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我就後悔了,有的時候人的四肢發達和天資聰明是成反比的,想我這樣的全才還是比較少見的,哇,那來的這麽多板磚啊!


    迴到鳳城市中心的山東分舵的時候,賈老大正在等著我們給我們慶祝呢,賈老二也在,席間還不住的吹噓自己如何的慧眼識英才,把自己說的跟比會相麵的算命先生還神奇,伯樂算啥啊,他也就會看看馬,人比馬可複雜多了。


    唯有小春子席間一直悶悶不樂,估計是為好幾年都沒通過二級棋童的事吧,我本來想勸慰幾句呢,想想現在自己風光正勁,搞不好弄巧成拙,引爆了他可憐的自卑心的話,反而更為不美,改天再說吧。等大家的興奮勁揮發的差不多的時候,都開始轉移注意力,筷子齊飛,共同舉杯,專心對付起了桌子上的美酒佳肴。嘴巴還是不得閑,所以說肚子裏裝滿墨水,不如一張好嘴,原來是真的很有道理啊。


    “就是那個分社看大門的老楊,平時見了我跟個孫子似得,今天竟然給我擺譜,把我跟車都給攔在了分社門外。”小春子猶自不痛快的無心的喃喃道。


    “怎麽迴事?說明白點。”賈老大警覺的說,最近大長老一直叮囑他如果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多加注意,幫裏最近不太平啊,貌似有人要鬧事。


    小春子仿佛才驚醒過來似得,站起來把今天早上在分社門口的事細說了一遍。


    “這老楊是不想混了吧,小春子你不要生氣,二哥明天陪你去砸了他們的場子,還得找老張給你賠不是,怎麽帶的人啊這是。”分舵的人去砸分社的場子,普天之下也就是二哥這二杆子能說出這話了。


    “呃,對了,小春子我都給你報仇了哈,我給你好好說說。”我也趁機開始說起了我測試的事情,說到精彩處,我雙手扶著桌子笑得直不起腰來,但是我發現他們都沒放開的大笑,不由的環顧四周,發現他們都是很辛苦的忍著笑,雙手都已不再是一手筷子,一手杯子的大吃大喝了,而是死死的壓在了桌子上。


    看到這裏我笑得更開心了,昂天大笑起來,這下可熱鬧了,他們不約而同的立馬四散而去,包括那瘸了腿的賈老大,看他那速度,我對他已經成了一代宗師的事實深信不疑了。事後隻要有桌子跟我一起存在的話,他們就雙手死死壓住桌子,要是萬一被我搶先站到桌子前的話,那都是有多遠躲多遠。。。。。。


    “都吃的差不多了吧,等會樂凡跟我去下地下密室,小春子去把大長老接來,老二,沒我的允許,你不準輕舉妄動,老實的在分舵裏呆著。”賈老大最後吩咐道。


    幹嘛這麽嚴肅啊?剛才不都是好好的嗎?你看小春子都心情大好了,怎麽瞬間情況大變,就跟日本鬼子要打過來了一樣?但是賈老大把帶到密室也不說話,扔給我一支煙後,就在那裏守著茶杯裝深沉了。他不會等會就蹦出一首五言絕句或者七言律詩啥的來吧?現在這種東西都不吃香了,奉勸才子們都不要學他啊,現在流行的就是天馬行空的散文詩,越不整齊越能顯得狂放不羈,越不押韻越能顯得有品位,時代不同了,都得跟上時代的那或倒退的複古風或超前的非主流的腳步。


    我閑來無事,遍尋之下還是比較中意那中間的有著涼席作用的東西,脫下鞋子就四仰八躺的在上麵逍遙快活了。


    這個時候賈老大迴過神來,或許是密室裏那彌漫的異味喚迴了他那正沉浸於意境悠遠的詩意中不能自拔的注意力。呃,不好意思,我的腳就算是一天換三雙鞋,照樣能把裏麵搞得像剛下過雨的鄉間土路一樣的泥濘,一天洗三次腳,也依舊能像農村裏自產的肥料的氣味一樣的厚重。本來也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偶爾有一天聽人說等50歲以後就好了,當時我還很納悶的問了句為什麽?人家給我說年輕人火力大,很正常。自此深以為是,不再拿這當迴事了。


    看來賈老大是沒受過這樣的教育,或者是耐力太差,竟然沒堅持住,出去等大長老了,臨走還給我打開了門沒關。唉,就這樣的承受能力,放在抗日戰爭時期肯定是漢奸,別說什麽皮鞭子,烙鐵什麽的酷刑了,一瓢農村自產肥料就能把祖宗十八代都得交代了。


    我隻能說算是趕上了好時代,原來板上釘釘的漢奸,現在鹹魚大翻身成了遍布半個國家的超級幫會的一個分舵主,還是最牛的那個。


    “你們這地下室的通風係統是不是出問題了啊?這是什麽味啊?”大長老的聲音。


    我趕忙火速穿好鞋子,一個鯉魚打挺,沒起來,趕忙換一個懶驢打滾,我竄到了椅子上,裝作跟我一點關係都木有的沒事人樣子。


    賈老大賠笑著遞著煙,也沒多解釋什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意思肯定就是,看你做的好事?我也趕忙跑過去給點上煙,三個人一起吸著煙來對抗那厚重的異味。看來是真的有什麽重要的事了,要不以他們這麽有身份的人還堅持在這裏麵忍受熏陶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這就要給我發秘籍了?不是說要等到我成了大師以後才給嗎?難道是現在先讓我修煉下?恩,還是這個可能比較靠譜。


    賈老大要我細細說下今天測試的經過,還拿出了副象棋,要我擺下具體的殘局。我就開始了我的講述,當說到可笑處,大長老也是哈哈笑了兩聲,然後就沒動靜了。一般都是哈哈哈笑三聲的,但是那濃重的熏陶的的威力還是讓他隻笑了兩聲就趕緊收住了,還咳嗽了兩聲。


    說道測試的殘局的時候,他們臉色嚴肅了起來,等我說完前兩局的時候大長老發話了。


    “小張還真是夠盡職盡責的啊?兩局都是二級棋童裏麵最難的,第一局是掛角馬轉八角馬的殺法,考官是最後晉級的那個幺妹吧?”


    “是個女的?”我插口道。


    “是個男的,喊他幺妹,幺的意思就是他最後晉級的棋士,喊他妹,是因為他除了愛留長頭發外,還有著東方不敗的妖一樣的實力和悟性,他是一個月之內連續晉級到棋士。”賈老大解釋道。


    千萬不要以為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短了,因為二級棋童和三級棋童的測試每年隻有一次,相差一個月,是為了讓有能力的人能再成為二級棋童以後,能在當年參加三級棋童的測試。但是原來從沒有當年的二級棋童能當年晉級三級棋童的事情發生。


    “第二局是殺法裏麵頂級難的三進兵吧?那考官應該就是徐胖子嘍?”大長老說完責備的看了賈老大一眼,意思很明顯,你怎麽安排的啊?人是你推薦的,卻暗地裏下絆子,這是演那處啊?


    等我擺出第三局的時候,他們都木偶似得呆住不說話了。難道這個其實很簡單?要不前麵的那兩盤他們很不滿意的樣子,到這盤怎麽不說話了?難道我原來的感覺是錯的?張會長其實挑了個最簡單的讓我包過?我說最後還那麽小氣的連杯茶都不讓我喝呢,原來是怪我水平太差,那麽簡單的棋還多走了兩步廢棋。我自以為是的想到。


    “你能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嗎?賈舵主?”大長老終於神色有變化了,但是這變化是嚴肅的有些嚴厲,竟然還客氣的稱賈老大為賈舵主。


    “大長老你聽我說,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才喊你來的,這棋局我都還沒細問呢,我也不知道這張會長從那裏搞來的八陣圖的殘局。”賈老大趕緊解釋道。


    “要起風了。”大長老瞪著賈老大良久,終於放鬆了下臉上的表情,歎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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