮮活的時候效果更好。”冷牧笑道:“咱們沒病吧,幹嘛要在這荒山野嶺討論藥理?這顆何首烏換給我吧,我要它救人的。”


    “換給你可以。”女子眨眼說道:“不過我不要錢,你拿其他東西來換。”


    冷牧問道:“你想要什麽?”他有些好奇,自己說到寧叢雪的時候,女子的迴答明顯暗藏了一些熟悉,難道她想要從寧叢雪身上得到什麽?


    女子直勾勾地看著冷牧,半晌沒有說話,臉頰卻是忽然紅了起來,嘴角的美人痣跳一跳,使她顯得楚楚動人。


    冷牧的心卻不由跳了一下,尷尬地說道:“這個……咱們才頭一迴見麵,不太好吧?”


    “頭一迴見麵怎麽……你想什麽呢?”女子忽然反應過來,冷笑道:“你以為我是看上你了?我說姓冷的先生,你能不能思維正常一點?你以為你長的很帥嗎?”


    冷牧老臉一紅,心說你那麽含情脈脈地看著人家,擱任何一個男人都得誤會。


    “其實我還是蠻帥的。”冷牧腆著臉笑笑。


    女子瞪眼道:“沒見過你這麽自戀的家夥。我是想要你教我認藥的知識,別拿普通玩意兒糊弄我,就要隔著幾米遠就能分辨出藥材的那種本事。”


    冷牧不解地問道:“你能找到這顆何首烏母株,那就證明你的藥理知識已經很強了,幹嘛還要學?”剛剛他就已經查看過,何首烏母株長在一個很隱秘的洞穴裏,女子能夠將其找出來,就說明她對草藥的生長習性非常了解。


    “學無止境,你別管我到底會什麽。到底換不換,幹脆點。”女子說道。


    “換,幹嘛不換?”冷牧也不猶豫,冷家的八寶相中,《巫鬼相》和《千壽相》裏都有相應的藥經,那不是世俗中醫能夠比擬的,他隨手拿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遞過去,說道:“這一小冊藥經足夠換你的何首烏,拿去吧。”


    女子接過小冊子翻了翻目錄,皺眉道:“就隻有三十二個藥方,會不會太少了?”


    “小姐,看清楚了,是三十二個藥方,不單單隻是藥理,等你研究透了,你就知道這個小冊子的價值了。”冷牧哭笑不得地說道,這樣的藥經小冊子放在古法界,那是人家想也不敢想的東西,這女人倒還嫌棄,真是不識貨。


    女子自然不是真的不識貨,隨便翻開一個藥方掃了一眼,她就看出了這冊小藥經的價值,雖不是直接對應某個病症,但是對於藥性與病理的分析入木三分,確實是難得的好東西。


    “成,換了。”女子壓抑著心中的喜悅,將何首烏母株丟了過來。


    冷牧無奈地搖搖頭,裝好何首烏母株,說道:“我現在要下山,你怎麽辦?”


    “什麽我怎麽辦?”女子說道:“剛才你不是說會帶我一起下山嗎?”


    冷牧道:“我的意思是你還能不能走。”


    “哦。”女子的臉一紅,試著走了兩步,痛的臉都抽搐了,冷牧走過去彎腰蹲身,拍拍肩膀,“上來吧,我背你下去。”


    女子忽地扭捏起來,緊緊地拉著自己的衣角,“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冷牧打趣道:“沒看出來,一個人就敢進三佛疊挖藥,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大呢,沒想到你還糾結這種事情,怎麽,我背你讓你覺得吃虧嗎?”


    女子的臉更紅,好半天才支吾說道:“我願意讓你背,隻是……你背我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碰我的屁股?”


    “什麽?”冷牧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女人真是奇葩,背人哪有不用手托著屁股的?


    “隨便你,隻要你能保證自己不掉下來。”冷牧再一次彎腰蹲身,“快著點,再有四個小時天就會黑,天黑之前如果不能趕到山腳下,咱們就隻能露宿山頭了。”


    女子看看天色,天邊的太陽雖然依舊燦爛,不過西斜之勢已經不可阻擋,她可不想在荒山野嶺睡一晚上,特別是自己受了傷,旁邊還守著一個男人。


    “你不準碰我的屁股,我自己能抓穩。”女子小心翼翼地爬上冷牧的背,還不忘叮囑一句。


    在一處很陡峭的地方,擔心女子會掉下去,冷牧不可避免地用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將這一段險路走完之後,冷牧終於知道女子為什麽會有這麽怪癖的要求了。


    濕漉漉的液體浸透女子的褲子,沾染到了冷牧手上,還帶著點溫熱的感覺。


    冷牧滿腦子黑線,心說你想方便倒是早點說啊,尿在你自己的褲子上也就算了,還弄了我一手……


    心裏憤懣地想著,冷牧走到一塊巨石後麵將女子放下來,說道:“放心解決,我保證不偷看。”說完就在心裏喊倒黴,被一個女人尿了一手。


    女子蹲在地上恨不得將頭塞到土裏麵去,羞不自禁。


    “你倒是快點呀!”


    冷牧在石頭後麵等了十來分鍾也不見女子出來,心裏著急轉過來一看,女子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他不由有些怒氣,說道:“我說你這人也太有意思了,不就是憋不住尿了褲子嗎?我又沒有看你的笑話,你還個什麽羞?趕緊解決,還下不下山了?”


    “我沒有尿褲子!”女子抬頭,一臉羞惱地瞪著冷牧。


    “沒尿褲子,那我的手怎麽濕了……”冷牧下意識地將手放到鼻子跟前聞了一下,脫口呢喃道:“真的沒有尿|騷|味,不是鳥,那是什麽?”


    “你混蛋!”女子大罵一句,忽然埋頭哭了起來。


    冷牧心中叫苦,女人什麽都好,就這多淚的毛病真要人命,也真應了那句話,女人都是水做的。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那麽隨口一問,你要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就當是尿得了。行了,別哭了,再不走就真得在山上過夜了。”冷牧硬著頭皮上前。


    女子一把掀開冷牧,憤怒地叫道:“混蛋,不是尿不是尿,那不是尿!”


    “行行,不是尿……不是就不是,你吼什麽呀?還走不走了?”冷牧也有些惱火,這女人太難伺候了。


    女子憤恨地瞪著冷牧,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一言不發,眼中的光芒卻是情緒豐富,充滿了委屈、幽怨、糾結,甚至還有憤怒。


    冷牧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你到底要怎麽樣,走還是不走,你倒是給句話啊!”


    “走。”女子的紅唇間蹦出一個字眼,依舊憤恨地望著冷牧,冷牧無聲一歎,彎腰將她背起來,手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嗯哼!”隻聽見一聲嚶嚀,女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那種濕漉漉的感覺再次來了。


    冷牧目瞪口呆,他終於明白了,那真不是尿……可是這也太離奇了吧,就算屁股是她的敏感點,也不至於敏感到這種程度吧,碰一碰就能流出這麽多水?


    這是一幕非常微妙而又充滿誘惑力的畫麵,想到自己雙手之上都沾滿了女子的|愛|液,冷牧的腦子裏就情不自禁地開始去幻想女子褲子下麵的情景,那該是怎麽樣一副波瀾壯闊的畫麵啊!


    腦海裏想著這些|淫|靡的畫麵,冷牧的體內升起一股不受控製的邪火,腳下的步伐也不由遲疑起來。


    這個時候的女人通常都是敏感的,女子感覺到冷牧忽然放慢腳步,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在幹什麽,不由更羞更怒,也管不得那麽多了,猛地趴下去一口就咬在了冷牧的肩膀上。


    這一下咬的極狠,劇烈的疼痛讓冷牧失聲尖叫起來,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體內的邪火瞬時間熄滅,怒由心生,“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大色狼!”女子惡狠狠地罵道。


    冷牧脫口道:“你趴在我身上流水,還說我是色狼,講不講理?”


    “你混蛋!”


    女子作勢又要一口咬下去,這一次冷牧卻有防備,將肩膀一聳,逃脫了女子鋒利的貝齒。他也不再去撩撥女子,腳下如飛地向山下奔去。


    這一來女子卻是苦了,屁股被冷牧的手抓著,一路顛簸,電流一般的快|感急速在體內蔓延,當兩個人到山腳下的時候,女子的臉就好像是從蒸籠裏剛出來一樣,紅的能夠滴出血來,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裏麵也全是迷離的春|色,神情恍惚的好像靈魂都飛走了。


    更離譜的是她的褲子都已經全濕了,冷牧將她放下來,兩手一甩都能甩出水來。


    將女子放在她的麵包車前麵,冷牧不敢多停留,連招唿也沒有打,立刻上了自己的車,快速朝市裏的方向駛去,可不敢再留下來,鬼知道女子迴過神來會怎麽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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